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叔叔!!”,乔川棋惊叫着拔腿向前却看到柏源拿起手术刀往自己左臂深深扎了进去,利刃刺穿皮肉的声响在盛放耳边轰鸣,让他呼吸一哽做不出分毫反应,血液飞溅,柏源终于在疼痛中恢复了部分神智,浅笑着抚上盛放侧脸,温柔得不像话,“放放不怕、没事…没事…哥哥在这、”
“柏源…”,盛放近乎仓皇地无声呼唤柏源的名字,瞳孔震动眼眶顿时蓄满了泪,崩溃地捂住双眼不忍再看,下一秒宫缩发难,盛将军无力地瘫倒蜷缩,大腿抵住坠涨的下腹,却又因为剧烈的产痛挣扎着跪坐起来,把沉甸甸的肚子压在腿上趴着喘息痛哼不止,疼得忍不住握拳狠锤地面,最后自暴自弃地一掌拍向身侧医疗仓,愧疚得抬不起头,“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唔呃、对不起…”
柏源找出超低温喷雾随手往侧腹部不住流血的穿透伤喷去,他打了个寒颤,虚虚捂住被冰冻住的伤口弓背忍了几秒才堪堪恢复活动能力,抬手把盛放捞进怀里,“放放哭鼻子羞不羞啊…”
柏源打横抱起直不起身体的盛放,将所有人赶出去后才将盛放放进另一个干净的医疗仓,低头吻住盛放撬开对方唇齿,吞下小狗的呻吟痛喘,“我好想你…”
“呜呜呜、”,盛放眼前无法聚焦,急切地呜咽,柏源冰凉的手顺着衣服缝隙抚摸盛放火热的孕肚,盛放腰部扭动轻颤着躲避,柏源摸到对方身后翕张吞吐却只有些许体液流出的产道口,心下一紧眉心紧蹙,柏源直起身子,手指摸到盛放小腹下端轻轻摁压感受到皮肉后方的异物,盛放顿时像被甩上岸边的鱼浑身抽搐一瞬,挺了挺身子,“啊啊、别、”
“是不是柏倚帆干的?”
“嗯额、我弄不出来、我、”,盛放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大张只因为分娩本能地颤抖,下腹深处绞痛汹涌拍打他摇摇欲坠的忍耐力,裸露在外的孕肚不再浑圆,胎体因为长时间的宫缩落入腹底,滚动着向下钻去,盛放的胎腹坠得低低的,最高处的肚尖通红,下身性器软趴趴的,疼痛让alpha一次次将肚子送高挣扎着用力,可器具就是被宫口死死咬住分毫不动,盛放护住肌肤拉扯得生疼的侧腹,抻直脖颈,“啊、帮我…”
“还因为我刚刚推了你…”,柏源双眼猩红,他为了减少盛放分娩痛楚作出的努力都成了徒劳,盛放产道深处明显有异物强硬地阻止了产程,肚子坠得鼓鼓囊囊的都快要兜不住羊水胎儿但分娩却毫无推进,小狗抓住柏源手指,将圆坠膨隆的胎腹送进他的掌心,“不怪你…哥、不是你的错…”
柏源洗净双手,指尖探进盛放幽深的甬道,他轻而易举地找到小狗藏在皮肉后方的敏感点,试探性向上勾起手指,盛放小小地抽搐腹部一紧,“呜呜、”
“有感觉的吧?”,柏源调高医疗室温度脱去盛放全部衣物,盛放滑嫩饱满的乳房上被扇出的血印未褪,连乳头都肿胀起来,手腕磨得血肉模糊,下身穴口鲜红大张,丝丝缕缕的血液顺着缝隙流出,柏源手腕剧颤,目眦欲裂,狠闭双眼晃了晃又开始晕眩的头。
