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鸡蛋大的睾丸和阴茎根部的前列腺在这种体内疯涨的热浪中不停地分泌出精液,但那充血的阴茎肌肉极致紧张,未经缓解,将所有精液堵在前列腺后的尿道里,不仅给充血的鸡巴造成压迫,更是积压的臀部的会阴括约肌不停蠕动扩张,以便于腾出更多的空间让精液流动鸡巴抽动,那不断涌入的精液和收缩的肌肉像是组成了个发动机,让男人的大屌昂首挺动。

有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郎驭的手在身下不断活动,那健硕的大臂肌肉却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他那大块胸肌上的凸起,“嘶,“郎驭不像大多数男人奶头像个小米粒一般,他的奶头大小生的丝毫不比女人逊色,尤其像是那生了孩子经过长期嘬吸哺乳黑色素堆积过浓的奶头,那奶头孔更是会分泌出一些没有颜色但是散发着奇诡味道的液体。

郎驭郁闷地反手交叉流畅地脱下被汗水前后浸湿的短袖,露出那健美般流畅的肌肉线条,和从背后看完美地无可挑剔的背阔肌,那背肌之间脊柱之上从颈椎向下延伸地性感线条消失在那紧实的两瓣肥臀和屁毛中,让人看了恨不得顺着那线条从背上一路舔到那紧缩的屁眼儿里,将那两侧的阴毛舔的油光发亮,再狠狠闻嗅那屁眼儿的骚香。

这个时候,刚结束完会议疲累地回到宿舍的吕珊娜顾不上洗漱就坐在床边,将公文包放在床单上,手指飞快地找到那个熟悉的Link app点了进去,她焦急地等待着那5秒的广告赶紧过去,下一秒那手指就着急地点进了全景,同时将各个摄像头所监控的画面全都化为小框呈现出来,整个画面,就四个地方有光,卫生间、走廊、客厅、主卧,那双像来平和的脸此时瞳孔扩张、呼吸急促地看着那赤身裸体从厨房走出来的淫欲肉体,从卫生间的监控画面中走出,出现在走廊的画面,再消失,出现在客厅,直到最后停留在主卧之前。

那白花花的身子走过之处,流下了身后一串水迹,那串水迹好像可以从画面渗透出来一般,吕珊娜只觉地此刻她就像是被泡在冰冷的水里,浑身颤抖难以呼吸,她手都在发抖,看着那主卧正对着镜头反手交叉脱去上衣的老公,而她清晰地看着男人那赤裸的下身、肿胀昂头的巨屌,而随着衣物的褪去,那古铜皮肤上极其鲜明的深色乳晕和奶头,还有胸口延伸到下腹甚至胯间的浓密深黑卷曲体毛,极具冲击力地让吕珊娜瞳孔紧缩。

她鼻翼快速地扩张,看着那到门口握住那主卧门正缓缓打开的女人,她的母亲,赤身裸体出现在她们婚房之外,而她的丈夫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硬着鸡巴,甚至不关房门,又或者那扇门是为她的母亲专门打开的。

想到这里那冲上脑海的被背叛感让她忍不住咬住嘴,眼睛已经忍不住涌起一股热流,但她还是给自己打气,不会的,老公不是这样的人,他那么爱自己不是吗?我要相信他,妈,不,那个女人这样做不过是自找屈辱,郎驭一定会狠狠地拒绝她。

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传来让郎驭扭头,他疑惑地想着媳妇不是要开会怎么回来了,这么晚也不叫他去接她,他丝毫没意识到,打开门地是将他引入一条不归路的性欲使者。

“妈??”郎驭惊声喊道,眼前极具冲击力的女性肉体让他错愕至极,这辈子除了他老婆,他没看过别的女人,那刚自慰高潮过的身体浑身泛着粉色,那野性十足的阴毛骚逼淫水潺潺,圆盘丝地乳房高高耸立,玫瑰色的奶头不甘寂寞地凸起。

“妈,你这是干什么,你走错房间了吗?”郎驭慌忙地转身想一把拉起那铺的很是整洁的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脑海里却全是刚才那一览无余地肥美女体,这让他更为羞赫慌忙地动作着。

