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别把孩子生在我这。”
前后高潮下的祁航毫无力气,痛苦得蜷缩起来,接着用几乎已经脱力的双臂撑起身体,捂住剧痛的孕肚,双眼有些涣散,他只能重重地眨了眨眼睛,却越眨越模糊,祁航咬着牙深深吸了口气才把眼泪憋回去。
“啊呃、额额嘶…呃呃啊、哈啊…”,祁航刚弯腰捡衣服就因为孕肚里炸翻天的痛猛的跪在了地上,接着地板上稀里哗啦地落了一滩水,祁航倒在地上捂住传来剧烈紧痛的肚子沙哑呻吟,五指抠着地板,指甲皮肉间渗了血。
“沈阎…额呃!”,祁航看着沈阎拿枪逼近的动作踩地往后靠了些,沈阎突然半跪在他身前。
漂亮男人手中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枪缓缓靠近祁航红肿的花穴直到头部被没入,祁航倒抽气,双眼顿时憋得泛了红,看着那把枪颤抖着声音说道,“这是我送你的…”
祁航绝望地抬头望向沈阎,凄哑地嘶吼,双唇都因为过于用力有些颤抖,“这是我送你的、沈阎!”
“最后一遍,谁的孩子…祁航我对你足够有耐心了。”,沈阎没有抬头,只伸手摸了摸祁航坚硬的肚子,因为祁航的心情激荡,那巨硕饱满的肚子也跟着抖动,腹顶突兀地印出一个小脚印,又向下划去。
“你非要这么逼我吗?你非要逼我吗?你想听什么?你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我在外面乱搞来的!我他妈在外面跟个婊子一样张开双腿让他们操来的,满意了?”
“祁航,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沈阎摁下手枪的保险栓。
“你他妈明明知道了!”,祁航怒吼着朝沈阎的脸挥了一拳,沈阎的侧脸立马红肿起来,祁航也因为动作太大,撑着地面捂住肚子剧烈喘息。
沈阎用舌头抵了抵口腔内壁,面无表情地看着祁航。
“你是因为知道了才这样对我的!是不是!对!你是说过!我他妈永远没资格生你的孩子!这孩子就是你的!就是我用恶心的手段弄来的,你不是说我再自作主张就会让我后悔吗?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啊?”,祁航带着嘲弄反问道,接着扣住沈阎的手腕把枪身往自己下体塞,越塞越深,沈阎微微挣扎却怕走火只能任由祁航的动作。
冰凉的枪身刺激着敏感的穴肉,祁航的双眸痛得猩红,死死地瞪着面前的沈阎,“别告诉我就今天这个程度啊?这些算什么啊沈阎?你就是心太软!枪都只他妈捅个头!这个多出来的洞,一直发骚的豆子,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随你玩!但是沈阎,除非你真的弄死我,否则永远别想过消停日子!”
沈阎突然拔出枪,对着祁航摁下了扳机,祁航闭上眼丝毫没躲,弹道划破他肌肉虬结的大臂,打碎了身后的柜子,装饰品噼里啪啦地落了一地。
沈阎看着赤裸的祁航,明明那么大的块头却因为呆呆望着手臂显得脆弱起来。
祁航深邃眼眸中的泪水满的快要盈出来,“沈叔叔…”
沈阎半跪在祁航面前,伸手覆盖上他因为胎位下落变得有些扁平的上腹。祁航的大臂火辣辣的疼,但他知道这是沈阎的妥协。
祁航呜咽一声,挺胯将硬邦邦的孕肚送到沈阎手里,哭得撕心裂肺,“你他妈怎么心这么软啊…你帮我干什么呢?你为什么要帮我…”
“祁航,你哪都不像你爸,不择手段自私自利倒是十成十地遗传了,你们真有意思呐,我哪对不起你们还是天下的人死绝了你们逮着我一个人坑啊?”
“沈叔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我爸…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求你别讨厌她…求你了…”
“没法掌控我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沈阎用大拇指虚虚摩擦着祁航的伤口,“祁航,我是真恨不得杀了你…”
人人都说沈阎王三年前和祈家闹掰之后,变得更加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沈阎知道,这么多年,他输得很彻底。
败就败在,对自己人太过心软。
沈阎早就该杀了祁航的,在祁航趁他重伤未愈,断他一切羽翼,强奸他,威胁他不许离开自己的时候,就该杀了他。
而沈阎那次重伤恰恰又是因为祁航父亲的背叛。
祁航父亲为了唯一的位置将三十几年的兄弟沈阎亲手送上了屠宰场,沈阎堪堪捡回条命啊,却又被祁航强奸威胁。
这父子俩轮番给了他今生最大的危机和折辱,沈阎能不恨吗?