“柏源、看我…看着我的眼睛、别看其他地方…”,盛放扣住柏源手腕,强硬地与他对视,盛放浓眉微蹙,面上是遮盖不住的担忧心疼,柏源如梦初醒般深深吸气,半晌冷清的面孔上扯出一抹艰难却温和的笑意,轻轻应道,“嗯。”
柏源弯下腰近乎怜惜地吻上盛放胸前血痕,有些干燥的双唇摩擦盛放挺立的乳尖,盛将军难耐地拱起有力的背,将乳头送向柏源的唇,柏源修长的手指在盛放产道内横冲直撞却次次都能摁到他的爽点,盛放仰头压抑痛哼,产痛如滔天巨浪将他卷起狠狠砸向大坝,直碾压得他经骨寸断,可甬道内快感暧昧绵延,凌厉凶狠的上将迷失在身体的分裂感中,捧着蠕动的圆坠孕肚扭腰沉胯,“哈啊…唔呃…”
柏源见扩张得到了火候便将四根手指全部塞进盛放后穴,盛放呜咽着抬了抬腰,柏源嘬吸盛放殷红的乳粒含混地哄他,“不痛啊、不痛…”
“我不是…不是小孩了…”,盛放竭力放松后穴方便柏源动作,湿热的穴肉有生命般裹紧外来者却在手指的诱哄下乖乖敞开,柏源时不时压向盛放敏感点看着小狗性器缓缓硬挺,将手合拢成棱状尝试着将指根部位也塞进盛放产道,盛放挣扎猛然激烈起来,穴口的肉被挤得内陷,滚烫的产道抽搐起来,好像快要到达巅峰,盛放揉搓腰间坚硬耸动的隆起含糊低哼,在柏源指尖碰到器具底部引起按摩棒的活动时盛放痛叫出声,抱住沉坠的大肚子往上逃去,“呜呃、痛啊、”
柏源揉搓着小盛放的伞状头部和凸起的青筋缓缓打圈活动被卡在宫口的器具,盛放腿根肌肉可见地抽搐起来,产痛中夹杂着丝缕的快感,盛放眼神涣散,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孕肚随着胎儿挣动耸动挺高,柏源乞求道,“放放帮帮我…再努力一下…”
“唔呃、!!”,盛放本能地不愿让柏源失望,仰起脖颈自虐般地送出一股力气,巨腹突兀紧绷收缩,宫口随之张开,柏源飞速抽出器具,羊水混合着鲜血从大张的产道口泄洪而出,胎头顺势拱进宫口,将那被折磨了许久的小嘴再次撑开,盛放痛苦地哀叫,双腿剧烈抖动一瞬,接着直直落下。
“呼吸、盛放别睡…求你了、别睡…”,柏源将肾上腺素推进盛放血管,盛放耳边嗡鸣眼前都是幻影,无法控制地晃了晃脑袋,眉眼一片灰暗,健壮匀称的身体绵软无力,顶级alpha虚虚地望着头顶灯光做不出任何反应,只破碎的低哼,“哼呃…呜…”
“放放、放放…我们休息一会…哥哥在这、”,柏源环住疼到快要休克的盛放,小狗宫缩明显减弱,孩子挣动得也不如方才有力,冷静自持的柏教授罕见地慌乱,将手肘横在盛放上腹思考对方能不能承受推腹。
分娩中的alpha双腿大张,胎身的卡滞让他尾椎处车碾似地剧痛,受尽蹂躏的狭窄宫口被胎头撑得快要裂开,盛放急躁起来,呜咽着挺腰可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又是一阵宫缩,盛放的呻吟沙哑沉重,腰间的高耸向下滚去,引得他浑身颤抖,唇边落了一滴火热,柏源似皑皑白雪般清冷的信息素顺着血液烫在盛放舌尖。
柏源并未注意自己伤口但这轻若鸿毛的血滴却千钧般砸在了盛放心间,盛放死死地扣住医疗仓台面,嘶吼着不要命一样弓背挤压腹部跟着浅弱的宫缩让胎儿顺利下滑些许,“啊呃、、!!”
