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刺激,我可以作为你的狗,用拳头替你赢。我能赢,我也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只要你留下这个孩子。如果你打掉这个孩子,我会让你永远没有其他选择。”
“你是在威胁我?”,凌远摸着小腹,手指弹琴似地来回按压,好像决定孩子的去留只是像决定明天早餐似的随意。
“不,我在求你。”
凌远吃软不吃硬,剧毒的美人蛇庄彦作为凌远在地下拳场的武器,给凌远极致的感官刺激,更没有人可以想象凶狠强壮的美人从六角笼中浑身伤地出来后,就在楼上某间房内,被凌远狠狠操弄,和以往一样,小白兔般乖乖用长腿勾住凌远的腰,叫得动情又诱人。
凌远游离在一切之外,生孩子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件大事,只是一笔好玩的交易,得到了一个满意的宠物,哪知道动了情,留了心,捆了手脚。
庄彦指尖都是常年拉器械练出的茧,他捧住凌远的胸侧,用大拇指的茧搔刮凌远肿胀的大乳头,脆弱敏感的乳孔被粗粝的指尖摩擦,进入产程已经好一会却不自知的凌远浑身一颤,哼了一声,又因为宫缩疼得快要将手指抠进肚皮,把里面那个动个不停的混崽子揪出来教育一顿。
凌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子宫比较脆弱,本来不怕疼的他也变得娇气,腹中疼痛加上低血糖,凌远大掌捧着巨腹,从上至下地大力捋动,不得不示弱道,“小兔崽子…唔嗯…让你儿子先别踹了…能让喘口气吗?”
老男人总是无意识地撒娇。
“肚子疼还束腹?你不会自己开车来的吧?疯了吧你。”,庄彦拨了块糖塞进凌远嘴里,双手固定住他左凸又凹的肚子,强硬地控制凌远晃晃荡荡的大肚子,这下孩子叛逆地挣扎得更激烈,凌远惨叫一声,俊朗的五官疼得狰狞了一瞬,拨开了大美人的手,“操啊!别这么重、你会不会哄孩子!”
凌远大掌撑在腹侧低头忍疼,“我大着肚子出门、嗯!嘶…给人看见不笑话我?我四十六又不是二十六…”
缓过劲的凌远凑上前泄愤似地咬庄彦下嘴唇,大肚子暗示性地一下下往美人腹肌上撞,拉着庄彦的手摸自己的乳头,“现在想想当初脑子是给驴踢了,活这么多年被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坑了,没做过这么不划算的买卖…这肚子真折磨死我了…”
老男人极具侵略性,经验丰富,简单撩拨两下小美人就气喘吁吁地硬了,凌远笑着用两根指头戳进庄彦后穴,轻车熟路地摁美人的骚点,“我都给你生孩子了,别小心眼了…亲一下…想死我了宝贝…”
“呜呜…!”,庄彦喜欢凌远喜欢到骨子里,从一开始出现在凌远面前他就在算计,想要装出凌远最喜欢的模样,可庄彦总忍不住得寸进尺,想要这老男人的全部,他挺胯用性器摩擦凌远光滑的下腹,后穴对主人毫无保留地张开,咕啾咕啾地淌水。
美人被凌远扛着丢进套房卧室的大床里,老男人单手半脱了裤子,扶着坚硬的大东西抵在庄彦穴口,那软糯的小口立马饥渴地吞咽,庄彦有些紧张地捧住凌远又硬起来的肚子,“伤到了吗?我是不是砸到你了?”
“没事…”,凌远小心翼翼地不漏出呻吟,托着小拳王的屁股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挤了进去。凌远下腹包裹着庄彦已经濒临绝顶的性器,美人后穴敏感点被碾压,刚准备说些什么的庄彦一不小心到达高潮,反手绞紧床单挺高了胸膛,紧紧地闭上眼,崩溃地哭喘出声,“啊啊啊啊…凌远…”
“嘶不会吧…这就高潮了?”,凌远性器被庄彦痉挛的后穴夹得发疼,老男人额角青筋跳动,直起上身,伸手摸了一把被小拳王前列腺液、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腹底,将其全部抹在了庄彦还处在不应期的龟头上,庄彦猛地一颤,因为太喜欢凌远,凌远只要简单碰碰他,都能让庄彦将自己送上巅峰。
“呃呜…先别动我…才射过…”,庄彦充满爆发力的精壮身体却如一汪水瘫软在凌远的进攻下,想推开他又怕伤到正在阵痛的老男人,只好虚虚地抓住凌远的小臂求绕。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凌远额角都是疼出来的汗,二十年前他绝对可以边干人边生孩子,现在实在力不从心,他反手钳住庄彦手腕,一并摁在了痛得要命的肚腹上。肚子外面的臭小子不让人省心,自己快生了还玩失联,可怜凌远一大把年纪挺着个大肚子出来抓人,里面那个小的更别说了,玩命地折腾他,把子宫当六角笼,在里面玩格斗。
凌远本来圆润饱满的肚子几乎变形,沉沉地坠在腰间,宫缩一来整个肚子就向中间耸起,两边都有了凹陷,子宫挤压着胎儿向下,肚子里的崽子被收缩得难受,胳膊腿停不下来地挣扎,好像要挣脱束缚住自己器官,但他只有往下一条出路,那就是撑开凌远稚嫩的宫口,落入紧致的甬道,最终从凌远容纳个几把都勉强的穴口中出生。
胎头顶弄着微微打开的宫口,好像又隔着皮肉碾压那个暧昧的小点,凌远捂住下腹扬起脖颈,沉沉地嗯了一声,分开双膝往下跪了些,“嗯!宝贝儿帮我揉揉…这阵怎么、还没完…”
凌远将性器撤了出来,跪在床上伸长手臂从后摸自己的产穴,凌远身型健壮,肩胛的肌肉因为摸产穴的别扭动作完全崩起,产道口娇羞地吞进两个手指,随着凌远不由自主的用力微微张开,软糯的产道蠕动着为分娩做准备,“嗯呃…我肚子…你、去哪?”
