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手里的团子才吃一口,闻言呛了一下,但玉露团味道实在很好,加之他也确实饿着,于是将脸转过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吃,萧景元就这么耐心地等他,视线的余光里能看到玉春腮帮子咀嚼时一动一动,微微鼓起一点。

很可爱。

玉春吃了两块,还挂在萧景元身上没下来,然而萧景元的手却趁机已经往他的衣服里钻,冬日里寝殿内地龙烧得很热,玉春的嫁衣一点一点被剥开来,像颗从蚌壳里开出来的珍珠似的,两瓣屁股又圆又白,萧景元揉了两把,转而去亲他的脸颊。

他下面的动作淫靡不堪,亲他脸侧时却又很纯情,玉春被他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抱在怀里,偏过脸同他接吻。

其实衣裳并没有完全脱掉。

到最后只剩一件嫁衣外袍,浮光锦的料子闪着细细碎碎的光,玉春又白,挣扎时他像一尾从海底刚刚捞上来的鲛人,萧景元的吻愈发急迫起来,一手不受控般压着他颈子,恨不得把玉春揉进自己怀里,吻落得又急又凶,玉春换气的间隙里他就去亲玉春的耳后,滚烫的舌头含着玉春通红的耳垂吮吸,怀里的身体软得像滩快化掉的糖水,身体的情动半点遮掩不住,在他手底下颤颤得往下淌水。

萧景元一把将玉春抱起来边走边亲,舌头勾在一块发出黏腻又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玉春心口鼓噪,死死搂着萧景元生怕自己掉下来,两条腿缠着他的腰,只是下面亵裤已经被人扒了个干净,女穴因为双腿分开的姿势张开了,贴在萧景元的婚服上,洇出一处明显的深色水痕。

他浑身都烫得厉害。

明明已经快喘不过气来,却还是不肯放开,唇肉被咬得通红肿胀,下巴上挂着涎水,或许也有眼泪,玉春眼睫一颤眼泪就往下滚,他被亲得昏昏沉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

他总是这样,很乖顺地承受着萧景元的一切情欲,即便这情欲已经要将他完全吞噬殆尽他都不会逃开或是反抗,只是小声地求他慢点,又或者偏过脸短暂地失神一会儿。

满目都是缠绵的红色,喜被上铺着的桂圆莲子花生被他们滚得在地上落了一堆,萧景元放玉春呼吸,盯着他一张一合的红唇又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

他握着玉春的脚踝将他并起来的双腿打开,自己的衣裳尚且完整,因此眼下看起来就更加荒唐,好像他仍旧有足够的冷静在掌控这一切似的,可眼神里却全都是已经疯魔的意乱情迷,低下头舔玉春的穴时恨不得将那一小块地方彻底吃进嘴里。

玉春被他舔得小腿抽搐了一下,要往回缩又被他禁锢着脚腕,小金铃铛一晃一晃,这一晚哪还有清梦可言。

第80章 第八十章:雪梨杏仁奶冻 快把我浸透了。

芙蓉帐暖,一刻千金。

玉春大腿内侧上满是水痕,他哆嗦着要并紧腿,小小的穴被吃得很可怜,花核肿起来,挺立在外头又被萧景元咬进齿间,碾在齿关里玩弄的时候玉春又爽又怕,没多久就被萧景元弄得潮喷一回,小腹因为高潮而紧紧绷着,又在泄身的那一刻颤得发抖。

股间淫水泛滥,腿肉上都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萧景元又转过头来亲他,食指和中指借着他女穴里涌出来的淫液去拓开他的后穴,紧窄的穴口把他手指箍得很紧,每进去一点玉春就蹙着眉头很可怜地小声说痛,他甚至都来不及看清萧景元眼睛中深沉的情欲就又被他亲得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眼尾红得像上了胭脂,长睫潮漉漉地垂下来,跟只被暴雨淋湿又被人领回去的小猫一样,让萧景元一点一点用舌头清理他湿掉的地方。

他实在是喘不上气,萧景元的吻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掠夺,新婚夜像是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经,所有更加隐秘的急切的渴求一股脑地全都冒出来,玉春两颊潮红,舌头掩在雪白的牙齿下,不愿意再给他亲。

两根手指在他后穴里不断扩张,指节全都探进去,直到穴口吞到手指根部,萧景元看着手上沾着的水和被撑开的穴口,忽然笑了一下。

“湿成这样。”

玉春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眼前迷迷茫茫看不太清,只是身上越来越热,整个屋内的芙蓉花香简直要把人勾得欲生欲死,可这一晚才刚刚开始。

萧景元掐着他不自觉往上滑的腰将他拽回自己身下,脑袋低下去含住玉春的胸口舔舐,他婚服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腰带和玉佩乱七八糟地堆在床尾,从亵裤中弹出来的阳茎硬得有些发紫,柱身青筋缭绕,顶端微微翘着,在玉春被亲得什么都顾不上的时候猛地操了进去。