“柏源…帮我推、我没力气了…孩子、孩子是不是不动了…”,盛放颤着手抚上带给他蚀心般剧痛的肚腹,灭顶的绝望和产痛兜头浇灭alpha的心高气傲,认为自己无所不能的alpha竭力抬腰却无力地重重落回,“对不起…我尽力了…但是、但是唔呃…、”
“放放、放放,孩子没事…你忍一忍、”,柏源捧着盛放的脸认真落了几个吻,接着横起小臂抵在胎儿臀部,隔着一层皮肉向下摁去,盛放是真的被掏空了力气,即使是这样剧烈的疼痛下也只是闷哼抽搐,连挣扎都做不到,小猫似地哀鸣,“呜呜、”
柏源低头亲了亲盛放嘴角,盛放上腹被柏源按压得逐渐平坦,胎体全部落在腹底,盛放本滑嫩干净的孕肚泛着明显的青紫和红痕,乳粒不受控制地溢出奶液,胎儿碾压过盛放产道内的敏感点,小盛放本能地跳动两下,盛放低声哭吟,产道被撑得大开,腿根肌肉抽搐起来,胎头着冠在alpha紧致的后穴处露了一层头皮,穴口的皮肉抻至平展,艰难地包裹住胎儿的头部。
盛放痛哼陡然升高,眼前一片黑雾,意识逐渐模糊,“疼…好疼…哥…我好疼…”
胎头完全挤出生门,柏源听着盛放无意识地求救落下泪来,手臂却继续强硬地下压,将孩子的一边肩膀挤出产道后柏源移动到盛放双腿间,把孩子轻轻拽了出来,哭声在安静的医疗室内突兀响起,盛放意识那根线终于绷断,陷入完全的黑暗,柏源开口唤了其他医生进来,自己转身处理盛放不停出血的下身,结束后掌心抚住盛放头顶在他眉心落下一吻,“放放要快点醒来啊…哥哥等你…”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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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霸道年上大佬被年下老婆反攻揣崽/临产时被老婆狠狠干/开生
庄彦推开酒店套房房门的时候,凌远正倚靠在沙发上叼着没有点着的烟拨弄手机,注意到他进来,凌远手指轻点身旁的空位,男人眼角飞扬,嘴角是肆意的笑,发型打理得精致,蓬勃的胸肌几乎要撑破衬衫从大敞的领口中显露,接收到门口的美人拒绝的意思,凌远轻声一笑,拿掉了嘴里的烟,“要我过去请你?”
庄彦回身锁门,却被突然走近的凌远用小了一圈的孕肚抵住后背压在了酒店房门上,身后的男人威胁般用下身顶弄他的臀部,咬着他后脖颈开口,低沉的嗓音让人双腿发软,“敢不回家了?能耐了啊小没良心的…你儿子快把我折腾死了…”
凌远大着肚子在家,庄彦个兔崽子却没有洗白白陪他腻歪,凌远气庄彦明明是个玩物还蹬鼻子上脸却又忍不住束了腹出来找人,暗自唾弃自己毫无底线。
庄彦拳头松了又握,整个人岿然不动,咬肌紧绷,精致的面孔上满是压抑的愤怒,“你碰他们了吗?”
“你觉得呢?”,凌远额头止不住地落汗,掐着面前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的小崽子让他转了身,在庄彦面前掀起衬衫,解开了捆住腹部的束腰,接近临盆的巨硕孕肚一下弹了出来,撞到了庄彦的腹肌上。
凌远晃晃荡荡的孕腹肚尖通红,皮肤像富有弹性的网兜,整个肚子像要从男人身上掉下来似的沉坠,凌远撑着门偏头干呕,难受得直哼,眼前阵阵发黑,估计又是低血糖犯了,“呕…嗯呃呃…嘶呃…果然是你的崽子…在我肚子里练拳击…你都不管管?”
孩子大了顶着胃,这两天没有庄彦在跟前管着,凌远不乐意好好吃饭,他甩了甩头趴在庄彦身上自以为气势十足地下命令,其实声音又软又虚,“小兔崽子,去给我弄点吃的,饿得头昏…”
“一把年纪了还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庄彦摁铃叫了服务,虽然生气但还是替凌远顺了顺后背,心疼地摸了摸男人眼下泛着青黑的地方。
“你嫌我年纪大?”
