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满阴的精液,宋久微可没清洗干净,所以说,今天宋久微还带着昨晚被邱中发内射的精液就去上班了,并且还将自己满是精液的脏逼暴露给郎驭看,可见,这个女人也是真正的扭曲疯狂了。
不过,郎驭还不知道自己招进来的这个女下属有多么的痴态,他现在正大步流星地前往骑马区。
不像是很多马场人工建造的场地,郎驭家的马场就是规划在天然的草原之上的。
临秋的草原上遍野都是金黄,骏马各个皮毛油光发亮,在阳光之下甚至流光闪动,健硕流畅的肌肉,在风中飘飞的鬃毛,四蹄仿佛踏在轻风之上,充满了野性之美。
这是郎驭家马场独有的一种原始天然的魅力,这里的马儿是自由的,只是偶尔承担一下陪人类玩耍的责任,没有马鞭之下的表演,没有强制之下的顺从。
但又因为这样的马儿虽然亲人,也认人,但是还是保留了七分野性,所以想要在郎驭家的马场骑马,必须要有经验十分充足的人来带着,否则会发生事故。
也正是因为如此,郎驭家的马场时常会发生人手不足的情况,所以虽然是老板,郎驭也会在需要的时候,充当教练。
而此时需要人手的是被分割记号的三号草场,草场边缘竖立围绕着高大的白色木栏,那里站了两个同样人高马大的两个青年。
一个皮肤是巧克力色的,体型魁梧高大,头微垂着,像是一头有些不太开心的棕熊一般,肌肉隆起的手臂搭在白色的木栏上,上面汗毛卷曲浓密。
另一个皮肤偏白,满脸笑意,很是阳光健美,穿着灰色短袖,粗壮的手臂、鼓起的大块肌肉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他凑在他的身边不知道说着什么,好像是在试图逗笑旁边的男人。
这两个人自然是前来散心的钟守,和陪他的林籽豪了,只不过,那个本来提议来马场的林籽豪的女友周繁却没在这里。
原来是在出门的时候,钟守和林籽豪早早地就收拾好了,在沙发上等了周繁很久,而周繁还在慢腾腾的化妆,甚至都还没换下睡衣。
钟守心情不好,一脸愁大苦深的模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籽豪在一旁看的焦心,等得又着急,便语气不好地去了房间问周繁怎么还没好,能不能快点,他们都等了好久,诸如此类的话。
周繁本来心情就一般,昨晚因为钟守的到来,林籽豪只是给她舔了舔逼,她性瘾根本就没满足,心里一肚子的欲火不说。
而且平常她一直这样慢,怎么就今天林籽豪等不了了?不就是因为多了个钟守,他的好基友来了,就不耐烦陪自己了?
周繁顿时爆发了,把化妆刷往桌子上一扔,垮着一张脸,说不去了。
林籽豪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哄了几下,但是周繁根本不理他,没一会儿林籽豪脾气也上来了,说不去就不去,然后竟然真的不管周繁,出来和钟守说了一声,两个人便走了。
钟守本来就敏感,听到了周繁生气的话,当下也说要不不去了吧。
当然他这样说,一方面是顾及到好友和他女友的关系,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籽豪,毕竟他前一晚的春梦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好友……
但是林籽豪性格里有几分自我和任性在的,当即就拉着钟守走了,他才不愿惯着周繁,而且不知道怎么的,钟守来了之后,他便更愿意和钟守呆在一起。
而且,同样做了一晚对象是好友的春梦,林籽豪却不像钟守那般别扭,他天生性格里就有几分坦荡,不执拗,又或者说,在和周繁这么久的淫荡生活里,他早就被侵染上了几分放荡。
毕竟梦里,他抱着一身肌肉的好友,从背后把鸡吧深顶进好友紧的没话说的屁眼儿里,而平常闷闷不愿说话的好友被自己肏得发出了那么性感的呻吟,屁眼儿爽的紧紧夹住他的鸡吧……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林籽豪红着耳朵将视线从钟守那性感的厚唇上移开,像他身后看去,而这一下子,他的视线又忍不住痴了,只不过,这次令他发痴的是另一个男人,一个浑身散发着浓厚魅力的真正的雄性。
金晃晃的阳光打在郎驭古铜色的肌肤上,他脸上刚硬锋利的棱角在侧脸上投出深邃的阴影,和皮肤上沁出来的汗珠在光下闪动,仿佛浑身镀着一层金光,像极了古希腊神话里的男神。
他一步一步从光下了过来,就像是象征着男性阳刚之美的阿波罗降临一般,像是被神之手捏造雕刻的深邃五官,美得让人忍不住赞叹“真是上帝之作啊”。
林籽豪痴痴地想着,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很高的了,没想到他还会有一天看着另一个男人赞叹,他可真高啊,而且,他真的好帅啊。
