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坦诚相待,周重山按了几泵沐浴露,动作精准地挤进乌松清禁闭的后穴,一阵乱搅,然后抬起乌松清的一条腿正面进入。
“啊。”两人同时喟叹一声。
雾气氤氲,周重山凭着记忆找到骚点狂肏着它。
“嗯,啊。”乌松清尖叫一声,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全靠周重山支撑。
乌松清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快感,半软的阴茎勃起,颤巍巍地射出精液。
“这么快就射了。”周重山冲掉手上的精液,拿起手指伸进乌松清的嘴里,进进出出和性交的姿势一样,“舔一下。”
乌松清眼神迷离,小口含着手指慢慢吮吸。
手指好像变成了阴茎,周重山被舔得浑身舒畅,腰部挺身的速度降下来慢慢研磨。
水流变小了一些,突然,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乌松清猛然清醒过来。
“老婆,老婆。”周启文打开灯大声喊着,看见客厅的浴室灯开着,水流声传了出来,“清清,怎么不开灯,你在家吗?”
乌松清张嘴应道:“我在洗澡,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我想着给你一个惊喜,提前回来了。”周启文放下公文包,想要拉开浴室的门,一门之隔,是他许久没抱到的老婆,他迫不及待想和他拥抱接吻。
门被反锁,乌松清被压墙壁上,体内的性器重重地顶着骚心,他强忍下嘴里的尖叫,细细的呻吟声和肉体相撞声被水流声盖过。
“你等我一会儿,你先回房间洗个澡。”
乌松清勉强说的顺畅,他在家里偷情,丈夫提前回来,稍不小心,他出轨的场面就会被发现。
周重山感觉吮吸着阴茎的肠道紧致了好几分,乌松清的身体敏感的不得了,他没怎么动都感受到他的大腿在痉挛。
“原来,你不仅看阿文出轨会兴奋,自己出轨也会很兴奋。”周重山低声道,发现这个后他的速度再降了下来,慢慢研磨着骚点附近,时不时的轻轻刮过,就是不去触碰它。
周启文哦哦的应了一声,立刻进了卧室。
乌松清开始催促他:“你快一点。”
周重山闲情逸致,不为所动,慢慢感受着乌松清的敏感和渴望,语气却带着几分酸味:“小别胜新婚,他怕是迫不及待了。”
乌松清被这不轻不重的瘙痒抛上云端,却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心痒难耐。
周重山继续道:“肏弟弟老婆的感觉,真难受。想肏自己的老婆。”他缱绻地喊了一声:“老婆。”
乌松清被这声叫得灵魂一颤,头皮一炸,花穴哆哆嗦嗦地流出液体。
周重山好似没察觉到,反反复复地叫着:“老婆、老婆。”
乌松清低下头,周启文叫他老婆的次数不多,都是清清、清清的叫。
“离婚,跟他离婚。”周重山诱哄道。
这边周启文三下五除二的洗完澡,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三分钟就裸着出来了。“清清,你还没好吗?”
“快了。”乌松清调子突然变高,周重山掐着他的腰猛插狠顶。
“别射在里面。”乌松清阻止道。
周重山吻着乌松清的唇,在最后一刻拔出阴茎,射在乌松清的大腿上,热水流下,顷刻间被冲掉。乌松清吻了吻他的唇角:“等我。”
浴室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周启文抱着人回到卧室:“怎么洗那么久。”吻密密麻麻落下,周启文的呼吸粗得如同野兽,他的手揉了揉乌松清的阴茎,顺势往下捅完花穴又插插后穴:“好湿啊,你在里面自慰吗”
回应他的是乌松清低低的呻吟:“想要。”
周启文惊喜道:“清清,你在自慰给我看看。”这副情动的模样太少见,周启文被迷得七晕八素。
周重山还在浴室里,阴茎还没完全软下去,听见乌松清清冷的嗓音染上欲望在呻吟喘息。
乌松清撸动着阴茎,刚刚疲软后经过一番撸动,再次变硬,周启文看着那双若削葱的手在阴茎上翻飞,然后滑进潮湿的花穴里,手指抽出来沾着白色透明的淫液。
周启文死死盯着阴户,水流不断,媚肉翻飞,活色生香。
周启文叹道:“你好性感。”他插了一根手指进去,肉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
周启文没忍住蹲下身含住他的肉穴,舌尖抵住阴蒂,乌松清手按在周启文的头上,瞥过看见浴室里的影子闪过。
被舌头舔过的地方生出强烈的快感,男人的舌头火热粗糙,沿着阴蒂到囊袋,在回到阴唇,舔了一圈又一圈,水声啧啧,乌松清爽得闷哼一声然后浪叫:“嗯……啊,你好会舔……舒服,啊……”过电的快感让身体酥酥麻麻的。
周重山听着他的声音飞速阴茎,他现在恨不得冲出去,抢过乌松清狠狠插满他的穴,手上都快撸出火了,乌松清的喘息浪叫还在不断持续。
“噗嗤”一声。
那是阴茎插入穴里发出的声音。
周重山好像亲眼所见,乌松清夹紧双腿,淫液飞溅。
“我里面紧不紧。”乌松清在问两人。
“特别紧,还很湿,好像有好多嘴巴在吸。”周启文答道,眼睛里尽是痴迷,被诱惑得要疯了。火热的阴茎填满小穴,他托起乌松清的臀部,边走边顶,乌松清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每次一顶的时候,龟头刮过子宫口,快把他折磨疯了。
周重山看着墙上他射出的精液,低声骂道:“干死你。”总有一天,他要当着周启文的面,亲吻他的老婆,插进他的逼里。
声音逐渐远去,他打开门露出一丝缝隙,卧室的门没关,他看见周启文躺在床上,乌松清跪在床上,骑在男人的鸡巴上,周启文揉捏着浑圆的臀部,周重山恰巧能看见露出的后穴。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乌松清光裸白皙的后背,蝴蝶骨因为他的动作显现,劲瘦的腰身线条流畅,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腾地一下又重新升起。
周启文狠狠一挺腰身:“我可以肏进去吗?”他的阴茎已经抵住了子宫口,感受到强烈的蠕动和吮吸,巨大的诱惑摆在他面前,只需要在一顶就能轻而易举触碰到,他偏偏还尊重乌松清的意见非要得到他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