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在原地的木安南看着郎驭消失在墙角的背影,面上发怔,然后端起一旁的酒杯就咕噜咕噜地全都喝了下去。

要知道木安南的酒量就十分差,一杯倒虽不至于,但也差不离,这下子喝的如此猛、如此迅速,顿时他便感觉到很是眩晕了,他擦完嘴,皱着眉起身步履晃悠地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躺住,上眼皮同下眼皮直打架。

而这边走进浴室的吕珊娜阴沉着脸刚要把门关上,郎驭就进来了。

她转身看向郎驭,低沉着声音对他道,“怎么了,我只是说了几句你就这么受不了地要维护他了,生怕我玷污了他了还是怎么的,你忘了刚才你是怎么公园里吃的他鸡吧的,还有在地铁上,你以为我没看到钻到木安南裤子里的那只手不是你的手吗?怎么着,看着那猥琐男猥亵他你就忍得,现在我说两句就不行了?这是你第一次吼我,你忘了你在婚礼上的誓言了吗?”

郎驭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可他却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心虚的,因为那一瞬间他对妻子的怒气是确实存在的,他眉头紧皱,满是歉意地轻声道,“我,对不起媳妇儿,我……”

吕珊娜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郎驭说什么,她心里不是没有失望的,她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她看着郎驭,直接问道,“老公,你不爱我了吗?”

“不,媳妇儿,我爱你,这点从来没有变过,不管我……我都是爱你的,”郎驭双手握住吕珊娜的肩膀,双眼急切诚恳地看着吕珊娜,语气快速地说道。

吕珊娜看着他那不像是作伪的表情,沉默了几秒,然后兀的笑了一下,她声音轻轻道,“老公,但是你也爱安南吗?”

“你说什么呢?媳妇儿,安南只是我的朋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有事那样一个性子,我照顾他照顾惯了,所以才会那样,我对他,我……我不爱他,”郎驭越说声音越大,就好像这样就能令吕珊娜相信一般。

“是吗?”吕珊娜看着郎驭那双瞳孔都在细微颤抖的眼睛,又道,“那你证明给我看,老公,证明你只爱我,你能吗?”

“你,你想要我怎么做?”郎驭看着吕珊娜,只见她开始变得急促的呼吸,扩张的鼻翼,甚至脸嘴里都传来呼吸声,那双眼睛也开始越来越亮,就好像有一把火把在眼眸背后狂烈地燃烧着。

“老公,安南的鸡吧肯定很好吃吧,我都看到了,那么大那么弯,他的精液味道肯定很好吧,不然你在公园里也不会吃的那么上头,老公,我也想吃啊,我真是好奇他的精液是什么味道能让你那么着迷。”空旷幽闭的浴室里女人的声音亢奋到颤抖,“再说了,安南还没碰过女人,也没碰过男人,你作为他最好的兄弟,我是他的嫂子,我们就应该教他啊,老公,你说好吗?”吕珊娜越说越兴奋,那双眼睛亮的惊人,甚至伸出双手也紧紧抓住郎驭的胳膊。

郎驭被吕珊娜说的话惊住,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那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吕珊娜,他嗫嚅地半响,然后道,“媳妇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他是安南啊……”

吕珊娜的脸色已经开始在变暗了,她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一只手将那放在她肩膀上的属于郎驭的手拿下,然后一只手握住他那根婚戒早就无影无踪的手指摩挲,语气节奏很快,但并不急促,“他是安南!可你不还是那么对他吗?还是说,你想背着我偷吃,老公,你既然迟早都会和他做的,那在自己家和在外面有什么区别,还是说你只顾自己快乐,根本不管我?又或者说,你爱木安南,所以你根本就不想分享吗?今天在温泉里,你忘记发生了些什么吗?”

