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义“哎”了一声,被那影子扑了个满怀,冲劲颇大,他接连后退两步,差点撞到马上。
男人自然是看清来者身份了,笑着回抱那人,又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大哥!你真的回来了!”埋进胸口的脑袋抬起,露出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不是王琮还能是谁。
这小子见到许怀义,高兴坏了,及冠年纪还像个小孩似的抱着人撒娇不停,引得行人纷纷注目。
“我答应你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好了好了,注意影响。”许怀义笑着拍拍他,“都这么大年纪,不要再孩子气了。”
许怀义把王琮扒下来,上下打量。王琮鼻翼翕张,眼中忽地泛起亮光,又像只小狗似的将男人从头嗅到脚。
嗅完,王琮咧开嘴:“靖乡里的大小酒坊我都尝遍了,哪家的酒开窖,我一闻就能知晓。大哥今日身上榴花香气缭绕,竟然真的给我带了榴花酿,我好开心。”
“我可是特意回家给你挖的。”说到酒,许怀义忽然想起什么,解下身上包袱,拿出仔细包了几层的小酒坛,递给刘子征。
许怀义真诚道:“这一坛家师酿的酒送给刘兄,感谢一路的照拂。”
刘子征刚刚旁观二人聊天半晌,插不上话。许怀义望过来他仍是面带温和笑意,只是眼神冷彻许多,笑容都虚假了几分。
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他死死盯着许怀义的笑容,见到男人与这小子的轻松语气,他忽然意识到,这三日路上许怀义虽然也会微笑,但眼底都是客气疏离,那笑容或许是发自真心,也多少与现在全然不同。
刘子征也不推辞,接过道谢。他眼神一扫王琮的面容,忽说自己有要事缠身不便同行,就要告辞。
许怀义递过缰绳,想将马还与他,却被刘子征冰凉的指尖摁住。
“这马就赠予你了。”
说完,刘子征抱着酒坛,登鞍上马,另一手扯着缰绳掉转马头,从来时的路离开。
许怀义见刘子征脸色不佳,刚要询问,可他人已经驾马离去了。
王琮问:“他是谁啊?”
许怀义想了想:“算是有缘之人。”
王琮拧着眉,回望刘子征离去的方向,没再说话。
回到王氏宅院,王琮的父亲王咏忠听闻消息非常高兴。
“锁秋风”鼎鼎大名,如雷贯耳,老爷子早听说自家儿子与“锁秋风”结了义兄弟,只是不曾见过,一知道他今日到访,把剑都抽出来了想和许怀义比试一场。
“娘!你看爹!”王琮拉不住自家老头,求助母亲黄代影。
黄代影摁住王咏忠,无奈道:“追着人家孩子屁股后面要打,你不嫌害臊吗?”
王咏忠爱武成痴,半生都在钻研武学,最好与人切磋比试。他见许怀义一身的风尘,满面疲惫,也冷静下来:“是老夫唐突了,等小兄弟歇息一晚,养足精神后咱们再比。”
黄代影对许怀义表示了歉意,撇着嘴将王咏忠推搡走。
“人家小娃都还没同意呢,你倒直接给打成板上钉钉的事了……”
晚上吃过饭,王琮喜滋滋拎着那坛子榴花酿和其他好酒来找许怀义饮酒。
榴花酿翠绿澄澈,香气馥郁,入口绵长柔浓,味道甜爽,尝着像甜水一般,但后劲十足。
许怀义舌尖咂不出味道,加之手上没准儿,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王琮虽说尝过的酒不少,酒量倒是练得很一般,推杯换盏没过几轮,他就倒在了桌上。
黄代影约莫是知道,派丫鬟来把醉倒的王琮扶走。
许怀义抹了把脸,支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去寻床,眼前重影层叠,脚下踩棉花似的,虚软无力。他谢绝了几个丫鬟的侍候,自己摸索着脱下衣服,钻入被窝。
睡得正沉的时候,许怀义感觉有什么在他身上来回摸索。
挑开亵衣,探进来一只微凉的手,那只手拢在男人的胸肉上细细揉捏,指尖掐住乳晕把深陷其中的奶粒给拨出来,两指捏住那处敏感,轻轻拉扯,将这玩得很快充血硬挺。
“唔。”许怀义醉酒后感官迟钝,只觉得痒,便用手去扒胸口,结果被对方抓住双腕拉至床头,用腰带缠了个结实。
赵筝回暗桩卸掉刘子征易容的时候,越想越不得劲,半夜摸到王家宅子。他本想下点迷药,随便在许怀义身上占些便宜,就看见他和那个王家小子二人谈天说地,一边喝酒,好不快活。
等到许怀义睡下,赵筝才现身,毫不客气地和男人钻了一个被窝。他解开许怀义身上的衣带,大片麦色肌肤袒露出来,触感又滑又弹,吸得手指都离不开。
褪下亵裤,许怀义下身一览无余,性器伏首在耻毛之中,干燥洁净。赵筝分开男人两条强健的大腿,自己挤入其中,带着凉意的掌心贴在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上轻揉慢捏。
许怀义激得下意识想并起腿,被赵筝摁着分开了几寸。
掏出软膏,赵筝挖出些许抹在男人的穴缝,用指尖仔细将肠穴拓开,待到肠肉湿热滑软之时,赵筝便撩起下摆掏出怒张的男根,扶着男人的腰缓插进去。
软穴裹着肠液将赵筝一寸寸吞下,进到底后甬道蓦地收缩,绵密快感激得赵筝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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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筝在安神的熏香中加了昏睡的药,体内突入异物,许怀义也只是皱眉扭了扭身子,没醒。
“凭什么冲那小逼崽子笑,嗯?”
许怀义自然不会回应。
赵筝缓动起来,每一下都重且沉。肠穴绞得颇紧,抽出一点都发出咕啾水声,异常淫靡。摁着这副肉体肏了几下,许怀义后面那处很快乖顺起来,屁股懂得夹紧,一抽一捣,红肿微翻的穴眼处积了些许透明汁液,将二人之间淋得湿透。
许怀义双目紧闭,眉头紧锁,浑身泛着薄红:“唔呃!慢……”
赵筝怕他叫得太响引人注意,遂俯身吻了下去。
这让二人贴合得更加紧密,肉根进到肚子更深处,许怀义意识浑噩,浑身滚烫发软,被挤在床与人之间发颤,呻吟被悉数堵在口中。
涎水顺着嘴角淌下,男人想动却动弹不得,如同一条被剖开肚皮拾掇干净的活鱼,顶到敏感处仍会抽搐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