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尿”字的时候,他猛然将硬捅到底。
苏舒白清楚地感到那东西进来的时候猛地将紧窄的肠道撑开,他甚至能感受到茎身上勃勃跳动的筋脉。他舒服得呻吟出声,不由得夹了夹双腿。
难道柳墨想让他……苏舒白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着,觉得有些荒谬,可是又有隐隐的期待,后穴不自主地绞紧了。
柳墨开始摆着腰缓缓地抽插,苏舒白一开始还在舒适地低吟,可是不一会儿就觉得不足,膀胱涨得难受,让他格外渴望强烈的刺激。龟头缓慢地磨着穴内的软肉,让他觉得分外折磨,只想让体内的那根炙热的东西大肆挞伐,好好地给他解解痒。
他扭着腰,忍不住开口催促:“柳墨……嗯……快一些……我难受……”
柳墨闻言,掐了一把他的腰,低声问道:“嗯?难受?哪里难受?”
“肚子……后面……难受……快些……”
柳墨笑了,反而停了下来:“想让我怎么做,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表兄刚才怎么教你的?”
苏舒白想起刚才苏海行的那些荤话,咬了咬唇,却经不住后庭的淫劲,终是开口道:“嗯……要柳墨哥哥……肏进来……”
“要我肏谁?嗯?”
苏舒白被他的话一激,难耐地扭着腰,后穴一缩一缩地夹着插在里面的肉具,张口呻吟道:“肏我……肏舒白……要柳墨哥哥的东西肏进来……”
柳墨满意地笑了,下身完全抽出,又深深地肏了进去,挺着腰开始大力抽插,一边松开苏舒白的手臂,一手搂着他汗湿的腰,一手揉摸着他的腿根:
“前面的奶头痒不痒?自己摸摸。”
苏舒白抖着手摸上自己硬挺的乳粒抚摸掐捏,仰着头胡乱地呻吟,嘴里什么淫词秽语都出来了,听得柳墨血气上涌,性器又在穴里粗了一圈。苏舒白肚子涨的难受,后面和前面都变的格外敏感,被柳墨插了不到数十下,竟然就要泄了。
“我……啊……要到了……要去了……啊”
柳墨飞快地用手掐住那根就要喷发的性器,腰上使力不断刮蹭着他体内的那一点:“要射还是要尿?要是射就算了……”
苏舒白哭着摇着头,只觉得腹内和下身都像要涨破了,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酸胀:“要尿了……柳墨哥哥,让我尿……啊……”
柳墨笑一声抽出阳根,又重重地冲进去,然后松开了钳制着苏舒白下身的手。
“啊啊啊……要到了……啊……”
苏舒白高声尖叫着,腰一挺,尿道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大股的液体从细小的孔洞里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两人的腿上。
他身体完全脱力,柳墨搂着他的腰把他捞起来,让他倒在自己身上。苏舒白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下身也淋淋漓漓地不断吐着浊液。
苏舒白脑子一片空白,他竟然真的……失禁了。当然这种感觉,真的,真的很爽……他都要爽上天了。
[作家想说的话:⒉6⒈6852^ ]
修完。我可能还是喜欢含蓄点的。
第08 章
2.6168⒌貮
8 求医求仙(下)【美人大叔攻五出场】
金灶新和药,银台旧聚神。相看但莫怯,先师应识人。
苏舒白掀开马车窗帘,发现这海滨城镇竟然相当繁华,街边商家林立,人群熙熙攘攘,沿街叫卖之声不绝于耳,服色各异的各地商贾穿梭于街道之间。
白玉圭抱着他的腰,同他一起看向车外:“齐地自古商业繁盛,棠泊是海上第一大港,玄水宗掌控着东海一半的海上生意,此地的玄水分舵,可谓一手遮天。”他嘱咐苏舒白道:“按照约定,玉水青已经派人来接应我们,但是无论如何都要小心行事。”
苏舒白点头,抓住白玉圭的手,有些不安地低声道:“我明白。我总觉得路上太过顺利了,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烦扰,但是按照下毒之人的性情,抓不到我,他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棠泊是玄水宗的地盘,可也难保不会出什么岔子。”
白玉圭脸颊贴上他的后颈,轻声道:“正是,不过你也无须担心……即使遇险,全身而退总是可以的。”
玄水宗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他们,领头的是玄水棠泊分舵主,名叫张宏,是个粗直汉子。他殷勤地将几人迎进玄水分堂的大门,热情地道:“几位是我们宗主的贵客,宗主已经亲自莅临分堂迎接各位。只是宗主这些天旧疾复发,需到明日晚间才能接见各位了。”
几人都易了容,眼前这个张宏并不知晓他们的来头,苏海行眉头一跳,不动声色地道:“无妨,如若宗主身体不适,我等在此等待便是。有劳张舵主了。”
张宏憨憨一笑,满脸的大胡子都翘了起来:“哪里,哪里。几位有什么需求都尽管跟俺老张提,一定叫各位住得舒服!”
几人的房间分散在院落各处,除了白玉圭和苏舒白的相邻,其他三人的房间都距离较远。几人各自安顿好,来到了苏舒白的房间。柳墨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进屋关上门,蘸了茶水在桌上写道:
“三个暗桩,两个巡视的眼线,院门外十五个护卫。”
白玉璧嗤了一声,在桌上写着“果然有诈”,一面开口道:“不知道玉宗主什么时候才能接见我们,唉!苏公子的病可不能再拖了啊!”
苏舒白接住他的话:“方才张堂主不是说明日晚间么?我们也只能等了。”在桌上写:“不知道玉宗主现在如何了,极有可能遇到了危险。”
苏海行回答他:“堂堂玄水宗主,总不能言而无信。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江湖名宿,但也是诚心诚意带了宝物来求医的,他总不能就这样晾着咱们。”他在桌上写道:“万事有八卦楼和暗门,我们静观其变。”
苏舒白吃了一惊,抬头看向苏海行。八卦楼是江湖最大的情报组织,他那时还大肆向苏海行嘲笑了这个名字。而暗门,则是成立已有百年的门派,精研独门武器,门内弟子行事神秘,极少在江湖上走动。
苏海行坦然地看着苏舒白,好似在说:“你又没问。”
苏舒白转头看向白玉璧,见他也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理所当然。
苏舒白又转头看向白玉圭和柳墨,两人神色如常,白玉圭低头喝茶。
苏舒白嘴一瘪,敢情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他很是不满,站起身来走到房门口,大声道:“来人。我饿了。”
白玉璧听见这话,暧昧地道:“又饿了?方才在马车上不是刚刚才同你用了饭?”
苏舒白气得打他:“滚!小爷是真的饿了!要吃饭!”
白玉璧把他拉到怀里,悄声道:“这里的东西也敢吃?不怕给你毒傻了?”
苏舒白哼一声,低声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是被人毒死在这儿,你们以后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