但早就满脑子男人肉体的尤晓兰再看到自己女婿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雄健身材,更是被火上加油,只要一想到能吃到女儿老公的肉体她就兴奋得无法自抑,看着女婿着急忙慌地转过身去,她连房门都没关,直接踏上那恩爱夫妻挑选的沙滩地毯,从背后用那柔软的身体环抱住那不属于她、属于她女儿的男性肉体。

“乖女婿,你好香啊,啊,浓烈的汗水味儿,呜,好厚好长的腋毛呀,呼,好香,好久没问到这么年轻的男性气味儿了。”尤晓兰宛若痴女地一抱住男人的劲腰就开始闻闻嗅嗅男人浓烈的体味儿,她的身高刚刚到男人的腋下,这正方便她一脸淫醉地闭着眼对着那味道浓厚的腋毛极为享受地深深一吸,入鼻的浓郁汗味儿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对着男人的腋下就是长长一舔。

郎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丈母娘会做出这样的行为,他天真的以为她只是走错了卧室,更没想到丈母娘会直接肉贴肉地从背后抱住自己,说出那让他面红耳赤的话,那从他腋下重重舔过的舌头更是让他浑身一激灵地想要甩开她。

但尤晓兰怎么会放过这到嘴的唐僧肉,她紧紧地抱住郎驭,那双手直接一只向上狠狠捏住郎驭肿胀发痛的骚奶头,另一只手向下穿过那刺地她皮肤发痒的阴毛,一把抓住她那一手都快难以握住的巨根,那炙热的温度、粗壮的圈围、茎根分明的肉棒让她更加疯狂,丝毫不顾男人那捏得她手骨都快要断掉想要摆脱她的铁手,“啊,女婿你捏的我手好痛啊,你把我手弄断了,看你和珊娜怎么交代”,前一秒还在痛呼威胁,下一秒却又道,“鸡巴好粗好烫,我的手都要握不住了,啊,好硬呐。”

从未被如此激烈对待过的郎驭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乳头上和鸡巴上传来的疯狂快感让他咬紧牙关才能压抑住那已经冲上喉咙的身影,他想要将丈母娘丢出去,但那女人就像趴在血肉上的蚂蝗,不肯松开那弄得他浑身电流直击的手,偏生他不能真的把她的手弄断,到时候,珊娜怎么看自己,他会不会直接说出去,这个家会不会被破坏,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力道放松,而这只会助长尤晓兰的气焰,她手上立马加大手上力度、发挥出她娴熟的淫技。

郎驭此刻备受煎熬,他是个有皮肤饥渴症的人,那背后紧贴着他的肉体让他四肢百骸都忍不住松懈下来,那像乳夹死死捏住他的乳头连同周边黑长的乳毛一起揉动拉扯的手让他忍不住勾下腰,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亵玩的手力度之大直将那乳头周边的诺大一圈深色乳晕都牵扯到脱离平整的胸肌,跨下那只手更是飞速地上下套弄着那粗长的鸡巴,他古铜色的脸已经泛起深红气韵,那双星眼更是不自觉地迷离,他条件反射地抬头,却对上那挂在墙头甜蜜相拥的婚纱照,吕珊娜正满脸地幸福着看着他……

那就像一盆冰水泼在他的头上,让他从肉体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妈,快放手,你这么做对的起珊娜吗?”他两只手分别把住女人那握住他两大要害的手,那双长满茧的手完全从外罩住女人的手,试图一根根手指地将手掰开。

而这一切都被吕珊娜看在眼里,她当然看到了丈夫推拒的样子,但这和她预想之中的强硬拒绝完全不同,她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丈夫在母亲的勾引之下那动情的样子,他并非无动于衷。

她自虐般地看着丈夫浓密阴毛中硬到贴着小腹笔直挺立的粗黑鸡巴被母亲莹白的手撸得龟眼儿直吐蜜,将那肚脐眼上的腹毛都染的晶莹发亮,想到那鸡巴是如何在自己骚逼上剐蹭流汁儿乞求插入,现在却被别的女人只是上手撸两下就动情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有他那比女人还要肥大的乳头也被母亲像玩玩具一样拉拉扯扯,她看着自己男人的脸被自己母亲玩的满脸通红,眼睛满身红丝,嘴唇抿成一条线,那明显是每次和她欢爱情到深处之时才会露出的样子,现在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展现出来了吗?