或许应该更早杀了祁航的,就在祁航父亲要将这不男不女的孩子扔去喂狗的时候,沈阎就不该说,“你不养我养,有胳膊有腿的,干嘛不养?”
但这么多年沈阎还是让祁航一句又一句沈叔叔步步蚕食了自己的心,直到现在,连他胳膊划破了都心疼。
真贱呐,沈阎。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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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宫口未开羊水流尽/灌人造羊水时被玩弄和自渎
“祁航,我是真恨不得杀了你啊……”
祁航大掌托住沈阎的后脑,将他带近了些,鼻尖轻轻蹭了蹭沈阎,“沈叔叔……沈叔叔……可你舍不得、你舍不得啊…”
祁航因为产痛,喘息略微有些粗重,他仰着头想要靠近沈阎的双唇,却生生顿在原地,只是隔着鼻尖的距离,闭着眼轻轻呼喊沈阎。
沈阎半跪在祁航大张的双腿之间,睡袍被祁航的羊水打湿,他微垂着眼皮,感受到祁航的欲望和克制,指尖划过祁航的胸膛沟壑到腹顶,掌心可以感受到内部器官的紧缩和孩子有力的挣扎,“这孩子怎么来的?”
“关着你的那段时间…”,祁航捂着肚子痛得咬牙,说话前都需要深深地喘息,他伸手隔着睡袍摸沈阎的性器,“你伤还没好,怎么挣扎都没用…被我干得射到射不出东西…只能抖…只能哭…只能骂我畜生…”
“两年…沈阎…我关了你两年…那些东西我都收集起来了、”,祁航拉住沈阎手腕,从自己的孕肚滑到下方粗壮的器件又到了囊袋后方的花穴,花肉还在抽搐着,软绵绵的,一下就吞进了沈阎的手指尖。
祁航看着沈阎皱缩的瞳孔,突然感受到了报复性的快感,他咧开嘴角一笑,“你从我这里逃走之后,我就灌进去了、从这里…全部…”
“沈阎、嗯额…哈额…嘶、我想要的,不管做什么我都要得到,包括你、嗯额、!啊额、”,祁航的孕肚收缩得剧烈,他身体强壮,所以宫缩异常有力,肚皮绷得紧紧的,几乎快要显漏出胎儿的形状,他挺高肚子往沈阎怀里送,痛得话音破碎,拉着沈阎的手揉自己坚硬的肚腹,死死地瞪着他,“所以在你能和我抗衡时都还留了我一命的时候,你就输了沈阎…你早就输了!”
祁航母亲和父亲只不过一夜欢情,畸形的祁航出生后,祁航母亲丢下他再没了音讯。
那年,沈阎15岁,祁航父亲祁厉不过也才17岁。
沈阎和祁厉幼年被帮派一起捡了回去,经历过厮杀直至两人扶持着立足,所以祁厉不能容忍祁航不男不女的身体,更加不能忍受他有丝毫的无能和怯懦。
祁航八岁时弹片嵌进了腹部,没用麻药的情况下祁厉在他肚子里掏弹片,祁航痛得想死,喊了声疼,祁厉说,“再喊疼把你舌头割了,以后都不用喊了。”
“你疯了吧?他才多大啊!”,找到麻醉针的沈阎回来听到这句话,飞速给小祁航注射了麻醉,祁航晕过去之前就看到漂亮的小叔叔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父亲脸上。
“沈叔叔……”
不一样,产痛和之前受过得痛都不一样,陌生的痛苦总是比熟悉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体内有一个收缩着即将会爆炸的炸弹,祁航能忍受腹部被枪打中,能忍受子弹在血肉中移动,却忍受不了这分娩的痛。
但是是他亲手弄丢了会在自己喊疼时心疼的沈阎。
“啊额!!”,宫缩攀至高峰,胎头抵住了刚刚被按摩棒撑开的宫口,但容纳胎头还是太勉强,祁航没封住哀嚎,低头捂住了快要被撑裂开的下腹,但托在沈阎后脑的大掌却还在不轻不重地揉,丝毫没有弄痛沈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