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没事了!咳咳呃啊,”木安南猛地抬头说道,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好像是因为被呛到了而反射性地涌起生理性的眼泪,整张脸涨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他语速极快地说着,好像生怕吕珊娜起身了,“不,不用了,不用麻烦你了,我呃嗯,好了,就是喝的太急了点。”

木安南被那身下大面积踩着他的鸡吧的脚弄的浑身僵硬,他看着那面脸担忧的吕珊娜,却是丝毫不敢看一旁的郎驭,他没想到,吕珊娜就在这里,驭哥他还敢,这么大胆地用,用脚踩他那里,呃啊,好用力,嘶,好舒服。

“单纯”的木安南丝毫没想过那会是一旁的吕珊娜做的,就连一旁的郎驭也没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他以为吕珊娜翘起的左腿是翘了个二郎腿,他还奇怪妻子的坐姿一向很好,怎么还翘起腿来了。

他看着说自己没事,但还是满脸通红的木安南,还是有些担心,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吕珊娜却夹了一筷子金针菇放在他的碗碟上,看着他,“老公,你旁边就是水壶,你给安南倒点嘛~”

郎驭没多想,左手拿起那放在不远处的水壶,长臂伸展,将水倒在了安南的水杯之中,他认真地看着安南,“快喝吧。”可是郎驭却发现安南的脸却越来越红,他看着自己眼神闪烁不明,竟然还有点不敢看自己,这是为什么?

郎驭是万万也不会想到,吕珊娜正在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加大脚上的力度,那“宽大”的脚掌不仅严严实实地踩在安南那敏感的龟头和根茎上,更是在郎驭倒水的时候,狠狠地踩住那顶端的龟头像是碾灭烟头一般动作着,然后又随着他倒完水回去的动作,放松脚上的力度,可是却又像是逗弄着什么虫子一般,脚尖逗着那坚硬的肉棍左右滚动。

而一直隐忍承受着这一切的木安南却是极为痛苦,那是快乐的痛苦,身下那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用尽全身力气来压抑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看着那好像一脸无辜、好像他什么都没做,而且还在催促着自己喝水的郎驭,而旁边就坐着他的妻子,可是他现在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给自己倒水,脚上却还在那么、那么淫邪地玩着自己的鸡吧。

那心理上像是海啸般的刺激让木安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他在用全身的力气和心血在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和生理反应,他没想到,自己一直认为是保守严肃的郎驭会做主这样的行为,无论是在地铁上直接钻进他裤子里摸他鸡吧,还是在公园里挎下他的裤子给他口交,又或是现在,当着他妻子的面,在桌下踩他的鸡吧。

那完全打破在他心目中的印象的郎驭却更让木安南着迷,他一直为自己对郎驭的变态痴迷意淫而感到折磨,却没想到,原来郎驭也是和他一样,这么背离道德,不顾一切。

而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吕珊娜面上还带着点担忧,可是心理却忍不住笑了,她看着木安南那被自己玩得满脸通红、浑身肌肉紧绷、拼命忍耐的样子,又感受着脚下那越来越硬的肉棍,还看着无知无觉的郎驭,心理的刺激直叫她浑身的汗毛都忍不住竖起。

她的脚又下移,踩到了木安南那鸡吧根部的卵蛋上,而她的另一只脚却踩在了郎驭的右脚上,而被踩到的郎驭下意识地向前伸腿,可是他的大腿和膝盖却感受到了一个温热、横放的滑嫩物体,正在吃着嘴里的黑色肉肠的他一顿,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甚至还移动着右腿仔细感知着那个“物体”,直到确认之后,他才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吕珊娜。

而吕珊娜却是对着他粲然一笑,“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老公,是这个肉肠很好吃吗?那我也来尝尝,唔,真嫩啊,你看里面好嫩,这还爆浆呢~安南,你也尝尝,这肉肠味道真不错,难怪你驭哥这样看着我,啊,老公,这鸭脚烤的也很好,你快尝尝~”说完,吕珊娜就夹着那放在木安南面前的鸭脚放在了郎驭的碗里,还挑眉示意着他快吃。