就这么爽吗?吕珊娜想起自己曾在家里的出租屋偷窥那些有妇之夫在母亲身上动情起伏的样子,而自己想到那些男人和他们妻子在一起的样子,再看到他们在自己母亲身上极尽讨好,母亲亵玩那些男人的身体,便会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刺激感,她厌恶这种快感,觉得这是不健康的,一直向往忠贞和美满家庭的她远离她的母亲,也一直以为她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但这一切在这一刻,看到想到现在丈夫和那些出轨的男人如出一辙的表情,破灭了。

吕珊娜是个十分善于自我剖析的女人,曾经她深知如果她继续和母亲生活在一起,那么她迟早也会被同化,成为一个喜欢勾引有妇之夫的男人,所以她逃离,直到此刻,她终于意识到,原来她真正受刺激的是看到有妇之夫从抗拒到一步步被勾得出轨无可自拔的画面,她想要逃离的是那种变态的癖好,她向往幸福的家庭,向往忠贞不一的丈夫,但,她在看到丈夫在母亲手下动情的样子,她竟然除了痛苦,还感受到了被故意长期忽视而突然暴涨的性欲,她感受到无论丈夫怎么取悦自己也无法彻底燃起的性欲在此刻像是被彻底点燃,那种贯彻灵魂的兴奋感让她难以忽视。

原来看到心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肉体相交,那属于自己的肉体被别的女人触摸,那种本属于自己独占的宝物就这么被别人亵玩,甚至丈夫也并非自己一直想象的忠贞无比,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并不会对其他人的触摸感到恶心,反而,他在母亲的嘴下,手下,肉体的摩擦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动情的表情和疯狂吐蜜的鸡巴,吕珊娜心中除了焦灼烫心的痛苦酸涩,还有那促使着她不放过男人任何一个表情反应的快感,丈夫的饥渴和淫荡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兴奋。

而这边,郎驭已经彻底制住女人像富有神奇魔力能够唤醒自己不轨的性欲手,他紧紧捏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甩到床上,然后喘息着想要飞速逃离这个地方时,女人邪恶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小驭,你走了我可不能保证珊娜会不会知道今晚她的婚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呐~”

“你想要干什么!”郎驭成功地被这话拦住了脚步,他本就因为刚才身体的敏感和动情感到羞愧内疚,想要结束这一切,但这个女人不肯放过他,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

“我想干什么,小驭,你应该很清楚了呀,再说了,刚刚妈妈碰你你也不是毫无反应啊,怎么你的鸡巴被妈妈的手撸的不爽吗?你的奶子被玩儿的不快乐吗?”尤晓兰直接撕破,将郎驭刚刚的一切放之于明面,示意你装什么。

郎驭说不了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被弄得有了反应,长大以后他一直洁身自好,尽管他除了在驯马之外,其他时候经常感觉到焦躁,但也只是单纯地用手解决,一直有意忽视自己敏感的身体,尤其是每次打篮球和朋友那交错碰撞时被多次碰撞摩擦弄得像是有一股电流激过,直接刺激得奶头顶起篮球服,惹得朋友多次调笑,所以他从不和朋友一起沐浴洗澡,就怕他们调笑他过于大的奶头和奶晕,除了妻子没有别的女人碰过她,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这具身体是多么的敏感,他的心完全属于妻子,但他的身体却在别的女人的手下浪荡不已,这让郎驭感到深深的罪恶感。

他痛苦得抹了一把脸,而体内的性欲却丝毫不因他痛苦的内心而停歇,那饥渴欠吸的奶头正挺翘于那深色花蕾中同周围的乳毛交织缠绕,身下的肉棒更是对着床上半躺的女体摆首展示自己的雄姿。

“小驭,别骗你自己了,你是很享受的,你的性欲这么多年从没有被满足过对不对,珊娜也不知道你忍得有多痛苦,鸡巴每天都很涨很难受,让你难以平静对不对,没关系的,小驭,我是你和珊娜的妈妈,我怎么害你们,让你们家庭破碎呢,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家庭的和睦啊,没关系的,小驭,我们不干到最后一步,妈妈只是看你难受,想帮帮你而已,把你所有的难受和渴求都告诉妈妈,妈妈来帮你解决,好不好,别独自忍受了,你相信妈妈好不好。”

