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唇舌并用,连连挑弄着含着的玉茎。这处玉茎极为干净漂亮,连味道也如雨后草地般的清香,让贺兰池爱到极致。
自从知道还可这般给予驸马欢爱后,贺兰池便日日挑弄驸马的情欲。
驸马的情欲挑没挑起并不得知,贺兰池却上瘾般要日日压驸马在床榻上行欢。
“啊额……哼啊……”
随着越发狂暴的舔弄,祝乘风修长的手指攥紧手中画册,脖颈蓦然扬起,腹部承受不了般抽缩几下:“泰安……哼……不要啊,舔了!!”
随着麻痒遍布全身,日日被碾磨凿弄的屄穴,熟练流淌出了一丝浓香淫水。
嗅闻到这缕掩藏不住的淫甜香味,贺兰池凤眸染上让人心惊的痴狂,哑声一笑:“驸马的泉眼里,总有流不尽的淫水,今日驸马就好好打开屄心,看我能不能奸透驸马的屄口。”
说罢便把住莹粉颤抖的腿跟,大力向两边掰平,隐藏于浑圆肉臀间的娇嫩花蕊,突兀被暴露出来。
喷洒于肉粉花蕊上的灼热气息,让花蕊受惊般抽缩一瞬。
贺兰池看着眼前春景,如野兽般粗喘几声,高挺的鼻尖碾磨上花蕊,几瞬之后,再也忍受不了,卷起舌尖在蕊心处戳刺几下,便猛然捅入。
不等被突袭的屄肉反应过来,舌尖便狂猛捣扫,泉眼处留下的香甜淫汁,被一丝不漏的吞含入腹。
“出去!!出啊啊!贺兰唔啊……”祝乘风被这一番暴虐行径,亵玩到身躯潮红颤抖,垂眼看着埋于自己身下的人,挣扎着想要合拢被掰平的长腿。
在他心中,这样的唇舌相奸的情事,是极为羞辱人的,他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
衣袍尽褪,亲王冠冕未除的贺兰池,神色扭曲癫狂,舌头被层峦的穴肉咬到发痛,闷哼一声却不抽出舌尖,而是带着暴虐之意,狠狠蹂躏鞭笞着抽搐的嫩肉。
“好驸马!淫水真是香死了!再流一些!还不够!再流一些!屄口张大一点!让我进去!”
贺兰池被惑人的淫香勾去了神魂,身躯亢奋到颤抖,把掰开到极致的长腿,挂于座椅两侧扶手,卷起舌尖,重重捣弄敏感至极的屄肉。
“啊……”攥在手中的画册掉落在地,祝乘风腰肢弹起,又被人紧紧按下,挂于两侧的长腿,想合也合不拢,上身无力颓靠于座椅靠背,无助地挺着屄口供人奸弄亵玩:“抽……贺兰池!抽出来!”
“咕叽咕叽”声响中,贺兰池的人性完全被兽性所取代,在频频逼迫着人攀上高潮后,才抽出被屄肉裹到发痛的舌头,粗喘着撸动了几下暴烈跳动的巨棒。
鸡蛋大的滚烫龟头,画着圈的抵上了紧紧闭合的花蕊,被刺激出的腺液,淫靡的糊在肉口。
在肉棒入穴的前一瞬,贺兰池弯身捡起来掉落在地的绫纱,系在了那截劲瘦的腰肢上。
“噗嗤”“叮铃”
粗硕骇人的肉棒,狂猛挤开层层叠叠裹咬上来的屄肉,深凿入肉穴。
“唔啊”脱力倚靠于椅背的祝乘风,蓦然扬起脖颈,悬空的脚尖紧紧绷起,又被狂猛的动作撞击的在半空淫乱的划着圈。
“驸马!打开屄心让我进去!”贺兰池神色狂乱,在铃铛一刻不停的乱响中,咬牙忍住高热屄肉的裹咬,挺着龟头直往泉眼一样的屄心处猛凿:“屄心不是最爱含精液了吗?怎么还不打开屄口榨精”
“唔……贺兰池!慢啊啊……”被凿击的眼前发黑的祝乘风,好半晌才喘过气来,裹含肉棒的肉臀痉挛般挺动几瞬,又被屄心处的狠磨,磨的神智恍惚面色透媚含情:“啊啊啊……不要磨了!!”
贺兰池被抽搐的屄肉裹的双眼发红,脖颈青筋绷起,碾磨在屄心的龟头处,骤然被浇淋上了大股热烫的淫汁。
“我把驸马磨出水了!”大开大合猛肏的贺兰池,全身爽利到了极致,尾椎处窜上阵阵电流,击得他大吼一声:“驸马的屄心这么会流水,让我把龟头嵌到屄心里,帮驸马堵住淫水好不好?”
“噗嗤噗嗤”淫响中,被掰到屄穴高挺的祝乘风,整个人都被肉棒插穿奸透了,嫣红的唇瓣张阖几瞬,高扬的尾睫处,挂着被拍击四溅的淫水珠子。
在巨棒狂猛捅肏间,大股淫香被带出肉腔,淅沥沥淌于散落在地的画册之上。
画册上用明艳色彩描绘出的状元身影,被淫汁浇淋晕染得,如蒙了层薄雾般飘渺起来。
天色渐晚,烛灯初上,溢满浓香的殿内,两道身影濒死交欢。
神色恭谦的林长史,带突然临府的帝王,行至一处庭院前,便踌躇停下,俯身行礼道:“陛下容禀,公主和驸马就在此处庭院,臣等没有殿下命令,不敢擅自入内。”
只身入府的帝王,挥手让人退下,径自步入庭院,垂于袖中的手,握有一只瓷瓶,里面装的乃是专门问询过医官,为久病的驸马开好的药丸。
“哼……”一丝可怜到极致的哭腔隐约传来,让步入庭院的帝王脚步一顿,蹙眉不解。
“驸马的穴腔怎么这般贪吃?咬住肉棒就死不松口。”嘶哑难辨的声音接着响起。
“叮铃叮铃……”错乱狂响的银铃,伴随着“啪啪”不绝的皮肉拍打。
一缕关不住的浓香,冲破侧窗缝隙,打着勾得绕于帝王鼻尖。
甜到惑人的淫香,惊醒了怔然失神的帝王。
肃穆持方的帝王,忽得面色大变,第一次以狼狈的姿态,踉跄奔于传出声响的侧窗。
等看清内里的场景,贺兰池握着瓷瓶的手猛然用力,瓷瓶碎裂的瓷块,深深刺入掌心。
掌心的钝痛,却抵不过心口如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尖利刺痛。
一时让威震四海的帝王,难以忍受地弯下身去。
那个他深藏于心,即使是翻看画册,也小心又小心的人,此刻却被人按于椅内,双腿大开。
那截系于腰间的绫纱,如利剑般刺入贺兰决的眼中,叮铃乱响的银铃,发出尖利的鸣叫,搅得他神智大乱,几乎喘不上气息。
“驸马的肉穴,都被插成肉棒的形状了!”
奸淫着驸马的人,说出让贺兰决喉间涌上鲜血的粗俗之语。
帝王面色骇人到了极点,大步向着殿门而去,就要去砍杀了奸淫驸马的人。
“殿下!哼!太深啊啊啊”
随着狂暴至极的抽插,被情欲折磨的欲生欲死的祝乘风,后背线条猛然拉伸到了极致,丝缕乌黑的发丝,帖服在被肏出妖态的脸颊,和瓷白修长的脖颈上。
贺兰池胯下不停,又俯身去掠吻那嫣红的唇瓣:“还没捅到屄心深处,驸马怎么就哭叫不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