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个通传太监跪到门口来报,“陈大人醒了。”
裴明律睁开了眼,掀开腿上的毯子,从铺着狐狸皮的榻上站了起来,“摆驾章德殿。”
陈戈昏睡了几日,现下睡得并不安稳,似梦非梦中他听到皇上的声音在问:“不是说醒了吗?”
又听德福小声回道:“刚才醒了一会儿,喝了药又睡过去了。”
“知道了,你退下吧,让王树海进来侍候。”裴明律吩咐道,然后就毫无形象地往陈戈的床上爬去。
王树海本就在外面侯着,听了德福的通传,得意地笑笑,特意从德福身边擦过,“德福公公,您猜怎么着,太后把你贬了调我去服侍皇上,皇上看来也更信任我啊。”
“呸……”德福见他进去了才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看你嚣张得到几时。”
“您就忍忍吧,”德福的徒弟凑单他跟前,“王公公可是带人去救了皇上,正是春风得意呢。”
“他算什么,明明是陈大人…哎…算了……”德福揣着手叹气,谁让他当时没办好差呢。
王树海进到内殿后,裴明律正拥着陈戈在床上说话,他立刻低垂着头站到一边。
“都是些废物,几天了,连刺客的身份都查不出来。还好当日还有个活口,死人查不出,活人还问不出吗……”
“活口?”陈戈有些惊愕,他自己有伤又顾及着皇上有伤,只得无可奈何地躺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听他说话,直到听到重点才清醒过来。
裴明律揉上他的眉心,“眉头拧得这么紧,一定很疼吧……”
“陛下…”陈戈没心情同他缠绵,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正色问道:“您留了活口?可招出了幕后主使?”
“还没呢……”裴明律勾起唇角,“朕现在只信你一人…陈大人可要快点好起来,到时候由你来审问。”
说着他说了个地名,告诉陈戈活下来的刺客被他藏在何处。
陈戈担此重任,每日换药喝药十分配合,躺了十余天,后背的伤口便已经愈合。
裴明律摸着那新生的嫩肉,低头吻了下去。
又痒又麻……陈戈闷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皇上……别……”
“太医说,朕的陈大人已经可以承欢了。”裴明律凑到他耳边,哑声说。
陈戈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得牙齿直发酸。
然而屁股顶上来熟悉硬物让他根本无法忽视,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一身硬邦邦的肌肉,到底哪里值得皇上痴迷,又要到何时才会被放过。
龟头在他的穴口打招呼般点了点,陈戈皱起眉,嘴唇微张,感受狰狞的凶器缓缓破开他的甬道,挺进了身体最深处。
裴明律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脸颊因为兴奋而染上粉红, 他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腰胯,肆意奸淫起来。
“哈……哈……”陈戈轻轻喘着气,浑身打起了哆嗦,好大……无论做了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不止是身体,还有精神。
陈戈心中涌起一股无力的愤懑,忍不住恶劣地想若是皇上被刺身亡,他就不用要这样的罪了。
然而也只是想想,他是皇上的臣子,根本无法拒绝皇上的无理要求,只能颤抖着张开双腿,被插入。
裴明律喜欢看他痛苦难耐的表情,这个男人总是让他充满征服欲,明明身体柔韧结实,又很有力气,却不得不被他肏弄后穴,英气的面庞泛着潮红,肉穴痉挛着吸紧了他的肉茎。
就是陈戈苦闷无奈的神情也让裴明律觉得性感至极,他意乱情迷地抓揉着他浑圆的肉臀,露骨又淫荡地绕着穴心打圈,肏得他咕啾咕啾直出水。
“腿再张开点……”裴明律哑着嗓子,律动得很缓慢。
陈戈迷迷糊糊的照做了,紧接着就迎来了狂风暴雨般的顶撞,裴明律含住他的嘴唇,色情地舔出声来,性器在他的身体里快速抽动,陈戈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攀上裴明律的背,被他弄得小声呜咽,汗水把他精悍漂亮的肉体浸得情色发亮。
就这么搂着肏了两次,裴明律把精液射到他的肚子里面,也不拿出来,就这么热乎乎的堵着,陈戈晕晕沉沉地敞着腿,淫水淌得到处都是,屁股像是熟红多汁的水蜜桃,一捣就爆汁,嘴唇也被吸得肿了起来,整个人都潮乎乎的。
直到太后昭请,裴明律才净身离开,陈戈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喘气。
到了太后寝宫,裴明律请了安,坐在太后下方,悠然自得地拿了颗葡萄来吃,等着太后发话。
太后问了刺客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裴明律老实答了尚无进展,太后蹙起秀眉,叮嘱道:“兹事体大,皇上还是要上点心,不能只交给大理寺去查。”
“知道了,”裴明律又往嘴里塞了一小块糕点,“母后不也派了江保平在查…大理寺查不出,禁军指挥使定能查出些眉目。”
太后叹气,“你这孩子,都亲政这么久了,怎么还事事指望着母后。”
裴明律笑笑,“因为儿臣和母后是一体的啊……”
太后也笑了,留了皇上在她这用膳,两人又说了会儿闲话,太后才瞧着他身边站着的德福,咦了一声,“皇上,你跟前伺候的不是王树海吗?怎么又把德福这奴才弄回来了?”
裴明律厌恶地皱起眉头,“母后应是知道的吧,朕在章德殿藏了人,那狗奴才不长眼,竟趁陈戈昏睡时偷摸染指他!”
“怎么会?!”太后震惊掩口。
裴明律冷哼,“这阉人定是心理扭曲,馋了陈戈的身子,朕已命人将他杖毙,尸体扔到乱葬岗去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脑洞的剧情满多的,感觉和情敌那篇差不多了,有时候不想把标题写得这么瑟,又怕不吸引人,所以就这么瑟瑟的吧,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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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白哲篮球队的训练很多,晚上练得筋疲力尽才到江流家报到。他没时间和自己女儿相处,江流本来不想理他,可要是不给他开门,他就会打电话吵醒如珠,江流只得向他妥协。
明明都没力气了,还一进门就要去扒江流的衣服,非要吃奶摸逼。江流推他,他就可怜巴巴地眨着眼,跟个小狗似的,江流心软,只得由着他了。
撩开睡衣让白哲吃奶。白哲双手攥住他淫软的乳根,张大了嘴含进他隆起的乳晕,舌尖快速拨弄着红肿肥厚的奶头,大力吸吮。
白哲吃得很急,齿尖狠狠刮过娇嫩的奶缝,不时陷入乳晕里,还叼住奶头胡乱扯动,仿佛真的能吮出母乳一样,他的喉结饥渴滚动,整张脸都拱在绵密的乳肉里,一会儿吃左奶一会儿吃右奶,把江流的两个乳房都舔得湿湿的。
江流喘着热气托起乳球根部,把两颗葡萄似的奶头聚拢在一起,“嗯……怎么吃得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