而二人之后的对话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出来的时候,郎驭看着那躺在沙发上的木安南眼里是闪烁不明的光,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侧躺在沙发,满脸通红的木安南。

而感受到头顶的光被遮住的木安南也迷糊糊地睁开眼,他看着那背着光都是那么英俊硬朗的郎驭痴痴地笑了一下,紧接着他就被郎驭扶起,他的头正好在处于郎驭胳肢窝的位置。

他闻着那经过长时间发酵,那腋下已经变得极为浓厚的味道,那味道并不难闻,就像有人喜欢闻汽油的味道一般,那又酸又臭的味道在木安南闻来也要比那昂贵的香水还要好闻,他深深一吸,将那味道灌入鼻腔,脸上露出了迷醉的表情,他那将胯间篮球裤被支撑起的帐篷也因此抖动不止。

甚至在郎驭将右手绕到他的脑后,想要把他的头和背支撑起来的时候,木安南喉结下滑,吞咽了一下,然后直接将脸向左偏,埋入了郎驭那满是腋毛和汗水的胳肢窝,他不仅在大口地吸气,将那迷人的腋下汗臭味吸入身体里,那根舌头也终于忍受不住诱惑而探出嘴外,在那满是咸味的腋毛中和皮肤上舔舐。

不管是那黏结缠绕在他舌头上粗长刺人的腋毛,还是那尝起来又苦又咸还带着不知名颗粒物的汗水,又或是那将他整张脸都糊住的骚香闷热的味道和体温,都让木安南痴醉着魔,甚至他全然忘记此时就是在郎驭和吕珊娜的家里,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好香,驭哥的腋毛都这么好吃,唔,汗液好香,好快乐。

而极少被舔腋下的郎驭顿时就被那又湿、又滑还热的舌头在敏感的腋下滑行所激起的强烈电流感征服,他的喉咙里忍不住传来舒爽至极的闷哼,那只本来是扶着木安南头的手现在也弯起,将木安南的头整个包裹在他的臂弯里,并且忍不住将他的头往那多毛的腋下压。

“嘶好爽!安南,别这样,呃哦~舌头好舒服,好痒,呃啊,不行,安南!”郎驭从一开始的猝不及防,到紧接着就被那销魂的骚痒感征服,忍不住将木安南的头整个压在他的腋下,再到想到他们现在可是在客厅,而且还是在妻子的注视下。

想到这里,郎驭通红个脸,看到那在客厅转角处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吕珊娜,那从脚后跟升起的羞耻感将他要整个淹没。

还有什么比前不久才跟妻子说自己不爱这个男人,下一秒就当着妻子的面被这个男人舔胳肢窝、吃腋毛而爽的不行还要更羞耻的吗?尽管郎驭潜意识里甚至根本不想阻止还在他腋下舔个不停的木安南,而且还恨不得把那张激烈舔舐的嘴按到自己另一个胳膊下,但是,郎驭却不得不阻止正舔腋毛舔的正香的木安南。

他忍住喉咙里的呻吟,松开胳膊,用另一只手从后面握住木安南的脖颈,然后整个身子像后撤,只见此时郎驭胳膊下的腋毛被舔得像是洗了口水澡一般,不仅全都贴在皮肤上,而且还有不少口水在顺着那分明的肌肉而四处流动,甚至连郎驭那胸膛旺盛的胸毛而和腋毛连成一片的黑毛也被那舌头舔的油光发亮。

但是尽管都已经把郎驭的腋毛舔成这样了,木安南还没舔够,他不仅头还在拼命地跟着郎驭离开的方向动,舌头更是伸的老长,就为了还能再舔舔那满是口水的腋毛,“嗯啊~还想要,我还想舔,还没舔够,驭哥,再给我舔舔你的毛吧,好香,好好吃,唔,还想我,安南还想要。”

而就在这个时候,吕珊娜也走了过来,她看着那浑然忘记此刻他身在什么地方,还在伸手扒拉着郎驭想要继续钻到郎驭腋下吃腋毛、舔汗的木安南,轻声说,“肛毛你也想舔吗?”

