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欲和爱情的拉扯感在他的身体和眼睛里表现的淋漓尽致,而吕珊娜又何尝不是,看到丈夫的淫荡下贱,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不仅对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来者不拒,还用那双歉疚的眼神看着自己,吕珊娜心里既感觉到恨其不争,痛其背叛,伤其淫贱,但是她又因为这些种种郁结而兴奋,甚至郎驭越放荡越不堪,她就越亢奋。
她像是显微镜一般地在观察着他,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反应都落在她的眼里,就如同现在这般,他那刚喷精尚且还处于极致敏感状态的龟头又被一下子过猛的冲击冲入了女人紧致的喉咙,就像是一只狠狠攥着龟头的大手一般,那猛然要冲破嗓子眼儿的快感让他一时之间连自己心心恋恋的男人舌头都顾不上了。
“哦~好紧,嘶,”他甚至被那强烈的刺激弄的弯下了腰,像是被煮熟的虾米一般,更何况他的胸乳上和肛门内那同时作乱的双手,一个向来以坚毅的那面示人的男人现在就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动的敏感之人,那前后的反差感让吕珊娜赤目。
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马上就要有一场酒肉林宴开始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却闯入了其中,那是一位黑发绿眼长相极具异域风情的混血女人,她看起来显然已经不是年轻女人,但她看起来却极其神秘好看,尤其是那双像是绿宝石的眼睛,每一个切面都好像在散发着异彩。
可现在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盛满了悲伤和痛苦,她的眼睛紧紧注视着那背对着她、身材高大胳膊上纹着狂野黑豹的男人,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却完全不知背后有人在看着他,他只顾着将男人的腰压住,让他整个人像是一个雌伏的马一般,然后蹲下来掰开郎驭那满是浓密肛毛的屁眼儿。
塞伦崇尚野性,而郎驭那茂密的体毛就是原始雄性最直接的表征,现在他又看到那散发着浓浓骚香的屁眼儿在重重张牙舞爪的肛毛的掩映之下急剧收缩,还有那些透明的液体从那菊花花瓣中渗透出来,他的舌头立刻就情不自禁地探出头将那诱人的肛液舔入嘴中。
而本来只是身体微弓的郎驭却因为背后的压力整个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下弯,直到腰腹和那笔直张开的大腿成大概小于90度的夹角才停下,因此,他健硕的臀部得以高高翘起,将那诱人风骚的屁眼儿暴露在空气之中,而他的肩颈和头部却整个成向下的趋势。
这个姿势的郎驭就像是一匹人形的发情雄马,他的屁股后面被另一头雄性的舌头正在淫邪亵玩,而他的头此时又被按进了另一个雌性的淫湿软逼之中。
而从侧面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的吕珊娜却发现,那两个男人的舌头好像是同频率地在舔舐着那同样腥臊的肉腔,她的老公就像是正在舔舐他屁眼儿的舌头的“复读机”一般,在林青青的骚逼里进进出出,三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相互交织;三人的身体前后相接、宛若一体。
那极其淫邪的场面让吕珊娜心理止不住地冒着酸水,事实上吕珊娜对郎驭的独占欲是十分强烈的,不然他会也不会日复一日地监视他在干什么,她是容不得郎驭全然专注另一件事儿忽视她的,可是这几天,她不仅经历了丈夫无数地忽视她沉浸在和其他人的肉欲之中,她更是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郎驭心中的第一位了,他身体里的淫欲才是。
这对于一个长期被自己老公宠爱到骄纵的女人来说是极为残忍的,因为那是信念的崩塌,是一个本来还想信爱情的女人最后希望的破灭,尽管吕珊娜从小看着自己母亲是如何践踏别人的婚姻的,但她始终期望着也许并非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那就好像是她的心中还有一个纯洁美好的小女孩,对人性还有着期待,甚至她也一度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个不一样的男人,他忠诚坚毅,可以抵挡住任何的诱惑,对自己忠贞不渝。
可是现在这一切就像是一场笑话,吕珊娜是万万没想到郎驭会如此淫荡,他的体内关押潜藏的是一头巨大无比的淫兽,而现在这头野兽已经被放开了枷锁,正在以一种狂暴地速度吞噬着那个正直忠诚的郎驭,呈现给她的只是一头满脑子都是肉欲快感的原始雄兽。
