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了知又开始装聋,抵着花穴重重摩擦几下,混浊白精悉数射在穴口,与阮雪棠下身的淫液混在一起,顺着腿缝缓缓滑落。
两人皆是大汗淋漓,阮雪棠虽然前面未曾射精,但后穴骚水从未停过,又一直担心宋了知真的做出什么举动,两相之下,如今也算是心力憔悴。任由宋了知继续将自己搂在怀中,阮雪棠渐渐稳住呼吸,准备恢复力气后好好收拾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然而宋了知没能给他这个机会,不等阮雪棠发作,宋了知却是忽然放开了他,用被子仔细将人包好,宋了知一言不发地跳下床捡起衣服穿上。
见他朝外面走,阮雪棠没好气地骂道:“你干嘛去!快滚回来!”
宋了知依旧没出声,只留给阮雪棠一个背影,牛一样地冲出门去。
阮雪棠没想到宋了知如今反叛成这样,也顾不上下身混乱,一心一意地在床上发脾气,偶尔回想起那家伙在床上乱七八糟的哭诉,阮雪棠琢磨出个大概,也并不耽误他继续发脾气。
没过多久,宋了知又像牛一样地直直冲了回来。
点燃榻边的绿釉鹤灯,屋子里登时亮堂起来,阮雪棠这才瞧见宋了知手上拿了个小罐子。
裹住阮雪棠的被子被人掀开,瓷白的大腿映入宋了知眼帘,被子暧昧地湿了一块,混了淫水的白精正顺着股缝往下淌。
发现宋了知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腿间看,阮雪棠气哄哄地想扯回被子,却因动作幅度过大而扯到了伤处,疼到他直皱眉。宋了知心疼地跪在他腿边,小声劝道:“阮公子,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阮雪棠觑了他一眼:“你酒醒了?”
宋了知其实被阮雪棠咬手的时候酒就醒得差不多了,但那时已经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来的,破罐破摔似得抱着阮雪棠借酒撒疯,到外面给阮雪棠寻药时被河风一吹,连最后一点酒意都消散了,只剩下个满是愧疚的宋了知惴惴不安地返回房间。
见阮雪棠还在气头上,宋了知也不知如何是好,恰发现阮雪棠未曾发泄的阴茎仍然半勃着,宋了知福至心灵,乖顺地俯首胯间:“阮公子,我来伺候你。”
前端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阮雪棠喉间溢出一句短促的叹息,看着对方老实服侍的模样,阮雪棠虽然还记着仇,却也不急在一时,压着宋了知的脑袋逼他含得更深,直到对方快要窒息才又将被舔的水光淋漓的阴茎抽了出来,阴茎鞭挞似得拍击着宋了知脸颊:“我倒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胆子。”
“对...对不起。”
宋了知不敢与他对视,垂着眼,正好可以看见阮雪棠被蹭伤的大腿内侧,花穴也变为成熟的靡红色,精液仍余了一些在穴边,看上去就像刚承欢过一样。
他感觉自己又要醉酒了,忍不住再凑上去,先是心疼地吻着阮雪棠的伤处,然后含住雌穴诱人的花瓣,细细把自己的精液舔去,灵活的软舌模仿着性交动作在穴口浅浅戳刺,阮雪棠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宋了知,不知是爽还是抗拒:“不要再弄了......”
宋了知一脸正直的抬起头答道:“我只是想帮阮公子清洁,等会儿好上药。”
他哪能不知道这是宋了知的借口,但被过度磨蹭的那处被如此舔弄属实舒服,意识开始沦陷,尤其是在宋了知用舌尖打旋抵弄阴蒂时,他只觉浑身都酥软了,再没力气将人推开。
两人胡闹到下半夜,阮雪棠前面亦在宋了知口侍下射了两次,整个人都是疲惫的,好在宋了知带回的药还算有用,抹在伤处后疼痛有所缓解。阮雪棠不情不愿地又被宋了知抱回怀里,打着哈欠困倦道:“别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宋了知也知阮雪棠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认命般点了点头,倒也没逃跑的打算,一心一意搂着阮雪棠不放。
五十三章
翌日,神采奕奕的何世奎敲开了阮雪棠的房门。
何大人大概是昨天被阮雪棠那张脸给刺激出胜负心,自己也有捯饬捯饬的想法,特意戴上介帻,遮住稀疏的头毛,褒衣博带,除了不抗冻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他本来就冷,强撑面子来臭美一番,结果看见房里沉着脸的两人,冻得更厉害了。
何世奎最擅察言观色,见到气氛不对,他笑哈哈道了早安,笑嘻嘻替他俩关上门,最后笑眯眯地跑路。
屋外笑声与脚步声都渐远,阮雪棠头也不抬地继续品茶。
宋了知原以为他第二天将要面对的是阮雪棠狂风骤雨般的愤怒,早早醒来跪在阮雪棠床边等罚,结果阮雪棠醒来后只是如常的使唤他做事,平静得简直不像那个有仇必报的阮公子。
