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碰到了,骚逼终于骑到女婿的脸上了,嗬啊,鼻梁好硬,阴蒂被顶得好舒服,呃,嗯啊,嘴唇也好软,呃啊,”尤晓兰看着自己亲女儿的丈夫被埋在自己的骚逼里,甚至现在自己还在用逼肉磨蹭他那张刚毅的脸,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快感让她兴奋地恨不得将男人的头塞进自己的逼里,“乖女婿,快把舌头伸进来,伸进那诞生过珊娜的地方,你不好奇珊娜是怎么被生下来的吗,快,把舌头插进去,呃啊,快。”

郎驭感受到脸上越发粘腻,他的鼻子被紧紧困在那密不透风的逼肉里,只有在下一轮磨动过程中才能被放出呼吸空气,而吸入的又是那让他极为上头的淫腥气,那源源不断流出的汁液从唇角渗透,他那饥渴不争气的舌头忍不住地探到那唇角,将那浓郁骚汁卷入嘴里,他告诉自己,只是一点,没事的,我只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而已,不是我想吃,不是的。

可那被味蕾分析的味道从那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而大脑做出的反应是他的舌头又动了,这下子他的舌头探出了唇部,将那唇面上的淫液卷入到嘴里,那更为浓厚的味道让他嘴里疯狂的分泌口水,他忍不住地吞咽,将那淫水和自己口水的混合物吞入腹中,而那条件反射性的吞咽像是那滴入油锅的冷水,让他体内滚烫的性欲彻底沸腾,一发不可收拾,他吃下了他爱人母亲的淫水,他,甚至觉得那味道,很美味,而且他还觉得不够,他的大脑告诉他想要把那种味道深刻记忆在脑海里,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对这种味道是真的上瘾。

“砰!”,吕珊娜脚下的拖式高跟鞋因为主人无力垂下的脚跟而砰地砸到了木地板上,那声音也好像是像巨石砸到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而扔下这块巨石的人是她最信任最深爱的丈夫,她看着郎驭没有丝毫抵抗地被按进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她看着母亲淫荡地骑在自己丈夫那像刻刀雕刻般深邃的脸上,一个是生下她的人,一个是她最爱的人,他们在做着那明明应该是爱人之间做的事,为什么,母亲为什么要选择自己的丈夫,像是对待那些她不喜欢的女人来勾引他们的丈夫一样来对我,又为什么郎驭明明那么爱我,却还是连丝毫的反抗都没有地埋进了其他女人那最为肮脏的地方,为什么。

在这一刻,那强烈的淫欲冲击让吕珊娜一时之间突然还是难以接受,那种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吃着别的女人的脏逼,并且是不反抗等同于自愿地,她难以置信难以理解,甚至是以如此放荡的姿势,她从来没和丈夫体验过的姿势,她的丈夫如此卑微地昂着头用脸迎接着那脏逼的冲撞摩擦,那张自己无数次抚摸亲吻的脸现在沾上了那肮脏下流的淫液,他不是最爱干净的吗,为什么他还能如此享受地接受,我真的了解他吗?但紧接着男人那开始滚动的喉咙让吕珊娜呼吸顿住,越来越快的下滑,那是男人在吞咽,他在吞咽什么,啊,他把母亲的逼水吃下了是吗?

随着尤晓兰不断叫嚣着让郎驭把舌头伸进去,并开始以男人的嘴唇为中心,将那肉穴完全对准他的嘴,开始绕动着臀部用逼肉在男人的嘴唇上打圈圈,那像蝴蝶翅膀的阴唇像是在和男人那唇峰分明的厚唇接吻一般,抵磨缠绕,缱绻纠缠,更有甚至,那不断溢出逼肉的淫液在阴唇逼肉和唇瓣地研磨过程中形成那骚浓冒泡的白浆,在唇肉被研磨牵扯的过程中渗入那朱唇皓齿中。

郎驭从未觉得自己味觉如此灵敏过,那流进嘴里的浓厚白浆比酸奶还要浓稠,比那风干的口水还要骚腥,那淫水儿好像最丝滑的绸缎好像残留在每一个牙缝中间,那浓烈的女性味道勾引得他那根舌头一步一步像外探,直到那逐渐加大力度磨蹭的逼肉挤进那早就松开的牙关进入男人火烫的口腔碰到那停留在唇口的粗舌。

