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令修正是姗姗来迟的那几位,他来迟就算了,背后居然还跟着低头耷脑的宋了知。
男装打扮的薛令修看起来更加讨人厌,偏偏一直故意让宋了知给他倒酒切肉,贱爪子有意无意地蹭上宋了知腰际,要是阮雪棠的眼神能化成刀子,那薛令修现在大概已经被凌迟了。
宋了知自然也能感觉到对面的怨气,身后直冒冷汗,他知道阮公子一贯喜欢误会他与薛公子关系,但又没办法,谁让他如今扮演的是薛公子的小厮,没法与他团聚。
偏偏阮公子身边还坐着裴将军,宋了知虽不敢瞪过去,但心里也很焦急,担心裴厉暗中占阮公子便宜。
还有一帮宗室子弟饱暖思淫,不顾皇帝在场,在位置上小声讨论着新开的妓院:“要我说,那儿虽没金陵渡别致,但里面的美人全是异族娘们,个个绿眼睛高鼻梁,带劲啊!”
“是呀,就当去尝尝鲜呗。也不知那的老板是什么背景,弄来那么多异族人,我上次去了一次,连龟公杂役都是异族人!”
“呵,你这人怎么连别人家龟公都那么在意,是不是想尝尝黑皮男人的滋味了?”
他们混笑作一团,营帐里发酒疯的发酒疯,生闷气的生闷气,只有薛令修与裴厉最惬意,薛令修笑眯眯地气着阮雪棠,裴厉手里握着阮雪棠转送给他的玉佩,也难得露出一个古怪笑容。
皇帝把作为彩头的玉佩赐给了阮雪棠,阮雪棠看不上,直接丢给了裴厉。
宋了知看见裴厉那皮笑肉不笑的诡异表情,更觉得对方不安好心,指不定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欺负他的阮公子。
好不容易挨到散宴,营外侍卫宫女纷杂,各自搀着自家醉酒的主子,一时间场面混乱,宋了知不小心与薛令修走失,正急得满头大汗,连着撞了好几次旁人,他一路低头道歉,生怕别人看出端倪。
忽而有一只手将他拉到营帐后头,避开纷杂的人群,阮雪棠没好气地瞪着宋了知:“怎么,你还想去奸夫的帐子睡觉?”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不用紧张,小阮没有怀孕,那个药草是查小阮身世用的。
小宋虽然很想娶小阮,但并不想要孩子。他在小阮流产时被吓到了,留下了心理阴影,很怕小阮会因为这种事嗝屁,而且他也知道小阮不想要孩子,所以不会强迫小阮做不喜欢的事情。
体外射精完全是因为小宋和小阮两个小呆瓜都不知道这样也有可能导致怀孕(后面会专门写到这个事,也算一个小伏笔???)
七十三章
不时就有巡逻的士兵路过营帐,因为紧张,宋了知的穴收得很紧,湿软穴肉饥渴地吸附着体内阳物,进出时总有淫靡刺耳的水声自交合处传出。
找不到支撑点的宋了知只能将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缠在阮雪棠腰上,腰肢微弯,双手亦搂住阮雪棠的脖子,他知道自己的份量,很担心阮公子会抱不住他。结果阮公子不仅一直托着他的臀部肏干,还有余力将他身体往上抛,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深深嵌进体内,仿佛快将他肚皮捅破。
整个人就这样挂在阮雪棠身上,从未有过的姿势令他很想羞愤闭眼,但又害怕有人进来,蒙了层水雾的眼睛只能失神地望着帐幔,口中溢出隐忍哀求的喘息。
阮雪棠双手掌着那两团臀肉揉捏,手指往臀沟里探,摸索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宋了知害怕地身体往上缩,肛口的皱褶被巨物撑到平滑,指尖满是淫水。他不满地咬着宋了知微张的唇瓣,催促道:“继续说。”
“我后来听说...唔...手指不可以......听说何大人也在查香料...哈啊...我就让、让何大人寄了一点香料给凶石......嗯,不要......”
已经被塞满的穴口不容外物的入侵,但阮雪棠却执意想将手指也挤进去,身上的男人脆弱地低声哭叫着,仍不忘阮雪棠的命令,继续往下说道:“后面会坏掉的...不行......然后...凶石他寄信回来...说那两种调香虽然部分用料不同,但、但是其中最主要的那味材料是一样的......”
“那材料是什么?”这无疑是一场淫刑逼供,阮雪棠逼着宋了知边挨肏边断断续续地把所有事都交代明白,臀肉也被他捏得满是手印,红肿而饱满。
宋了知眼里噙着泪,浑身止不住地发软:“凶石说...他查不出来了...啊,阮公子,我没力气了,放我下来...真的不行了......”
