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出肉浪的臀间,高速吞吐着一根盘绕筋脉,粗硕肉陋至极的肉棒,肉口夹咬,极尽吞含裹弄。

肉眼处被凿磨出的淫汁,淅沥沥而下,股股浓香,冲破侧窗微开的缝隙,缭绕于宣泰帝的鼻尖。

如高山般立于花树下的帝王,低声自语:“哦~怪不得朕总召不来驸马,原来驸马得的是淫病,一时片刻也离不得男人的肉棒。”

殿内,在高高低低的呜咽呻吟中,夹杂着粗俗至极的逼问淫语。

被逼极了的驸马,挣开凿击不停的肉棒,奔向窗边,大力推开窗户。

“噗嗤”身后的人,紧随而至,把驸马按趴在推开的窗户前,揉着高翘的肉臀,冒着热气的肉棒,从后蛮力捣入。

淫汁四溅

“叮铃”不绝的声响中,大开的侧窗,腾冲出勾人至极的浓香。

乳珠高挺,肉臀高翘的驸马,睁开泪眼,却猝然对上了庭院花树下的森冷凤目。

14:舔穴榨汁,在帝王的视奸下,驸马屄穴抽搐,吞裹肉棒(下)

春狩之行前日。

因着前几日断断续续下雨,这几日春雨虽停,但临近傍晚的天色,总是暮色昏沉。

不过酉时三刻,太政殿就陆续掌上烛火,以供天子处理政事。

殿内恭守着十几位宫人内侍,可除却卷册翻阅,和轻不可闻的研墨之声,诺大政殿再不闻一丝杂音。

在一片肃默中,禁军首领入得殿内,朝天子恭身行礼:“禀陛下,明日春狩之行都已准备完毕。”

天子笔下不停,只淡问一句:“泰安公主府可照常随行?”

“公主殿下并未禀假,想来应是正常随行。”

天子颔首让人退下,又过了两刻钟才处理完政事,搁下御笔,支额微揉眉心。

周内侍也停下研墨的动作,去整理御案上的奏章,又小心觑着天子神色道:“公主殿下和驸马既能跟随陛下前行,想来驸马的春寒已然大好。”

陛下自雨停之日,便连召驸马,驸马却连日称病,未能入宫。

天子把玩着从驸马那处得来的玉佩,闻言只轻笑一声。

周内侍也不敢赘言,手下快速整理着奏章,几息之后,一本被压在奏章之下的彩色画本,便暴露在了御案之上。

这是本如连环画般的绘本,是几日前在京城流传开的,由声名极盛的书画大家,用极致的色彩,描绘了状元游街当日的盛况。

所有人物尽皆虚化,画者只用最浓烈明艳的色彩,去细心描绘状元郎的风采。

周内侍久在宫中,却也听闻了坊间这些画本一经拓印,便被人争相购买,却不料他是在天子的御案之上得见这画本。

再一细看画本表皮封面,周内侍不由心头大震,这个熟悉至极的封面,他这几日时常看见天子捧在手中御览。

他原以为是什么孤本典藏书籍,能得天子如此爱重,没想竟是描绘驸马的画本。

书籍拓印不过几日,书边竟泛起了毛边,画本中所绘的绯袍身影,也被人摩挲至色彩模糊,想来是天子自得这一绘本,便时时刻刻翻阅摩挲所致。

再一转眼珠,看到被天子握在手中的玉佩,周内侍瞬间冷汗暴流,全身抖如筛糠,一声不吭俯跪在地。

这是何等的皇家辛秘!天子这般端肃注重礼仪之人,竟对驸马怀有如此隐晦的情感。

殿内其余宫人,看周内侍如此,皆都一语不发俯拜下去。

殿内气氛凝滞,让人不敢呼吸。

天子凤眸微阖,轻缓摩挲手中暖玉:“周内侍,天子可有求不得之人?”

周内侍颤声回道:“天子为天下之主,自无求不得之人!”

“呵……”天子意味不明轻笑一声,衮服袍角翻滚,人已迈出殿门:“驸马既然连日称病,那朕便去公主府看看,驸马所得究竟是何病症。”

公主府内

一侧偏殿中,侧窗微开一条缝隙,阵阵春风吹拂入殿,吹起了桌案上书册一角。

祝乘风立于书案前,笔走游龙,快速回复着各地寄来的信件。

春狩之礼过后,他便可上朝,近日往来书信实在繁多。

随侍立于一侧,帮忙整理字迹锋利,力透纸背的信纸,听得殿外脚步,低声提醒到:“郎君,公主过来了。”

笔尖一顿,祝乘风拿过一旁楷书行文,盖住书信,下笔去描临行楷字迹。

“祝慈渡!”从府外而来的贺兰池,手提锦盒,三两步跨上殿阶,一阵风似得刮至书案前,眉眼灿笑:“驸马怎么又在精练书法了?”

挥退殿内随侍,从锦盒中掏出一物,把人按于座椅上,勾唇一笑:“练习书法哪有共攀情潮来得诱人?”

祝乘风看着众人退下,殿门关闭,扯过贺兰池手中握着的一段绯色绫纱,抖动两下便听得一阵银铃脆响,不由挑眉道:“明日便是春狩,殿下怎能如此耽于情事?”

贺兰池急切褪去两人衣袍,又从盒中取出一册画本递给祝乘风,燥热难耐的唇舌,一路从祝乘风的发丝亲至唇瓣。

两人交换了略带喘意的吻。

唇舌又向下滑去,从脖颈一路舔吻至胸膛,把两粒俏生生的奶尖,吸吮到挺立起来。

越发灼热的喘息,一路来到祝乘风紧绷的下腹处,舔弄一番腹部的人鱼线,待人被舔玩到腰肢淫颤,又着魔般的舔舐上了琉璃美玉般的玉茎。

“殿下……哼……不可!”祝乘风单手握着画册,还没翻看几页,便被舔弄的气息错乱。腰肢弓起几瞬,又颓然下落,摆动腰腹想要摆脱尖利而至的快感。铱一03796821裙,还有其他h篇

贺兰池压制住他挣扎的动作,舌尖狠劲扫过那娇嫩的玲口,得意道:“状元游街的画册那般受人追捧,可我却能独探状元袍服下的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