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某些字刺中,男人脸色惨白起来,眉间的疏离尽化成脆弱,沈眠等不及司机了,随手招了个出租车就走了。
两个人的纠缠持续时间不长,但不远处的手机全都尽职尽责的记录了下来。
回到家以后沈眠心情也肉眼可见的烦躁,只是他有意压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锁上了门。
旧时沉疴被扯的稀巴烂,罪魁祸首坐在车里一根又一根的吸烟,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剪裁做工精细的西装裤被随意的丢在角落,男人双腿微微分开,勃起的鸡巴睾丸下面,是一根粗大的紫红假阳,被撑到红肿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嘬着,偶尔轻轻颤抖着收缩,没有生机的死物带不来半点抚慰。
男人另一只手握着缓缓抽查,没有几下便激动的直喘气,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眼眶湿红,睫毛还挂着眼泪,他压抑的从喉咙里吐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来。
“小眠…”
到了下午温酒的烧已经退了差不多,他在厨房忙了好几个小时,按着沈眠的口味做了一桌子菜,到了饭点却不敢上去叫人。
还是最小的苏辙被委以重任,把沈眠叫下来吃饭。
跟着一块下来的还有一块厚重的长木板,除去手握的地方,大概有三指宽度,重量喜人,轻轻放在桌子上也是不容小觑的闷闷声响。
温酒的动作放的更轻,小心翼翼的靠边坐了下来。
这顿饭吃的十分沉默,温酒不敢开口,赵忍舒心怀鬼胎不停跟苏辙使眼色,凌望南本来就话少,苏辙更是根本看不懂赵忍舒的“沟通”,左瞧瞧右看看,觉得自己还是从众闭嘴比较安全。
直到吃完饭,桌子都收拾干净,沈眠才拎起木板开口叫住温酒。
“温酒,过来。”沈眠眉眼冷淡,没有叫小九,语气依旧还是没什么起伏的模样。
温酒立马应声走了过去,被人指了指客厅中央,便踌躇着站了过去,面向着大厅,背对着门口。
“小南,去,把门打开。”
身后的大门随着沈眠的吩咐被推开,即使有个小小的花园在门口和路中间隔着,透过大敞的房门也能清楚看见屋里的景象。
所有人都在,并且在风雨欲来里屏声静气。
“腿打开,弯腰,手扶着膝盖。”沈眠敲了敲温酒的腿随口指挥,短暂的触碰便疼得他一缩,温酒手掌无助的蜷缩,不敢有任何的反驳。
小心的呼了呼气给自己壮胆,但效果一般。
他还是队长,在其他三个队员的注视里缓缓弯下腰去,屁股便自然而安的高高翘起来,家居服被绷紧,连屁股缝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强装着不害怕,不羞耻,屁股却都在颤抖。
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然后认出他们的样子,拍下他骚浪的证据。
沈眠上手就把浅色的宽松裤子扒了下来,温酒呜咽一声,又咬牙忍住,赤条条的长腿上面安了个又软又大的白屁股,被黑色内裤衬着,显得更色情了。
“你今天跟我说了很多遍你错了,温酒,我再问一遍,你错哪儿了?”
沈眠冷声开口询问。
冰冰凉的木板挨上了臀瓣,温酒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里面塞满了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全是水。
“不该…惹出绯闻……给哥……添麻烦。”
“啊!…”
用足力气的一下,温酒破音的尖叫,屁股几乎立马映出一道红痕,温酒紧紧握着自己的膝盖才能勉强不晃屁股。
沈眠面无表情,单手扶着他的腰固定住他,另一只手力气完全没收着,不停歇的十下打到了底。
“呜呜…哥…好痛!…好痛…不要打了…屁股…会烂掉的…”
他痛的腿都在抖,前几下还是勉力支撑,后面就想跑,只不过被人按着跑不掉,沈眠打完十下以后嫌上面那层布碍事,两边臀瓣上的布料一拢,就在屁股缝里聚成根线,挑着拽一拽就磨的他屁眼又疼又爽,有骚水冒了出来。
屁股已经红成了猴屁股,臀肉发烫,又十下打下去,温酒站都站不住了。
“最后一遍,错哪儿了?”沈眠厉声开口。
温酒这下再不敢张嘴了,呜呜直哭,可惜不说也是错误答案的一种,凶器又落下来。
温酒抖着腰哀鸣,整个人痛的直接原地跪了下去,膝盖发出用力的声响,疼得他脸色发白,只不过倒了也躲不过去苛责。
“既然说不出来,那也不用要脸了。”沈眠板子随手丢在地上,伸手直接把他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扯干净,湿透了的内裤被人扒了荡在腿根,沈眠后退几步坐下,看了看噤若寒蝉的其他几个人。
“都过去,小南抱着他胳膊别让他扑腾,苏辙把人屁股掰开别让他夹着自己那个骚逼,赵忍舒拿着板子抽逼,二十下,他的打不肿下一个就打你的。”
“哥…会不会有点过…队长还病着呢。”苏辙怯怯开口。
“别让我说第二遍。”沈眠压着怒气看了看他。
三个人立马鸟兽散,各自动作了起来。
“不要…不要打…呜呜…”
温酒哭喘,有点想跑,不过屁股好疼,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手就被人凌望南抓住了,随即而来的就是光溜溜的屁股被一双陌生的手掰开,屁眼都被扯开一个小小的动,无措的收缩也没有丝毫用处。
“不要…呜呜…放开我!…放开我…啊!!”
赵忍舒不过轻轻拍了一下温酒就挣扎着惨叫了起来,这是实打实的教训,赵忍舒也不敢停,只好一下下打下去。
温酒满脸涕泪横流,不停的在求饶说软话,也在不停的呼痛,肉眼被这么用力的苛责,没有五下就肿得不行,那里受得了二十下。
凌望南看的不忍心,偷偷摸摸的晃了晃他,手背在他额头用力的贴了一贴。
温酒就像突然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哭着叫出声来。
“哥!我错了…我不该躲您…还偷偷淋雨生病,我…再不敢了呜呜呜……哥好痛啊……要烂了…真的要…烂了呜…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