要知道全身上下,最强韧有力的肌肉就是舌头,更何况郎驭本就是一个肌肉十分发达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每一块都达到了恰到好处的程度,他每一天都要去遛马,让周身所有的肌肉都能得到锻炼舒缓,除了那根舌头,他有意地忽略它,没人知道他每次看到马儿伸出舌头舔走他手上的干草又或者各种水果,那有力的弯曲和劲道都让他舌根发痒,好想伸出来和那马儿一样在空中扭曲弯绕,最好是绕着什么东西,能够充分地展现出他舌头的力量,同时缓解那跟极度缺乏抚慰的舌头。

直到碰上了吕珊娜,和她在一起之后,他无时无刻不盼望着能将舌头深入她嘴里和那根香舌缠绕抚慰,又或者能深入到她那紧致散发着清香的肉穴、泡在那丝滑的汁水里感受着那淫肉的挤压,对于他来说,那是最好的按摩和享受,但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可对于感受过那种松缓和徜徉的感觉的郎驭来说,不能得到舒缓的日子更为难受。

而此刻,他那极为敏感的舌头碰上了那不是妻子的淫肉,那温度、湿度、光滑度让他那舌头像是触电般地在那淫肉上划过,那触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它彻底失控地弹出,直入那穴心。

“嗬啊,舌头伸出来了!呀啊,好会啊,就是那里,那里就是骚逼入口,哈啊,对,那里就是珊娜出来的地方,快,快进去,”尤晓兰兴奋地叫着,她终于引出了男人的舌头,那舌头好有力好烫,好爽,唔,快进去啊,怎么停在逼口了。

郎驭当然知道那里是穴口,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对雌性的阴道和子宫并不陌生,因为他帮助过无数雄马交配雌马,甚至为了更好地完成种育,他还伸手探进母马的阴门,感受那阴道的吸感和紧致感,以及不同母马阴道的走向,以便于雄马更好的交配,而现在,他的舌头停留在那收缩张合的阴户口,他感受着那深邃吸力和那黏糊糊的淫液,他犹豫了,他知道,自己如果踏出了这一步,那么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可是,他不继续,难道又真的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他深刻地感受到自己内心有什么在苏醒,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爱珊娜,可是,那已经不是纯洁毫无污染的爱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透过女人浓密的阴毛直视着那婚纱照里的正眉眼弯弯好似是天下最幸福的妻子,和自己满眼都是她地从背后环抱着她的样子,那根舌头,已经刺进了那紧致的淫肉,来到了一个从未来到过的地方,他用舌头操进了自己最爱的女人的母亲的淫穴里。

而这一切都被吕珊娜目睹着,她看着丈夫和自己对视,但他脸下那根显现于阴毛之下的舌头确实一点又一点地消失在那阴毛中,她知道丈夫的舌头终于还是伸进了那个地方,那个25年前她出生的地方,她痛苦地看着丈夫的眼睛,她知道他自然不是因为知道那里有摄像头而看过去的,她从那双眼里看到了丈夫的犹豫、内疚、罪恶和爱意,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那根她曾深刻感受过的舌头就这么有力地钻入了那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舔过干过射过的脏逼里,吕珊娜看着自己母亲那爽的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腰身紧紧绷住,臀部拼命往上顶,大腿绷直,脚跟挺起,涂着艳红指甲油的脚趾爽的紧紧扣住脚下那沾染着精液的地毯,那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抓着她老公的头往骚逼里按而青色血管爆粗、手骨凸显,嘴里更是不停地吐出了那不堪入耳地骚言浪语。

“呃啊啊!!舌头好粗好猛,骚肉都被挤开了,呀啊,磨得好爽,好深,舌头太长了,呃啊,好爽,珊娜,小驭的舌头好爽啊,舔的妈妈好舒服,妈妈在给你老公喂骚水了,呃啊,吸得好用力,呀啊!逼肉被吸进嘴里了,吖啊啊!骚女婿,把妈妈舔翻,呃啊啊!!好爽,哦~~”。尤晓兰吃过不少男人的舌头,但从未有舌头这般有力、这般有劲,偏偏还那么粗那么长,还那么会舔,他好像对女人的阴道了如指掌,甚至连拿子宫口都能舔的那么舒服那么到位,珊娜真是捡了一个好宝贝啊。

