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是的,郎驭清洁完妻子的骚逼之后,他的舌头并没有回口,反而顺着吕珊娜的股沟渐渐往下,可是他的眼神是集中在男人的鸡吧上的,那个他真正的猎物。
此时塞伦的鸡吧尽管射了精,但却丝毫没有疲软的状态,仍然傲然挺立在吕珊娜的屁股上,那满是女人黏腻淫液的肉棒和那还沾染着浓浓白浊的精液龟头就像是那挂在鱼钩上的诱饵,让郎驭的舌头一路往下,直到来到了那硕大的龟头上。
他的舌尖在那残留着精液的龟眼儿戳刺,试图弄出更多的精液,但是男人此时的精关早就已经闭上,或者说,男人早就把这轮的精液全都喷给了吕珊娜,而现在郎驭只能舔舐那些残留的精液。
他的舌头在鸡吧上到处爬动,任何角落都不放过,那些残留在包皮之中的污泥浊水也尽数被他舔入嘴中,直到那龟头被他吃的油光发亮、全是他的口水味,他才肯离开又往下顺着肉棒茎身往下,他的舌头像是在和那肉棒上的青筋游戏一般,蜿蜒而下,钻入到鸡吧根部的阴毛之中。
“哦啊,你老公怎么这么骚,舔你的逼还不够,现在还吃上瘾了,都吃到老子鸡吧上来了,老子就没看见过这么骚的男人,嘶~好会钻,好爽,呃啊啊,我受不住了,老子要操你男人了,真是欠插,”塞伦被身下那极其骚浪的男人勾引的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吕珊娜放入温泉里面,然后伸手将那恨不得将他阴毛都舔秃的郎驭扯出来。
而站起来的郎驭,他的嘴角甚至都还残留着男人的一根阴毛,这更加刺激地塞伦双眼发红,他伸手拿起那根阴毛,在男人的鼻尖、脸上刮蹭,“你还喜欢舔阴毛,你不会真的是个淫兽吧,怎么这么骚,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舌头上是不是长倒刺了。”
郎驭喘着粗气,抑制住因为男人的挑逗而弥漫那全身的兴奋,他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上面满是白色的舌苔,甚至还残留着那浓郁的精液气息。
塞伦拿着那根阴毛在他的舌面上刮动,“还真是重口味,不仅喜欢吃女人的淫液,连男人的精液也喜欢,现在连阴毛都不放过,你媳妇儿要是早知道你这么骚不知道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要不你自己问问她?告诉你媳妇儿,你喜欢吃什么?”
男人说完便一把扼住郎驭的下巴,嘴里蕴积了一口唾液直接吐在了男人的舌头上,他另一只手捏住郎驭的舌头,不让他把那口唾液吞入,只见那还冒着白泡的唾液从男人红白交加的舌面上下滑落,顺着男人的下巴留下,“感受到了吗?我的口水,你是不是很想吃啊,呵呵,但现在还不行,想吃更多,就告诉你的妻子,你最喜欢吃什么?”
说完他放开郎驭,而郎驭下一秒变收回了舌头,那舌面上还残留着的男人的口水让郎驭嘴里竟然下意识地开始回味,他嘴里不住吞咽着,可是他想到了男人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已经慵懒地斜靠在另一处石墩上的妻子。
吕珊娜见他看过来,脸上意味不明,那双眼好似平静无波其实暗藏汹涌地看了回去,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吕珊娜身体里的亢奋积攒到一个地步,显然此时已经有些麻木,她现在对郎驭能干出的事情的下限的认识已经低到尘埃,毕竟他已经能做到亲手把其他男人的鸡吧插进他妻子的肉穴里,那又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做出来的。
所以吕珊娜看着郎驭的脸上露出的那抹羞耻和犹豫,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讥讽,他都做了那么没有底线的事情了,现在又在矫情什么呢?“老公,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呢?你刚才不还是吃着别的女人的骚逼、舔着男人的肛门、吃着人家的精液吗?你不还求着我把男人的舌头让给你的吗?你现在还羞耻些什么?既然你多做完了,也没什么好掩饰的了,说了你不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郎驭紧紧咬着牙关,看着面带讥讽的妻子,低下头,那双眼睛晦涩难明,沉默了一会儿,可是身体里不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厚重的性欲逼迫地他到底还是开了口,他低着声音说道“我,我喜欢吃口水,我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我喜欢舔逼吃淫水,我甚至还喜欢舔男人的屁眼儿,吃骚臭的肠液,媳妇儿,我是真的喜欢啊,我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我闻到那些味道就浑身兴奋,而这些你给不了我,我只有,我只有……在别的人身上才能的满足,但是,媳妇儿,你知道的我是爱你的,不管我再怎么样做,我都是爱你的,你相信我。”
