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路又在哪里?
有的事情他却可以查到全貌,譬如那日宋之澜见到的Alpha是谁。
翻涌的嫉恨在他的胸腔内涌动。可随之紧接着而来升起的恐惧,又令许越无法生出勇气去问宋之澜一个究竟。无数的情绪拉扯着他。
远离所标记的Omega所带来的生理不适和疼痛,还有对于宋之澜去向的揣测所袭来的不安和惶恐,它们交织着缠绕着他,几乎要让他从此窒息死去。
他只能蜷缩着,像丧家犬般地屈身跪倒在地面上,盯着大门口,涔涔地流着冷汗,期盼宋之澜回家打开门看见他。
许越最后是抱着那条宋之澜常用的毯子,又在沙发上沉沉地昏睡过去。在那股熟悉的气息里面,他才像从虚空中重新落地,踩到实实在在的土地,终于能够松下一口气,终于能够重新去呼吸了。
“我向你保证。”
Alpha抱住爱人的身躯,说,我向你保证。我向你保证……我会寻求到一条新的道路。
我向你保证。
纵然有朝一日我的灵魂覆灭,我也不会停止寻求的步伐。
我向你保证……
“……宝宝。”
宋之澜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痴痴地轻哼一声,与许越对视,并从对方的眼中看清楚自己的痴态。
如今的他浑身斑驳满是暧昧的痕迹,失禁一般地坐在那根紫红胀肿的鸡巴上,下巴挂满了他收不拢嘴巴之后那些滴落出来的津液,活似被肏得没了神智。
但许越有好到哪里去吗?他甚至看起来还要狼狈。他的那张脸庞上都浸满了汗液,也有好几缕宋之澜的精液,还有血痕。
宋之澜看着许越,不知在想什么,随后,他缓慢地伸出手,抚上许越的那张脸,试图揩去那些痕迹。他想要擦走许越身上那些污秽的存在。
“好脏,”宋之澜轻声道,可是仍由他如何地去擦拭,那些痕迹都干涸了,定格在了许越的脸上,难以消失,如同附着在许越的灵魂里面,再也不会消失了。“好脏哦。”
许越垂下眼,动作也渐渐慢下来,眼睫微微地颤动着。
然而,下一瞬间里面,宋之澜却俯身下来,伸出了舌尖,舔走许越嘴巴上面的血痕。
“这样就干净了。”
他轻声地笑道,“不脏了,许越。”
第47章 47、人体宴,被神父抓奶拧乳尖挤汁水,好孩子/口交/掰穴挖精
【作家想說的話:】
【一段不会放进正文的事后】
许越抱着宋之澜从浴室走出来,回到卧室,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后者放到床上。
放好后,他又调整了下宋之澜颈后枕头的摆放角度,好令其能够睡得更舒服一些。尽管他的动作已经放慢许多,但宋之澜还是被惊醒了。
他的脸庞还有些发红,不知是还未全然褪去的情事余韵,还是被浴室内的蒸汽熏得。他对着许越所在的方向侧过脸颊,艰难地半睁开眼睛,攥住了许越的手,意识模糊地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吗……?许越……”
宋之澜已经很困了,连声音都变得很小声,可许越还是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我哪里也不去。”许越下意识地放轻自己的声音,更加小小声地回答,说着,他顺着宋之澜的力度,自己也迈上床,侧躺下来,与宋之澜面对面地相对。
他一手将宋之澜揽入自己的怀抱里,另一只手则从前往后穿过,贴上宋之澜的后背,开始轻轻地拍打着,手法娴熟,节奏缓慢、有序,“我就在这里。”
只不过是轻拍了几下,宋之澜的呼吸声就趋向于绵长平稳。他听到许越的话语,便再无顾忌地安心睡去。
又过了一会儿,许越看宋之澜确实睡熟了之后,才又拉起这一张只是盖到了宋之澜腰间的被子,将它一路地向上拉去,直到拉到了宋之澜的下巴尖处,让宋之澜整个人都只有一颗头还留在被子外面后,他才满意地收手。
不仅如此,许越甚至还连带着将宋之澜那边被子的几个边角都折叠进去掖好,直到确保了不会有任何的风从那边钻进去、不会让宋之澜的后背着凉之后,他才自己从被子的另一边钻进去,四手四脚地缠上宋之澜,重新将对方拥入自己的怀中。
他将下巴抵在怀中熟睡的爱人的头顶发旋处,掌心轻轻拍着对方的后背。
“睡吧,宝宝。”
我就在这里。
【这章有差不多8K字,本来想分开两章发,但实在分不出来(?)可以当作作为2k收藏后的双更啦?(°?‵?′??),此章不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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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床上,Alpha将Beta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捧着其腰部,令后者近乎是腾空地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他自己则在Beta的两腿间俯下身,低头,张嘴伸舌。
“啊,许越……”
宋之澜两手无措地向后抵着,企图以此支撑自己的身体,可下一秒里,他的腿间就传来一阵痒意,未等他再反应过来,身前的肉刃就被另一人湿软炙热的口腔包纳裹住。
许越抬起眼眸,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宋之澜顿时变得扭曲失神的面庞,“许越,等一下,哈啊……”
他听着宋之澜的喘息,情难自禁地更加用力地捧住其腰部,将宋之澜的肉刃更深地捅入他的嘴巴里面。顿时之间,宋之澜的根身的最底部都猛然触上许越的唇角,尤其是那胀肿濒临射精的龟头,更是在最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直肏撞上许越的上颚软肉。
“……!!”
“等、等呃!”
宋之澜张大嘴竭力地呼吸,架在许越肩上的腿也下意识地蹬起来,他挣扎着撑起手想要向后退,“许越,快松开,我就要去了……你得,嗯啊……哈、别吸了……许越!”
他不断地倒吸凉气,现如今,他的肉刃不仅仅是插进了许越的嘴巴里面那般简单宋之澜能感知得到,许越正在不断地用他那略为粗糙的舌苔,毫不留情地刮过他肉刃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不单如此,就连那些青筋以外的、不受到任何保护的既生嫩又脆弱的根身,许越也没有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