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染上性瘾般地,疯狂舔舐着、吞吃着宋之澜的这根鸡巴,直嘬得啧啧作响,汁水横溢,收不拢的唾液从他的唇缝里面渗出来,将鸡巴主人的耻毛都淋得湿哒哒。

“哈……你真的”宋之澜的话还未说完,许越便又将他的马眼口猛然地嘬吸一口,近乎是想要将宋之澜的精魂都悉数卷走!

“啊啊啊啊……!”

宋之澜的小腹倏然绷紧起来,一大口的呼吸哽在他的喉间,甚至是他搭在许越肩上的双腿都毫无征兆地僵住,顷刻间,Beta的整副身躯都陷入了卡机停顿的状态里面,绷得紧紧的,再无动弹半分半毫。

许越的一只手仍然捧托着宋之澜的后腰,另一只手却顺势钻下,沿着宋之澜的臀缝,五指发力,掰开了这两团浑圆、布满睾丸多次拍打后留下了红痕的臀肉。

他修长的蜜色手指色情地摩挲起来臀缝之内的后穴入口,他先用其中两根手指的指腹沿着穴口的周围打圈,直摸得那儿吐出一团清液,他才将这两根手指浅浅地斜插入进去

手腕一转,许越的两根手指就在宋之澜的穴内,压着软肉,辗转一圈,搅得里面的水液咕叽作响。

很快,许越的两指微微发力,就毫不费力地将这口被肏干得无比湿软的穴口给撑开,敞成小洞的模样,这顿时就让在宋之澜体内驻足许久的浓稠阳精找到了出闸口,它们争先恐后地“噗嗤”、“噗嗤”地流淌出来。

也正是此时,宋之澜才从那种濒死的极致快感里面,抽搐着身体地回过神来。

“等下……许越,哈啊……都、都流出来了,嗯……不行。”

他费力地想要攥住许越的手,却够不着,就只好一手仍撑着自己,另一只手却抚上自己的小腹,“不要让它们流出来,你、啊……”

“流出来就嗯!”

许越却只是更用力地撑开穴口,让那些精液淌出来,同时也将头埋得更低,将宋之澜的肉屌吃得更深。前后都是叽咕的水声。前面有喉肉作为鸡巴套子吞吃着他的男根,后面又有手指在捅插摁压软肉,饱受快感折磨的宋之澜止不住地痉挛,他努力地想要缩回脚,却始终抵不过许越的力气。

“疯……呜嗯!”宋之澜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视线也随着许越的动作而晃动,可是真的很舒服……好像浑身都浸在了母体的羊水里面,骨头酥麻地发软,提不起半点的力气,只有不断袭来的、断断续续的快感从他的脚尖如电流般地窜到他的后颈,刺激得他愈发地无力。

今天许越只射了一次,但却把他干到流精好几次,甚至现在还在给他口交,想要让他再……

宋之澜的思绪也开始随着快感而起起伏伏,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能竭力仰起头,抓住身下的被单,意识模糊到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你今天真的是……哈、哈啊,你是什么疯狗吗……”

自己只射了一次,把他弄成这样就算了。

好像就是从他对他说了“不脏”后,许越就不知为何地变得异常亢奋。甚至现在都还在一直舔他的下身,这到底是什么癖好……

“嗯呜!”

正想着,宋之澜就觉自己大腿根一疼,抬眼就见到许越微微起身,让他的鸡巴从他的口中退出来。在这一刻里面,眼前的所有场景都化作了电影里面的慢镜头,甚至是几乎要在宋之澜的眼中定格成为永恒的油画。

不知何时,或许是实在太舒服了,宋之澜的肉刃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流精,流到了许越的嘴巴里面。

“你是疯狗吗?”宋之澜喘息着,耳根发红,大腿还在痉挛,他看着许越,痉挛得愈发剧烈。在他们视线交错的地方,赫然就是宋之澜这根被嘬吸出精的男根,它的根身挂满唾液和白沫,通体红肿,活似被把玩得不堪重负了。

而反观许越,他颌骨微红,俊眉轻蹙着,挺拔的鼻尖上也有汗珠,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却透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许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宋之澜,毫不在意自己下半张脸上还沾着宋之澜的精液。

“我是。”

他俯下身去,像是对待心爱的珍宝,蜻蜓点水般地啄吻了一下宋之澜的马眼口,而后伸舌抹去了那还在翕合的孔眼里冒出的稀薄精水,喉咙微动,吞咽下去。

宋之澜的呼吸声顿时加重,随即陷入沉默。

Alpha却在此时拉起宋之澜的手,将这双手搁置到了他自己的喉结处,脖颈处。许越引导着宋之澜去掐握住他身体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眼神专注,而这专注之中又隐隐透露出一种宋之澜无法看得明白的情绪。

是兴奋?狂喜……?好像都不是。

宋之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手正桎梏着许越的命门。

“你可以拿一条狗链捆着我,把我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许越忽而开口,神情认真地对着宋之澜说道,“我会很听话的。”

“你在胡说什么?”宋之澜哭笑不得,“快起来了,身体好黏,我还想要喝水。”

许越先是沉默,没有再说刚才的那番言论。自己起身接了一杯水回来,递给宋之澜。

又过了一会,看宋之澜好多了之后,他才又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说道:“我们走之前先去老师和师母的家里吃顿饭吧。”

“走?走去哪里?”

“我回来前就买了船票了,”许越抓着宋之澜手的力气大了点,很快,就又松下力度,“你不是说过吗,想要去看那座神山。”

这下轮到宋之澜愣住,“……你还记得?”他滞涩地眨了下眼睛,“我以为你已经……”

“我记得。”许越很轻地开口,小小声地回答道:“我一直记得。”

他说着,有意无意地错开宋之澜的目光,“我一直都记得……你说过的话。”说着,他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借此来强压下眼眶里面就将要奔涌压倒他的的酸涩与胀痛感。

纵然,那句“不脏了”并非是他所理解的意思。

可是它仍然像是一道赦令。

在F军区的时候,在那件事发生以前……他就已经买好了船票,做好了攻略,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却是直到了现如今,直到了这一刻,许越才觉得自己找到回到正轨的方向,终于拥有将这件事说出口的时机。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早就在回家的那一日将这件事告诉宋之澜,而这几天里面,宋之澜或许也曾经期待他会告诉他这件事,期待过一场惊喜的到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许越。”

他恍然循着宋之澜的呼唤而回过头去,竟迎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拥抱。

那双温柔的手,曾经相伴他走过数十年的手,落在了他的后颈处,轻柔而又无比自然地在那里摩挲了一下,摸得那里的腺体颤动、滚烫。许越的心头滋生翻涌而出多日的、那些难以言喻的阵痛与永无止境的懊恨,再度席卷淹没了他。

许越下意识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也同样用力地抱住宋之澜。

赤身裸体的宋之澜拥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许越,没有任何外物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