吕珊娜轻轻一笑,又轻轻地鼓掌,她被郎驭那甚至都有些无耻的话刺激地骨头都在发痒,但是她也并没有什么资格来评价他,因为她自己也是个烂人,郎驭走到这一步,都离不开她的推动,所以他们的婚姻已经注定了是腐朽着前行的。
“呵呵,说得真好,”塞伦从背后抱住郎驭,那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两只手掌整个盖住他那宽阔的胸膛,“那你告诉你媳妇儿,你还喜欢什么,嗯?是不是喜欢被摸你的骚奶子,乳晕这么大,是不是每天都想让男人给你摸,是不是?”那双手像是捏着女人奶子一般地在他柔软的乳晕上捏柔,那坚硬的指甲在那乳晕上绕圈滑过,然后狠狠地捏住那早就已经肿胀突出的奶头往上一提然后猛地松开,甚至都能看到那乳晕在轻微晃动。
而郎驭更是被男人玩的忍不住闷哼,他的嘴微张,双眼迷离,胸膛起伏不停,身下的那根巨蟒也因为大受刺激而上下跳动,他的声音颤抖,“是的,我的,我最喜欢别人摸我的奶子,好舒服,狠狠地玩我乳晕,呃啊~乳晕好敏感,好想要被男人摸,媳妇儿,对不起,我好淫荡,可是他的手好烫好粗糙,磨的我奶子好爽,呃啊啊~还想要,唔,鸡吧也好想被摸,屁眼儿也是,唔唔,给我吧,我好难受啊。”
塞伦看着那对着自己妻子忏悔自己的淫荡的老公,浑身兴奋到颤抖,而和他一样兴奋的是吕珊娜,她看着那对着毫不掩饰自己淫荡的丈夫,甚至还在无耻地道歉,她整个灵魂都忍不住颤抖,那是一种爱恨交加的极致冲突,她恨丈夫的无耻,她爱丈夫的淫荡,就好像是郎驭越承认他越烂,吕珊娜就会越兴奋,那种兴奋里掺杂着怒气、怨恨、鄙夷、愤懑、不平,这些全员负面的情绪让她整个极端的亢奋。
而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林青青,此时她也十分激越,她没想到原来表面光鲜亮丽的林青青的老公原来是这么一个浪货,早知道她当初还费什么心思,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呵呵。
而这边,塞伦那双手也开始在郎驭的身上摸索起来,其实不仅仅是郎驭离不开男人,塞伦对郎驭的身体同样没有什么抵抗力,早就在他用那根鸡吧插他的时候,每一次碰撞郎驭那浓厚还有那坚硬的乳头从他的背上划过都让他战栗不止,但他知道想要彻底逼迫出这个男人内在的淫性,光是这么直接操他是没用的,而这里还有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他的妻子,于是便有了接下来的一切。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塞伦和吕珊娜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让郎驭承认他的淫荡,只有真正让他意识到并且袒露出来,那么那才是真正的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他们终于要成功了。
“骚货,这么饥渴,那就你自己摸你的的鸡吧给我看,什么时候把你自己弄射了,我就操进你的屁眼儿,”塞伦就像是一步一步勾引郎驭彻底沉沦的恶魔,他的嘴含住他的耳垂,又伸长在他满是汗水的脖颈上滑动,将那浓厚的汗液全都卷入嘴里,“当着你媳妇儿的面撸鸡吧肯定很爽吧,快,把手握上去,用手摸你的龟头,狠狠地捏它,对,就是这样,告诉你媳妇儿你好爽,快”
“呜呜,媳妇儿,对不起,我,我鸡吧好难受,呃啊~,好烫,好爽,我的龟眼儿都流水了,媳妇儿,我真的好想要,你都被操的高潮那么多次了,可是我现在还没射过一次,媳妇儿,让我爽好不好,求求你了,呃啊啊~~”郎驭满脸通红,手上动作不停,那双眼哀求地、饥渴地看着吕珊娜。
“操你妈的,真骚,”塞伦被郎驭刺激地直接一只手扭过男人的脑袋,甚至还没来得及张口,郎驭的舌头就已经饥渴难耐地探出来,在他的唇上肆意滑动,那两根饥渴已久的雄性舌头短兵相接,如同天雷勾地火,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那舌头激烈交缠,津液直流,塞伦的手一直在郎驭骚浪的奶子上揉捏摩擦,另一只手向后,狠狠插入他紧致湿润的骚屁眼儿,郎驭身上所有的洞口都被男人堵住满足。
