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奶头本来就肥,又被精液灌养多日,勃起后肿大得白哲不得不用力张嘴才能把两颗一起吸进去,奶头又Q又弹,白哲吃得津津有味,双眼幸福的眯起。
“是不是困了啊?”江流被白哲吸得奶肉隐隐发烫,却见他眼皮往下耷拉,看样子是真累了。
“不累…”白哲摇头,吸着奶子舍不得放。
明明就累了,江流催他去洗澡睡觉,白哲不肯,抱着他的腰撒娇,“不行不行……我离了叔叔的奶子会死的……”
可总不能在客厅睡觉吧……江流推不动身上的小兽,只得摸到白哲胯下,握住他的肉茎才把他牵进浴室,脱得光溜溜的一起洗澡。
白哲放开了奶子又把脸往江流的下身拱,吵着要吃江流的肉逼。
“你都困成这样了,吃什么吃啊……”江流抱怨,身体却还是放任了白哲,被他分开腿根,露出湿肥红润的雌穴,手指捻开饱满的大阴唇,粉嫩的小阴唇簌簌抖动,扇着晶莹的水液。
白哲伸舌舔了上去,舌尖快速地在肉缝间来回扫动,又顶开翕动的穴口,插进肉洞毫无顾忌地翻搅拍打,鼻尖顶住阴蒂反复摩擦,把那淫豆擦得骚红发胀。
“嗯啊……嗯啊……”江流满面春色,控制不住地扭动起屁股,难耐地按住白哲的头,把艳红的穴肉送到他的嘴里,“不要……不要舔叔叔的逼……啊……阴蒂……哦……不要吸……太酸了……”
红肿的肉蒂被少年舔到嘴里用力的吮着,又是咬又是嘬,酸胀的快感从那处炸开,爽得江流的逼肉抽动,不停喷水。白哲揉着他多汁的肥臀,时不时叼着凸肿的骚蒂来回拉扯,又把嘴堵上他疯狂蠕动的穴口,大力吮吸腥甜的花水,变换着花样和他的阴唇接吻,亲得啧啧有声。
江流被舔得神情迷乱,脚趾蜷缩,张着嘴吐出舌头发浪,“好会吸……叔叔的逼要被舔烂了……啊啊啊……”
他尖叫着到达了高潮,阴唇痉挛着抖开,飚出一股兜不住的淫水。
白哲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蜜汁,眼睛痴痴地泛着红光,“好甜……只有叔叔的逼水才能解渴……渴了一天了…… ”
“胡说八道……嗯啊……”江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舒服得眯着眼,挺着肉逼迎合着女儿男友的唇,任他在自己的阴唇上亲亲嘬嘬,包着穴口大力地吸,“慢点喝……叔叔的逼水都是你的……嗯啊……你想喝的时候掰开穴来喝就是了……”
“谢谢叔叔……你最好了……”白哲幸福地嘬起他阴蒂,又开始一轮疯狂的舔吸。江流失神地搂着他的头,丰腴的肉臀骑在他的脸上,任他用唇舌奸淫自己熟软的雌穴,源源不断地淌水。
奶子也吃了,逼水也喝了,白哲总算得到了满足,又让江流替他口出了精,这才和他回到床上。一开始他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地往江流屁股上撞。
“又怎么了?”江流也有些困了,无奈地转身去哄他。
“要逼逼…要在逼逼里睡…”白哲闭着眼嘟囔,挺着一根铁棍似的鸡巴在那瞎顶。
“你真是……”江流叹了口气,不得不张开腿,引着他的肉棒往自己湿软的穴里放,直到整根鸡巴都被肉穴吃了进去,媚肉温柔地吸住龟头,“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白哲搂住他的腰, 和他又接了个吻,这才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六,江流醒时,身边的少年仍在沉睡,只有鸡巴在他的穴里膨胀。
他撑起身子,浑圆的屁股起起落落,湿软紧致的肉逼温柔套弄起少年晨勃的阴茎,噗嗤噗嗤地吞吐大鸡巴,高耸的蜜乳随着他骚媚的扭动荡漾跳跃,熟红的奶头无人吮吸便已高高翘起。