郎驭僵硬地转回头,又看向对面那满脸都是不正常的红、甚至额头满是豆粒大的汗水的木安南,为了迎合吕珊娜,夹住一根肉肠含入嘴里,那雪白的牙齿咬破被烤焦的肉肠外衣,陷入那里面粉色肠肉,然后咬断缓慢咀嚼,他好像察觉到自己在看他了,那双眼睛水气朦胧,整张脸都艳气逼人,浑然没有往日里清秀斯文的样子。

可是当郎驭知道木安南之所以会呈现出这种姿态,是因为自己的妻子正用脚在他双腿之间踩弄,而那个位置,甚至就是前几天自己坐过的地方,只不过,妻子的位置原本坐着的是他的丈母娘,更何况,木安南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用脚在踩他的鸡吧……

郎驭不知道是因为太晚了,还是因为饮酒了,还是因为今天经历的事太多了,那一瞬间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但最后汇聚而成的是那让他坐立难安的焦躁,他的四肢都被那强烈的刺激弄的酥软发麻,他的脸也在这种刺激之下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促。

而见到郎驭如此反应的木安南更是认定了此刻玩弄着他鸡吧的人就是郎驭,这让他回避地低下头,颤抖着手端着一旁的水杯一饮而下。

一旁的吕珊娜轻轻一笑,然后道,“哎呀,还有这么多烧烤呢,光喝水怎么够呢,我再去给你们拿两瓶啤酒,咱们也不多喝,再喝一瓶也就不喝了,”说完她的手就做势撑在桌案上,而就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木安南也感觉到那本来正还在他鸡吧上像是玩着跷跷板地上下踩动的脚猛地离开,紧接着,吕珊娜就站了起来。

而当吕珊娜一离开,木安南那一直憋在胸膛的一口气就深深地吐了出来,而且伴随着那吐息出来的还有一声极其婉转悠扬的呻吟,而就在那呻吟吐出来的时候,木安南就惊恐地睁大眼睛,将自己的嘴捂住,看向郎驭。

郎驭看着木安南害怕吕珊娜发现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告诉木安南说,你不用担心,她早就知道了,甚至刚才踩你鸡巴的人就是她,而不是我……

郎驭的内心里是刺激的,但是还有这一股浓浓的酸味,但是让他难以启齿甚至觉得愧疚的是,他的酸意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在玩弄其他的男人,而是因为木安南被自己的妻子玩弄得反应那么强烈,这意味着他对木安南的占有欲是强于对自己妻子的,这样一直以为自己只爱妻子的郎驭忍不住感到罪恶和心虚。

而却又正是因为他对木安南有着非同一般的占有欲,所以在看到他被妻子玩弄得露出那副淫态的时候,他既觉得嫉妒不愉,又觉得愤怒异常,那是远比看到自己妻子被那个黑豹男舔逼还要更为强烈的情绪,但,所有的这些负面情绪到最后到交织混合反生出了一种极强到可以渗透进骨髓各处的刺激快感,他看着木安南的眼神极其复杂,就好像往日里吕珊娜看着他的眼神一般。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早就要发了 我好累就睡着了 现在发现在发!!下一章大肉!

