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玉章借着酒劲却又想重温旧梦,实在是……实在是不知羞……在山谷里还没吃够吗……阴唇都被他咬肿了,骚豆豆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勃起发烫,刚回秦府那几天都还没消肿,害他穿裤子要磨走路也要磨,经常无缘无故地就高潮。
桌上茶具杯子一应俱全,玉章怎的还想让他用骚逼喂茶,岳父心神荡漾,又嗔又怒地瞪了一眼女婿,“还不把手指拿出来……嗯~~不是要喝茶吗……”
秦玉章连连称是,将手从岳父的屄口抽出,上面裹满了黏腻清亮的淫汁,他当着岳父的面放到自己口中一一舔去。
挑逗得岳父老脸绯红,屄穴又是一阵激烈抽搐。接着,他趴到桌面上,肥润多汁的屁股高高向后撅起,一手拎起桌上的茶壶,向后摸索着将壶嘴插入不断翕动的穴眼。
壶嘴比起玉章的大鸡巴和舌头都细小许多,早就被开拓得湿软淋漓的肉逼轻易地就将壶嘴吸了进去,张勤脖子微微仰起,春色迷离,红唇微张,缓缓往肚子里灌入茶水。
这个姿势很容易让茶水流出来,不过张勤在山谷里用肉逼运水时就已经学会了夹紧屄口,满满一壶茶灌完,他的肚子都涨得圆滚滚的,茶水却是一滴没有漏出来。
“唔……”张勤发出一声轻叹将茶壶放回桌子,回头一看,秦玉章已躺在了地上,神态痴迷地注视着他往骚逼里灌茶。
“玉章你……”岳父微微摇着屁股转过身来,双膝弯曲跪到女婿的身体两侧,从他的大腿缓缓往上爬,缩紧的骚逼蹭过女婿胯下的坚硬,忍不住停了下来,木瓜肥乳垂在秦玉章的眼前,他边晃边嗔道:“这么快就躺下了……怎的如此猴急……”
眼前乳球摇晃,岳父凹凸有致的性感身躯就骑在他身上,秦玉章血脉喷张,喘着粗气推了推岳父的屁股,催促道:“我渴了……小逼逼爬快点……不然玉章要忍不住肏岳父了……”
“哦……不行……玉章的大鸡巴不可以肏我的小逼逼……女婿不可以肏岳父的……于你名节有损……”
听闻女婿想要肏逼,岳父连忙往他的脸上爬去,明明是不能让玉章奸逼的,可他的小穴实在太过瘙痒,竟是有些激动地将鲜美多汁的蚌穴堵住女婿的唇舌。
“哦啊~~玉章喝茶~~嗯啊啊啊啊~~”
随着熟妇的一声长吟,蜜穴里的茶水咕嘟咕嘟地被女婿喝了进去,他修长的双腿在地上胡乱蹭动,女婿的舌头伸进了他的阴道戳刺,传来鲜明的快感,令他欲火愈发炽热,双手按耐不住地揉起自己的胸前的巨乳。
“嗯嗯~~小逼逼被女婿的舌头奸了~~宝宝~~哦哦~~慢点喝~~茶会不会冷~~”
岳父欲罢不能地摆动骚臀,阴唇被吮吸的快感刺激得他浪叫连连,却也不忘关心桌上的冷茶会不会让女婿不喜。
“唔……唔……不冷……好甜……”茶水连同岳父的蜜汁一同涌入女婿的口中,他抱住岳父的屁股,饥渴地吮吸着骚逼肉唇,高挺的鼻尖直直陷入湿腻的肉瓣中,满鼻的腥甜之气,几乎要被岳父的鲜肥鲍逼埋得窒息,以至于声音略有些闷闷的。
“嗯啊啊~~茶怎么是甜的啊~~”岳父狂浪地扭动身子,屁股一耸一耸地直往女婿嘴里送。
女婿的舌尖在岳父的蜜穴里有力地戳刺转动,吃得水声啧啧,“茶哪里有岳父的淫水香甜……唔唔……骚逼还不多喷点水出来给我喝……”
臀部传来啪啪啪的击打,女婿狠心地掌掴起岳父的多汁肥臀,只为催促熟妇美屄为他分泌淫汁。
“啊哦~~玉章~~不要~~岳父受不住~~不要打我的屁股~~哦哦~~好酸……要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啊~~”
岳父高亢淫叫着,蜜色的大屁股上一会儿就布满了斑斑指痕,他又疼又羞,加上淫穴也在被女婿疯狂舌尖,浑身爽得犹如过电,潮水如期而至,喷了秦玉章满脸。
“哈……哈……”张勤彻底瘫软下来,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逼唇夹着女婿的舌头不住打颤,他岔着腿,黏腻的逼肉贴在女婿的唇上,上身趴在地上,由于高潮脱了力,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把胸前的乳球都直接压成了肉饼,敏感的奶头在粗糙的地面蹭得生疼。
平复了一阵,两人才从地上起身,秦玉章先坐回椅子上又把岳父安置在自己的怀里搂抱着,岳父伸直双臂勾着女婿的脖颈,双腿忘情地张开,屄口微微张开含着女婿火热的龟头上下起伏套弄。
翁婿二人俱是情潮涌动,好一阵温纯,唇瓣缓缓相贴,呼吸暧昧交缠。
“嗯啊……这回满足了吧……岳父的逼都被你吸肿了……你看你……连头发都湿了……”岳父怜爱地擦着女婿脸上的水渍说道。
