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燃又问:“为了什么?”
黎业把切好的苹果放在桌上,拿起一片咬了下去,苹果的口感很清脆。黎业嚼了嚼,嚥下去后娓娓道来:“也没什么特殊理由,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他强暴了我的alpha,所以我要他付出代价。”
不待张燃消化完这段话,黎业又说:“对了,你有没有推荐加入白龙会的人选,最好是不怕青龙帮的人。”
黎业只身一人来到了弃城,透过张燃给的资料找到苏寒名下的酒店,对着酒店经理张口就道:“我要见你们老闆苏寒,方便吗?”
“我们老闆不是你轻易就能见到的人。”
“但是我必须见他一面。”
“原因是?”
“我想收他当我部下。”
酒店经理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树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痴,还以为是谁,结果来的是个傻逼。酒店经理用耳麦喊来保镳:“有个傻逼来闹场了,把他丢出去。”
在那个傻逼把他喊来的保镳徒手干翻,笑意盈盈地拽住他的领子说“你喊谁傻逼,嗯?”后,酒店经理面上稳如老狗,内心慌得一批,他对黎业说稍等,我立刻打电话请老闆过来。
在电话中听酒店经理说完事发经过的苏寒来到现场,对黎业的初印象是非常美丽的omega,苏寒脸上始终挂着笑,无论是刑讯还是杀人,那温文儒雅的笑容就彷彿缝在了他的脸上:“听说你想收我当部下,请问你是?”
“我是来自帝都的黎业,白龙会的领袖,白龙会最近在招生,是张燃介绍我来找你的,他说你很厉害。”
“白龙会?没听过的组织呢,规模呢?”
“目前就我跟张燃,我想邀请你来当第三个成员。”
“......”苏寒依旧在笑,只不过是在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业,他没把这个陌生的omega当一回事,“张燃跟我也算是朋友一场,我能问问张燃为什么会加入吗?”
“他跟我单挑输了,所以他加入了,那是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如果张燃听了这话估计会吐血,什么酣畅淋漓的战斗,天杀的明明是他被单方面凌迟暴打。
“喔──”苏寒饶有兴致地拉长尾音,“既然如此,那我们玩点大的,你能赢我,我就加入白龙会,如何?”
黎业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同样是一对一,但是用冷兵器厮杀,胜利条件是一方不能再战,没有投降认输这种事。”苏寒笑道,“换句话说,你可能会死在我手上,即便如此你也要跟我打?”
“不行,万一我误杀你怎么办?”黎业认真地说,“而且你要是废了对我就没用了,能不能换个胜利条件?”
苏寒面带笑容地用谴责的目光射向缩在一旁的酒店经理,你怎么就放了这么一个傻逼进来:“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条件?我的底线就是一方不能再战,这个不能改。”
黎业思索了一番:“能把冷兵器改成军刀吗?”
“可以。”
“然后为了避免你赖帐,我们得先签订契约书。”
“......可以。”
“好了,我没问题了。”黎业活络了下手腕,“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就今天开打吧。”
至于苏寒跟张燃一样被黎业干进icu,并且从此对黎业真香,从此成为黎业的狂热粉丝,那都是后话了。
【作家想说的话:】
难得阳间的一集,下集我们又要回到阴间纯爱!!欢乐大礼包可以准备端上来了,喔对有读者宝子猜到大礼包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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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环大礼包/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既然苏寒说会处理,那黎业也没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跟苏寒道了别后,黎业步出这间位在总部地下三楼的拷问室,叛徒们的刑场,双手衩在西装口袋里,通过长长的走廊,摁下电梯按钮。
走廊的灯光很白,就像太阳一样,讽刺地照耀着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
在回到十二楼前,黎业先开车到了离大楼最近的大型商场购物,照着手机上的食谱清单採购好食材后,黎业推着手推车来到了陈列着营养剂的冷藏柜,找到他最爱喝的口味后,他拿了几袋放进车内。
营养剂是公认的难喝,但胜在它的价格相对实惠,一小袋就能补充人一餐所需的热量,对于被万恶资本家压榨到没时间吃饭的上班族是一大福音,所以它的销售量高居不下。黎业也是之前在公司上班时发展出用营养剂取代正餐的习惯,省时又省事,还能边喝边做事。
结帐的时候黎业排在了一对年轻情侣后面,是alpha与omega,两人有说有笑地把车内的商品放到结帐台上,感情看起来好极了,这一幕有些刺眼,一些回忆不合时宜地涌上脑海。在大学时期,交往三个月后搬出宿舍同居的黎业跟陈龄也经常像这对小情侣一样,利用假日来大型商场採购,往往是陈龄推着推车,黎业像个小孩子一样看见什么想买的就往推车里丢,尤其是零食──然后那些零食往往会被陈龄塞回货架上。
“陈龄,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会死掉!”
陈龄慢悠悠道:“业业,我们约定过的吧,在家里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买新的。”
黎业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陈龄看他这样还是软了心,无奈地扶额嘆息,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只能买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黎业扑进陈龄怀里,趁着陈龄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见惯的陈龄拎猫似地把黎业扒开,在黎业肉痛的注视下把那多出来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业业,不是说好一袋,嗯?”
“......”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拼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于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于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后,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后不知是什么。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穴跟后穴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