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错了,下次不会自己去玩了好不还?”林子彦走遍游艇的每一个房间,就是没有找到项恺。

血液顺着他的手掌指缝渗出,林子彦越找越感到心惊,“宝贝!”

“项恺!”

整个游艇内仍然没有人回应,林子彦烦躁地攥着受伤的肩膀,妈的,项恺不见了?可他现在这样能去哪?

林子彦快步走下扶梯,张望人来人往的沙滩,就是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项恺现在这样病情还没有恢复,万一发生什么意外。

“操!”

他急切地翻出手机通知保镖找人,林子彦不是没想过给项恺准备手机或者佩戴追踪器,可担心项俞会通过电子设备联系到他,更没想过自己会让他在眼前消失,现在却成了作茧自缚。

林子彦独自站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第一次无助到心慌,如果项恺就这么不见了,自己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到他了,他会不会又发生意外,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他双性的身份……

他现在什么都不懂,万一被利用……

血液顺着指尖滴到沙滩上,林子彦的肩膀渗着血纱布松松垮垮地垂下,随着肾上腺素下降强烈的痛刺激着他的神经。

经过的游客瞧见他浑身湿漉漉的,身上还在流血,吓得远远地躲开。

猛地,林子彦的余光扫到站在海岸边身材高大的男人,项恺?他眸色一亮,跌跌撞撞地朝着男人疾步跑过去。

“啊……”躲闪不及的游客被他撞开,瞧见他陷入疯狂的样子嫌弃地走到旁边,一个好心的男孩发现他的状态不好,朝他走过来,礼貌地问:“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林子彦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伸手攥住男人的手臂,“宝贝……”

壮硕的男人转身,一张陌生的面孔鄙夷地盯着林子彦,他像是被整盆冷水泼在脸上,二话不说地转身再去找。

伤口暴露在烈日下,汗水混合着海水流入裂开的皮肉,林子彦的双腿沉重地像是灌铅,大量的失血让他的浑身看上去更加苍白无色。

林子彦质问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他沾着鲜血的双手插入发丝,为什么要把项恺一个人留在游艇上?他本身就不信任人,万一又变成刚刚清醒时的样子呢?

会不会又伤到自己?

林子彦的呼吸颤抖,感觉自己的胸膛被豁开,心脏被生生挖空灌入呼啸的海风,他痛得佝偻起腰,双手脱力地撑在膝盖上。

一辆救护车从他的身边经过,林子彦只感到强烈的耳鸣,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

保镖赶过来护送林子彦回去,被他怒吼着推开,“去找他!”

“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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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彦被医生和保镖带回古堡,大量的失血导致他站都站不稳,仍然伸手阻止护士检查伤口的动作,对着手机低吼:“封闭海岛!”

“你他妈懂什么叫封闭吗!”

“对,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能离开这里!也他妈不能进来!”

林子彦推开护士踉踉跄跄地走上转梯。

护士瞧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踩空楼梯差点滚下来,“啊,林先生!”

林子彦死死扣着扶手落下一枚枚血色的手印,他走回主卧想要拿自己的电脑接受安全部门发来的文件,调查所有登岛的游客,每一个可能接近项恺的人,每一个可能带走他的人,否则他的宝贝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对,项恺就是林子彦的宝贝,他投入了太多的心思,流了不知道多少血,受了多少痛换来的宝贝,怎么可能就这样遗失了?

林子彦撞开主卧的房门,抬起头的瞬间他屏住呼吸,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布满血丝的眸子怔怔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项恺搂着小老虎正躺在那里安稳地睡着,仿佛房间外的一切兵荒马乱都与他无关。

林子彦凌乱的发丝还在滴水,感受身体内的血液逐渐流通,麻木的双腿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的眼前被水汽噙满,灭顶的恐惧消散后是无尽的委屈,一股酸楚顺着胸膛蔓延到鼻尖,唇瓣颤抖地轻声唤着:“宝贝……”

他往前迈了一步,膝盖发软踉跄地险些跪倒在地毯上。

楼上传来咚地一声,站在楼下的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急忙拎着药箱跑上去。

“林先生……”护士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嘘!”林子彦扭头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他就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安静地盯着项恺的睡颜。

护士走过去帮他处理伤口,林子彦一动不动,没有刚刚的抵抗,只有项恺在他身边,他才肯乖乖就范。

但是只要护士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被他的嘘声打断生怕吵醒熟睡的男人。

护士处理好林子彦肩膀的伤口,安静地拎着药箱走出房门。

林子彦抚上项恺的手掌,瞧见手背上凸起的骨头处的皮肤红红的,有些细小的擦伤,他皱了皱眉,怎么伤到了?是碰到哪了吗?

林子彦捧着项恺的手掌一下下地轻吻,感受他在自己身边真真实实的存在。

慢慢地林子彦急躁的心情平复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见不到项恺就发了疯一样想找到他,毫无理智和头脑可言,甚至忘记哪怕回来看一眼?

是因为极限运动后脑机能下降?还是自己真的一刻都离不开他了?

林子彦摇了摇头,他现在不想搞懂。

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林子彦的手掌抚着项恺的脸庞,俯下身亲吻他的唇瓣,感受着属于项恺独特的温度和气息。

林子彦的心脏被熟悉的温暖填满,这种感觉只有项恺能够给他。

他的手掌探到被单里抚摸着项恺结实的身体,顺着块状分明的腹肌缓缓向上,掌心包裹着饱满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