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实在是懊恼,玉章喝醉了,他怎么也能如此大意,门都没关就让玉章吃他的奶子,他刚刚也没有收敛声音,要是被人听了去可怎么办。要是让人知道秦府大少爷沉迷吸岳父的奶头,他还有什么脸面对秦老夫人面对自己的女儿啊……

玉章年纪还轻又醉了酒,自然是没错的,错就错在他身为岳父却把持不住,纵容玉章错了一次又一次,他明明应该拒绝的,怎么能任由他含着自己的奶头吸呢……

“玉章……唔……玉章……别吃了……要被人发现了……哦哦……坏宝宝……都让你轻点了……”

酒意让秦玉章维持不住恭谨谦良的形象,全凭本能办事,皱着眉嫌岳父吵,明明那么爽,乖乖浪叫就好了,为什么不让他吃,他好几天没吃到岳父的奶头,快要馋死了。

他吐出嘴里吸得肿大了一圈的乳晕,不满地抱怨:“我还没吃够呢……岳父怎么这么小气……你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为了让玉章吃的吗?”

“别说胡话……”张勤气息不稳地斥道:“每次教你我们不能这样,你总是不听……今天连门都没关……说不定已经让人听了去……以后有人说你闲话可怎么办……”

秦玉章环着岳父的腰,不爽地啧了一声,“怕什么,谁敢说我的闲话。”

“顽劣……平日就胆大妄为,喝醉了更是没了规矩。”张勤似骂似嗔,轻扶着他的头,“快放开我,我去把门关上。”

秦玉章从他胸前抬起头,蛮横地要求道:“不让我吃奶子,那我要看岳父的小逼逼。”

“胡说什么呢……”这么粗俗的话玉章怎么能说得这么自然,也不害臊。

秦玉章却不管,一个劲地念叨:“小逼逼……小逼逼……岳父让我看小逼逼……”

“别喊别喊……”张勤连忙捂着女婿的嘴,被他喊得心慌,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被玉章看了,看他这醉样不依了他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只是看看,就让他看吧,只要…只要不让玉章的大鸡巴插进去,他们也不算乱伦的。

一想到玉章大而坚硬的孽根插在身体里的销魂滋味,下身的熟逼就自发蠕动起来,张勤悄悄夹了夹大腿,哄道:“宝宝放开岳父,岳父让你看小…小逼。”

秦玉章这才松开了箍住岳父腰身的手,张勤连忙走到门边先把大门锁上,这才走到秦玉章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双腿抬起一左一右地挂在扶手上,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被淫水浸湿的馒头逼一览无余,鼓鼓胀胀地被单薄的亵裤裹着,从白色的布料中透出隐隐的骚红。

张勤脸上的红晕更甚,结结巴巴地说:“看…看吧……满意了么……”

岳父勾人的大屁股就这么正对着自己,鸡巴都硬了起来,胯下的逼肉饱满,亵裤湿漉漉的,一看就知道他早就情动不已,秦玉章狠狠滚动喉结,吞咽口水的声响十分明显。

“裤子脱了,把骚逼拉开,我要看里面。”

玉章总是得寸进尺……他明明知道的……却总是拒绝不了他……脱了裤子,他会不会想要把大鸡巴插进来……哦……不可以……他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口骚逼,不能再让女婿用大鸡巴肏岳父的小逼逼,更不能任由他往肚子里射精射尿……简直成了玉章的精尿壶……

张勤的脑海里有许多的不行不可以,偏偏身子受不住似的抖得厉害,逼里的淫水滚得愈发汹涌。

在女婿火热的注视下,他羞不自胜地解开亵裤的腰带,由天蚕丝制作薄如轻纱的布料缓缓从他性感的大腿滚落,到膝弯处他往上用力一提,小腿伸直,潮湿的布料就从他身上脱离扔在了椅子扶手上。

他这个姿势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腿根间艳红肥软的阴户霎时间就暴露在女婿的眼中。

虽然已经见过好几次,舔也舔过,肏也肏过,岳父腿间这口深熟饱满的淫穴,从里到外地透出嫣红,仍然令秦玉章觉得香艳刺激至极,无可抵抗地被岳父湿淋淋肉嘟嘟的淫鲍肉穴所吸引。

被女婿直勾勾地盯着腿间的骚逼,岳父不堪忍受地摆动腰肢,阴道深处仿佛已经被玉章的视线给奸淫了,饥渴难耐地夹缩起来。

玉章为什么会喜欢看他这畸形之处……到底有什么好看的……都看过那么多次了,玉章不会厌的吗?真的会有这么美吗?女婿会痴迷他这不能见人之处,光是想就足以让张勤欲火焚身。

他神色不自觉地迷离,双手从膝弯处穿过,下定了决心般地闭上双眼,手指捏住肥软肉厚的大阴唇往外拉扯开来,“唔……玉章快看岳父的小逼逼……”

这朵湿淋淋肉花在外力的作用下完全绽放开来,肥美的大阴唇随着他呼吸的节奏飞快地一张一合,流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纤细粉嫩的小阴唇充血肿胀,紧紧贴在穴眼两边,将阴道里面娇艳的内壁频频暴露在空气中。