那灵魂与信念的割裂感让吕珊娜痛苦不堪,但那过去与现在重合的伦理违禁却让她亢奋战栗,就像是郎驭觉醒了他体内的淫兽一般,吕珊娜也彻底承认了她就是个淫夫癖的变态,看着自己丈夫背叛自己,那原本美好的婚姻如同地动山摇一般地裂开,露出那深渊一般的巨大裂缝,而里面充斥的全是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欲望。
而吕珊娜发现,那些被打开的欲望枷锁带给她的是足以震撼和刺激灵魂的扭曲快感,她甚至已经开始渐渐迷失在这种享受丈夫带来的背叛感之中,她看着郎驭和别人淫欢的眼睛里复杂多变,但唯一不变的是那占据绝大部分视野的红色兴奋。
但是和吕珊娜不同的是突然冒出来的另一位女性,她那双清澈至极的眼睛看着那个沉迷于舔舐男人屁眼儿、品尝那骚香醇厚的淫液的塞伦,满眼充斥的是浓绿的痛苦,她的嘴唇颤抖,眼里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粒一粒地从脸上滚落,甚至本来刚进来时还是满脸红润的脸庞现在惨白地吓人。
她叫蒂娅,是塞伦的妻子,他们已经分居了将近三年了,而他们的婚姻存续了将近二十年了。他们从二十多岁最美好的年纪就相爱成婚,但却人到中年却还是选择了分居,甚至因为蒂娅不想再见到塞伦,她们到现在都还没离婚,但现在他们的状态和离婚也没什区别。
他们双方的父母和共同好友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相爱的夫妻怎么突然就选择了分开,他们询问过,但双方却都不愿多说。
而事实上只是从塞伦误入温泉,再到他带头游戏,再到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便知道他决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男人,甚至放荡不堪、玩世不恭都不足以形容他对事事的态度,那么蒂娅和他分开的原因也毋庸置疑,必定是和他出轨有关的。
但为什么延续了快二十年才突然选择分开,这还要从塞伦的职业说起,他是一名野外摄影师,工作的性质注定他不是一个着家而是常年在外的人,再加上他性欲强,天生放荡,没有伦理约束,崇尚野性自由,所以出轨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甚至他认为自己本质上就是动物,遵从性的本能没有什么不对。
但这样一个充满野性的男人在年轻的时候遇见了天真烂漫的蒂娅,却意外的被她迷住,而蒂娅更是完全抵挡不住塞伦身上的魅力,她是完美的爱情主义者,对于她来说,塞伦的出现满足了她所有对伴侣的幻想,尽管他是个注定游荡世界的人,但是她坚信只要相爱,自己就会是塞伦的锚点,她始终是要回到自己身边来的。
而且不知道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运,这么多年来天真的她从未怀疑过丈夫的忠诚,也许就这么一辈子被欺骗下去到也是个幸福的事情,可是她从没想到过,戳破她所有的爱情假象的是她从小长到大的闺蜜,她从没想到过人可以坏成那个样子,可以坏的那么理直气壮。
那天是塞伦刚从非洲拍摄完动物大迁徙决定返回巴塞罗纳的日子,蒂娅是一家私人医院的护士,那天正好排有一场大型手术,像这样的手术一般需要四五个小时,甚至更长,所以蒂娅没办法确保什么时间可以结束,但那天又好巧不巧地手术意外地顺利,所以蒂娅比以往更早地回到家,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等她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塞伦温暖的怀抱,而是那让她不可置信、淫靡火爆至极的性爱呻吟。
而那声音是自己怎么也不会听错的、熟悉至极的声音,一个属于自己的丈夫,一个属于自己的闺蜜,可是那两个声音此时却缠绵交织、奏出的是让蒂娅魂不附体、目瞪口哆的淫乐,那一瞬间蒂娅只觉得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他们不会这样做的,这肯定是在整蛊自己。
可是那橡木色的栏杆上挂着的、飘荡在空中的大罩杯的红色蕾丝奶罩,楼梯上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物,甚至一眼望过去,蒂娅还看到了自己给塞伦买的灰色上面还绣着黑豹的内裤,那黑豹栩栩如生,那睥睨不屑的眼神就像是在嘲笑蒂娅的天真。
蒂娅攀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往上走,她穿着白色的棉袜,走在楼梯上无声无息,但她感觉现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尖刀上,伴随着那入耳的淫叫声扎的她满身都是血洞。
“啊~~,甜心你好会舔,呃啊啊,阴蒂被嘬的好爽,呃啊,骚水儿都流出来了,唔,到处都是,快,要流下来了,快舔,不然脏了蒂娅那个洁癖可会不开心的,嗬啊啊~~好爽,好会吸,哦就是这样!!爽死我了!!呃啊,你真是的,舔干净就好了,还要把人家小逼里的水都洗干净,怎么着,去非洲这么久缺水了?”