“是你们要骑马吗?”男神开口说话了,就连声音都是那么的好听,低沉、磁性,像是风霜之下沙粒摩挲的那种自然原始之感。
本来正望着草场出神的钟守也被吸引得看了过来,下一秒,他瞳孔紧缩,呼吸一滞,心跳加快,浑身汗毛支立,血脉膨胀,这是兴奋的最直接身体反应。
没有男人在看到郎驭之后还能保持无动于衷,郎驭身上所发散着那种原始野性的男人味道轻而易举地可以勾起他们的向往。
而对于那些本来就崇尚力量和雄性味道的男人来说,郎驭的出现,如汤沃雪般地能勾出他们内心深处阴暗隐晦的欲念,想要征服他,亦或是,臣服于他身下的色欲将会令他们的神魂颤栗。
钟守狼狈地垂眼,燥热从他耳后向全身蔓延,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儿抽动,更重要的是,在看到郎驭的那刻,他尚还红肿未褪的屁眼儿就忍不住收缩、发热、瘙痒。
“啊,是的,是我们……”
时间在三个雄性只见停滞了几秒,才在反应过来的林籽豪说话间落下来,继续行走。
郎驭闻声看向林籽豪,视线不由自主地从他粗壮手臂上鼓起的肌肉扫过,然后又被钟守吸引地看了过去,他像是蛮熊一般夸张健硕的身体,还有那浓密的体毛。
郎驭收回视线,方才因为给种马配种而发硬的鸡吧,此时又因为两个强壮雄性的出现而抽动。
身体的躁动让郎驭锋利的唇紧抿着,他双眼晦暗,发厌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失控了,竟然看着雄性就忍不住起了那些恶心的心思。
因为心中厌恶自己这般,所以郎驭态度不免变得有些僵硬和冷淡,他不再看向钟守和林籽豪二人。
只见他单手抓住那到他肩膀高的木栏,手臂肌肉隆起,血管夸张地曲张,紧跟着,他身形及其飒爽利落地从栏杆的这头翻越到了另一边,然后转头看向钟守和林籽豪平稳道,“跟过来。”
钟守和林籽豪看痴了,显然是被郎驭帅到了。紧接着,二人也像郎驭这般翻越过来,只不过,二人的姿势都没有郎驭这般流畅干脆,翻过来时动作有几分滞涩。
但河西男儿特有的那种勇敢和雄性力量在他们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不管是他们因为用力而鼓起得手臂上壮硕的肌肉,还是他们大腿发力而紧绷的线条,都展现出了不一般的伟岸和强壮。
只不过,郎驭视线却从钟守那因为用力而紧绷鼓起的胸部滑过,钟守的胸肌很发达,他从高高的木栏上跳下来的时候,胸前的肌肉因为惯性而剧烈颤动,那一颤,丝毫不输于女人巨乳晃动带来的刺激。
现在的钟守在经历了古板父亲强行淫辱,再加上一家人的群淫,被父亲和姐夫肏了之后,便对出现在身边的男人开始变得十分敏感。
更不用说是郎驭这样引人注目的男性了,他敏锐地感受到了郎驭从他胸前滑过的视线,那视线仿佛化为实质般地从他乳头上掠过,让他下意识地就忍不住身体发热,不知所措。
但等他望过去的时候,郎驭早已经收回视线,大步踩在松软的草地向前走去。
“阿守,走啊,在想什么呢?都痴了你。”林籽豪大大咧咧地一把拍在了钟守的肩膀上,头往前昂,示意钟守看着那已经走远了一截的郎驭。
“真帅啊,这哥们儿,渍渍,阿守,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从昨晚到今天,你一直魂不守舍的。”林籽豪视线在郎驭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腿上流连了几圈,又看向低垂着眼闷不做声的钟守道。
钟守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荒诞乱伦的事,他怎么可能说给好友听呢,而且,他自己心里那些阴暗的心思,就连他发现了都难以接受,他根本说不出口……
“哎……”,林籽豪眉头微皱,长臂一伸,揽过好兄弟的肩膀,“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不过,你看这里多美啊,到处都是自由的气息,有什么不开心的,待会儿都将它们抛掉。”
钟守抬眼看了看周围,正巧这时候,一股裹挟着草木清香和太阳气息的风拂过来,仿佛吹到了他心头,将他心头的灰暗吹落,他倏然一松,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点笑意。
而这个时候,他们也走到了这处马场的西北角,这处是3号马场投食的地方,这个时间点,正是马群进食的时间,郎驭带着钟守和林籽豪去挑选他们心仪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