打在肉逼上的视线滚烫黏腻,烫得张勤浑圆挺翘的肥臀难以自制地向上挺动,肉逼兀自瘙痒发麻。

“嗯~~小逼逼里面好烫~啊哈~~被女婿看光了~~”

还没有被碰触,岳父的骚逼也已俨然发了情,阴道抽搐着,丰沛的汁水噗嗤噗嗤地向上喷出,在空中形成一朵朵泛着泡沫的水花。

岳父浑身已是红潮密布,羞臊难耐地抬眸看向女婿,却见秦玉章盯着自己的私处双眼发直,鼻孔处淌出一道猩红的血液。

“啊……玉章……你怎么流鼻血了……”岳父顿时顾不得自己的淫欲难消,焦急地从椅子上将自己的双腿放下,随手抄起一块布料就走到女婿跟前替他擦脸。

鼻血抹去后,他才发现手里的布料湿漉漉的,低头一看竟是自己那浸了淫汁的亵裤,不由老脸一红。

“拿…拿错了,我去换张帕子来。”

“不用。”秦玉章阻止了他,从他手上拿过亵裤,放到自己鼻尖陶醉地吸了一口,“岳父的骚汁好香……”

玉章这个样子实在太变态了,哪里还有世家公子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大色胚……

“玉章……”岳父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吟哦着撅起肥臀,娇嫩的熟妇屄情不自禁地轻轻抽动,“你一定是太燥热了,唔嗯……岳父替你倒杯茶……”

秦玉章却还是不允,两手往下摸去直抓住他那水汪汪的肥厚逼唇掰开又合拢,弄得湿亮的花蜜根本关不住,直往下淌。

“岳父……我要你用小逼逼喂我喝茶……”

“什么……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岳父哀羞地摇头,屁股随着女婿的动作左摇右摆,被女婿轻薄自己的熟屄就已经够超过了,再怎么也不可以用逼喂他……

女婿却用有力的舌尖甩着他的大奶头,手指也悄悄钻进了他肥软的穴眼里挑逗,“岳父……你忘了我们在山谷时都是这样喝水的吗?”

“不……哦……玉章不要用手指插岳父的小逼逼……哦哦……好痒……”上下失守的快感让张勤背脊发麻,眉头轻蹙,神色半是清醒半是沉沦,“我们……哈……已经回到秦府了……不能再……哦哦……手指太深了……不要抠……”

秦玉章的喘息声渐渐粗重,他像在山谷里一样将脸埋在岳父胸前撒娇,手指也不断在岳父的体内进进出出,“岳父不是锁门了么……房间里就跟山谷一样没有外人……玉章想要重温旧梦……”

骚逼叫女婿的手指搅得酸痒发胀,张勤连连呻吟,脸上满是春情,回忆起山谷里两人无休无止的放荡淫合、乱伦交媾,终是再也拒绝不了女婿的要求,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黏答答的好字。

反…反正也没有人……在山谷里是情势所迫,如今玉章喝醉了酒,我们也算不得乱伦,只是为了替玉章解酒而已,玉章想要用岳父的小逼逼喝茶,所以才满足他的。张勤在心中辩解道,欲火已在女婿的步步紧逼之下不断攀升。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想了想还是吃肉跨年比较好~

骚逼喂女婿喝茶坐脸舌奸,骑母马游戏,边爬边被女婿奸逼

在山谷时,由于玉章中毒后身体虚弱,他想要给玉章喂些清水却苦于没有装水的容器,这才迫不得已掰开自己的肉逼,将湖水引入阴道,装了满肚子的清水边走边晃荡,好不容易才走到玉章身边,又爬到他脸上,将肉壶逼口对准他的嘴唇喂他喝水。

这本是迫不得已之举,玉章却食髓知味,动不动就要舔上一口他的肉逼,说什么不需要清水,只需要喝岳父的逼水就好了之类的胡话。岳父心疼他中毒,自然是予取予求,整日将屄穴骑在女婿的脸上,方便他嘴唇一张就能把整个小巧厚实的肉逼包进去嘬,舌头伸到阴道深处去骚刮他的淫水解渴,岳父被舔得痴态毕露,淫荡的大屁股狂甩,逼水在女婿舌头的刺激下汹涌澎湃地喷个不停,肉逼都肿得比原来大了一倍,玉章却还不肯离开岳父的骚逼,连睡觉都要嘬着圆润的阴蒂吮,像吃奶一样。岳父也只得依了他,换了个方向趴在女婿身上,将肉逼直接送到他的嘴唇任他吃,自己的脸趴到他的胯下,含着女婿硕肥的孽根入睡。

岳父也知道两人实在是太过淫乱,但那毕竟不是两人的本意,女婿只是蛇毒未消才过于血气方刚,岳父给女婿喂逼水,舔女婿的大鸡巴,用骚逼套弄女婿的孽根榨取精液,都是为了让他早日康复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