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郎驭驻足,看着不远处聚集的大约十来匹正在低头在食槽里进食的丰神俊采的马群,脸上神情放松,“那个袋子里有食物,你们可以带着食物去选择喜欢的马,熟悉之后,便可以去跑马了。”
“我艹,这群马好靓,”林籽豪他们也是从小和马接触的人,好马歹马那是心中有一本账的,眼前看到的那群体态轻盈,四肢修长,浑身皮毛油光发亮,肌肉矫健,眼神纯净明亮。
郎驭笑了一下,“是纯血马的优良混种,走吧,过去看看。”
到了马群里,钟守和林籽豪就清楚地看见了郎驭和马群的关系。
马是群居动物,有群就有首,这群马的头马是一匹浑身赤红、精神昂扬的马。郎驭刚一过去,就能看见马儿们十分人性化地让开,而郎驭尽管被马群围绕,但是他并没有被淹没,出色的身高形象的体现了什么叫“人高马大”。
郎驭走了过去,和这匹叫“赤兔”的马打了招呼,熟练地从裤兜里掏出炒好的一把黄豆喂给赤兔,而马儿先是亲昵地闻了闻他,这才低头,湿热的舌头从他手掌心卷走豆子。
一旁的钟守和林籽豪视线掠过马背,可以看到郎驭那张锋硬的脸上浮起的温柔,都觉得郎驭这个男人真是独具魅力。
过一会儿,钟守和林籽豪也各自挑选了一匹纯黑的和一匹额头为白,全身为黄的马儿,这两匹马也都很高大。
郎驭牵着自己的那批赤兔过来,看着钟守二人选的马,点了点头,“这匹黑马叫黑珍珠,性格活泼,这匹叫白刘海,性格比较柔和,它们都是雄马,不错,很会挑。”
郎驭的声音很好听,或者说很男人,这让钟守的眼神不自觉地从郎驭的唇下滑到他那折叠突出的性感喉结,再往下……那被汗湿的挺阔胸膛……,钟守猛地收回眼。
林籽豪倒不像是钟守这般对郎驭的雄性魅力无法抵抗,但也只是程度轻一点,但他表现的更为明显,白皙的皮肤忍不住泛红,看着郎驭的视线闪烁。
郎驭没有看到这两个男人不正常的反应,或者说,他在刻意控制自己不去看这两个男人,避免自己身体出现不可控的反应。
“走吧,去那边给马上鞍具。”郎驭率先离开了。
三个挺拔强壮的大男人牵着三匹骏马,前后走了过去,那种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浓烈得让这个秋日更加炙热。
钟守是接触过骑马的,他们河西的男孩子,绝大多数都是骑过马的,只不过分娴熟与否。但是钟守也只是刚刚入门而已,技术绝对算不上多好。
与之相比,林籽豪到是强上一点,这个阳光的大男人的爱好之一就是跑马。
两个人选好马之后,便是给马装上鞍具,以他们的技术,没有马具骑不稳,也更加安全。
郎驭在一边指导着两个人,虽然绝大部分都是语言知道,可奈何只要他站在那里,那种无形之间的侵略感和雄性魅力,就令钟守极为不自在,就连林籽豪也感觉不好意思,自然手上也笨拙起来了。
“从马鞍前桥,这里,把鞍垫抬起来一点,避免马的鬐甲承受压力,要让马的鬐甲最高端和鞍垫之间至少能放入两个手指。”
郎驭是个很严格的教练,他在解说完每一个鞍具之后,再指导他们安装时,都是语言指导,不动手,只有让他们亲自动手,获得的才是最稳固的。
郎驭说话的时候,就站在钟守的左后侧,隔了一米远的距离,但钟守却仿佛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炙热,更不自在了。
尤其郎驭说话时的那种强硬和训味,不知道让他怎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这一下便他身体便更加僵硬了。
这就导致了钟守手上一错,马儿的鬃毛被压扯到了鞍具和鞍垫之间,黑马躁动地踱步,马头左右摇摆,嘴里打了个响鼻。
郎驭眉头一皱,一步迈了过来,古铜色的手臂体毛浓厚,泛着汗液的水光,从钟守同样粗壮汗毛茂密的手臂上擦过,大手抬起鞍具,将马毛从里面弄出来,麻利地将鞍具整理好,然后紧跟着就友从钟守的身边退了开。
这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郎驭表现的丝毫不拖泥带水、十分冷静干脆利落,但他真的像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冷静吗?