激烈的舌吻、胸膛上狠狠揉捏的大手、屁眼儿里狂猛抽插抠挖的手指,而且妻子此刻就在自己的前方亲眼看着这一切,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郎驭身体开始猛的抽搐,他的手疯狂地在鸡吧上撸动,力度之大就好像快要把它撸破皮一般,直到那精液像是抛物线一般地喷射而出,那激流之强烈,甚至都喷到了吕珊娜面前。
吕珊娜看着那在她面前的水面上漂浮旋转的浓白一团,瞳孔紧缩,她呼吸急促地又看向那还在和男人唇舌交缠、手上撸动射个不停的郎驭,那一瞬间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勾唇看向那还呆在大石墩上看的满脸兴奋的林青青,竟然到,“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偷男人吗?那不是你最想要的精液吗?呵呵,你还不去品尝你最喜欢吃的鸡吧吗?林青青。”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 还有一章 温泉之行就结束啦
1 豹男婚房闺蜜偷情/妻子目睹哺乳期闺蜜喂奶丈夫/倒提式舔逼
今日温泉之局,表面来看做局者是林青青这一对夫妻,他们借泡温泉的机会给这对夫妻下药,目的不轨,而吕姗娜和郎驭是被设局的人。
但事情并未如他们所料,反而发展到了一个谁都没有料想到的局面,尤其是那黑豹硬汉的出场,彻底扰乱了整个局面,但从到后面反而是吕姗娜借势操控了整个局面,郎驭的情绪和行为无不在受她的干扰。
而她的目的是什么呢?林青青那双敏锐的眼睛盯着吕姗娜现在还残留着兴奋的眼睛,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好似这不该是一个深爱她丈夫的妻子应该有的表现。
如果说之前吕珊娜是被自己刺激到了,在盛怒之下不择手段地勾引塞伦,以此来报复郎驭,那么现在吕珊娜又是什么意思,主动叫一个她丈夫刚刚才舔过逼的女人去吃她男人的鸡吧,而且吕珊娜看起来是那么的亢奋,一点伤心的感觉都看不出来,这让林青青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可是林青青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黏在男人那还在流精的巨屌,尽管她也上过不少男人,可像是郎驭那样又粗又长向内弯翘穹起的巨蟒真的极为少见,尤其是当那根巨屌完全勃起,甚至全然肿胀的状态,那喷张弥漫的雄性气息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诱惑。
那膨胀鼓大的深红龟头、青筋隆虬的暗红长桩、巨龙根部那张牙舞爪的浓黑阴毛森林,这一切都在吸引着林青青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和神经,她甚至已经兴奋忍不住浑身颤抖,直到看到那从龟头又冒出的一股精液,从那种肿胀的茎身一路蜿蜒而下,她再也忍不住地从石墩上跃进温泉之中,就像是奔赴圣地一般,那脸上是极其狂热的亢奋。
而那边的郎驭,此时还沉迷于身后炙热男性肉体的抚慰之中,无论是那搅得他口水直流的粗舌,还是暴力揉捏他骚浪胸乳的大手,甚至是那钻进他后穴里像是钻动机般搅弄的手指,都让他整个神魂深陷其中,他甚至惊觉原来这才叫性爱,最饥渴的地方都被最强烈地满足所带来的快慰感足以毁天灭地。
甚至郎驭都觉得之前所有的一切忍耐,包括将握着男人的鸡吧玩弄自己妻子的圣地,亦或是在妻子面前承认自己的种种不堪,亲手对挚爱之人的玷污,亲自对卑劣自我的承认,在此刻都获得了郎驭梦寐以求的肉体回报,他竟然有那么一丝荒谬地认为这是值得的。
而他的这些想法却不难从他的身体反应上看出来,尤其是对于吕珊娜这个日夜观察他的人,她只需要看到郎驭那已经开始紊乱的呼吸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内盘已经全然紊乱。
因为即使是之前的种种刺激,郎驭的呼吸虽然急促,但是始终是有规律可循的。那是一个马上汉子刻在基因里的本能,而现在郎驭那时而狂速呼吸,时而忽长吸气又停顿若长、再又狠狠松气的呼吸频率已经在向吕珊娜宣告着他是多么的沉迷于一个男人的抚慰,痴迷到化为本能的东西都能被打乱。
