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脸上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忽然生了疤?”青年指腹抹过许怀义的鼻梁,细细搓起那道浅色的疤。

许怀义咬牙,极为抗拒地摇摆着头,想甩开他的触碰。纪海云失望地移开手,转而点在男人胸膛中央,指腹下方所在正是檀中。

男人倏地不动了。

瞬息之间,许怀义上、中、下三处丹田悉数落入纪海云的掌控。

傀儡将许怀义的头压得后仰,几乎枕在肩上,露出最为脆弱的脖颈。眼前被漆黑笼罩,男人的头根本无法扭转,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都是抖的。

许怀义被迫夹在俩人之间,进退两难,抬眼看过去,这姿势暧昧到了诡异的程度。

三处丹田受制,犹如制蛇捏住其七寸,这已经是完全拿捏住他的性命了。只要纪海云愿意,动一动手指就能把许怀义彻底变成废人。

停在男人檀中的那只手指似乎还不满足于隔着衣料的接触。指尖挑开领口,如蛇一般钻了进去,压在紧绷的肌肤上小心翼翼地摁揉。

胸口贴上一点温暖,内部只有彻骨冷意,刺得呼吸间都带着痛,许怀义整个人重心后仰,被抽筋剔骨了似的,全身几乎都靠在张知道的怀里,动弹不得。张知道与他身量相差无几,正好能稳稳架住。

衣领散开些许,露出半边被血水染红的里衣,布料湿漉漉黏在胸膛。手指捏住边缘将衣服揭开,手感像是倒剥了一层皮,终是露出下面黏腻润湿又沾染了血色的肌肤。

“海云不要这样,快放开我。”这姿势实在难堪,许怀义忍不住挣动了一下,想去拍张知道遮在眼前的手。

切群^一<铃五〈五=聆更多资源

“别动。”胸口的檀中穴被纪海云轻轻一点。

体内原本在经脉中运转流畅的内力立刻滞涩起来,堵在几处要穴疼痛发胀。

张知道见纪海云的动作,自己也如此效仿,双手毫不留情地同时施压。

许怀义的脸色顿时变得差极。

三处要害同时遭到压迫,男人内息整理不了四处流窜的真气,任凭它到处冲撞,耗干了浑身力道似的,连腿都软了。若非张知道支撑着,他整个人怕不是要直接跌到地上。

“啊,唔呃……”

胸口仿佛盘着一只濒死的野兽,在内里疯狂挣扎、肆虐,原本受了些伤的经脉更是一步步开始崩坏,搅得糟糕一团。许怀义身体难以控制地开始发抖,冷汗涔涔。

胸腔剧烈起伏,男人缺氧般大口汲取空气。喘息没多久,他喉咙深处似是有泡沫翻涌,咕噜作响,紧接着嘴角开始涌出鲜血。

纪海云这才撤开了手。

许怀义如蒙大赦,咳嗽不止。

“大哥的血中有异,我特意养了些不畏毒的子蛊。”纪海云认真抹净许怀义嘴角的血痕,“希望大哥好生待着。”

说完,他将沾着温热液体的指尖贴近嘴唇,伸出舌尖认真舔干净。

回答他的只有许怀义紊乱不堪的呼吸。

纪海云挥手。张知道得了命令,顺从地仰起头,露出颈间的伤。

纪海云骨节分明的手猛然挤入那道破损的创口,向傀儡喉咙深处掏挖,脖颈处青白的皮肤都被手掌撑起了一个结。

找到想要的东西,纪海云缓慢抽出手,被当作器具一般的喉舌与手部肌肤摩擦,发出咕啾水声。撤出的拳头覆满液体,在创口之间拉出黏丝。纪海云打开手指,一只通体紫色的肥虫蜷缩在掌心。它约莫有一根指节大小,浑身裹着粘液,散发出莫名清香。

肉虫蠕动着落在许怀义身上。它闻到伤口处散发的血腥气后发疯似的扭曲身体移动着,身后淌出一道晶莹湿痕,最终趴在皮肉翻卷的伤口边缘,啃噬着男人的肉。

虫子的细牙上不知带了什么,由唾液渗入肌骨,令伤口附近变得异常敏感。轻微的刺痒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化作剜骨般的疼痛,啮噬着神经末端。

许怀义身体一僵,身体不受控制地再度战栗起来,却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男人艰难起抬手,要用发抖的指尖掸去肉虫,却半路被纪海云握住。

十指交错合紧,青年拉过他的手贴在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

“大哥……”

纪海云想把许怀义带回屋里,护着他顺利种下蛊,可要现在放开,这人决计会想方设法逃走。

在他犹豫不决之际,不远处的楼阁檐顶忽然惊飞起一群乌鸦。群鸟嘶叫了片刻便忽扇起双翅四散飞走。

纪海云感觉到了什么,他望着乌鸦惊起的方向,眯起双眼。

响动消散后不过几息,楼阁阴影深处又传来笃笃脚步声,一步一步,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格外清朗,脚步的主人似乎是在刻意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一只白色的面具自三层露台的阴影中展露出来。面具通体纯白平整,没有多余装饰,只挖了两只细长的眼睛用来视物。

这人同样一身黑衣,连头发都仔细包在黑布之下。

不待纪海云反应,面具人身体高高跃起,在半空中翻转数圈,往他所在方向落下,袖袍翻飞。

“咚”一声,面具人身体划出一道圆弧,双脚悍然踏在张知道双肩,力道极狠极重,平直的肩膀都被踩得深陷下去。锁骨断成数节,在撕裂开来的肌肉里发出闷响,听得人牙根发酸。

这一脚带着面具人全身的力道和七成真气,狂涌而出的真气自上至下贯穿全身,将傀儡的内脏搅成一团,双腿骨骼登时碎了个稀烂。

男人感觉到身后有异,却不知发生了什么,身上两只手松开些许,他便借此机会试图摆脱桎梏。

纪海云当机立断屈起指节点在许怀义檀中,从张知道怀里抱过动弹不得的男人,极速后退到数丈开外。

张知道以一种诡异站姿立在原地,腿拧成数节,扭曲的双臂在肩膀破碎的情况下仍能用来攻击。他捏住面具人的脚踝,想将其拖下身子。

面具人强硬扯着张知道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一只小臂卡在下颌处,双手抱住整颗头颅,单足一踏,身子凌空旋转,再狠狠一提,将其连着背部的筋骨皮肉全部扯了下来!

--------------------

是谁,写到夹心饼干鸡儿梆硬了!是我!!

俺好喜欢吐血受伤,好喜欢把强受抵在某个地方,看他挣扎发抖

比较起来,赵哥其实真的不疯,就是缺心眼+欠教育,给他吸一顿奶啥都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