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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持续走低,应年提前约好医生,赶在一个阳光还算充足的周末去医院,临走时反复检查身上和包里,确认没有类似追踪器的东西才出门。
他对上次发烧时医生说的话耿耿于怀,去网上搜索雌激素增高会出现的现象,然后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胸部似乎真的比以前大了一些,虽然不太明显。
他不知道这跟应琛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是否有关系。
“不用担心,如果是经期前后,激素水平会有不稳,胸部出现肿胀是正常现象,更何况你体质比较特殊,按时吃药就行。”医生名叫梁慈,是个中年男人,专门做生理缺陷方面的研究。
应年幼时身体不好,身体又特殊,蒋瑛带他来医院,每次都找梁慈。
“好,”应年犹豫着问,“梁医生,我一到经期肚子就很痛,这个有没有什么办法?实在是太痛了,这几次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
“少数双性人群会产生生理现象,有可能是因为你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算完整,血块无法顺利通过导致的。”
这种情况没办法调节,应年看出梁慈的为难,便没再说什么。
他身体的秘密没告诉除了梁慈之外的任何人,并且决定一直保守。
梁慈建议他如果以后有条件,还是去做手术,这样对身体更好些,应年也这个打算,一点一点存着钱。
临睡前他热了杯牛奶,翻出在医院拿的药,是一些控制激素水平和安神的药物,他有跟梁慈说晚上睡得不太好,总是惊醒,但在梁慈问他原因时,他有口难言。
吞了两片药下肚,把小夜灯的亮度调到最低,躺到床上试图入睡。
临睡时担心有人会进来的不安感因为药物原因消失很多,应年很快放松下来,头脑昏沉地睡了过去。
时针走过12,房间静谧到能听到平稳的呼吸声。
橙黄色的灯光从缓缓打开的门缝中泄进房间里,在黑暗的木质地板上划出一道长条光斑,而后慢慢扩大,欺身而入的人影逐渐成型。
门被关上,人影完全融入了黑暗中。
小夜灯光芒微弱,照在应年熟睡时毫无防备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柔软温和,像一只自认为十分安全的小动物。
来到他床边,坐下,应琛打量着这张对他有着强烈吸引力、却又能轻易让他愤怒的可恶的脸庞,耳边又传来应年今天去医院时问大夫的那些话。
真是令人惊喜的把柄。
掀开被子,手顺着他的衣服摸了进去。
因为激素吗?他的胸部比正常男生的都要软,乳头也更加殷红肿大,像两颗红樱桃,引人垂涎。
顺着胸膛往下,瘦削的腹部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柔韧肌肉,手感极佳。
再往下……应琛动作缓慢,把应年的裤子小心褪下,在听到应年不满地哼了声后动作一顿,凑上前确认对方并没有醒后,才继续动作。
他的手来到那条被他碰过的秀气阴茎下,逐渐滑入,在碰到某个部位后,骤然睁大了眼睛,脑子仿佛过电一般,手指忍不住在那道本不应该出现的、隐秘的细缝上停留。
他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这是什么?
他盯着应年那张脸,眼中有火在烧,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猫咪形状的小夜灯被拿走,放在两条雪白细腻的大腿中间。
橙色的昏暗灯光下,那个正在被偷窥的女性器官像一朵淡粉色的花,外瓣羞涩闭合着,还要欲拒还迎地露出粉色潮湿的内里。
一个下午,应琛都在想这个畸形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跟几把长在一起,是不是丑陋到令人作呕。
但显然不是的,真正看到时,应琛只觉得这地方长得跟他哥一样勾人。
他喉咙发干,伸出手指头拨开那两瓣
柔软,潮湿,“啵”的一声分开,再往里,那两瓣就很依赖地贴在他手指上,温柔到让他头皮发麻。
指尖触到一些湿意,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学校的化妆间里,他也触到了相同的感觉。
那个时候应年上面反抗得那么剧烈,下面还能流出来。
“骚货。”应琛暗暗骂了一句,舔了舔干涩的唇,拿开手指俯下身凑到他哥身下,变态一样闻那个地方沐浴过后干净的香气,和一些很淡的体液味道。
分开花瓣来看,中间的小孔粉白,软肉层层包裹住里面一片朦胧薄膜,让他想起绽放的莲花。
这个地方只有他看过,也只能有他看过。
应琛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火涌向下腹,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指头在隐匿于唇瓣间的花蒂上按了按,直起身来,把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对准了穴口,接吻一样贴着那口软肉慢慢磨。
穴口欲拒还迎,天生就适用于性交一样,触碰到陌生的龟头以后自动分开,分泌出滑腻的液体。
试着往里顶了顶,应琛只进去了一个头,紧得不行,热情得不行。
正准备沉身而入,就听见应年在梦中十分抗拒地说了句:“不……”
“操。”应琛忍得眼周发红,手背青筋凸起。
不能让应年看着自己是怎么进入他的,对应琛来说实在可惜。
他要应年清醒地感知痛苦,向他求饶,俯首称臣。
打消了要操人的念头,应琛并起应年的大腿,俯身下去,把性器伸到他腿缝和穴口贴近的地方,缓缓摩擦起来。
这几天应年觉得不对劲。
早上起床下身有种湿漉漉的粘稠,伴随着隐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