凌远扣紧庄彦手腕,企图穿衣服带老男人去医院的小兔子砸回床上,面前就是凌远鼓鼓囊囊的孕腹,他有些慌乱地坐直,“找人帮忙…”
“在别人面前张着双腿生孩子我别活了我…”,那垂坠的弧度几乎落在了床上,凌远肚尖虚虚地摩擦床单,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地垂在额前,遮住老男人过于深邃的眼,他沙哑低沉的喘息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抱着他的庄彦耳侧,“哈…嗯呃…你才是最应该负责的吧…是你把这崽子射进去的…把我肚子射这么大…”
凌远慢慢躺倒回床头,双腿大张,高隆的肚子挤压在身前,性器翘起抵在腹底,老男人掰着臀瓣给庄彦看他正在收缩吞吐的产道口,小口被体液沾染,泛着光,庄彦看沉了眼色,不动声色地咬着嘴唇上的皮,伸手捧在凌远腹侧,感受内里的紧缩和颤动,老男人痛得眼神发虚,拉着庄彦的手往下直到后面的产道口。
“你别瞎撩拨我。”,庄彦的手指被老男人身后出的淫水打湿,轻而易举地戳了两根手指进去。
凌远明知道自己无论做攻做受对男人来说都是极致的诱惑,他也明知道庄彦容易失控,可他还是要去勾引对方,挑逗本套着止咬器的恶犬庄彦,凌远抬高臀部用巨硕的孕肚摩擦庄彦的腹肌,不知死活地开口,“你儿子过会就要从我后面出来,你不把那儿操开点,帮帮你儿子啊?”
“你别后悔凌远,我不会停下来的,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庄彦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挺腰进入凌远,撑开老男人临产的小穴,精致的脸上不免露出餍足的表情。
“啊啊…”,凌远单手捧着坠痛的下腹,绞紧床单挺胸疼得哭喘,视线内只有自己隆高的孕肚还有庄彦凶狠的表情,小崽子像要把自己吃掉似的急切。
“额啊…凌远…操啊…”,曾经夹得庄彦生疼的甬道现在却异常湿热敏感,没有以往的干涩,吞噬着庄彦的几把和理智,只能竭尽全力遏制住想要射精的本能,庄彦摁着老男人光滑的大肚子顶胯由慢至快地抽插起来,他核心力量强,狠插了不过十来下,老男人的甬道就被彻底操开,绞着庄彦的肉棒一下下收紧。
“啊、啊…哈…兔崽子…”,绵密微弱的快感累积着变得越来越难耐,老男人一点都不经操,凌厉的眉死死地皱着,前列腺被挤压冲撞的快感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下腹酸胀忍不住收紧小穴,穴口被摩擦着像要着起火来,凌远抱住自己被操得一颤一颤的巨腹,握着自己吐着清液的粗壮肉棒撸动,几乎快要绝顶,“啊啊啊…好酸…要射…”
“嗯呃、!”,随着庄彦一记深顶,凌远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小兔崽子的龟头碰到了正在努力打开让胎儿出生的宫口。宫口已经微微打开,热情地嘬了一下庄彦的龟头,那小口被刺激,整个子宫都害怕得上移了些,宫缩轰轰烈烈地袭来,凌远的孕肚肉眼可见的变了形。
“嘶额兔崽子,有点数吗?我经得住这么操?”,凌远直起上半身推着美人的腹肌,凌远奶大,胳膊伸长胸前挤压出明显的乳沟,乳头也大,一充血就红彤彤的硬着,奶水淅淅沥沥地淌,乳沟色情得让庄彦想埋进去玩老男人的奶。
美人扣住凌远膝盖,拉开他的双腿,俯身挤得更深了些,伸长手臂揉捏凌远坠在胸前的乳头,另一只手拢住凌远身前能让他欲生欲死的硬挺,凌远哼哼唧唧地挺胸顶胯,瘫在了美人的几把和双手多重攻击下。
“你疼了多久了、宫口都打开了…夹得我要射…嗯呜、射给你…你再给我生孩子好不好…一直为我大着肚子…”
“哈啊…呜呃…肚子…”,凌远小穴被操成了庄彦肉棒的形状,胎儿试探性地挤压宫口,和另外一位父亲里应外合地欺负产夫,那敏感又可怜的小嘴只能乖乖张开,箍住庄彦的龟头,撑涨感和剧烈的快感混杂在一处,摧毁了凌远坚硬的外壳,他揉按自己坚硬的肚腹却毫无用处,只能徒劳地护住自己的小腹想要保护里面那个濒临绝顶的器官,凌远侧头埋在枕头里咬着枕角轻声呻吟,呻吟声又是甜蜜又是痛苦,生孩子太疼了,阵痛宫缩简直要了他的命,让他都没办法掩盖自己的虚弱和对快感的渴求,“我疼啊…让你操开产道,不是让你操得我破水,悠着点小兔崽子…”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大佬被反攻的捆绑play的开头,大佬自以为是猛男其实是娇娇,以为老婆是娇娇其实是猛男?大概是毫无定性的壮壮霸道年上大佬(凌远)x表面小白兔其实占有欲超强的白莲花小拳王(庄彦),送给药药(id:药药不吃药)的生日文,虽然已经过去快俩月了我才憋出来,因为真的不知道怎么写哈哈哈哈哈哈!希望大家多多评论!!!!
