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人不要饮酒会伤脑

下章脱裤子!

顺完剧情发现有点谐不起来

第六十四章

白发青年主动搭讪后,许怀义又想起相面人那句“犯桃花,多劫煞”。他虽然不信这个,可还是免不了心生几分警惕,见到阿桃的反应后更是觉得这人不对劲。

把心中猜测道出来后,男人也没几分把握,他无凭无据,全靠着自己对赵筝的那几成了解,心想若是意外认错了,那便给人家赔个不是。

结果真被他猜对了。

赵筝坦白身份后,许怀义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喜是忧。

“我是真心的。”赵筝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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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还没开口,一旁的阿桃打了个又响又长的酒嗝,双臂撑在桌上立直身体大喝一声:“睡觉!”

动作之大,几乎顶翻她身下的椅子,引得所有人情不自禁往这边看。

阿桃毫无察觉,小脸红扑扑的,真像个熟透的桃子。她砸砸嘴,自己摇摇晃晃离开桌边,摸到楼梯扶手,一步三晃地往房间里走。

有些食客瞧喝醉的小姑娘稀奇,举止可爱,止不住在旁边暗笑,目送她上了二楼后才又和同伴继续聊了起来。

男人怕她稀里糊涂瘫在地上睡一夜,起身想要跟上,被赵筝捏住腕子扯了回来。青年叫过来一位伙计,吩咐后厨熬碗醒酒汤,再备点饭食,让店里的姑娘送进阿桃房间。

“这小妮子没你想得那么孱弱,她可是把我所有藏药都扫荡过一遍了的。”想起这事,赵筝就气得牙痒痒。

他伤愈回屋时,发现自己常用的瓶瓶罐罐被翻得一塌糊涂,有的被碰开瓶口,药液倾洒一地,甜香气吸引了极多小飞虫前仆后继,虫尸遍野;有的药丸被踩得稀烂,药泥附在几枚脚印上,遍地涂抹,用“狼藉”形容当时场面都是轻的。赵筝望着自己残损的存货,几近心梗,愈合大半的伤口差点崩裂。他气自己小瞧了这小女孩,终是赔了对象又折药。

平复了下心情,赵筝握住男人温暖的手,万分诚恳道:“怀义,是我错了。”

男人望着他,默默抽回自己的手,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不欠我什么,何错之有?”

欠挺多的其实。赵筝想了想,大庭广众说出自己那几档子床笫上的破事,实在有伤风化。他抿起唇,忽想起自己脸上的易容面具未揭,那美人计岂不是大打折扣!

换成自己货真价实的脸,看他怎么招架!

“等一下。”他说完,向伙计要了一碗白水,指尖蘸着水涂湿鬓角的胶,便去揭脸上的面具。

见对方要卸下易容,许怀义心里蓦地一沉,有关纪海云那晚的记忆顿时纷拥袭来。

他本以为自己还算得上意志坚定,过去的事便留在过去,可不知怎的,赵筝卸下面具的动作都似乎与记忆中的纪海云如出一辙。许怀义害怕那张面具下面仍是纪海云的脸,这个想法生生勾起了男人强压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和焦虑,化作无形的力量榨尽了肺里的空气。

心中涌现的极度惶恐令男人窒息,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男人面色惨白地骤然起身,推得桌上碗筷倾倒,逃也似的丢下赵筝,跌跌撞撞将自己关进了屋里。

徒留赵筝一人满腹疑惑。

没想到除个面具男人会反应这么强烈,赵筝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道就算是有疤了,这脸也不会可怕到哪去吧。

许怀义将自己关在屋内,想喝一口茶压惊,手却抖得厉害。他勉强稳住气息,缓缓呼出一口气,撂下茶杯,没留神力道,将其捏碎了。

男人盯着茶盏碎片,无法不去想那晚发生的种种,脑中失控般乱作一团,思绪情又不自禁延伸到了更久远的时期,掏翻出他所有抱憾终生,怨悔莫及的回忆。

他从未想过要杀了纪海云……

胸口闷痛,喉咙发堵,许怀义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嗓子深处倒提出来,刮得咽喉刺痛。他咳了几声,捂着嘴再度喷出一口血来。

“你感觉如何了?”赵筝毫不见外地直接推门而入,正看到男人吐血,连忙走过去给他拍背顺气,渡去一缕真气,理顺他体内紊乱的经脉。

赵筝露出原本精致绝艳的面容,若说他原先模样是一身贵气,现在满头银丝反倒衬出他超脱于凡尘俗世的仙意。

他抱紧许怀义,哄小孩似的,轻声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毛手毛脚不停。

被赵筝揽住腰,抱进怀里,许怀义嗅到他身上独特的香气,不受控制地脸颊泛热,身子开始发软。感觉到腰后那只手顺着脊线滑下去,隔着衣料轻揉了一把臀肉,男人被抽了鞭子似的,浑身一震,满脑子的杂乱记忆闪回顿时清空了大半。

他觉察出身体有了反应,以为是淫毒未解,又惊又怕,扯开赵筝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这淫毒……你又骗了我?”

赵筝一愣,连忙否认。

“你离开涌泉山庄那日,李沅生见我受伤,先是双目放光地取了好几瓶我的心头血,才施救医治。拖得我油尽灯枯,差半步去见阎罗,救回来时头发也全白了。”想到这,赵筝撇了撇嘴,“凭她那么心高气傲的,才不会给你失败的药品。”

赵筝用指腹拭净许怀义嘴角的血渍,试探性地吻了一口,见他没有抗拒,愉悦道:“瞧你这幅反映,显然是动情了嘛。”

许怀义不置可否。

他现在迫切需要清空一切思绪,顺其自然做下去,似乎是个很好的选择。

“去床上做罢。”

白发青年惊讶不已,紧接着转为兴奋。他又亲了亲许怀义的嘴唇,哑声道:“不许反悔。”

二人褪下衣服双双躺在床上,赵筝正要给他扩张,却反被男人摁在了下面。

许怀义看上去才像心急的那个,他跨坐在赵筝身上,等嵌在股缝之间的肉根完全硬起,一手撑在青年的腹部支起下身,试着用身体吞下这根巨物。

紧缩的后穴没有扩张充分,吞进一个顶端已是十分勉强,皱褶渗入了少许粘液内部仍是干涩不已。

性器顶端正抵在浅处的敏感点,许怀义进退犹豫不决之际,这里被反复戳磨,细密的快意教他两腿发颤。男人低喘一声,毫不犹豫地沉下身体,一寸寸打开内部深处。

“等等,别这样,你会受伤的。”赵筝面上慌乱,抬手抵在男人的大腿内侧,想制止他的一意孤行。

许怀义恍若未闻,压下身子,自虐般不给肛口充分扩张就完全吞下了赵筝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