说话的是蒂娅的闺蜜,叫玛莎,她是一位家庭主妇,甚至她前段时间刚生了一个女孩,那个孩子很可爱,她的老公很喜欢那个孩子,甚至为了补偿玛莎还给她买了一辆豪车,平日里,他们也是十分恩爱,可是,现在她在干什么?她现在不还是处于哺乳期吗?
一个还在给小孩儿喂奶的母亲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家,甚至此时就在她的床上和闺蜜的丈夫激情交媾,话语间提起自己的闺蜜更是没有丝毫愧疚和顾忌,叫着闺蜜的丈夫把她的阴道液体舔干净,还在拿闺蜜的洁癖打趣。
可如果说玛莎的话让蒂娅浑身血液发冷,宛若置身于漆黑的悬崖边缘,那么塞伦接下来的话,就是将她毫不留情地推下那万丈深渊的大手。
“渍渍,骚水儿怎么这么多,味道越来越重了,生孩子了之后难道埃布尔都不愿意碰你了,这么骚,阴道都松了,”紧接着传来那手掌重重拍击皮肉的声音,“‘啪!!’,把骚逼和屁眼儿夹紧,别把你那些骚水儿流到我和蒂娅的床上了。”
“啊,你轻点儿,人家奶水儿都被你打出来了,快,帮人家吃吃奶水儿,不然这么白的床单,弄脏了我可不管啊,呃啊啊~~用力吸,把奶吸干,好爽,不够,人家那只奶子也要,一起吸,哦啊~~你可真坏,小卡萝的奶水儿都叫你吃完了,哦啊啊吃人家的奶水还不够,还用手指插骚逼,哦~~用力,好爽!!把我插喷”
而此时蒂娅也走到了那没有被掩紧的门口,她站在那门口,透过缝隙,看着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的玛莎,她那丰腴圆润的身体上压住的是那浑身肌肉矫健、皮肤黝黑健美的丈夫,而此刻,自己烈爱的丈夫的手里把玩着自己闺蜜那膨胀到青丝血管极为明显的香软巨乳、嘴里叼着那两颗深色奶头狠狠嘬吸,闺蜜那玉白的奶子上圆大的深色乳晕随着自己丈夫大嘴的吸允而整个被拔起,像是被揪起的面团角子。
丈夫的另一只手向下,他手臂上的肌肉伴随着正大力抠挖闺蜜骚穴的手一动一动,那“噗嗤噗嗤”极其淫靡的声音和丈夫嘬吸吞咽奶水“渍渍”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而更让蒂娅双眼欲裂的是,塞伦很快就将那嘴里的奶头放开,那被吸允的艳丽肿胀的奶头在空气中摇荡,而她丈夫的嘴从女人的小腹上一路滑过,直到他双手将女人的腿大力一提,整个人就像是被倒栽的萝卜一般。
那被倒提起来的闺蜜的大腿被丈夫的大手分开,就连在门边的蒂娅都能清楚的看见那被分开所露出的闺蜜的阴户,那丝毫毛发都不见的粉逼就像是沾染着露水的花蕊,娇艳欲滴,蒂娅目眦尽裂地看着自己丈夫的长舌在那粉肉淫堆里行走,她呼吸急促,因为还是她陪着闺蜜去做的脱毛美容,闺蜜说的是自己丈夫就是喜欢很粉很嫩的逼,她是做家庭主妇的,可要好好保养。
但蒂娅没想到现在被闺蜜吸引住的却是自己丈夫,她看着自己丈夫掰开闺蜜的阴唇,那根舌头在那露出包皮的粉丝阴豆上上下左右地打着转,看着他的两根手指还插在闺蜜的淫穴里扣弄,将那冒着白泡的浆液从丈夫的手指中流出来,又被他的那根舌头像是舔着划掉的冰淇淋一般吃进嘴里,然后又抽出手指,用那张嘴堵住女人汩汩出水的肉洞口,用力一吸。
蒂娅看着自己的丈夫那滑动的喉结、快速吞咽的动作,他饥渴地吞咽下那肮脏的女人淫液,那属于自己闺蜜的淫液,那享受沉迷的表情竟是在舔自己的逼也是没出现过的,心理压抑不住的妒忌和痛苦让蒂娅疯狂地想要冲进去质问塞伦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看着那躺在自己床上,享受这自己丈夫的口舌服务的闺蜜,那纵情扭曲的表情,让蒂娅觉得可怖,她真想将玛莎骚浪丑陋的表情和他们的淫行录下来,她只要想到这两个人不知道多少次背着自己做这种事,而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样,还觉得自己十分幸福,拥有挚爱自己的丈夫和贴心体贴的闺蜜,实际上他们不知道背叛了自己多少次。
也许不仅是自己这张婚床,这张床单,甚至这个家的每个角落都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都残留过他们做爱的痕迹,甚至可能丈夫白天刚干过闺蜜,晚上就又在这张床上和自己欢爱,只要一想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残留着闺蜜和丈夫汗液和淫液的床单上躺着,有着严重洁癖的蒂娅忍不住地感觉到肮脏反胃,浑身像爬了蚂蚁般地难受,那种毁天灭地地破坏欲望和低迷至极的心态让她不顾一切地直接撞开了那扇门,将那肮脏、见不得人的一切全都撞开。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 !! 糙夫故事继续上演!!
