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嗬……!呼唔……哈额额额额啊!哼额!”
祁航像喘不上气般得哼了两声,身前坚硬的巨腹狠狠往下一坠,祁航扣在下腹的手猛地拍向了地板,腰快要被坠断,胯骨被撑得已经让他合不拢腿,肚子里那火热的胎体反抗着宫缩狠狠击打脆弱的宫壁,祁航的身体僵硬着却不知道用力,就这么任由子宫挤压胎儿,指甲盖里的血因为抓抠地板渗得更多。
“祁航,我要是杀了你呢?”
祁航闻言突然一愣,抬起痛得有些狰狞的脸,看着眼前沈阎那张20年如一日的漂亮长相,手从他的后脑移至前方,擦掉了蹭到沈阎脸上的血痕。
沈阎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祁航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表情,突然轻声一笑,“会很享受,你给我的我都享受…快感、痛苦、死亡…”
“啊呃、”,一阵剧烈的宫缩,祁航踩着地半靠回床头的矮柜,巨硕的腹部抽动着耸高,乳汁又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身下的花穴挤出一股羊水。
“可我不甘心啊、”,祁航忍受着产痛,牵起沈阎的小拇指,声音委屈得要命,“沈叔叔、你不是最宠我了吗……你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就这么看着我疼啊?”
沈阎听到祁航的反问,不动声色地倒抽一口气。
啊…要命…
这大混蛋的崽子小混蛋,真是会拿捏他。
“哧”,沈阎突然嗤笑出声,艳丽到极致的面庞上满是嘲弄,祁航狼狈地偏开目光,却在下一秒被沈阎扯住后脑短发被迫抬起头。
“嘶!”,祁航眉头一紧,“沈阎、”
“想亲我?”,沈阎伸出舌尖轻舔祁航的嘴角,若即若离地用双唇虚虚摩擦祁航的薄唇,祁航不顾扯得生疼的头皮往前,沈阎便往后挪了些,祁航愣愣地瞪着沈阎的嘴唇,又往前撞了一下,这下沈阎没躲。
祁航闭上眼,从沈阎的嘴唇亲到眼角,最终用额头印上了沈阎柔软的唇瓣。
沈阎允许祁航继续和自己做爱,却不允许祁航有任何情感的外泄。
不允许亲他,不允许说喜欢他,不允许说爱他。
好像这样,沈阎就可以自欺欺人地不去回应。
“嗯呜,、呜呜呜呜…”,祁航环着沈阎宽阔的后背痛哭出声,曾经带着他走过童年、淌过风雨、躲过子弹的后背现在依然可以带给他巨大的安心。
祁航哭得并不克制,胸腔里都是悲鸣,像有天大的委屈无处宣泄。
“你委屈?我他妈还委屈呢…”,沈阎肩膀处的衣物被祁航的眼泪濡湿,他摸着祁航后脑短发,祁航靠近脖子那块的头发有些扎手,沈阎脑子里什么都在想,好像也什么都没想。
“我不委、屈嘶呃呃、!嗯”,祁航哭着哭着又开始痛,挂在沈阎肩膀上腰控制不住地往下塌,右臂环住紧缩的孕肚摁住腹底,屁股一下下往后坐,他第一次生孩子又不知道怎么用力,反而有点和宫缩拧着来,不顾产程胡乱向下挤压,肩背的肌肉绷得饱满,刚开的宫口被胎头挤压摩擦,小嘴无法让那么大的物体通过,过大的孩子被困在子宫里不住挣扎,祁航的腹部表面时不时出现凸起,整个肚子抽筋似地抖动。
“啊、”,宫口还没开全,胎体又养得太大,直接将脆弱的小口撑裂开了一道血口。祁航极尽痛苦地短叫一声,双臂失了力气一下砸进了沈阎的怀里,抱着肚子颤得不成样子,“啊…沈、叔叔…”
祁航因为分娩脑子混沌,沈阎却敏锐地闻到了一丝新鲜的血腥气,不放心地摸了一把祁航的产口,软糯的小口被触碰,祁航反射性地一抖,扣住了沈阎的手腕往外拉,“不能继续了…我没力气嗯额、生完了我、随你…嘶额!唔额…”
祁航疼得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他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的疼痛突然尖锐了起来,好像最脆弱的地方被撕开了,沈阎低头一看,羊水之中混杂着明显的血丝,他眉头一皱摸到床头的手机,“准备车,去医院。”
“怎么了…不用去、哈啊…我自己能生…哼啊、!”,祁航抓着沈阎胸口的衣袍仰起头沉沉地惨叫了一声,眉头蹙得紧紧的,下一秒立马咬牙忍回了呻吟,死死地扣住沈阎举着手机的手,他手劲大,沈阎手腕咔嗒一声脆响。
沈阎眉头微蹙,“放开!”