7 醉酒好友饥渴舔舐淫夫酸臭腋毛,夫妻舌吻双人渡口水给好友吃

而戏耍过木安南和郎驭而离开的吕珊娜此时站在冰箱面前突兀地笑了一下,她那刚才还在木安南的胯间踩弄了一番的脚趾在鞋里相互之间上下磨动,似是在回味那刚才脚下的触感。

她打开冰箱门,从外开的那扇门最下面那格拿出来了两瓶冰啤,她的手握在那一接触热空气就开始出水的啤酒瓶子上,想着就刚才那脚下的触感,不由想到木安南的鸡吧怎么感觉也不比这瓶子细多少啊。

她又想到就在家门口的公园里,郎驭就忍不住地脱下木安南的裤子吃他的鸡吧,心里就止不住地翻腾,她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郎驭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般,好似之前对他保守克制的印象都是错觉一般,而且让吕珊娜也没想到的是,这木安南在她的印象里也是那么质朴木讷腼腆的人,竟然连一声不都没说过,就那么顺从地任郎驭为所欲为……

想想也没什么好违和的,毕竟如果木安南真的就是完全那般保守木讷的人,也就不会还躲在厕所里偷闻郎驭的脏内裤自慰了,这下子吕珊娜想着郎驭和木安南不愧是好友啊,都是那么表里不如一的人,明明内里淫荡肮脏的不行了,还要披着那张克制保守的皮,真是可笑。

吕珊娜心里腹诽,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又拿着那两瓶啤酒回了餐桌上递给郎驭,“老公,你开一下吧,好冰啊。”

郎驭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好看,对面的木安南也是低着头,并不说话,连吕珊娜拿着酒来了,也不抬头说一声谢。

郎驭接过酒,把酒瓶放在嘴边,竟是用后牙槽直接就咬开了,他并没有急着给自己开,也并没有把那瓶直接递给木安南,而是略微起身将那瓶啤酒“咕嘟咕嘟”地倒进了木安南的杯子里,那随着酒液上升的泡沫就像是木安南此时的情绪一般那么高涨蒸腾。

但是一旁的吕珊娜看着却高兴不起来,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甚至刚才因为当着郎驭的面亵玩木安南的乐趣和性质都淡了很多,她目光如炬地看着郎驭,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照顾木安南对于他来说就是天经地义、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以往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只有吕珊娜一个人。

吕珊娜心头发梗地收回视线,看着对面脸上又浮现起笑容、端起酒杯浅浅地含了一口的木安南,就好像他喝进去的不是苦味儿的啤酒而是什么糖浆蜜液一般,这让吕珊娜气得端起一旁属于自己的那杯啤酒狠狠灌了一口,那种弥漫心中的愤怒和醋意比亲眼看到郎驭和那些人还要强烈。

她对木安南在郎驭心中的地位又重新评估了一下,竟然觉得和自己在郎驭心中所占的位置也没什区别,毕竟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是自己出现之后,他们的见面才渐渐减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淡了,甚至更是因为这种阻拦而更深了。

吕珊娜心中越是愤怒面上的笑容就越深,她看着木安南那面若桃花的样子,平常清秀斯文的脸现在平添了几分艳丽,让人看得根本移不开眼睛,然后她就像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转头笑着问郎驭道,“老公,你看安南这样子还真是俊俏,不说女人,就连男人也都觉得安南俊吧,是吧,老公?”

木安南和吕珊娜都同时向郎驭看去,而郎驭却是先看向了木安南,看到他那面若桃花、眼含秋波的样子,心里倏地一动,下腹忍不住一热,本就隐忍得难受的他再喝了点小酒后现在更是血脉膨胀,那身体里的动情反应让郎驭又反应过来,倏地看向吕珊娜,脸上不自然地眨了下眼睛,嗫嚅地点了点头。

吕珊娜笑着收回眼,看着对面那眼睛忍不住一亮的木安南又道,“安南啊,不是我说,你还是要找个伴儿啊,总是自己孤零零地一个人,那可怎么行,再不说,像你们这么大的汉子,不都是那方面的需求很强嘛~,总是自己解决对身体也不好啊,你别不好意思,我就跟你真嫂子一样的,给你说说那方面的事也是应该的,你说是吗?老公?”