因为醉酒而反应缓慢的木安南先是没反应过来这是谁说的,他还在找人,但是听到了“肛毛”,他的脸本就红,现在更是红上加红,他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竟然还有点不敢看郎驭,显然他已经开始在意淫舔舐郎驭的肛毛的画面。

这个时候,吕珊娜又说,“腋毛,肛毛,乳毛,阴毛,你都很喜欢舔吧,我老公的腋毛味道好吗?那么多汗,肯定很臭你很喜欢吧。”

这个时候,就算木安南头脑发昏,双眼发晕,也反应过来这是谁说的,他的眼睛兀的睁大,看向那在沙发头站着看着他的吕珊娜,她头发披散着,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纯白的吊带,看着他的那双眼睛亮的吓人。

木安南的脸那时候顿时白了,就像是调色盘般,他失语地看着那发现他的变态的吕珊娜,想起刚才他是怎么舔郎驭的腋毛的,甚至自己的嘴里都还残留着那令他着迷的汗液味道,他张开嘴无力地张和了两下,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他只能求助地看着郎驭。

而此时的郎驭眼睛也亮的惊人,脸上满是潮红,看着木安南的眼睛恨不得将他吞下,他听到妻子问木安南想不想舔他的肛毛,此时身体里还残存着被舔腋毛的强烈快感的郎驭顿时就开始忍不住幻想那根炙热的舌头在他那肛门上舔舐的快感,他忍不住吞咽口水,然后看着木安南,声音干涩道,“安南,你还记得在饭桌上你不是问要怎么学床上那些事吗?我和你嫂子教你好不好?”

木安南愣住了,他呆呆地说,“什,什么意思?教我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吕珊娜走过来,她坐在了郎驭的旁边,此时他们三个人挨得极近,吕珊娜看着那还躺在自己老公手臂中的木安南眉眼弯了一下,然后直接强势地捧住了郎驭的头,紧接着,她就在木安南的眼前,将她的嘴印在了郎驭的唇上,她的舌头钻出,在郎驭的唇缝上左右扫了两下,便在郎驭忍不住张开的唇缝中钻了进去,紧接着响起的便是那黏腻的口水舌头搅拌声。

木安南就像是呆滞了一般,看着那近在咫尺地激吻的两个人,他看着郎驭那根宽大厚实的舌头和另一根纤细粉红的舌头在空中交缠,然后又隐没在交叠的嘴唇中,他们开始交换口水,嘴唇分离的时候带起了数根晶亮的口水丝线。

这一切都叫木安南看的双眼通红,他的呼吸声越发急促变粗,喉咙里也忍不住吞咽,他的眼睛就紧紧集中在郎驭和吕珊娜那亲密交缠的嘴上,看到那因为过度激励舌吻而溢出的口水,那口水顺着郎驭那迷人的下颌线顺流而下,那一瞬间,他就像是着魔了般,凑过头去,将那流到毛发覆盖下的乳晕上的口水舔入嘴中。

那口水离开了嘴,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味道,而充满腥臭味,但是在这木安南的口腔里却迸发出了让他目眩神迷的味道,他羞耻地握紧了拳头,不敢再抬头看那还在激吻的二人,可是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就在那尽在咫尺的地方和别人,而且还是他妻子接吻,木安南怎能忍的住不去看呢。

他从未看到过那么激烈的吻法,但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和郎驭的热吻,可是现在他却是看着并非自己的人和郎驭热吻,这叫木安南满嘴苦涩,但是他又忍不住地继续看,尽管他内地保守,看到这种场面的冲击力极大,但是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感觉到越发刺激,就像是在做什么坏事一般。

但这还只是开胃小菜,木安南此时还根本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只见在舌吻了三四分钟过后的郎驭和吕珊娜就分来了唇舌,那中间牵起的长丝却叫吕珊娜伸出舌头一把卷下,含入口中,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木安南道,“安南,你看到了吗?这就是舌吻,而舌吻的灵魂不仅是舌头的交媾,更重要的是口水的交换,你看,”