祁航一愣,乖乖放手,借着冷汗落到眼眶的由头偏过头在沈阎胸口悄悄蹭了一下,“干嘛凶我…”
沈阎揽着祁航后背,把手往他眼前一晃,“为什么去医院?这就是为什么去医院。”
“怎么有血?”,祁航一把抓住沈阎的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看手上没伤口,急切地往沈阎怀里拱,扒他的衣服,“哪伤着了…哈…刚刚枪崩着、唔、!崩着了?嘶…”,祁航深深地一皱眉,因为宫口被撑破的疼抓着沈阎的衣领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挺动着蠕动不止的孕肚咬牙切齿地骂这难以忍受的产痛,“操、这肚子…哈啊…操啊、”
沈阎看着祁航头顶发旋,“你真的是个疯子。”
两个毫无生产常识的人,到了医院才发现祁航的羊水流了个大半,宫口却还没怎么开。
“嘶!”,祁航刚被玩弄过的小花敏感脆弱,他手肘撑床斜躺着,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托住下坠的腹部不自觉地往床头缩,沈阎抬眼瞥着他,手里拿着补充羊水的导管往祁航花穴里塞,“是你和我打了一架不肯我的人动手,我又不会弄这玩意。”
“你按摩棒插得不是很、妈的…啊呃、”,祁航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下猛地砸向病床,一声巨响,接着五指死死地绞紧了床单,挺高了胸膛闷哼出声,孕肚不复一开始的圆润,宫缩却一次比一次强烈,胎儿的身体若隐若现地显现在肚皮表面,祁航想抓肚子又在下一秒克制地继续撕扯床单,肱二头肌因为拽被单崩起,祁航在床上辗转挺腹,已经开始忍不住用力了,“啊、”
沈阎眼瞧着血又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祁航疼到疲软的性器头部,祁航立马卸力抖了一下,“你、”
“我不想出人命。”
“哈啊…哈…别…”,祁航的小花粒又被沈阎从保护它的花唇里翻出来揉动,祁航过电般的抖动两下,产痛都没让他落泪,但是仅仅被轻轻揉动阴蒂,祁航就双目含泪地开始躲避,“沈、唔…”
补充羊水的导管并不粗,被花穴很轻松地吃了进去,直到沈阎感受到一阵阻力,那是祁航的宫口。
祁航长腿一抖,宫口本就裂开了小口子,被导管嘴部戳刺火辣辣的痛,他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用眼神催促沈阎速战速决。导管破开宫口的那一刹那,祁航生生掰弯了病床的护栏,金属的声音完美掩盖祁航的痛呼。
人造羊水顺着导管流进体内,肚子慢慢从干瘪重新被灌满,祁航倒在床上,直到腹部越来越撑涨,他才半抬起上身,用手虚虚地捂住缓慢变大的肚子,喘息剧烈又痛苦。
“呼…呼…嗯…唔!哼唔…”,宫缩时的子宫在收紧,羊水却强硬地撑开这抽搐的器官,祁航砸倒回床上,捧着越发膨胀的肚子蜷缩起来,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在窗边打电话的沈阎听到声响回头,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响起的刹那,祁航的呻吟就停止了。
“怎么不哼了?”,沈阎揽住祁航的后背坐在了床边,祁航一靠进沈阎的怀里就想哭,又舍不得往外躲,短发因为在床上辗转乱七八糟地蓬松着。
沈阎随手顺了顺祁航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扬起了头。
四目相对,祁航的眼眶通红,他拉着沈阎的手隔着衣服去按摩被快要被撑裂开的腹部皮肤,掌心被缓慢顶高,祁航整个肚子硬邦邦的。
“有用吗?你会心疼我吗?”
沈阎没说话,只是从腋下环住了祁航,带着他半靠在自己胸膛,下巴垫在祁航颈窝,低垂着眼皮,解开祁航病服的纽扣,将祁航被胎儿顶弄得蠕动不止的孕腹裸露出来。
祁航肚子表面光滑,小巧的肚脐坠在前方,一个男人居然能长出这么好看的肚子。
沈阎伸手拨弄着祁航挺翘在胸膛的艳红乳头,舔舐着祁航的耳廓,另一只手托住了祁航涨得发疼的侧腹。
“唔嗯…”,祁航敏感点被刺激稍微分散了些对疼痛的注意,乳头随着拨弄变得硬挺起来,敏感的乳孔每次被碰到都让祁航颤抖一瞬,他仰头承受沈阎对他的安抚,“哈啊…”
“哎呃、”,因为骤然发难的疼痛,祁航抬起手臂反手摁住了沈阎后脑,羊水变多,巨大的肚子鼓在身前晃晃荡荡,胎儿的活动空间再次变得富余起来,所以随心所欲地在宫缩时大力挣扎。祁航的肚子被撑得发亮,本来就很大的孕肚变得更加臌胀,微微一动几乎都能听到晃荡的水声,肚皮表面频繁突起,整个肚子时不时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