说完,尤晓兰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见此,像那顺棍而上的冲着那雄性器官而去的淫蛇,她起身那双手从男人的小腿顺着那浓密的体毛一路攀爬而上,那艳丽的脸更像是美人蛇一般,在攀爬的过程中,一路嗅着男人那浓烈的汗味儿,那雄性气息越来越浓,直到那头来到了男人淫毛林立的胯间,她吐着蛇信子,握着大鸡巴,红舌直奔那骚味儿最大的包皮缝隙,绕着那完全裸露在外的龟头冠和包皮之间的沟壑,将那味道咸浓骚香的白垢舔入嘴里,她将鼻子完全陷入那被汗水浸得热气潮潮得阴毛中,嘴里舔吃着那极其有味儿的鸡巴,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整个环绕。

郎驭也不知道自己是信了还是没信,或者也许女人说的话却是有一部分暗中了他的心思,长期得不到抚慰的身体让他每天都难易度日,想寻求妻子的帮助,却难以启口,独自压抑抚慰的日子真的很难受,所以他保持了沉默,任由女人动作。

看着尤晓兰完全不嫌弃,而且还是一脸享受地舔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脏的阴垢,饥渴地吃着自己鸡巴,而自己却被猛然被口的刺激弄得退后,那张嘴竟然像是黏在鸡巴上,也跟着向前,不想嘴里的鸡巴脱离分毫,那种野兽般地贪婪让他震惊。想到同为母女,吕珊娜却很少给自己口,而且每次只有在自己洗干净之后她兴致高才会吃几口自己的鸡巴,他从未完全地感受到被吃鸡吧的感觉。

此刻他的脑海里像是处于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冲击中,紧接着被深深含进口腔深处的鸡巴探入了那紧致湿热的喉咙深处,那和阴道深处一样的紧窒感让郎驭头皮发麻,强烈地电流感从脊柱直击会阴,那粗壮的鸡巴反射性地弹射两下,让尤晓兰喉咙里忍不住干呕。

郎驭的鸡巴粗长如此,尤晓兰能够含下并且吞到最里面已经是她的极限,外面仍有一大截裸露在空气中,而郎驭紧紧只是感受到龟眼儿被喉肉剐蹭挤压就足够他享受得皱紧了眉毛,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那声音像是戳破气泡的手指,让他快速地从那种性欲中清醒,他意识到,自己真的迈出了那一步,他是真的在享受别的女人的抚慰。

他条件反射性地看着床头挂着的妻子的画像,好像自己的内心完全被她看透一般,那种扑面而来的愧疚感让他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而在他不知情地情况下和他完成了跨空间对视地吕珊娜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还是走出了这一步,他们两个人再也不是纯洁的夫妻关系了,她痛苦于丈夫的猛烈的性欲,享受了他一味的宠溺和隐忍,却竟然这么久都不曾察觉到他的难耐,同时她又嫉恨母亲的淫荡,花言巧语地让丈夫踏出了那一步,现在更是享受着那是她的丈夫、和那本该独属于她的大鸡巴。

吕珊娜看着母亲饥渴地像是舔着棒棒冰一样在那粗长肉棒上舌头上下滑动,流下一道道淫乱的口水印记。然后又像是野兽交配之前会舔湿性毛一般,用那舌头将鸡巴根部的阴毛舔的油光发亮,然后又把脸埋进那紧致臀部中一口吞下那大卵子的皮肉,复又抬头,像是蜂鸟吸蜜一般,对准那龟眼儿嘬吸咂弄,将男人吃的昂头呻吟。

那是吕珊娜也很少听见的呻吟声,性感无比,像是雄狮在山包上咆哮宣誓领地一般,如今却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而发出,她自我惩罚地看着丈夫那舒爽的神情,手下却是忍不住碰了碰那已经发热的阴部,她隔着屏幕都被那迎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弄得阴部湿润,那更何况就在他雄性气息最浓厚之处的母亲呢。

尤晓兰早就被勾的动情无比,溪水潺潺,但她还没尝够这具野性十足的肉体,她那淫舌继续往上,顺着那构成一条黑线的腹毛,顺着那极为明显的腹肌纹理,爬过那挺拔的胸肌,那张艳红的嘴唇终于来到了男人那乳晕极大的胸部。

郎驭不适地后退,他不喜欢自己这不仅长相和敏感度都不像男人的胸部,但一瞬,那肿疼寂寞的乳头落入了女人潮湿炙热的口腔和淫舌之下,尤晓兰绕着那黑乳头上戳弄,舌尖绕着那长着黑长乳毛的乳晕周围打圈,被口水打湿的乳毛可怜兮兮地黏在乳头周围,而那不同于别处紧实的胸肌,反而是极为松软的乳晕被重扫而过的舌头弄得敏感兮兮。