“不大吗?”,庄彦看着凌远痛得迷糊的双眼,认真地反问,“前两天刚左、拥、右、抱地过了四十六的生日,玩得不是很开心吗?不是砸了酒瓶让我滚吗?”
“你他妈、我玩玩不行?…至于三天不回家吗?”,凌远舍不得打面前那张精致的小脸,气鼓鼓地隔着肚皮拍这兔崽子的儿子泄愤,老男人手劲大,重重的一声闷响过后,连孩子都惊动了,支着胳膊腿大动起来。凌远常年包裹在西装里的白花花的肚皮猛地抽动,表面被胎儿的拳头手臂顶得凸起,疼得凌远撑住门,弓背捂住侧腹一动不敢动,小心地喘息,“呼…蹬鼻子上脸…心眼小得跟针眼一样,嘶!哎操…疼、”
“我再问一遍,你干别人了吗?”,庄彦白皙精致的脸上还有前几天在拳击场上留下的暗红伤疤,清纯中带了一丝戾气。
“老子就摸了摸他们!要不是你干大我的肚子我能这么憋屈吗?”,凌远扣住庄彦手腕摁在自己硕大的孕肚上,“你儿子!在我肚子里没日没夜的动!我后面流着水干个屁干!”
“我做过最好的决定就是操得你怀孕,像你这种人就该一直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美人的手指修长,手指骨上有没有愈合的伤,在白净的皮肤上异常显眼,嘴里说出的话异常阴狠。庄彦手掌盖在凌远动弹不停的肚子上轻揉,老男人皮肤光滑,大肚子圆滚滚的,凸起的肚脐跟个性器官似的,一玩凌远就开始爽得叫唤,庄彦感受到掌心下的紧缩坚硬,皱着眉问,“假性宫缩还是真的要生了?”
“我怎么知道…”,子宫的剧烈收缩让凌远喘不上气,刀刻般的五官微微皱起,老男人一大把年纪身材保持得完美,甚至比自家小拳王还要再强壮上一圈,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年纪怀孕实在是太勉强,连他都快速虚弱下去,半是故意地抱怨,“他妈的断断续续疼一早上了…好像从凌晨就、嗯呜…”
庄彦看凌远撑着后腰艰难坐回沙发,心里也不是滋味,更多话也不愿意说出口,没有定性的老男人总归是要调教的,大不了等这胎生了,再操到他怀孕好了。
“也该生了,预产期都过了。”
“那我还得感谢你气得我肚子疼?”,因为疼痛,凌远靠着沙发捧腹挺胸,曾经饱满的胸肌显得更为圆润,奶头因为涨奶总是红彤彤的硬着,“别光看啊…玩玩奶我能舒服点…哎对…乳头…哈啊…爽…”
美人也心疼凌远,老男人第一次怀孕,胎体过大,羊水充足,整个肚子又大又沉,巨硕的腹部坠在凌远紧致的腰肢上,显得本来就圆润的屁股更为饱满,性感得要命,让人一看就想往死里干他,干得他胎膜都破掉,抛弃以往盛气凌人、游刃有余的气势,哀叫着从后面紧致的小穴里生出比他小二十多岁的男人的孩子。
初见时,地下拳场的六角笼内,美人像误入狼窝的兔子,凌远作为看客,比赛还没开始就出钱买下了小白兔,小白兔好像受宠若惊,乖乖和他回家了,无论床上床下都很乖,却在凌远有离开他的征兆时,露出了獠牙,将没有防备的凌远狠狠压在身下。老男人那晚上双腕被吊在半空,浑身捆满了粗绳,跪在床上无法挣脱地被庄彦内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液。
事后,老男人将美人扔入六角笼泄愤,鲜血、尖叫、痛苦,那是地下拳场看客们所追求的刺激,凌远以为的小白兔,其实是个实打实嗜血的拳手,凌远坐在场边,突然咧嘴一笑,几乎瞬间就原谅了庄彦的行为,“有意思。”
老男人虽然不经操,轻易地就会被干晕,却一次就成功受孕,在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出现了早孕症状,被庄彦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