“啊哈……啊哈……”江流双手后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娇艳欲滴的肉逼缓缓淌水。
白哲已经习惯了被江流晨起榨精,他眼睛都没睁开,抬起手臂熟练地找到女友父亲肥嘟嘟的奶头随意拉扯掐揉,腰胯并不动,悠然地享受着媚肉的乖巧按摩。
“叔叔的骚逼好舒服……”白哲哼哼唧唧地,龟头被夹紧的感觉让他的鸡巴一抽一抽的,爽得不行。
江流春情荡漾地扭动熟红湿逼,穴肉裹着肥硕的肉棒嘬吸蠕动,阴道深处传来绵长的快感,叫他忍不住浪吟出声。
“啊……啊……不要扯奶头……好孩子……啊……射给骚逼吧……”
他的屁股起伏得越来越快,淫穴里的媚肉不住收缩咬紧,终于感受到体内鸡巴一阵跳动,喷射出有力的浓精。
“射给叔叔了……真舒服……”白哲露出幸福的微笑,嘴唇砸了砸,“我还要吃奶……”
“好……”江流气喘吁吁的,趴下身子将绵软的巨乳主动送到白哲嘴里,任由他含着肿胀通红的奶头滋滋吸吮。
淫熟香软的骚逼继续温顺地套弄着白哲的鸡巴,终于等来了滚烫的热液,江流满面含春,舒爽又欢喜地张开肥美的宫口,激动地吸收起少年的尿水来,“嗯……嗯啊……尿好多……好涨……”
两人又搂抱着亲昵地吻了一会儿,晨起的仪式才算终于结束。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一丢丢灵感~
皇宫囚禁,侍卫被嫔妃羞辱,直男自尊爆发
由于养伤的缘故,陈戈又被顺理成章地扣在了章德殿,皇上却已有好一阵子没有来过。又过了两日,陈戈实在熬不住,拎上自己的佩剑便往外走。
“陈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小太监连忙跑来拦住了他。
此人是德福的徒弟寿安,自他伤好,往日章德殿里众多的宫女太监都被裴明律撤了个干净,只留了太监寿安和宫女水碧伺候。他在宫里的身份本就尴尬,跟前的人越少越自在,皇上的这个决定正合他意。
陈戈抱拳一礼,“自那日匆匆拜别母亲,我便未见过家人,我想回府一趟,还请寿安公公行个方便。”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您别折煞奴才了,”寿安连连摆手,表情十分为难,“皇上吩咐了留您在宫里好生休养,这回府一事奴才做不了主,您还是请回吧。”
“如今我伤已养好,皇上也多日未至,为何回不得?还请公公让路。”陈戈皱眉,挥开寿安便走。
“陈大人,陈大人,”寿安焦急地跟在他身后,眼见着陈戈就要离开章德殿的范围,他连忙冲到他跟前砰的一声跪下,泪眼婆娑的,“陈大人,您这一走,奴才们的命就没了啊,请您饶命啊……”
宫女水碧听到两人的动静也跑了过来,和寿安跪在一起磕头,“请陈大人饶命……”
陈戈站在原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
是夜,裴明律便亲临章德殿。
“听说你想回家?”裴明律进门便问。
陈戈偷偷瞄着皇上的面色,这小皇帝经历了遇刺一事,短短数日已成熟了许多,他并不能从裴明律的脸上瞧出喜怒来,是以拿不准自己的请求会不会被应允。
可机会难得,陈戈还是忍不住跪到裴明律脚边,斟酌着言辞轻声回道:“臣受伤多日,臣母怕是也忧心不已,臣想回去看望。”
裴明律闻言不语,只是弯腰去拉他起来,陈戈顺势而起,又被他一个用力趔趄着倒进了他的怀里。
“皇上您这是…”陈戈惊慌欲起,被裴明律用力按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搂着,陈戈还要挣扎,就听裴明律问:“你母亲待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