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勃起的阴茎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繫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阴茎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餵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后,他选择了后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緻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感觉到黎业存在的陈龄浑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强又似赌气地紧闭唇瓣,黎业也不在乎,只要陈龄不乱动就行,不过锁鍊拴得很死,谅陈龄也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黎业给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后,他拿过盒子放在床上,从中取出棉籤,沾了酒精往陈龄的两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觉刺激得陈龄头皮发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黎业在做什么,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徵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袭上大脑,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悲鸣出声。

黎业下手也狠,不给陈龄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迅速地把另一边的奶尖也穿了环,银色的乳环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冷的幽光,黎业转了转乳环,一开始还有些卡,但转了几圈后就顺畅了,陈龄的悲鸣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陈龄彻底瘫软下去,从喉咙里洩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当熟悉的感觉袭上他的阴蒂时,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惊恐地哭泣着挣扎起来:“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说了算。”黎业淡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资格拒绝我了。”

黎业话音方落,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捲而至,陈龄的惨叫凄厉,却换不来黎业的怜悯,黎业终究还是把环穿进了陈龄的阴蒂,剧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陈龄小声地啜泣着,体温捂热了冷冰冰的银环,陈龄被烫伤了,灼伤了,他再也摘不下这些炽热的枷锁,终其一生只能活在黎业的掌控中,就像一条狗一样。

眼罩被摘下,陈龄重新见了光,可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黑暗里,光是那么遥不可及。陈龄泪流满面地看着黎业,黎业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彿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残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业。

黎业解开了桎梏着陈龄双手的锁鍊,刚一解开,一阵劲风破空而来,黎业伸手握住陈龄的拳头,挑起眉毛:“怎么,想家暴我?”

【作家想说的话:】

张燃:......我不觉得能把我揍进ICU的人会被家暴

苏寒:好巧喔,我也被首领干进了ICU,首领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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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陈龄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后颈的腺体

现在的陈龄很虚弱,黎业不过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陈龄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业的眸中闪烁着戏嚯的光,猫捉老鼠般地兴致勃勃,生机焕然的猎物向来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慾,他把陈龄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陈龄被黎业刺激得狠了,沉寂许久的alpha本能再次甦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后颈的腺体,陈龄没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发洩他的委屈与不甘似,牙齿刺破肌肤,血的芬芳在空气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闯入黎业体内,刺激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黎业的瞳孔骤缩,身体颤抖起来。

alpha会将信息素注射进omega的体内,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标记omega,二是让omega陷入情潮,三是惩罚不听话的omega──不过第三种情况只适用于已经结合的AO伴侣,毕竟在洗掉标记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在这段关系中,alpha对omega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一些激进份子会把omega当成alpha的附属品、玩物、宠物,而omega处于绝对劣势,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无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为所欲为。这也是后来omega保护协会出现的原因,因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与迫害,不被当成一个人对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陈龄脸色苍白,黎业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正发着抖,看起来很痛苦,他无措地抱着黎业,不停抚摩着黎业的背嵴,只盼能让黎业舒服些,他下意识想开口道歉,可回想起黎业对他做的所有事情后,道歉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里,他忽然就跟哑了似说不出话。

陈龄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进体内后,黎业并不像寻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无的情潮,或是因为alpha的惩罚而感到痛苦,被唤醒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慾望,浑身的细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让他兴奋地发起抖来,迫切渴求着毁灭什么。

黎业抬起眸子,看见陈龄担忧的神情时,他恍惚了一瞬,脑袋里闪过无数与陈龄相处的时光,他压抑住那恐怖的慾望,猛地推开陈龄,翻身下床,将桌上那袋营养剂丢给陈龄后夺门而出。

难得的休假日,军部那边也没什么大事,秦潇选择在秦氏本家和叶怜窝在一起追剧,只不过秦漪那个混帐玩意非要来参一脚,于是观影厅的沙发上,叶怜坐在了中间,而他与秦漪坐在叶怜的两边。

秦潇对剧本身没什么兴趣,他瞅向叶怜,刚想不动声色地把叶怜搂进怀里,就见叶怜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怀中。

秦潇:淦。

叶怜麻木地依偎着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跳动的画面,如今他被监禁在这间宅子里,双手被废,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剧来消遣时间,虽然他不知道这剧究竟演了些什么剧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也懒得重看,于是就这么一路看了下来。

就像现在,秦漪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环。叶怜的身体被调教了这么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经逗弄,撩拨几下花穴就骚得出汁,叶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秦漪的手机。秦漪本想直接挂断,但看见来电人是黎业后,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听见黎业的声音,叶怜猛然醒了过来,他望向秦漪的手机,彷彿这样就能望见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孩子,上一次看见的黎业身影时是在新闻上,已经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业忽然无预警地宣告请辞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在金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闻版面,自那之后黎业就跟人间蒸发似,叶怜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们在他面前也是对黎业闭口不谈,彷彿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黎业这个人一样。

叶怜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让我跟黎业说话吗?”

