子宫不是第一次被人造访,但是依旧敏感的要命,乌松清被逼得眼尾泛红:“肏进来。”

话音刚落,硕大的龟头顶开了子宫口,直往更柔软的地方探入,湿滑嫩软,每一寸都严丝合缝的贴合到性器,周启文顾不上许多,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啪啪啪的肏干起来。

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周启文恨不得两颗囊袋都塞进去:“清清,跟你做爱太爽了。”

乌松清爽得脚趾都绷紧了,激烈却不粗暴的性爱,子宫彻底被肏开,娇嫩的内壁轻易地接受了外来者的入侵,分泌了更多的淫液。

爱人的身体彻底在身下绽放,周启文脊椎一麻,马眼一紧,就快射了,他强行忍住,问道:“我可以射在你子宫里吗?”

乌松清眼神涣散,声音颤抖:“都射进来,啊啊啊……好深……好烫。”

浓郁的精液一股股的射在子宫内壁,原本就凸起的小腹又大了一点。

周启文吻住乌松清的唇厮磨一番,见他已经有了倦意,自己为了赶时间回来也是坐了六小时飞机,这场性爱持续了快一小时,酣畅淋漓,其实他还想继续的,见乌松清疲累只好道:“我抱你去洗澡,这样睡着不舒服。”

乌松清闭上眼:“就这样吧,明天再洗。”

周启文跟着闭上眼,不到三分钟,打起了鼾声,声音不大,乌松清悄悄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刚出卧室,周重山就一把抱住他进了次卧。

房门关上,周重山吃味地咬了咬他的唇:“我和阿文,谁干你干得最舒服。”

乌松清还真比较了起来,脱口而出:“阿文。毕竟大哥你刚刚脱离处男的身份,我和阿文做了五年夫妻,在床上还是很合拍的。”说完,还用特别真诚的眼神看着他,瞧吧,我说的都是真的。

周重山心一堵:“……真想让你的嘴巴不能说话。”

乌松清轻轻瞪了他一眼,媚态横生:“我不喜欢说谎。”

周重山被他这一眼瞪得快要鸡巴爆炸,也管不上他阴道里还有其他人的精液,就势插入填满,连续被两个人干,这两个人还是亲兄弟,隔着一面墙,偷情的刺激心理加重,上一次当着周启文出轨还是段遇宁在桌下给他口交。

周重山看见他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眼底一暗,他不能在乌松清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周启文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留下印记,仿佛打上了专属标签。

“我子宫里全是他射的精液,有没有感觉很刺激。”

周重山的关注点偏了:“你不会怀孕吗?”

乌松清道:“很难,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阿文不想我遭受怀孕的痛苦,很早结扎了。”

周重山一惊,这个消息他不知道,甚至全家都不知道。

乌松清全身软的和春水一样,身体飘飘然如坠云端:“大哥……啊啊啊,好深啊。”刚被造访过的子宫迎来了第二个侵略者。

周重山咬了他的喉结一口,太淫乱了,他想。

他操着弟弟的老婆,弟媳的阴道和子宫里还有弟弟留下的精液。

20阿文,我出轨了

昨晚上折腾得太晚,乌松清差点早上没起来,他早上又有课。

周启文也跟着醒来,拿出买好的手表戴在他手上:“我开车送你,你在车上再睡会儿。”

乌松清端详了手表,周启文知道他这是喜欢。

周重山昨晚就离开了,乌松清看了眼次卧,昨晚的纠缠历历在目。周启文提着他的电脑,签着他的手摩挲。

他准备和林靳断了,这段危险的关系持续得越久,他的心就更加纠葛复杂,对乌松清的愧疚就越强烈,每次看见他的眼睛都会忍不住心虚躲开。

到了学校后,周启文说道:“下班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看电影,约会一下。”

出差太久,他想弥补乌松清,多陪陪他。

乌松清想了一下今天没什么事答应了。刚进校门口就看见专门等他的谢央。

谢央见过几次周启文,但是交流的话语不超过十句,上流社会是一个圈,来来去去的人就那么多。

城市不一样,见面的次数自然也少。

他看见乌松清朝他的方向扬起笑,容颜如玉,笑容温和,他不自觉跟着笑。

刚要出声打招呼,就看见乌松清忽略他眼神都未曾分给他走向另外一个人。

“这么早就来了。”乌松清摸了摸林靳的头。

林靳今天穿着休闲运动装,背着单肩包,他本来就年轻,褪去了几分早熟,活脱脱的大学生一个。

“乌老师。”林靳轻声叫道,这个别致新颖的称呼让他颇感到新鲜。

乌松清眼里的笑意增大,“伸出手。”

林靳听话的伸出手,接着就看见乌松清取下手腕上的表,戴在她身上,欣赏了一番:“挺好看的。”

手表沉甸甸的,还带着乌松清的余温,这块价值一千六百万的手表轻而易举的转到了他手上,林靳有一瞬间想全盘托出。

“这个好像挺贵的。”

“走吧,你不是想听我上课。”乌松清看他眼睛红红的,又有要感动的意思,“就是一块表,这么感动?”

林靳吸了吸鼻子,“哥哥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对他越好,他越怕离开的那天来临。

谢央眼睁睁看着乌松清整个人的气场都变柔和了,和他在一起的冷硬完全不一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来,就是会忍不住想多接触他。

这么温柔的一面,真的是……好想占有啊。

下了课已经是中午,乌松清问了林靳的意见,把他带到食堂来吃饭,林靳坐在一群大学生中,艳羡地看着他们。

如果他正常长大,今天是不是也能和他们一样,一起上学。

“在看什么?”乌松清把餐盘放他面前问道,“想上学?”他还记得周重山调查出来的,说林靳高中还没毕业就退学了,一个不正常的人生背后几乎都有一个不正常的家庭,他没问过,不代表他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