玉春低哑的呻吟声猛得拔高,像是哀求又像是因为无法承受过度的快感而发出的哭声,女穴的穴口被撑得薄薄一片,内里却又紧又热,蠕动收缩着绞紧萧景元的阳茎。

他浑身发麻,敏感点被萧景元一下又一下地戳弄,整个人都打着哆嗦,小腹处被顶起一点弧度,两只手无处安放,揪着身下的被单又被萧景元抓着重新搂住他的肩膀。

他根本没有力气,萧景元将他抱坐在身上的瞬间阳茎又往里面挺了些,恨不得把囊袋一起送进去,玉春呜咽一声,胳膊软绵绵地环着他的脖子,这个姿势却很方便萧景元继续亲他。

萧景元颠弄着干他,玉春的声音碎的连不成句,“慢、慢一点……”

吻从下巴延伸至颈项,萧景元又在他锁骨上咬,最后还是嘬他的奶尖,平坦的胸口用虎口卡着往上推起一点,聚成一团小小的但很软绵的乳肉,红肿的胸口上乳尖挺立,玉春这个姿势像是抱着他的脑袋,却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迎合,上下夹击的快感逼得他没有半点余力思考。

萧景元被玉春的穴咬得眼底猩红一片,忍不住又往里面操了些,宫口张开一点点,被迫迎接他进去,玉春却受不了似的弓起身子像一只快被煮熟的虾,“萧景元……”

整个肚子都是酸的麻的,比高潮更可怕的快感缠着他,无限拉长的愉悦撞击着他濒临崩溃的思绪,萧景元像只野兽,无论玉春如何求都不肯放开半点,两人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淌着水,萧景元抬起头看着玉春,语气里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笑意,“乖乖,水都快把我浸透了。”

玉春不愿意听,萧景元却很喜欢在床上说荤话逗他,说他里头又湿又热,快要把他含化了。

玉春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那个时候萧景元已经射过一次,从他的女穴中抽离出来,掐着他下巴迫使玉春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让他吃,玉春满面水光,身上也浮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好像真的是条离了水的鲛人一般快要脱水,他蜷在萧景元怀里被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浑浑噩噩地又被抱着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背对着萧景元。

前头因为射了太多次而被萧景元随手用发带缠了一圈。

后穴翕张着,萧景元拇指在穴口轻轻地揉了揉才操进去,阳茎顶进去的瞬间玉春的肩膀往前倾了一下,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像振翅欲飞,又转而被他抓了回来,萧景元被他绞得低叹一声,玉春的身体和自己实在太过契合。

他掐着玉春细韧的腰,因为用力而留下了轻微的指痕,骇人的阳茎每次都狠狠地顶进去,抽出来时又像在故意消磨他一般浅浅地往外退,很慢,然后带出一点嫩红的穴肉,再连根操进去,玉春抽噎着,整个人在不知几次的高潮余韵中颤抖。

女穴的水打湿了那会儿萧景元揭下来的盖头。

但没人顾得上。

以往情事中萧景元总还会给玉春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可是这次却没有放他哪怕半刻,玉春的臀尖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通红肿胀,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臀肉上齿印和掐痕密密麻麻,看着实在可怖。

但玉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被萧景元操得浑身发麻,萧景元刚刚射在他穴里的东西混着淫水一块往下滑,他含都含不住,应付一个在床上发疯的男人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何况还是一个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的雄兽,玉春两口穴被操得熟透烂红,女穴泄了已经有五六回,可前头那话儿还被绑着,涨得可怜却不能射,他惶惶然抱着萧景元的胳膊,“夫君……”

已经是被操傻了。

这个时候还叫夫君。

萧景元恶劣地眯了眯眼,那东西又往里操,“眠眠要叫我什么?”

“再叫个好听些的。”

他当然是在哄骗,连后半句的承诺都直接省略了,玉春呆呆地看他,绿眼睛哭得肿起来,浑身上下被萧景元舔了亲了咬了,没一处好地方,好半晌才道:“不要操了……”

他含混地道:“哥哥,你亲亲我,不要、不要操了,我不行了……”

他叫萧景元哥哥自然是对的,毕竟比他大了七岁,可床上这称呼实在危险,萧景元当即将人重新压回了床上,腰胯发力又是狠操百十下,玉春抓着被子要跑,脚踝上的小铃铛颤得人心尖发痒。

萧景元哪里肯放他,穴里头软乎乎得被彻底操开了,湿热而滑腻得裹着他那话儿,玉春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又或者萧景元就是成心的要把他弄得再狼狈一些,他也分不清自己泄出来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别的什么,交合处泥泞不堪,他却隐隐又感觉到萧景元似乎还不满足。

像是小动物察觉到了危险一般,玉春将脸全都埋进了被子里,却只是掩耳盗铃,萧景元握着玉春的腰,先是射精,射完了却还没拔出来,玉春后知后觉地剧烈挣扎起来。

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将他完全包裹住,另一道更加强劲的水柱打在肠壁上的时候玉春又高潮了,但什么都射不出来,玉春哭得抽噎,萧景元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发带松开,解开了也只是慢慢地往外淌着稀薄的精水,肚子被萧景元射得完全鼓起来,稍微一动甚至能听见水声。

玉春在过度高潮下失神,眼前除了大婚的红色帷幔看不清任何其他东西,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着嘴巴不自觉地探出来一点殷红的舌尖,整个人像一团棉花似的躺在萧景元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