彩蛋内容:
老男人皮肤光滑,粗粝的麻绳将他的皮肤摩擦出明显的红痕,粗绳挤压着他蓬勃绵软的胸肌,甚至恶劣地紧靠他的乳头,一旦他微微挣扎,绳子就会摩擦过他硬起来的乳头,让他疼,让他爽。他的双手被交叉着吊在头顶,膝盖大张着直跪在床上,身前的肉棒早就因为乳头的快感半硬着。
庄彦没有剥夺凌远的视线和声音,想让凌远清晰地知道是谁即将干进他的后穴,想要听一向霸道的男人无法抑制的呻吟。凌远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处境,几乎要被气乐了,“小兔崽子,你疯了吗?”
庄彦揉搓着凌远的囊袋,低头咬住凌远已经有些破皮的乳头,凌远因为肉棒的快感,小腹一下下绷紧,乳头传来刺痛,老男人含胸躲避着庄彦的啃噬,粗喘着骂道,“还没断奶?”
庄彦的手顺着凌远的胯部摸到他的臀部,手指顺着臀缝摸了进去,试探性地按压老男人紧致干涩的穴口,凌远应激性地夹臀,扯了扯嘴角问道,“往哪摸呢?”
庄彦揪起凌远胸前的绳,恶劣地摩擦着老男人的乳孔,、感受到他后穴因为乳头快感开始收缩,庄彦戳进一个指节,看着凌远蹙起的眉,有些悲伤地开口,“凌远,你是不是没有心?”
2、霸道年上大佬被反攻揣崽/临产被老婆干到破水失禁/有彩蛋
“我疼啊…让你操开产道,不是让你操的我破水,悠着点啊小兔崽子…”
“不许叫我小兔崽子,我是你男人…嘶…凌远,我是你男人…”,庄彦的热汗顺着额角下滑,他虎口架住凌远膝盖,大大分开老男人的双腿,俯身用腹肌轻蹭凌远即使躺着也十分高隆的孕肚,身下挺动不停,绷臀用肉棒顶撞碾压老男人小穴里的敏感点。
凌远那穴不像他本人那样硬邦邦的,饥渴得要命,乖巧地被庄彦的肉棒撑开,简直像要榨干小拳王所有精液那般绞紧抽搐,庄彦每次都凶狠地将龟头捅进凌远降下的宫口,让深处那小口箍住他的伞状头部吮吸,宫口跟有生命一样嘬住庄彦的冠状沟,柔软的羊膜挤压着阴茎口,爽得庄彦忍不住用性器狠狠绞弄这个器官,把它弄坏,小拳王忍着射精的欲望五指大力揉搓凌远臀瓣上的脂肪,“你他妈怎么这么紧…只有我干过这里吧?啊?”
凌远的身体太适合孕育孩子了,奶水充足,子宫肥沃,让胎儿长得尤其健康强壮。庄彦喜欢这个孩子,特别是胎动的时侯,凌远充满弹性的大肚皮被孩子顶弄得变形凸起,震颤着收缩鼓动,让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老男人只能抱着肚子咬牙努力不呻吟出声,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来缓解后穴因为胎头隔靴搔痒般对敏感点的顶弄而产生的空虚感,又骚又可怜,每次做爱他自己屁股汩汩地淌出的骚水比庄彦还多。
“你凭什么觉得、就、嗯!就你一个人干过?”,凌远捧着被胎头撑得鼓鼓囊囊的下腹被庄彦顶撞得往床头缩又被小拳王掐着屁股摁回性器上,乳头不停渗出奶水,把凌远的乳头打湿,亮晶晶地勾引着庄彦。
“啧…”,庄彦歪了歪头,伸手捂住了凌远的嘴,低头将果冻般的乳晕吸入口腔,舌尖顶弄乳孔,老男人闷声求饶,忍不住挺高了胸,抬起沉重的腰肢用肚脐摩擦庄彦的腹肌,浑身颤抖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清夜,是凌远达到小高潮的征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