吕珊娜分泌出一口唾液挂于舌头上,然后伸出展示给木安南看,然后伸手强势地握住木安南的脸,在木安南惊恐的眼神中,捏住他的下巴,将那口口水吐在了他的嘴里。

木安南感受到了那入嘴的液体,对于他来说,吕珊娜就是一个身份特殊的陌生人,这叫他怎么能接受,他下意识地反胃,觉得恶心,但是就在他想要起身将嘴里的口水吐出来的时候,吕珊娜的双手却按在他的胸膛上不让他起身,并说,“安南,你可以吐,但是你将会再也吃不到郎驭的口水了哦,更别想和他舌吻,呵呵。”

木安南不敢置信地看着笑着威胁他的吕珊娜,又含着那口令他忍不住感到恶心的口水看向郎驭,只见此时的郎驭不知道是被舌吻刺激到了,还是被什么其他的刺激到了,现在他那双看着木安南的眼睛红得可怕,他道,“安南,咽下吧,我媳妇儿的口水连我都尝过了,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呢。”

但是我只爱你,我不爱她啊,我能接受你,但是我接受不了她的口水啊,木安南满眼的委屈,他喉咙就像是有石块堵住了一样,他既不能咽下去,可是他现在也无法吐出来,眼见要僵持下去的时候,郎驭的一只手动起来了。

只见他捏过木安南的下巴,竟然也蕴积了一大滩唾液在舌头上,那口水不仅冒着泡,还是白浓的,相比较于吕珊娜那还算是清澈的口水明显是不知浑浊了多少,但当那张坚硬粗狂的脸伸出舌头,要把那舌头上的口水吐到木安南嘴里的时候,尽管郎驭捏住木安南下巴的手都没用力,木安南都不自觉地张开那口还含着吕珊娜口水的嘴。

而紧接着,那团白浓的口水就这么从舌头上掉落,从空气中进入到那张满是液体的嘴,而直到又有一团温热的液体入嘴,木安南才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他瞪着双眼,下意识喉咙一松,紧接着那一大口唾液全部被他咽了下去,这叫木安南下意识地就开始反胃干呕。

而吕珊娜看着木安南狼狈的样子,却是挑了挑眉头,然后捏过他的脸,道,“这你就觉得恶心了,刚才舔你最爱的驭哥的腋毛吃汗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躲在厕所里闻我老公的脏内裤冲你鸡吧的时候怎么不恶心,呵呵,现在倒是觉得恶心,是觉得我的口水恶心吧。”

转而她捏住木安南脸的手松开,在他的唇上暧昧地摩擦着,语气缓慢地道,“连你驭哥可是吃了你新鲜射出来的精液都不觉得恶心,你可得要多和你驭哥学习啊,毕竟他是不管是什么人的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液,还是喷出来的尿,吃屁眼儿里面的水儿都享受的人呐~”

而正抱着木安南的郎驭听见吕珊娜这么说,他下意识地觉得羞耻,尤其是让木安南知道他不堪的这一面,这叫他一时之间根本不敢对视上木安南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睛。

可是觉得羞耻的同时,郎驭的神经顿时也变得兴奋起来,他看着木安南那清晰可见的锁骨,上面残留着刚刚渡口水而流出来的唾液,还有那因为刚才激烈挣扎而露出的那白皙一片的胸膛上粉色乳晕,还有那上面生着的邪恶丑陋的胸毛,眼睛就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般,收回眼,他的心跳的极快。

他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看向木安南,擦了擦木安南额头的汗水,声音前所未有地温柔,但是却带着一种蛊惑,轻轻道,“安南,这就是性爱啊,你想要我教你怎么让人快乐吗?安南,和我一起吧,好吗?你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安南,和我一起沉沦吧,不要再忍耐了,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开,让我们享受这一切,面对真实的自己,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