秦漪瞥了眼叶怜,将手机递给叶怜。

叶怜满怀期待地接过手机,方一开口,手机彼端的那人就挂了电话,叶怜怔怔地看着手机的主页面,像被谁抛弃似,神情落寞极了。

秦漪拿过手机放进口袋,在叶怜的唇边烙下一吻,让叶怜乖乖待着,随后便拖着一头雾水的秦潇离开了观影厅。

直到两人离去后,叶怜不发一语地蜷起身子。

从外头把门上锁后,秦漪转头对着秦潇说:“黎业来本家了。”

秦潇皱起眉,黎业从来都不会主动回本家:“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只说他有事找我们。”秦漪迈开步伐,往大厅走去,“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秦潇越听越茫然,黎业都已经是白龙会的领袖,手底下不乏强大的alpha,难道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亲眼见到出现在大厅的黎业后,秦潇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业露出这个表情时亲手搞死了他弄来的死刑犯,比黎业旅行时的状态还要癫狂。

黎业见了出现在二楼的他们,朝他们展露笑颜,浑身散发着超乎常人的狂气:“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伤害陈龄,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来找你们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弟弟难得回家一趟,哥哥们当然不会介意。”秦先走下楼梯,露出温和的微笑,“既然来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怜怜一直都很想见你。”

看秦漪这架势,秦潇便知道他这哥哥打算亲自出手对付黎业,也就没下楼,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瞰着即将发生的斗争。

黎业笑而不语,活络了下身子,在秦漪登下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俯下身子,像只迅猛的猎豹冲向秦漪。

“真遗憾,看来我们没能达成共识。”秦漪嘆了口气,抬手格挡住黎业的攻击。

两股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同时在大厅中炸开,在空气中互相厮杀,黎业的理智彻底蒸发,露出了孩子般喜悦的灿笑,出手的力道也愈发暴戾,招招都往死里攻,竟是与象徵绝对力量的s级alpha打得难分难捨,尤其那个人还是秦漪。

秦潇托着脸颊,难怪秦漪要把叶怜锁在房间里,要是让叶怜看见这一幕估计会整个人碎掉。秦漪跟黎业出招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隐约出现了残影,秦漪一开始还能维持着那温润如玉的仪态,到后面也索性不装了,脸上挂着冷酷残忍的浅笑,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向来享受狩猎的过程,尤其猎物还是能与他匹敌的强者,这更激发出了alpha骨子里的血性,斗争的本能。

要说明秦漪有多厉害,秦潇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形容,拿他自己来举例的话,他是帝国最精锐的毒蛇部队出身,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在搏击格斗术上深有造诣,军队里没人能在近身肉搏战里打赢他,加上他又是s级alpha,先天力量的差距就摆在那,已经是近乎无敌的存在了。

但就是这样强大的他,从来没打赢过秦漪任何一次。

秦漪逮住黎业出拳的空档,抓住黎业的手臂,反过身来给了黎业一记沉重的过肩摔,可黎业却感受不到痛楚似,反而笑得愈发开心。他在背部着地的下一秒用手撑地,回击秦漪一发扫堂腿,秦漪险些跪倒在地,黎业撑身而起,抓住秦漪的头髮往下摁,欲待将人的脸砸在地上,秦漪却在转瞬间化解了黎业的攻势,扭过黎业的手臂,一记拳头重重打在黎业的腹部上,这一击用了十足十的全力。

黎业被打得瞪眼张口,身体出现了几秒的僵直,就是在这几秒间,秦漪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将黎业抡倒在地,双手掐住黎业的脖颈,死死扼紧。

黎业挣扎着去抓秦漪的手臂,把秦漪的衬衫袖子都挠破了,在白皙的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血痕,即便如此也没能让秦漪松手,窒息让黎业眼前阵阵发黑,挣扎的力道软了下去,手臂垂落在地,旋即在下一秒紧握成拳,直直击上秦漪的左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