而舌头全根进入女人肉穴的郎驭,首当其冲地感受就是好紧好热好骚,那种整个被缠绕浸泡侵袭的感觉让他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迷醉的表情,只是他的脸已经被那骚逼和阴毛完全覆盖,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此时此刻地沉沦,他好像那脱了缰绳的野马,而女人的淫穴就是他的草场,这里没有束缚,这里完全是他最向往的天地,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地沉迷,那么就让他在此刻忘却那一切,完完全全地释放出他那被束缚住的性瘾,纵情地享受这一片天地吧。

郎驭自我麻痹般地为此刻的放纵找了借口,他的舌头开始动起来了,那刚挣开枷锁的“野马”所具有的力道是难以想象要的,但只要看尤晓兰那猛烈刮弄的舌头干得左摇右晃就知道那舌头力道之猛,又看尤晓兰被那狂插狂戳的舌头干的脚尖不住上扬想要逃离那直击宫口的强烈快感就知道那舌头长度之深,且又看那尤晓兰再种种不适应那快感之后还是忍不住抱住男人的头摇动臀部,摆弄腰肢迎合那不比鸡巴逊色的舌头就知道那舌头技巧之高超。

两个人一个昂头口交奸穴吃的不亦乐乎,另一个下沉摆臀操舌头干的不可开交,两个人此时完全忘记他人只是沉浸在那肉体性欲中,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使暴风雨袭来,也不影响两个人追求那疯狂快感,完全忘记这他们所处于的这个空间本该是这个男人和他妻子最为私密的空间,而郎驭这个深爱他妻子的男人,不仅在为并非他妻子的人狂狼口交舔吃淫穴,而且是在他们的婚房内在他们的婚纱照之前沉落堕落。

而此刻正看着沉迷于口交的二人的吕珊娜,那一瞬间好像被那个空间排斥在外,好像她不是那个房间的女主人,不是那个男人的妻子,不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而那两个一上一下一插一迎的人才是这个房间本来的男女主人,吕珊娜一瞬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偷窥别的夫妻做爱,可那个男人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皮肤她都了如指掌,这就是她的老公,她的老公正蹲在地上,给自己亲妈口交,她的亲妈正坐在自己老公脸上,干着自己丈夫的舌头。

吕珊娜看着老公那上下滑动吞咽着的性感喉结,想到自己最喜欢看着他大口喝水时那高挺的喉结上下滑动,嘴边没有完全吞入的水珠顺着那冒出青色胡茬顺着轮廓分明的下巴流下,在那线条健美的古铜色脖颈流下一条水液痕迹,而现在,但那喉结滚动吞咽的是别的女人的淫水,那顺着下巴流下来的是那没有被完全吸入嘴里的粘腻淫液,吕珊娜看在眼里,内心里像是吃了刚冒出头的杏子一般,酸苦到心肺里,可是,她紧紧地盯着男人那不断动作着的嘴,竟然觉得男人的脖颈和喉结此时此刻比以往任何时刻,包括吞咽自己逼水的时候,更加性感和迷人。

但一想到这么性感迷人的丈夫本该是独属于自己的,甚至他只爱自己,但现在还是背叛自己,丝毫不嫌弃地吃着别的女人的逼,她就难受痛苦地蜷缩在床上,但她的仍然眼睛紧盯着那画,突然那交缠的男女转换了动作,下一瞬,那淫乱至极的画面直接刺激得她忍不住将手伸进了那早就湿润不堪的内裤里。

那头尽管已经把舌头深入了女人的淫穴,但那不断顺着舌头入口的骚水和女人不堪地淫叫刺激得郎驭狂野的性欲不减反增,那狂暴的性欲促使他竟然直接双手托举着女人的臀部站立起来,然后女人便像他手中的性欲娃娃,随着他手上的动作,那肉臀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他那张坚毅的脸,那迎面而来强烈的骚逼压迫感终于让郎驭那奔腾的征服欲得到满足,那举着接近百斤肉体的手臂肌肉膨胀,被迎面撞击的脸更是在和那骚穴牵起淫丝无数,那硬挺着凌空的红舌像是男人第二根性器,凌空向上弯曲翘立,和那阴毛成山中贴着肚皮向内弯曲挺立的鸡巴如出一辙,那长度深度硬度插得尤晓兰浑身战栗颤抖,高声啼鸣。