“废物!”阮雪棠低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凶石。
宋了知依旧没能如愿,阮雪棠拿他泄愤般一直顶着宋了知体内的敏感点肏干,他双腿无力,只能可怜巴巴地将腿搭在阮雪棠手肘上,胯部被分得很开,略一低头便能看见那沾满骚液的浅粉巨物在菊穴抽插。
全身的重量仿佛都落在自己的臀部,宋了知屁眼发麻,阳具已射过一次,此刻仍昂扬在两人腰腹间,马眼如失禁一样流出前液。
汗津津的肌肤紧密相贴,他看着营帐外偶尔路过的人影,心惊胆战地把脸埋在阮雪棠肩上:“阮公子,求求你...会、会有人的......”
“你不是早想好了吗,若有人来,就说你强迫我。”阮雪棠坏心眼地说道,继续折磨攀附在他身上的大块头。
“可是...可是......呜嗯!”宋了知原本想说可是这回怎么看都不像自己强迫了他,结果话还没说出来,菊穴被干到发骚的地方,精关失守,又一次射了出来。
刚发泄完的他几乎是半晕半醒地靠在阮雪棠身上,身体随着抽插耸动,意识已然模糊,只记得如何迎合男人的入侵。
阮雪棠卖力抽插良久,终于有了射精的念头,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宋了知放回床上,媚红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在阴茎抽出的那一刻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水声。
宋了知羞得无地自容,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眼睁睁看着阮雪棠将还未泄过的肉棒送到唇边。
无须他开口,被调教多次的宋了知已自觉低头含住了那根刚从他穴里抽出的阳具,虔诚舔舐着,努力将其纳入口中。
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宋了知双颊微凹吸吮阳物,稀软的毛发蹭过鼻尖,阮雪棠按住他脑袋模仿着交合动作,逼他含得更深。
少顷,阮雪棠往后退了一些,令他如狗一样吐出舌头,圆硕龟头极具凌辱性地拍打着软舌,终是将全部精液都射在宋了知嘴里,令其咽了下去。
宋了知歇了一会儿,恢复力气后找来热水将两人清理妥帖,又轻车熟路地将阮雪棠揽入怀中,手掌温柔地按压着双乳,淡粉乳珠被卷入口中,泌出香甜的奶汁。
前些日子宋了知才吸过一回,这次积的不多,但宋了知舍不得吐出这小巧惹怜的奶尖,磨蹭半晌,又在乳晕旁留下许多吻痕。
外面风雪更甚,隐约听得呼啸之声。阮雪棠将灯吹熄,与自己的人形暖炉挤进被窝当中,继续说起先前没谈完的事。他身世特殊,无法与何世奎等人商量,只有宋了知清楚他全部底细,索性将所有都告诉了宋了知,也方便宋了知替被囚王府的他调查。
“你当真听到阮云昇说了阿凝两字?”阮雪棠在黑暗中脸色阴沉。
宋了知虽然看不见他表情,但听得出他心情不悦,像给猫顺毛一样一遍遍抚摸着怀中人的脊背:“或许阮公子查出的简凝之就是阮王爷口中的阿凝。”
有阮雪棠这个例子在,身为男子的简凝之是阮公子“生母”这件事倒也不是很难理解。
他亲了亲阮雪棠脸颊,叹道:“这其中仍有许多古怪之处,今日听陛下说起阮王爷曾在山庄出了几条妙计,我想去山庄看看,说不定能从周遭问出什么。”
于情于理,宋了知始终不便直呼未来岳父的大名。
阮雪棠发现宋了知又在异想天开,没耐心地答道:“阮云昇光在钰京周边的庄子可就有好几处。”
宋了知对他素来包容,好脾气地应了:“嗯,我会慢慢查。”
距他从傅松竹那儿离开已过去好几日,阮雪棠早有心理准备,大概猜出简凝之或许也是双性之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如今听宋了知说阮云昇曾提到阿凝后更是笃定,但他难以理解的是,阮云昇自己都抓了个双性人当宠妾,就算没如他所想诞下儿子,也不至于把人丢进湖里,二十多年来还一直拿阮雪棠双性的缺陷说事。
而且宋了知说的日期差的确很可疑,阮雪棠生日与阮云昇夜祭简凝之的日期相去甚远,完全不符合阮云昇说的那个他一出生母亲就被拉去沉湖的版本。
可惜香料那条线断了,恒辨那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阮雪棠只能寄希望于宋了知那个蠢到不能更蠢的钓鱼字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