当他和钟守手臂交错的时候,秋天这个本就干燥的季节,躁动的电子乱窜,刺激的电流从他们交缠的汗毛、滑过的皮肤上泛起,那阵酥麻虽然对于他们坚硬的手臂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一般。
但是在同样交织的雄性气息和温度之下,还有两个人内心中不可见人的隐秘心思催化之下,那阵酥麻足以让这两个同样不爱做声的大男人之间产生异样、黏腻的东西。
这一切都隐藏在钟守和郎驭不约而同的沉默之下,他们甚至连眼神都没交织过,可是有些东西已经冒出头来了。
一旁的林籽豪还傻乎乎地不知道好兄弟和这个大帅哥之间的暗流,他还忙着叫郎驭,“帅哥,是这样做的吗?”
郎驭回过神,抿唇上前,这次他保持了和林籽豪之间的距离,冷淡地点了点头,完了他还是说,“我叫郎驭。”
“连名字都这么帅啊,哈哈,我叫林籽豪,他叫钟守,我们是好哥们儿,驭哥,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吧?”林籽豪是个自来熟,但是却不是对着谁都自来熟,他只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比如说钟守,比如说周繁,比如说郎驭。
郎驭淡淡点了点头,没说自己是这里的老板,郎驭也一直站在林籽豪这边,继续指导两个人安装好马鞍,并不怎么多看钟守,索性接下来并没有出什么岔子,没过一会儿两匹马就装备齐全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上马,和马儿熟悉一下,先慢慢来,”郎驭从林籽豪身边离开,“你们应该会两手吧。”
“哈哈,那是当然的,只是以前不是在驭哥你这里跑马,不然我们早就认识了!”林籽豪脸上笑容灿烂,丝毫没有因为郎驭的不爱笑和冷淡而受影响。
郎驭点了点头,“你们上马我看看。”
先上马的是林籽豪,他是真的马术还不错,身姿利落熟练地上了马,一上马便控着缰绳,骑着白刘海向外慢跑离开了,“阿守,你后面来!”
被落下的钟守,身体僵硬,林籽豪在的时候,他不看郎驭时倒也能自得,可是当林籽豪已离开,只剩下他和郎驭在这里,郎驭的存在感便变得格外的突出了。
钟守抿了抿唇,从马匹左侧上马,左脚踩上脚蹬,用右手抓住马鞍的后鞍鞒,然后整个身体腾空跃过去。
可是在他抬左腿,撩右腿时,因为多余大的动作,他那红肿的屁眼儿被拉扯得一酸,等他坐上马鞍上时,坚硬的马背挺着他私处,那种涨压感便得格外强烈,让他不适得在马背上动了动,看起来像是在调整坐姿,但……
郎驭全程是在关注着钟守的,本意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和确保他有独立骑行的能力,但是却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他那极为挺翘的臀部,还有因为上骑而紧绷拉扯的裤裆里,那雄厚的东西……
郎驭呼吸急促,此时,他又看到了钟守难掩羞涩和尴尬的挪动身子,一般男人不舒服的是前面,调整姿势的时候也是侧重想前调整,而钟守却一反常态的向后,明明他前面的鸡吧都硬成那样了。
郎驭心绪波动,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郎驭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肏过男人,也被男人肏过,所以他很容易地就联想到了钟守屁股有伤。
思维一发散,这下子,郎驭身体里的火又旺盛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问道,“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钟守先是一愣,紧跟着他脸爆红,但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巧克力色的肤色,倒也看不出来,可是他闪躲的眼神却令他更为可疑,他启唇,声音有些吞吐,醇厚温吞,“我,我没事。”
说完,钟守便也身体僵硬的控着缰绳驭马慢步离开,只是心神不宁的钟守没有发现他身下的黑珍珠有些焦躁,耳朵不停的扇动着。
郎驭却本能地看到了,他眉头一皱,但是这时钟守却好似背后像是有着什么在追着他一般,越骑越快。
郎驭连忙翻身上了一旁的赤兔,他并未给赤兔上鞍具,他骑马从来不上鞍,他不需要鞍具来帮助他骑马,他需要的是马儿和他一样自由自在的驰骋。
郎驭骑着马,左手在赤兔的左脖轻拍了一下,有力的大腿夹住马腹,紧跟着,一人一马便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出,追向从左边离开的钟守。
这个马场很大,钟守骑得也很快,马上的颠簸让他屁股越来越不舒服,他想勒绳叫黑珍珠停下来,但是焦躁不舒服的黑珍珠却怎么不听控制,马蹄子狂奔,甚至还想将身上的钟守甩下来。
钟守眉头一皱,意识到不对劲了,下意识地他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但他的私处也更加和硬质的鞍具贴合,成熟的摩擦和震动越发强烈了,钟守竟然变态地感受到了几分快感,明明还是在如此危险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