那红舌凌空插干肉穴的场景,那快速强烈的抽插频率和强度让吕晓珊像是完全不认识那个男人般地看着,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保守隐忍的丈夫吗?这姿势她从没有体验过,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爽吧,那本来是属于她才能体验的快感啊,那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啊,可,真的好猛啊,老公的舌头好性感啊,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充分展现了什么叫男人,什么叫野性。

那男性荷尔蒙好似能透过镜面无线传播到这边一样,吕珊娜躺在床上,脸上泛起爱潮的红晕,酥胸快速起伏,那双手随着自己老公舌干别的女人的频率开始不停在那湿润的逼里动作着,她嫉恨着那个本来应该被舌插的尖声淫叫的人是自己才对,可是自己却独自躺在这空荡荡的公寓里,单手寂寞地抚慰那饥渴发痒的湿逼,而自己的丈夫却在婚房里抚慰着其他女人,但那种背德感和背叛感掺杂着嫉恨感,让她自己却因此变得更为敏感,她双眼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男人的动作,手上疯狂地按压着敏感的阴蒂,快感不断积攒。

而被腾空托举舌奸干穴的尤晓兰也是在这种强烈的姿势刺激下肉穴不停地收缩蠕动,她挺着腰想要保持平衡,下半身完全集中在那在肉穴里插干的淫舌,舌头向上弯曲,每一次插干那尿道口都在那坚硬的舌苔上磨蹭,甚至因为大力迎撞,那舌苔甚至挤进了那尿道口,强烈至极的压迫感让她快感攀上极点,那积攒了一天的腥臊尿液和淫水像是瀑布一般飞洒而下,而在这种迎面的水液冲击中,男人不停反而直迎上去,大口直接堵住那喷洒的骚穴,将入嘴的液体全都吞下。

郎驭感受到嘴里那咸骚的尿液,他快速的吞咽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味道让他想到了马场里那各式气味交错的味道,他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原来这就是最原始的感觉,这就是他想要的性爱,奔放,不顾一切,他的舌头像是最坚硬的战士沐浴在那淫液的冲击中,只有最粘腻的搏斗才能让它尽情挥洒,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他还有一个挚爱的妻子,他的脑海里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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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夫淫事6 口含婚戒狂吻/口水癖/打桩式疯魔干逼、妻子来电打断射精*长,腿07老,啊07姨07整|理

那喷洒而出的淫液好像能跨越空间飞溅到监控屏幕屏幕上并渗透过来一般,让被浸罩在那铺天盖地散发着浓骚的体液之下的不仅只有郎驭,还有吕珊娜。看着丈夫被女人肮脏的尿液冲刷,甚至他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大口罩住那还在喷汁的淫逼,大口吞咽着那污秽腌臜的尿液和淫水,吕珊娜只觉得自己此刻吞咽而下的口水味儿都是一股咸骚味儿,那好似同样萦绕在她鼻尖脸上的闷热淫潮骚气让她伸入内裤里不停起伏的手叫嚣着不够多,还想要更多,还可以比这更激烈。

显然这个监控着丈夫看他和自己母亲云雨交缠的女人同她的丈夫一样在这种道德冲击感中放弃了抵抗,他们在那张肮脏粘腻的肉欲之网中受着内心的煎熬却还是选择臣服于肉体和心理上的快感与刺激,甚至期盼着更多,现在这淫秽至极的画面还只是这场性事正式展开前的开胃小菜。

那无数次亲吻过自己的柔软唇瓣现在和自己母亲那被操的黑素沉积的阴唇吻在一起,随着将那恶浊淫液吞噬殆尽,男人那被淫液滋润地光泽红润的丰唇终于从那一片脏污狼藉的沼泽地离开,空气中牵扯勾连的粘丝淫靡地从唇瓣上绷断弹回那吃舌头奸干得红肿外翻的逼肉,郎驭看着那被自己粗舌插得合不拢的肉穴收缩张开露出那幽深的炙热秘地,这画面刺激得他涌起了一种强烈地想要干进去的冲动。