所以吕珊娜此时急迫地想要看到,如此享受男人抚慰的丈夫,身体此时处于极度亢奋的他,如果此时再多出来一个女人,在自己妻子的面前不仅被男人玩弄得像一个荡妇,还有被女人亵玩鸡吧,郎驭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呼吸急促、瞳孔紧缩地看着那已经到达郎驭身前的林青青,不得不说虽然林青青的身体看起来就是科技感,但是带来的视觉上的冲击还是极大的,无论是她那大如圆盘且极为饱满挺翘的奶子,还是那在水面底下隐隐若现的夸张肥臀,都在显示着这个女人炸裂般性感的身材。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吕珊娜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喜欢的,她不是傻子,从林青青看郎驭的眼神,以及平日里对自己的有意无意的比较就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绝算不上友好,而到今天,当直击到林青青勾引自己丈夫舔逼,甚至故意刺激自己,那种明目张胆的恶意让吕珊娜一度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是如何对待那些男人的妻子的,所以现在这种不喜欢的程度已经上升到了厌恶憎恨,但是这丝毫不耽误她看到这样一个自己憎恶的女人和自己丈夫有染的亢奋。
甚至正是因为看到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女人会触摸、亲吻、舔舐自己深爱的丈夫的身体,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反而要更为凶猛,他们之间的交缠越是亲密、越是激烈,吕珊娜心中的就越扭曲地兴奋。
就如同现在,她看着林青青那双手攀附在郎驭的大腿根上,那青葱手指和浓黑腿毛交缠,而那张白净的脸此时就凑在丈夫那血脉喷张的青红大屌面前,像是痴女变态一般地嗅着男人那下体炙热闷裂的雄性气息,她的那双眼狂热地看着郎驭那还在流精的鸡吧,她的脖子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着,那根红猩的舌头伸出,从下往上将那从肉棒上流下来的精液沿着那蜿蜒的痕迹全都舔入嘴里。
紧接着,那舌头挺起,舌尖像是挖耳洞的钻子一般在郎驭那狭窄深邃的龟眼儿里钻弄,将那残留在尿道口的精液全都吃进嘴里,那贪婪的表情就像是不放过骨头上任何一丢腐肉的秃鹫。
而郎驭作为那个被食用的人显然是很享受被吞噬的感觉的,那在他龟眼里直钻的舌尖就像是要钻进他心眼儿里似的,让他嘴里不住发出呜呜声,而他本来只是往后挺迎合着男人手指的臀部也开始不自觉地向前挺动,恨不得女人的舌头全都钻进他的鸡巴内部。
但他一动,那舌尖就因为被那大力的冲击撞得从那龟头上的小凹口中滑了出去,而紧接着男人饥渴的龟头消失在了空气中进入了女人那炙热潮湿的口腔,甚至因为郎驭的过激反应,那鸡蛋大的龟头直接冲入了林青青的喉咙深处,直叫女人的喉咙里顿时就被撞的发出作呕声。
林青青那被撞的扭曲丑陋的样子此刻却并不在吕珊娜的观察范围内,她的眼里全都是郎驭的样子,他因为强烈爽感而紧皱的眉头,那连古铜色的皮肤都压制不住的红色,那因为过度兴奋甚至呼吸困难而扩张的鼻翼,但更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是他那异于常人的过大乳晕甚至都开始肿胀充血而泛红,那乳尖上膨大裂开露出里面粉褐色的嫩肉,好像即将就要出奶一般。
毫无疑问,郎驭现在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甚至用兴奋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身体反应,吕珊娜贪婪地看着郎驭的反应,因为就算是她,也是第一次看见郎驭如此动情易感的反应,就像是急性过敏一般如此迅速强烈。
与此同时,她对丈夫的淫荡和敏感程度又有了一个更为清晰的认识,而和他的骚浪相冲突的是,他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中竟然还有羞耻和愧疚,所以,这就是说郎驭明知道他这么做是背叛自己、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抑地去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