郎驭感受着在那极少被抚慰的乳头被如此对待后,那缠绕心头的黑色淫欲竟然肉眼可见消去大半,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松软下来,身下那迟迟不肯射精的鸡巴更是在这种松懈下迎来想要射精的冲动,他感受着女人像是吸奶一样吸着自己的乳头,那强烈吸力让他不自觉地挺胸,更加细致地感受乳肉上的快感,而另一只奶头也不会被舌头放过,女人移动脑袋,含住另一个饥渴的奶,一只手捏着那刚被口水浸湿的奶头,另一只手却又是重回故地撸动着鸡巴。

“啊!”尖锐的牙齿重重刺入乳头根部,连同乳晕被狠狠咬住,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痛感将郎驭刺激地忍不住叫出声,伴随着那低哑嘶鸣的叫声,吕珊娜双眼直直盯着那画面里,那突然开始冲撞女人的手的粗黑鸡巴,还有那一手罩住女人的头让她继续更猛烈地吃乳的大手,直到最后那激烈喷射,将她的母亲的阴毛全部染上本该属于她的精液。

吕珊娜呼吸急促地看着满足地吃够乳,抬头顺着男人汗液滚滚,青筋直冒的性感脖颈,一舔上,还想继续向上吻住男人嘴的母亲,眼见那张嘴离丈夫的下巴越来越近,直到舔过那布满青色胡茬的下巴,欲往那张性感厚唇吻上时,郎驭直接皱眉退开,带着高潮地性欲,却喊了停,“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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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这就够了吗?”吕珊娜吃得满脸醉红,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这个胸膛上下起伏快速喘息的男人,眼神下移,看着那狰狞的鸡巴因男人退后而从她的手中脱离,她的手还保持着男人鸡巴的形状,男人的鸡巴并非从根部到龟头全是一个粗细,更并非完全笔直,而是从茎身中下部开始便向内渐渐弯曲,若是不论那颜色,那简直就是品相极好的弯曲大香蕉,只不过和香蕉不同的是,那茎身的根部是坠着两颗鸡蛋大的卵子,而它的头是一个正在喷着白浓粘液的不规则型状的红色大蘑菇头,那从女人严丝合缝地套弄着的手挣脱的还在喷精的鸡巴,在空中荡起了一个完美的弧线,那飞溅的精液落到那毛绒地毯上的纯净红日,流下了擦不干净的白浊污秽。

吕珊娜同样透过监控屏幕,看着那因自己母亲而射出的精液落在了他们结婚时候精心挑选的落日大海地毯上的那一道白浊,想起当时郎驭揽着她的肩,对她说,“媳妇,就这个怎么样,你看这抹红日和海很像你和我呢”,他没有说为什么像,但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照亮了他,给他带了那一抹落日余晖,可如今……,她的喉咙里好像吞了口铁,梗住难以下咽,她嘴唇颤抖,但她视线移动,控制不住地用手下大拇指和食指对着屏幕男人胯下那黑红的一团点击挪动放大,男人的鸡巴随着手指的推移占据了女人的整个视线,那手机上的黑边也倒映出了她琥珀色的眼珠里那狰狞却极其淫靡的阳具。

只见,那还凌于空中的鸡巴虽已过了那股急剧喷射的冲劲儿,但龟头仍像那喷泉眼一般,还在不断地一股一股地涌出精液,那喷涌而出的精液将男人龟头上那块独有的叶形胎记覆盖住,顺着那龟头腹部的沟壑流向那褶皱包皮中,再溢出顺着黑红的茎身汇入被口水舔的油光发亮的阴毛中,吕珊娜的目光却集中在那丑恶的深红龟头上,那光滑饱满地龟面上却残留着一道褐色叶型胎记,那胎记像是刻在龟头上的一个纹身一般,不规则的边缘,尖尖的头和那龟眼儿连接,那像是叶根的根茎隐入那深黑的沟壑。