郎驭的眼睛看着吕珊娜瞳孔紧缩了几秒,然后又无力地放大,紧接着他的眼神飘移看向对面就好像是被惊吓住睁大眼然后反应过来羞涩着眨眼地木安南,喉咙滚动,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应该的,应该的。”那声音压得极低,好似在忍耐着什么。

“这可不就是了,安南啊,你现在第一次都还没交代出去吧,这个年代了,像你还这么‘守身如玉’的纯情人儿可真是极为少见了啊,你要知道这不管是情侣之间,还是夫妻啊,想要过的长久,做真正的灵魂伴侣,床上的那些事可是很重要的,你还是要多学一学啊。”

吕珊娜就像是醉酒了般,丝毫不知道她吐出来的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嫂子该说的话的界限,但郎驭就像是没听到的一般,嘴里机械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眼睛里面却是忽暗忽明。

而对面的木安南也觉得不妥,别看木安南又是在偷闻郎驭的内裤,今天在地铁上和公园里,被摸鸡吧,甚至被口爆,但这并不意味着木安南是个极其放浪的人,他如此一反常态,只是因为对象是郎驭罢了。

就像吕珊娜所说的那样,他那样一个正常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单看他身体上无论是那只是集中在他腋下、胸膛和下腹密布的淫毛就知道他这个人体内雄性激素的旺盛,更别提他两腿之间的那个弯弓巨屌了,木安南不是一个性欲寡淡的人,相反他性欲极其旺盛,只不过他只对郎驭感兴趣,他那些性欲都是因为郎驭而生。

所以当今天郎驭对他做了那一系列的事,他的顺从那都是因为他根本没办法对郎驭说不,他的身体早就盼望了郎驭不知道多久,他越是隐忍越是克制,当郎驭打开的身体的时候,他的性欲便越是汹涌。

而现在吕珊娜说要让他学学床上那么些事,他习惯性地便觉得荒谬和抗拒,可是这毕竟是吕珊娜所说的,而郎驭是那么的喜欢她,那是不是就是因为吕珊娜在床上……

木安南看向对面低垂着眼眸的郎驭,颤抖着声音问道,“要,要怎么学……那个不是要实战吗?”一旁的郎驭猛地抬头看着木安南,似是没想到木安南会开口,而且还会这么说,难道他醉了?

吕珊娜脸好像是喝的有点上头了,脸已经开始晕红,她扯了一张餐巾纸用双手对折,然后将嘴上沾染的油迹擦掉,然后脸转向郎驭,下巴上昂,眉头对着郎驭一挑,然后道,“你们这么好的兄弟,你叫你驭哥教教你啊,他技术,咯咯,和他打篮球的技术相比,不相上下呢,是吧,老公,你教教安南呗。”

“珊娜,够了,你醉了!”话音刚落,空气微不可见的一窒,吕珊娜那还捏着纸巾的手用力,那纸巾在她的手中被揉成一团,吕珊娜脸上的表情停滞了一瞬,然后绽放出更大的一个笑容,向来笑不露齿的她露出了那白到森寒的牙齿,“啊,我是有点醉了,我酒量还是太低了,这样吧,你们先吃,我先去洗洗。”说完,吕珊娜便将那纸巾丢到了一旁,起身直接走到卫生间里。

而刚语气稍重的郎驭,因为自从结婚之每次都是叫吕珊娜的媳妇儿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对着她叫珊娜,那不愉的情绪却是因为吕珊娜对着木安南说了几句只是略微挑逗的话,而且这一切本来不就是他在默认发生的吗?不然他又为什么要去找木安南,还把他带回了家。

这让郎驭在看到吕珊娜笑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发怔,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自己觉得异常愤怒,就好像吕珊娜触及到了什么不可侵犯的东西一般,但……,此刻郎驭刚才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转变成了对吕珊娜的愧疚、懊悔。

郎驭抿了抿唇,然后看着木安南说了句,“我去看看她。”便起身离开了餐桌,跟着吕珊娜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