那因为举着女人肉体而全部发力的左手无名指被那被精心爱护而仍然光滑发亮的银戒紧箍陷入皮肉,留下深深的红痕,紧接着,那双手将还在不住呻吟抽搐地肉体抱着走出了房间,事到如今,他脑海里仍然有那不愿意触碰的地方,他下意识地不愿意在他和妻子共眠的爱床和房间内和别的女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妻子的母亲,来缠绵欢爱,尽管他已经极为下流淫荡地舔了丈母娘的逼,坚固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塌,但那仅剩的断壁残垣让他选择抱着女人走出这个这个让他无地自容的空间,好像逃离这个地方内心的愧疚感就会被减轻,这样就能够让他更好地麻痹自己投身到女人的肉体中去。

吕珊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丈夫抱着母亲走出他们的爱巢,她的母亲面对面地被他抱在怀里,那双笔直地紧致的白腿紧紧缠绕在男人古铜色的精壮健腰上,那双玉臂更是从男人的脖颈绕过交叉紧紧攀在他的身上,从背后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吕珊娜看着那紧密相拥好似他们才是夫妻的两个人就这么背对着自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那种突然涌起的失去感让她感觉心脏好像被撕扯地鲜血淋漓,她清晰地认识到,他是真的变了,他还会和以前一样爱着她吗?她会真的失去一个深爱着他的人吗?

所以尽管是郎驭出轨,但担心失去的人却不止他一个人,被出轨的人心里想的不是戳破质问、选择分离,而是沉浸在被背叛的感觉享受着丈夫出轨的过程,他们同样害怕失去对方,但是他们都在背叛的过程中收获了那种无可挑剔的极乐,所以男人只会小心翼翼地掩饰着一切,所谓偷情莫过于此,而女人只会揣着明白装糊涂,纵容着这一切。出轨对于一段婚姻的打击和破碎性犹如核弹一般,但对于这对夫妻,从此刻起,变成了调节他们夫妻关系的另类调和剂。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阵撕心裂肺的剥离感过后反涌而上的是强烈的兴奋感,她竟然控制不住且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自己丈夫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只见她那带着同款银质素戒的左手一划,手机上的屏幕切换到了客厅,那被安装在电视墙上的针孔摄像头将那已经纠缠到沙发上的男女肉体清晰地展现出来。

她看见自己的母亲那丰腴火辣的身体被放在那靠近阳台边的贵妃榻上,她斜倚在扶手上,郎驭的右手放在她那好似羊脂白玉般,曲线优美的丰腴大腿上,好像是在抚摸着那上佳的羊脂玉置地一般绕着大腿根周身抚摸揉弄,而他的左手却又探到女人的沼泽地,那因长期手握缰绳而摩擦起茧的大拇指按在那充血发情的阴蒂上,反复搓揉,而她那母亲的身体在她丈夫的手下战栗不已,好像化作一团烂肉,软成一滩春水。

那粗糙的手摩擦过细腻敏感的皮肤引起的电流感和阴蒂上那尖锐地快感让尤晓兰的头摇的像是一只拨浪鼓,她染成红色头发像是海藻般铺在沙发上,饥渴骚浪的女人还嫌不够地用手揉着奶子,滑腻雪白的大奶被捏出各种美丽香艳的形状。她的舌头饥渴地露在外面,那因口含鸡巴吃下精液的舌头舌苔泛白,上面好像还沾染着男人粘腻的精液一般,尤晓兰一边充分感受着男人的抚摸,那双眼确实直勾勾如狼似虎地盯着郎驭那红润性感的嘴唇,一想到里面那根舌头刚才是如何插干得自己潮喷,它是多么有力坚硬,那种想要吃那根舌头的冲动就越发强烈。

郎驭此时的视线也被那根完全露在外面摆动旋转展示它那柔韧身姿的舌头吸引,他那跟刚刚从女人肉穴里肆虐一番的骚舌此刻也躁动起来,就好像一匹刚进栅栏的野马看着在栅栏外出现了另一匹野马在狂奔叫唤着“快来啊,让我们一起快乐”一般,这种感觉让郎驭那揉搓着女人大腿的手骤然收紧,那坚硬发亮的银圈戒指烙得柔嫩的大腿不适地动了下。