2 妻子崩溃出现丈夫沉迷舔逼奸穴,发情闺蜜潮喷尿颜射淫虫丈夫
人在沉迷于做一件的时候,无论是这件事见不见得人,突然被惊吓打扰都会叫人惊魂,更何况又是明知道正主快回来,还是在刺激偷情的两个人呢。
“啊”玛莎被突然闯入的蒂娅吓地浑身一颤,她惊恐地看向蒂娅,可是她的双腿还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她的双手在抓揉刺激着自己的奶子。
而同样被吓地心底一颤的塞伦从女人那淫湿的双腿间斜着眼睛向门口望去,看见那出现在门口、脸色苍白、双眼发红的妻子,而他此刻不仅埋在妻子闺蜜的阴户里,甚至他的舌头还插在她闺蜜的阴道里舔舐着那些滑嫩濡湿的淫肉,他的嘴里还淌着那些黏腻咸骚的蜜液……
塞伦想要抬头起身,可是正被舔到刺激之处的玛莎却不肯放开他,要知道玛莎自从生孩子那么久以来,她的丈夫埃布尔就一直没碰过他,更不用说给她舔逼,玛莎早就饥渴地不行了,再加上塞伦去非洲拍摄那动物大迁徙,一去就是那么久,她可是比蒂娅还更盼望他的回归啊。
所以,这不是塞伦的车刚驶入车库,玛莎就闻声穿着她最近新买的情趣内衣走了过来,连还在哭泣着要喝奶的孩子都顾不上,那淫穴深处的瘙痒和涨奶的胸部迫切需要男人的抚慰,而这个男人要是自己闺蜜的老公,那就更好了。
就如同此刻,在看到正主出现的时候那片刻的惊慌之后,疯狂涌上的便是强烈的刺激,那一瞬间玛莎甚至想着她终于发现了!她终于发现要原来这个世界根本不像她想的那么美好,凭什么蒂娅能拥有那么美好的家庭,获得像是在象牙塔一般,而她却要忍受丈夫的冷漠,无边的枯寂,现在她终于不用再配合蒂娅来假扮这个世界有多么美丽的游戏了。
玛莎甚至在那一刻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敏感度,她的淫穴紧紧夹着男人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舌头,双腿使劲地将男人的头死死紧箍住,不让男人离开,当着蒂娅的面开始疯狂摆动腰肢,俨然根本停不下来的样子。
“呃啊啊~~蒂娅你回来了,对不起,我享用了你老公,我好寂寞好难受,蒂娅,我每天都好想要,我忍不住,你老公真的好会舔逼,好会操人,我们不是最好的闺蜜吗?我借用一下你的老公你别生气好不好?你忍心看我每天被欲火折磨吗?”玛莎那涂抹地血红的红唇吐出了蒂娅从未听到过、可以如此无耻的话。
这还不够,“蒂娅,呃哦~你老公的舌头好宽好长,把我的阴道都塞满了,蒂娅,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你老公那么会吃逼,那么喜欢吃逼,他的鸡吧那么大,性欲那么旺盛,你一个人肯定很累吧,让我来帮你满足你的老公不是很好吗?嗬啊啊~~别停啊,甜心,舌头快动啊,你不是说最喜欢吃我的骚水儿了吗?现在蒂娅来了怎么就不动了,呃啊啊,快,我快要到了,把我舔喷,把骚水儿都喷给你吃,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