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那层可有可无的兄妹关系,俨然是她玩弄他的过程中最好的调剂品还有什么比禁忌、背德的快感更让人觉得刺激的呢?
她把准备好的飞机杯对准司朔的性器,那儿有一个隐秘的、形似阴穴的小口,润滑液丝丝缕缕地流出来,滴到司朔的龟头上,凉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嘶”
他急促地喘了几声,央求道:“小淳,别用这个玩儿好吗?好凉……我用手鹅羣⑺贰⑺④⑺4131,我自慰给你看好不好?”
司淳摇头,她早就看过了司朔用手的样子,但她还想看他更加沉溺于情欲的表情,只是手淫怎么够呢?
“你怕什么,很舒服的,只是一开始有点凉,毕竟东西和润滑液不比人。不过你肏一肏它,它不就热了。”
说着,司淳握着那玩意儿,对准司朔的性器往下按
“嗯”司朔呜咽一声,被插入瞬间惊人紧紧的包裹快感逼得直咬牙。
玩具内部不规则的纹路设计,几乎和真人构造相差无几。
一开始还好,敏感的性器虽然被紧紧包裹住,但因为润滑和胶质都是凉的,酥麻感还没有那么强烈。
但很快,司朔感觉到阴茎被强烈的吸附住,内部好像有无数个细小的舌口在吸吮挤压,虽然凉嗖嗖的,但快感却波涛汹涌地席卷而来。
司淳握着上下抽送两下,司朔的呻吟声立刻就连贯绵长起来,性器抽插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咬得司朔不住地叫。
“……小淳,别、别弄了好吗……”少年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哭腔,被从未经历过的惊人快感吊到了虚幻的半空中,双腿都发软。
好可怕,太舒服了,舒服的有点过头了,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出来了。
司朔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受不住很正常。司淳欣赏了一会儿哥哥的表情,笑得有如偷腥成功的猫。
“呃啊……啊……”呻吟都在发颤,腰部一抽一抽的战栗,司淳亲在哥哥的脖领。
“……舒服吗?”
司朔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他不知道,要变得奇怪了,快……快要射了……
司淳的动作加快了,她看出哥哥快要射,甚至握紧了手里的飞机杯,一下一下,频繁地抽送着,而司朔略带痛苦的喘息也密集起来。
“不、慢一点儿……要…要射了……啊!”
呻吟戛然而止,男孩儿哆嗦着,挺着腰重重地捅进飞机杯里,眼神涣散地激射出来,尽数射在里面。
司淳松开了他,飞机杯抽出来,发出下流的“啵”的一声,有浊白的精液从小口流出来,还有一部分裹覆在司朔的性器上。
司朔还在缓解射精的快感,喘息渐轻,浑身脱力般,依着落地镜缓缓瘫坐在地上。
……
关雅秋端着水果敲开女儿房门的,两个孩子正在做作业,司朔恭顺地接过两盘樱桃荔枝,“妈,小淳今天的作业快写完了,只错了两道,我刚才已经跟她讲了。”
关雅秋穿名贵的丝绸睡衣,闻言很慈爱的笑了,不过那笑却并不是对司朔的,而是对着女儿司淳,“小淳真乖,这个月月考进步了的话,妈妈带你和你哥出国玩儿好不好?”
去哪儿玩司淳无所谓,只要带着司朔就好了。她不太在意地“嗯”了一声,伸手去接司朔主动剥好了皮递过来的荔枝。
关雅秋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只是轻笑。
自个儿女儿的脾气性格她还是知道的,娇纵任性得很,但好在是这个半路收养的养子一直把妹妹照顾的很好,无条件包容着她的小淳,倒是给她和丈夫省了不少事儿。
第74章兄妹关系(四)
关雅秋哪里料到儿女之间另一层皮肉间的羁绊。
她以为女儿最过分的,不过是把养子随意使唤而已是,她夫妻两个都知道女儿并没有把司朔当哥哥那样尊敬,但出于对女儿的娇纵,她和丈夫都选择了默认。
……
周末司淳睡到日上三竿,司朔给她叫醒的,手把手伺候娃娃那样给她换衣服,抱她去洗漱,早饭端到床边。
开口第一句:“今天薛游回来,往家里来电话,说你把他联系方式拉黑了,他们几个,想约你在华清聚一聚。”
司淳双腿交叠,刚洗过脸的额头泛着潮意,她拉过司朔的手揉捏两下,纯粹是下意识。
“真烦,薛游出去玩之前剪那个头发丑得要死,要是这回见了他还没弄好,我以后就再也不见他了。”
她说,话音落下,还嫌不够,又低低地骂一句,“丑货。”
司朔敛着眉眼,只专心用勺子舀粥,再送到司淳嘴边薛游是司淳可以骂的,但不是他可以骂的,虽然说出去大家都是一样的小姐少爷,但架不住他不过是个假的。
哪儿比得上那个薛二,出身世家大族,桦城金融巨头的幺子。
薛游比司淳大三岁,倨傲猖狂得很,也就司淳敢张嘴骂他“丑货”但其实薛游一点儿也不丑,刚满二十岁的年纪,眉眼若妖,配上下颌冷硬的脸,平添两分邪气。
薛游讨厌司朔,但司淳走到哪儿都要带上司朔。
“小淳,中午你跟薛游他们的饭局,我不去行吗?”男孩儿开口温润,语气带着十八岁男生应有的清隽沉稳。
“你知道的,薛游他们几个有多讨厌我,每次见面,要不是你在旁边,他都恨不得捅死我。”他说完,又低下眼睑,“而且你们也总是因为我吵架,会影响感情的。”
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他又不是非得去吃那顿饭,没白得到人家几个跟前儿讨嫌。
要只是薛游一个人就罢了。司朔他是七岁多才来司家的,而司淳却是从生下来就和薛游那帮男孩儿在一起玩儿,感情深厚。一直跟着薛游的其他几家公子哥儿,也是个顶个的看司朔不顺眼。
既看不起他,又褴殸厌恶他跟在司淳旁边。
司淳缩进哥哥怀里,“他们不敢,你放心,再欺负你我就扒了他们的皮。你不跟着我我怎么活呀,我喝醉了没人扶我怎么办啊……”
司朔缄默许久,就知道自己这点小小的“抗争”又失败了。
“……好,我陪你去。”
大夏天的,还没到正午已经开始热起来,司淳换了几套裙子都不满意,当着司朔的面穿穿脱脱毫不避讳最后选定一件丁香紫的法式过膝裙,裙摆缀着精致的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