那是吕珊娜最喜爱地地方,每次给男人口的时候,她都会舌头细细沿着那个纹路,一点一点地临摹,动情之时,更为用牙齿轻轻地咬着,然后抬头欣赏男人明明很熟却隐忍不发的神情,而如今那胎记却被别的女人嘬得颜色加深,还残留着那浅浅牙印,想到这里,吕珊娜又把画面上移,看着男人那同样被嘬得肿大不堪的奶头,还有那同样挂着牙印的乳晕,她眼睛闭上,脑海里浮现刚刚丈夫那张刚毅的脸却两坨红晕泛到耳垂,张着嘴喘息,那高挺的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嘴里满是酸味和苦涩,但她的阴户已经燥热流水将那内裤打湿,乳头更是也被刺激得发硬盯着奶罩,甚至脸上也在泛起了红晕,身体上的反应告诉她,她是爽快的,她看见丈夫在别的女人的挑逗下动情,她不耻地有了反应。

“小驭,你真的够了吗?小驭,你坦诚地面对你的身体吧,你真的满足了吗,你的嘴满足了吗,你不想狠狠地吃舌头,干女人的穴把淫水吸干吗?你的身体满足了吗,你不想痛痛快快地插进女人身体大干一场吗?小驭,你就承认你根本没满足啊,既然已经踏出了这步,为什么半途而废呢?很快你就不用承担那么多肉体的痛苦了啊,珊娜知道也不会怪你的,她要是知道你这么痛苦,肯定会原谅你的,她那么爱你,怎么会忍心你遭受这样的痛苦呢?”尤晓兰像是催眠一样,嘴里对着昏昏沉沉的郎驭不住洗脑,安慰,试图冲破他的防线,她又道,“小驭,你看这满地精液,你还要怎么欺骗你自己,你就是这么的淫荡啊,你的身体就是需要别人的抚慰啊,这并不罪恶,小驭,你看,唔,你的精液是多么的香浓啊,这样美味的琼汁就要别人来品尝啊,别抗拒了,小驭,事已至此,你知道她是个多么较真的人,你已经对不起珊娜了,那又还抗拒什么呢?事情还能坏到哪里去了,今天这事你爽了,我也爽了,那么我保证,这件事只会你知我知,你还是好丈夫啊,你们家庭永远也不会被破坏。”

尤晓兰将那被射了个满手的手凑到嘴边,那猩红的舌头从手肘到指尖,将那流了一路的精液全部剐蹭入嘴,连指缝也不放过,她就像靠吸人精液为生的淫魔,无情地看着那蹲下身子痛苦地把手指插在头发里的郎驭,她的关注点只是那坠在那浓密阴毛间的卵蛋,想到里面蕴含地美味精液便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上还残留的精液,上前将郎驭整个环入她的身体,那张嘴邪恶地在他耳边道,“乖女婿,我们两个人一起快乐,就这一晚,很快我就回去了,天高地远的,没人会知道我们做的事,妈妈的骚逼想你想的逼水都流出来了,”尤晓兰快速地伸手从那阴毛林立之地抹了一把散发着骚腥味儿的逼水就抹在了郎驭的嘴上鼻间。

那直冲上头的陌生女性骚味儿让郎驭吸了一口就屏住呼吸不敢再闻,但尤晓兰却紧接着站了起来,分开男人并未强烈反抗的手,抱住他的头直接往自己两腿之间按,从未体验过这种姿势的郎驭就这么被按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最骚浪的地带。

那迎面而来的阴户潮湿的热浪和女人陌生的骚腥气息让郎驭那一瞬间竟然没想过抵抗,他在怔愣中被那柔软的逼肉包围住,他的双眼被那浓黑的阴毛遮盖,刺得他闭上眼,这更让他感受到了面容和逼肉相接的触感,他的脸庞感受到的是阴户的肉感和阴毛的粗糙刺感,他高挺的鼻梁陷入那黑肥的小阴唇中,鼻根上面顶住那粒骚豆子,鼻尖陷入那已经步入河谷的泥泞逼肉,他的嘴微张,贴住了那温热粘腻的逼肉,他下意识地呼吸闻到的是那鲜活的、陌生女人的、酸腥的逼水味儿,和妻子每次用花香沐浴露洗过之后散发着清香的阴户不同,妻子母亲的阴户散发着是一种原始的、野性的、未加修饰最为淳朴的味道,就像他骑马的时候那飘荡到他鼻尖的那种马儿鬃毛味道一样,并不好闻,但总让他上瘾,他最喜欢的就是埋在马儿脖子上闻那种野性汗水味道,原来,他一直都是不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