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中人心中了然,哈哈一笑:“成,那你帮我捉兔子修墙洞。”
赵筝觉着不是什么难事,自然应下。
钟格随着教众一起姗姗而来,见到影中人,面上一喜,唤了声:“师父。”
身后的教众见到那人,皆施了一礼,齐声道:“左护法。”
礼毕起身,那人已经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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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架空,
下一章怎么又要毒发了许哥撑住啊,
我个人很喜欢的新角色出场了,
这篇比另一篇坑看的人少了好多,但是就是脑得停不下来,
嘿嘿,大奶子,嘿嘿。
第五章
显然,左护法把这烂摊子扔给赵筝是有原因的。
这些兔子在总坛的角角落落疯狂繁殖,边沿墙角全是兔子洞,啃烂无数药田不说,把不少药人的腿脚筋肉吃得血肉模糊,露出骨头来。废掉的药人摆了整整一屋,大都是双脚受伤,再难使唤。
这些小东西泛滥成灾后,教中弟子除了日常的活计之外,还多了一项抓兔子,却至今没能抓干净。
赵筝去看了一下烂掉的后墙,这哪里是洞!豁口比官道还要宽敞,都他娘的能跑马了,完全砌好少说要花十多天时间。
断口光秃秃的,没有浆砂覆盖的修补痕迹,这洞就这样敞了天,左护法甚至都没有要自己监督修缮的想法。
赵筝心里把李沅生痛骂了一遍。
不过,这事不简单。
盘梅教虽被以魔教称呼,但近几年行事低调,那些惊天动地的恶事都是上任或者上上任教主的手笔。现在鲜少有人知晓总坛的位置,况且此地三面环山,另一面是大片伴随浓雾的竹林,林中机关密布,若非教中之人,几乎无法找到这里。
那小贼熟稔地势布局,进出自如。赵筝从竹林一路走来,沿途没有发现机关被触发的痕迹,这人不知道是通过什么偏法子进来的,总坛若是被他泄露了一二,那可大事不妙。
赵筝先命人用细眼网把这面破墙罩住,免得更多兔子跑进来,又把补墙的活计吩咐下去,叫他们日夜赶工,尽快把这处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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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一处药坊,赵筝推门而入,血腥气裹挟着药草香扑面而来。残废的药人或躺或立,占满了整间药坊,地上乌黑干涸的血迹混杂碎肉,甚至还有不少兔子穿梭于药人之间,翕动着三瓣的小嘴嚼筋啃肉,浑身皮毛都沾了黑血,仿佛一颗颗滚动不停的血淋淋的人头。
这些药人地位不高,腰上没有木环,大都是各处监狱里的死囚。盘梅教会暗中买通狱卒,在行刑的前一日让他们饮下特殊的药液,斩首之后只需放血药浴三日,再缝上脑袋即可自如驱使。这种死囚大多身负武功,穷凶恶极,成为药人后,无悲无喜,无知无觉,只会依命令行事,是最忠心耿耿仆人。
这些兔子会疯狂啃噬他们,估计是被药液中的某些药草香气吸引的。
药人无法说话,却仍可以发出短促的声音。药坊中的呻吟此起彼伏,于深夜之中比万鬼同号还要惊悚骇人。
赵筝脚还没迈入便止住了进去的势头,眼睛扫过一圈,姣好的面容微狞。他后退了两步,万分厌恶里面脏乱嘈杂的环境,对立在一旁的钟格说:“恶心,两日内把他们全部处理干净。”说完,转身离去。
料理完这一切已是二更天。
话说许怀义这边,赵筝预料的不错,他跑走约莫一个时辰,淫毒就再次发作了。
许怀义沿着辙痕原路返回时料到赵筝必然会派人来寻他,于是转而向山里走去,打算寻处地方暂藏一晚,再不济一棵树也是可以的。
脑子泡在热水里似的开始发胀发昏,许怀义本想忍忍就过去了,可还没走出几丈远,呼吸粗重起来,后脑里蜷着一团活物似的突突跳着,他脚下已经软得撑不起身体,骨头都酥了。
天色愈黑,许怀义便愈发瞧不清事物,他强撑着意志寻到一处比较隐秘的穴洞,像是某种巨兽废弃的巢。
许怀义以刀为杖,杵着艰难走了几步,最后实在是腿软无力,几乎是并用手脚爬进穴中的。
“唔呃……”男人喘息着倒在弃巢内的干燥处,武器掷在一边,解开腰带,迫不及待将手伸进亵裤抚弄肿胀的性器。
入手就是一片湿意,铃口收缩不停,稀稀拉拉吐着黏液。许怀义极少自渎,手上动作根本不得要领,生着茧子的指腹莽撞地在那潮湿的小眼上重重一刮,疼痛之余,尖锐的快意似一记鞭梢,击得他腰脊酸软,大腿颤抖不停,压抑的呻吟自口中泄出。
“嘶……”
许怀义凭本能抚慰胯下的欲望,他手指拢着柱身,磨蹭得毫无章法,快感破碎而浅淡,燥得男人用指腹开始在敏感的顶端发狠了地搓捻,铃口又泌出些许清液,又痛又爽。
不知过了多久,许怀义才气喘吁吁泄出来,沾了满手白精。
月明星稀,许怀义的伤眼几乎看不见东西了。他蜷起身子,散乱的外袍和亵衣都蹭得大开,饱满结实的胸肉因侧卧挤压变形,奶尖早就从乳晕中露了出来,充血的顶端被布料一刮,酥麻的快感细密绵长。
奶子痒中带麻,想被人捉在手中揉捏亵玩,尤其是翘起来的两粒乳豆,浸透了淫药似的发着磨人的胀意。
许怀义不知道脑子里为何会出现这种离谱的念头,但他确实已经扯开前襟,正在不自觉地用乳首磨蹭地面。
“唔……唔啊……”
力道狠了,粗粝的地面将奶尖刮破了皮,许怀义皱起眉呜咽一声,掌心覆在那处伤口揉抚。
月挂枝头,深山里一处树丛遮掩的隐秘洞穴,隐约传来充满情欲的喘息。
洞口传来响动,情欲缠身的许怀义当下一惊,冷静了几分,强逼着自己静默下来,集中精神。
男人此时被裹在一团衣物中,裸露的肌肤上覆着薄汗,若是有光照进来,便能看到他全身都泛着被情欲熏透的潮红,胯间泥泞潮湿,性器前端吐着浊液,显然刚泄不久,破了皮的乳尖颜色深粉,最顶端衔着一抹细小血珠。
来者脚步沉重凌乱,气息粗重,在这附近徘徊不去,能判断出是某种野兽,而非人类。
许怀义现下显然无法提着刀冲出去,他摸索着拾起一颗大小适中的石子注进内力,寻准时机挥腕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