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嗅觉之后,沈睿对身体的感知出现了混乱,经过增敏剂改造过的触觉被无限放大,他感受到一侧乳首被人用手指揪住,身体猛地僵直,似乎被吓了一跳。
沈云哲笑了,夹烟似的,曲起骨节分明的长指,用中指和食指夹住敏感的奶粒,带着薄茧的拇指压在乳蒂顶端,随即用力一碾,用坚硬的指尖剐蹭奶孔。
“嗯!!”熟悉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如闪电般窜入脑髓,沈睿的身体蓦地打了一个轻颤,从喉头挤出一声低喘,而后挣扎的更厉害了。
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躲闪,夹在男人手中的乳肉扯出一指长的笋尖,似乎被揪疼了,沈睿猛地弯下腰,紧促的喘息中逐渐溢出些许哭腔,身体一歪,倒在了弟弟一侧的大腿上。
可惜沈睿这副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恻隐之心。
黑漆的眼眸中透出幽微的光,像是品味着什么精彩绝伦的表演,沈云哲眼不交睫,颔首凝视着哥哥痛苦的模样,抠挖着奶尖的手指却逐渐上移,摩挲着穿在乳肉之下的环形硬物。
男人的拇指精准地捏住乳根下的圆环,粉嫩的乳肉被压成了扁扁的一层薄肉,这次沈云哲连同乳环一起掐在指间,以异常缓慢的速度向内拉扯,乳肉再次被抻长,冒出小小的奶尖,而后转动手腕,残忍地向外旋拧,浅淡的粉色乳晕瞬间被拧出几道肉褶。
“呜!!”奶尖仿佛被一只雀鸟的长喙叼住,迸发出极其尖锐的刺痛,沈睿咬着口枷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热辣的酥麻感席卷而来,化成密密麻麻的痒意扩散至全身。
沈云哲的手指慢慢松开奶尖,勾住乳环轻轻一扯,沈睿大脑一空,感觉胸前的刺痒顺着小腹逐渐蔓延至身下,淌出一股暖流,紧绷的后腰怎么也使不上劲儿,顺着胸前拉扯的力道再次扑进了男人的胯间。
宽而平直的肩背隆起漂亮的肌理,不住发颤,另一侧穿透乳根的乳环在身体的震颤下来回摆动,好似饲主穿在家畜身上用来识别身份的标记物。
这样的圆环,他的身下还有两只。一只穿在女性的阴蒂上,一只打在阴茎的顶端。
穿在龟头环的性器笔直地立在小腹前,顶端张开的尿口露出些许金属的光泽,粗长的尿道塞贯穿整个肉腔,圆柱的顶端布满细小的凸起,精准地抵在尿道括约肌的入口。
只要把玩这条漂亮的性器握在手里轻轻把玩,楔在腔内的尿道塞就会隔着括约肌,顶弄男性最为敏感的前列腺体。
这种严苛的排泄管制器具除了在每日早晚两次清洗身体时会摘下来,其余时间都会雷打不动地插在尿道里,几乎化作成了这具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了一种常态。
“还倔吗?”沈云哲垂着长睫轻声询问。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探索和尝试,如今沈云哲已经将哥哥身体的各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
仅仅是一个揪奶头的动作,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沈睿的身体玩儿到痉挛。
沈睿的侧脸搭在他的小腹上,没有动弹,沈云哲这才想起哥哥听不见,不禁轻笑了一声,却没有将对方耳中的隔音耳塞取下。
对于沈云哲而言,无论哥哥是否能听到自己的话,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
他伸手握住哥哥颈圈上的锁链,用力拉起,“不是已经习惯了吗?只要你乖乖含出来,我马上就放你下来。”
沈睿感觉自己的颈圈被人扯住,一个湿热滚烫的硬物戳在自己的脸颊上,沿着薄唇的形状来回滑动,时不时戳进口腔,顶弄自己敏感的上颚。
他闻不到味道,但是通过熟悉的触感,瞬间明白了这根亵玩自己口唇的硬物是什么东西。
沈云哲这是在逼他。
逼他自己主动含住这根肮脏的东西。
一股怒火从心头燃气,沈睿气得浑身战栗,猛然拧动肩膀,挣开男人的桎梏,反抗的情绪越发激烈。
这次轮到沈云哲默默地叹了口气。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只白色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键。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响起,沈睿的身体仿佛也同时按下了暂停键,随即从爆发出凄厉的哭喊,“啊!!”