宋了知当然不会开朗到以为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如死囚临刑似得坐在阮雪棠对面,不时偷瞄他脸色。
一炷香后,阮雪棠将茶品得再也品不出滋味了,方才起身。腿伤虽上过药,但走路时依旧是疼的,难免身形不稳,宋了知本能想去扶他,却被阮雪棠一把推开:“你在房里等着,哪儿都不许去。”
宋了知戚戚应了,有些担忧地看着阮雪棠扶墙出门。其实不必叮嘱他也不敢在金陵渡乱逛,这里五步一裸女,十步一官员,对保守老实的宋了知来说外面无异于妖魔鬼怪的魔窟。
没过多久,房门再度被人敲开,几个五大三粗的狎司搬了许多东西进来,其中最为夸张的是
一个需要两人搬运、约莫半人高的器物,不过被黑布掩住,宋了知看不出那是什么。
狎司放完东西便走,原本宽敞的房间被挤得满满当当,阮雪棠款款入室,手上还端了一壶温酒。
“阮公子,这些是......”宋了知不安地望着那些器物。
将酒放在桌子上,阮雪棠随手打开一个匣子翻看,挑出皮革制的项圈在宋了知眼前晃了晃:“金陵渡这里有意思的玩意儿可不少。”
宋了知心头一紧,有种“终于来了”的认命感,他早知先前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看着房间里许多木匣,不知还藏着怎样折辱人的淫物,他难免生出怯意,愣愣站在原地不动。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阮雪棠冷声道,“还不滚过来。”
知晓逃不过这一遭,不必阮雪棠多言,宋了知已经自觉在阮雪棠面前跪好。他心理上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但调教许久的身体比他先反应过来,尽管阮公子什么都还没对他做,下体却条件反射似得开始兴奋。
冰冷的皮革贴上肌肤时,宋了知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脖颈处略微窒息的束缚感令他无所适从。银色细链系在金属锁扣上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宋了知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刚想开口,阮雪棠便往前狠拽了一下链子,宋了知当即被扯得跌在地上,姿态狼狈。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阮雪棠当成狗牵着到处走了,可是之前阮雪棠都是拿腰带牵着玩玩,完全不像现在,用的是真正的狗链与项圈,而且这次他还衣着整齐,这样反倒比赤身裸体屈辱感更重,反复提醒着宋了知作为一个人是如何轻贱地被调教戏弄。
阮雪棠不满地踩着宋了知脑袋:“好好爬,别让我把你送到金陵渡专门调教妓子的地方去学规矩。”
早晨刚绑好的发髻被踩散,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害怕阮雪棠真把他送给外人羞辱,又自知理亏,宋了知撑起身子,不敢懈怠,努力习惯狗链牵行的速度。银链总是传来金属碰撞声,令他羞得想闭上双眼,偏偏阮雪棠不肯轻易放过他,牵着他在屋里走了好几圈,还逼着他学狗一样四处低头嗅味道。
宋了知爬出了一身汗,手肘和膝盖也被磨红,心中羞耻不已,下体却已经兴奋得流水。阮雪棠这才坐下,令宋了知叼住狗链,跪坐在他面前。
不同于柔软细嫩的足心,当阮雪棠鞋底踩上宋了知阴茎时又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粗糙鞋面隔着裤子狠狠碾磨硬挺的阳具,带了暴戾疼痛的同时也有难言的快感,宋了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阮雪棠面前,想要求饶,却因为叼着银链无法言语。
难耐地佝着身子,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他终于坚持不住,双手扶住踩在他命根上的腿。宋了知湿润着眼望向阮雪棠,嘴里发出呜呜的呼痛声。
阮雪棠向来不顾他的求饶,宋了知也只是单纯地想依靠着阮雪棠,并不奢望阮雪棠能轻易放过他。然而阮雪棠今日似乎的确没有折腾他阳具的打算,踩了一会儿也就作罢,将狗链从宋了知口中拿出,阮雪棠捏住宋了知下巴,拇指擦过对方红润温软的嘴唇,宋了知乖顺地含住阮雪棠拇指,软舌裹着指尖吮吸。
气氛仿佛变得暧昧柔和,宋了知专心舔着阮雪棠笋尖般的手指,希望阮雪棠能就此消气。不料阮雪棠忽地笑了:“这会儿老实了?”
宋了知惭愧地垂眸:“阮公子,对不起...我昨夜、昨夜喝醉了。”
“是么?”阮雪棠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甚至温柔地帮宋了知挡住视线的额发捋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