女婿吮吻着岳父的性感舌尖,手指扯动岳父丰满乳球上的熟果,“还不够……玉章想要肏您的逼……”
“玉章~”岳父扭动着熟烂的逼唇,健美的长腿上挂满了淫汁,仍是拒绝了女婿的无理要求,“我说过了……不可以……大鸡巴肏进去就是乱伦了啊……啊……”
岳父惊呼一声,娇嫩的蒂尖被女婿用大龟头碾扁,就听女婿盯着岳父的眼睛强势道:“那就乱伦,玉章想和岳父乱伦。”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缠,呼吸同时粗重了几分,欲旺火热澎湃地烧起来,烧得岳父以为阴道里的逼水都要沸腾了。
“不……”张勤睫毛上挂着泪珠,哀道:“玉章原谅岳父……小逼不能让你奸的……”
如今岳父坐在女婿的胯上放浪扭动,女婿的龟头被岳父的软逼激烈含吮着,就是直接肏了进去,岳父也只能敞着双腿让他肏。
不过秦玉章从来不会这么直白,他定是要让岳父自己同意的,酒意释放出来的霸道让他换了种方式要求:“岳父既然不让操,那我要玩骑马马。”
终是守护住了小逼,岳父哪里还能再拒绝女婿的要求。他从女婿的腿上下来,再次跪趴到地上,腰身下塌,肥臀高翘,湿逼外敞,如发春的母狗一样扭腰摆臀,“来吧……宝宝来骑马马……”
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插入敞开淫熟的屄唇间,狠狠往前一撞,“骚逼…小母马…快爬……”
骑马马的游戏明明是让小孩骑在背上逗趣的,他却是赤裸着身子用淫丝连连的骚逼裹着身材高挑的女婿的孽根在地上乱爬,一时羞窘难耐,腮颊含春,被女婿一声声的骚逼催促着缓慢膝行。
“啊……骚逼在爬了……宝宝不要撞骚逼的阴蒂……哦哦……玉章……宝宝……里面好痒……大龟头不要磨……骚逼会忍不住想要大鸡巴的……嗯啊……”
女婿的孽根始终紧紧贴在岳父的骚逼上,让两瓣肥厚屄唇紧紧压迫柱身,龟头粗粝摩擦着岳父的淫豆,张勤膝盖止不住发抖,边爬边淅淅沥沥地喷水,带着哭腔哀鸣求饶:“玉章……饶了骚逼……骚逼真的受不住了……好想要……”
这熟妇已经被折磨坏了,嘴上说着不要,阴道口却吸得很紧,失禁般往龟头上汩汩浇汁。
女婿暴涨的肉屌毫不怜惜地鞭打着岳父的嫩滑逼缝,直打得岳父再也无法往前爬,淫靡的屄口连连蠕动,跪在原地挺动迎合,才说道:“岳父……玉章酒醉实在控制不了轻重……不如这样,我把蜡烛吹熄,骚逼自己逃跑,要是被我抓到就挨肏,要是没有抓到今日就算了,如何?”
岳父感受着骚逼上传来的青筋跳动,哪里还会拒绝。烛火熄灭,连忙膝行远离女婿的大鸡巴,可他一时也不知道黑暗中能往哪里躲,在秦玉章声音响起来时还在慌乱地爬动。
“岳父……骚逼躲好了吗?玉章来找你了……”
房间才多大,岳父在慌乱之中根本没有地方躲,听到女婿的声音顿时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原地。玉章的脚步声很轻,听在张勤耳中却十分明显,他感觉到女婿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时紧张得心如擂鼓。
天啦……玉章要找到他了,骚逼已经感受到了鸡巴的热气……哦……怎么办……要被玉章肏了……
水逼战栗不止,阴蒂翘立,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捅插,秦玉章却转身离去。
啊……张勤松了口气,身下的甬道却愈发的饥渴难耐,恨不得拿根铁棍进去松一松。要赶紧躲起来……张勤想着,却追着女婿鸡巴的腥臊味道在爬,也不知道谁在找谁,直到女婿终于抓住了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一杆进洞。
“啊哦~~”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媚肉激动地裹紧了女婿的大鸡巴连连吮吻。
秦玉章早已忍耐多时,一插入便狂风暴雨地抽插起来,在紧致销魂的宫口疯狂顶弄,“抓住骚逼了……呼……好紧……好爽……”
“啊啊……骚逼还是被女婿奸到了……怎么办……啊哦哦……好美……宝宝的鸡巴好大……呜……不可以啊……”
张勤柔顺地跪趴着,任由女婿将他奸得汁液横流,婉转承迎,对女婿的大鸡巴既抗拒又渴望。
“玉章……呜嗯……快拿出去啊……我们不能……啊哦……”岳父在黑暗中辗转长吟,在大屌钻入子宫时才猛地惊醒,羞愤欲绝地往前爬了几步,女婿的孽根终于从小逼里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