他的下身跪坐在一个做工精美的马鞍上,上等的皮革,精湛的工艺,马鞍前后两头翘起的弧度恰好将沈睿的臀肉和睾丸包裹,两条长腿折叠放在马鞍两侧,高度适宜,不会压迫膝盖和小腿,显然是量身定做的制品。
然而在看不到的地方里,马鞍上竖起的三根按摩棒,却深深埋在沈睿的身体里。
两条儿臂粗的硅胶棒分别顶着女穴的子宫口和后穴中的结肠口,而最前方那根小指粗细的胶棒,则从女性尿口直径捅入膀胱。
这三根尺寸可观的按摩棒在静止的状态下就存在感十足,此时倏地震动起来,高频的旋转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搅烂。
“不!不!……啊!!”
沈睿的鼻腔里塞了滤网,封住了鼻音,仅能从撑开的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凄厉哭喘。
粗壮的圆柱震荡着身下的女穴肉腔,插在后穴的按摩棒几乎是贴着前列腺剧烈震荡,连娇嫩的女性尿道都被探进膀胱的胶棍钻的发烫,尖锐的快感如同飓风般瞬间摧毁了沈睿的心神,他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捆在身后的双手本能地拧动,扯得颈间的金属项圈勒住脖子,差点喘不上气来。
“明明求求我就能得到解脱,为什么就不肯乖乖低头?”
沈云哲看着身下痛苦挣扎哥哥,压着手中的控制器,又向上推了一格。
马鞍上的引擎声陡然加大,穿在阴蒂上的圆环被强劲的马达带着一同震荡,按摩棒顶端的圆头顶着宫口疯狂碾转,红烂的小嘴被圆棒微微撬开一个小口,好似下一秒就会贯穿而入。
“………”
这种毁灭性的快感彻底突破了沈睿的承受极限,蒙在眼上的黑色丝质眼罩洇出不规则的深色水渍,他已经叫不出来了,戴着口枷和眼罩的脸高高扬起,却没有听到应有的喘息声,收紧的下颌与颀长的脖颈连成一线,隐隐打着颤,仿佛已经绷到极致的琴弦,轻轻一拨就会断裂。
沈云哲迟迟没等来哥哥的服软,却发现他的身体隐约又要出现休克的迹象。
他连忙按下暂停键。
沈睿身体陡然一松,全身湿得像从水里刚捞上来似的,连发梢都在滴水,他蜷起脚趾,积攒了些许力气,斜身撞开弟弟的一侧大腿,从马鞍上狼狈地摔了下来。
马鞍上的三根按摩棒露了出来。
质地柔软的硅胶棒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两粗一细,表面覆着一层透明的水泽,鞍座上的棕色皮革上已经全部洇湿了,仿佛被大水浸泡过,显然是专门用来训练双性的淫邪玩具。
沈云哲没有阻止,就这么靠坐在宽大的座椅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哥哥匍匐在自己脚边,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
沈睿体内的情欲才刚刚撩起,在没有被男人彻头彻尾的操干之前,根本无法缓解,他像一条干涸的鱼,躺在银灰色的地毯上胡乱地扭动身体。
这场兄弟之间的撕扯,从一开始就有着巨大差距。
沈云哲看着哥哥艰难地翻过身,跪趴在地上。
长达数月的爬行训练让他的双腿即使拆掉了分腿器,也依旧自然张开到与肩同宽,方才被按摩棒插过的三个穴口还没彻底合拢,此时暴露在外面,露出里面红嫩的软肉,湿漉漉的,随着身体喘息的频率一同翕张,挤出粘稠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