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瑾宁越拍越近,终于来到池牧跟前,他单手掏出肉棒,龟头对准池牧的逼穴碾了上去。
“唔…”池牧被烫得一个激灵,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不可置信地张开眸子,“你干什么?!”
“拍照啊……”季瑾宁冷冽的眸子瞟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大惊小怪,“别乱动,我要准备拍了。”
妈的……池牧鸵鸟般地再次闭上了眼,咬住下唇挺着屁股,屄唇夹住了季瑾宁的龟头,耳边传来相机的咔嚓声。
“你的阴唇很色,它在舔我。”季瑾宁一边拍一边评价,肉棒往前送了一寸,手却仍然端着相机,一副正经拍照的模样,“龟头进到阴道了,吸得更用力了。”
好涨……池牧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清醒时小逼被龟头撑开的感觉太过鲜明,季瑾宁怎么会这么大……
他有些羞耻又有些悔恨,小逼和肉棒合照的姿势甚至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害他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只能忍,他的脑子简直是进水了……
池牧感觉到季瑾宁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龟头的棱角刮过细嫩的内壁,碾平娇媚的褶皱,越进越深……他难耐地勾起了脚趾,性器不知道何时已经直直地硬了起来,温暖的阴道里翻涌着水花,随着肉棒的进入而咕啾作响。
如果不是快门的声音响个不停,他都要以为自己在挨肏。
抱起来肏屄,社畜爽成母畜脸
好烫……池牧眉心蹙在一起,眼睫沾着湿漉漉的雾气,青筋从他抓在桌沿的手背上凸起,小腹起伏着,被深入体内的肉棒搅得喘不上气。
“别……不要……哈……”池牧轻声哀求着,内壁一阵抽搐瑟缩,感觉要被季瑾宁的肉棒烫坏了。
季瑾宁不为所动,龟头碾着穴心打转,镜头直直地对准池牧茫然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娇气,我都还没动。”
“唔……”池牧哆嗦了一下,雌穴被粗壮的柱身撑得滚圆,期期艾艾地收缩着雌穴,“可是……很酸……”
池牧的穴又湿又软,吸鸡巴吸得很紧,季瑾宁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这是爽的……”
“我不……不喜欢这样……哈……”池牧喘息着,被鸡巴撑得又热又痒,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可以……换个姿势吗……”
季瑾宁盯着他,竟然应了声好。
池牧有些感激,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季瑾宁将相机往地上一丢,双手搂抱住他的屁股,竟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猝然的失重让体内的肉棒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巨大的电流迅速窜过池牧的背脊直达天灵盖,池牧爽得眼神失了焦,舌头都掉出了口腔。
怎么会……这么舒服……池牧的小腿本能地在季瑾宁的腰后交叉,喉咙里克制不住发出一些呜咽,“你干……什么……放……开我……唔啊……”
季瑾宁声音微哑着,抬着池牧的肥臀一边飞速撞击一边舔吻他性感的喉结,“这不是你要的吗……换姿势……”
“呜……不是……”池牧受不了的摇头,身子因下体的猛烈肏干而酥麻,连意识都快要飞走了,“啊……啊……我不要……”
季瑾宁的鸡巴毫不留情地碾压池牧雌穴深处的花心,肏得宛如狂风暴雨,“你真的口是心非……”
“啊……啊……啊……”池牧被肏得浑身潮红,嘴唇微微张开,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季瑾宁的鸡巴又大又粗,每一次捅入,都能把小腹顶出清晰的肉棒形状,池牧绷紧了小腿的肌肉,挂在季瑾宁的身上被他肏得淫水乱喷,快感如洪水爆发几乎将他淹没。
“啊啊啊啊啊啊……”他被肏得甩着鸡巴喷精,淫穴激烈抽搐着泄出一大股春潮,之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他被季瑾宁压在客厅的沙发上,粗壮的鸡巴仍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见他呜咽着醒来,不但不停止动作,竟还指责他体力太过差劲。
“呜……”池牧简直要疯了,肉逼被插得满满的,整个人被季瑾宁强势的奸淫干透了,酥麻的电流在全身流窜,“呜……这根本不是……拍照……啊……啊……”
季瑾宁掐住他的腰,疯狂挺动腰腹在他雌穴深处打桩,“这是你要求的……放心……我会让你爽上天……”
“呜……我没有……呜哦……啊……”池牧被奸得浑身都在颤抖,逼穴里不断翻涌着噗嗤噗嗤的淫水。
以季瑾宁的体力,这场性爱本该再次无休无止,不过在池牧又吹了一次之后,体力彻底耗尽的他,胃里发出空荡荡的鸣响,季瑾宁不得不提前射在他体内,抽出鸡巴去给他做饭。
池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喘个不停,一双健美的长腿大敞着,软烂湿肥的阴唇外翻,中间淫靡的小洞一张一合,糊满白浊的精液。
一副被奸得熟透的样子。
季瑾宁用电高压锅熬了鸡汤,煎了几只虾,又煮了一锅开水,放进一把面条,煮了一会儿捞出来,再拿出小白菜烫好放到面碗里,最后舀出熬好的鸡汤浇到面上,再摆上虾洒上葱花,才端了出去。
池牧还一脸茫然地躺着,连腿都懒得合上,腿间一片泥泞。
季瑾宁把面放到餐桌上,走到池牧身边把他抱起来,先喂了几口鸡汤给他垫肚子,又把他抱到浴室去清理。手指伸到阴道里替他抠挖精液的时候,小穴吸吮得很用力,勾得季瑾宁又有些蠢蠢欲动,干脆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肉棒,抵着松软的穴口很轻易地肏了进去,池牧无力地推拒了两下,还是被他按在墙上肏得呜呜直喘。
浴室里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池牧从鼻腔里泄出难耐的闷哼,挺翘的后臀被季瑾宁饱满的囊袋打得通红一片,精液和着淫水随着肉棒的插入抽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淌。
还好季瑾宁顾忌着池牧肚子饿,等用鸡巴把他体内的精液都搅了出来,就把他冲洗干净裹着浴巾抱了出去。
面已经有些坨了,但池牧又累又饿,顾不得抱怨,拿起筷子就吃。他大概是饿得有些低血糖,手微微发着抖,又被季瑾宁念叨了一句体质差。
池牧偷偷翻了个白眼,他不知道多健康,明明是季瑾宁跟个大力怪似的,正常人都经不住他的折腾。
等池牧吃完面,连汤底都喝得干干净净,季瑾宁又投喂了他一个苹果一串葡萄,他来者不拒地吃了下去,然后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季瑾宁收拾好厨房出来,就见池牧趴在餐桌上眼皮打架,有些无奈地勾起唇角。
他把池牧抱起来,池牧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见到是季瑾宁就又打了个呵欠睡了过去。
季瑾宁把池牧放到床上,自己也拥了上去一起阖上眼,房间里太过安静,两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加上昨夜睡的,池牧彻底睡舒服了,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然后又被腰上的手臂勒得有些冒火。
他一动,季瑾宁也醒了过来,支起身子懒洋洋地撩拨池牧的头发,“醒了?睡美人都没你能睡。”
池牧挂着满头黑线挥开他的手,“睡美人只需要睡觉,又不用应付王子变态的骚扰。”
季瑾宁带着笑意摩挲手指,“你是说我是王子…”
池牧抑制不住翻白眼,“我是说你是变态。”
季瑾宁略微沉下脸,一把将池牧压回床上,手指抹去他眼角因白眼而溢出的水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你真的很容易得意忘形。”
池牧的反抗因他的提醒而彻底熄火,嘴角抽动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对不起……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