尤晓兰顺着那坚硬的触感看像那正被抚慰的大腿,原来是女婿和女儿的婚戒,那标志着有妇之夫的象征刺激地她性欲如同火上燎原般疯涨,女人的柔荑一把抓住男人的粗糙的大手,她起身那柔韧的身姿像是顺着船沿上爬的海妖,柔软猩红的舌头从男人那掌心宽大厚实、手指修长、关节分明的、指甲被修理的圆润干净的手上舔过,然后像是找到那最心仪的栖息地一般缠绕在那光泽温润的素戒上。

不仅如此,她那双眼睛在整个过程中暗示意味十足地看着郎驭,你看,我在舔着你和我女儿的婚戒,她好像是得胜者耀武扬威一般,那猩红的舌尖绕着戒指和手指周身,将那缝隙中的汗液舔入嘴中。

郎驭目光幽深地看着女人用她那骚浪的舌头玷污着那纯洁的婚戒,干净的银色沾染上那红舌的倒影,这种行为无非再次提醒了他,你背叛了你的妻子,你的婚房,婚戒,甚至你的身体都将被另一个女人侵入,那种无法回避的背德感让他呼吸局促,浑身血液像是倒流一般急剧沸腾。

他的手指忍不住动弹,想要挣脱,但在下一秒,那根手指就被女人潮热的口腔包裹住,那根舌头像是攀附在手指上一般,绕着手指周身上下盘旋扭动,那皓白的牙齿在那素圈上磨动,这让素来对婚戒极为保护的郎驭下意识地想抽出手,但狡猾的牙齿却卡在了戒指的上端,男人的手指脱离了女人的口舌陷阱,但戒指却留在了她危险的嘴里,她将那戒指含在嘴里逗弄,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是何反应。

“把戒指给我!”脱离的戒指好像被摘取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的郎驭语气加重,狠狠地捏住女人的下巴,想要拿回戒指,尤晓兰丝毫不怵,她嘴角一勾,媚笑到,“好女婿,想要就用你自己的舌头来拿啊。”说话间,那藏于舌面之下的戒指隐隐若现。

郎驭可耻地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女人那微张的嘴唇露出里面疯狂摆动挑逗的舌尖和那一闪而过的银白,他的双眼赤红,浑身肌肉紧绷,呼吸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暴动,他展现出了他在驯服野马时的那种野性和猛劲,那张大手直接罩住女人的脸颊,那根舌根粗壮舌身宽厚、舌尖极为有力的舌头直接伸进了显然极为欢迎他的到来的陌生领域。

这是他第一次吻除了他妻子的第二个女人,那完全不同于妻子的味道让他竟然隐隐着魔,他极为强势地探入,那宽厚的舌头像是冲进洞穴探查的巨龙,那周身的空间他只是粗舌上下摆弄两下便大致摸清,紧接着,他想要顶弄起女人的舌头,拿到那宝石,但那根舌头反而一个扭身,钻进了他粗舌下面,将他舌尖下分泌的口水全都汲取入腹,男人的口水好像那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麝香鸦片,叫女人吃了一口便被那浓厚的粘液触感和那种奇特的清香所吸引,那清香极像旷野里那浓郁的青草和尘土混合气息,叫人迷醉。

尤晓兰尝到甜头,便像那烟瘾发作的烟客,那根狂狼的舌头带着滑腻的口液在他的舌下疯狂舔弄,那舌尖顶起狠狠摩擦着那如同薄膜般地舌系带,然后又寻找着那舌系带下围的凸起,舌尖极尽研磨,想要刺激那舌下襞下的腺体,分泌更多的那让人上瘾的液体。

郎驭看着那张和妻子七分相似的脸那一脸淫靡地汲取着自己的口水,那种鼓噪的性欲又上来了,女人的舌头摩擦着他的舌下的黏膜,那滑腻扭动的感觉淫乱至极,他那被顶弄起来的舌头也兴奋地在女人的上颚滑动,那有力的舌尖像是一把钢刷从硬腭刷过,来到那硬腭和软腭的交界口,舌尖狠狠顶弄那通往鼻腔的小孔,那强烈的顶弄感,让女人嘴里发出爽快地呻吟,紧接着,那根舌尖来到那柔软的软腭,他粗糙的舌面贴着那软腭左右摩擦,舌尖顶起像是做着口轻按摩一般疯狂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