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到沈云哲没有阻止的意思,如负重释,纷纷下线,长桌两侧瞬间只剩下两排空荡荡的座椅。
偌大的会议桌上只剩下沈云哲和兰斯特两人。
“云哲,好久不见。”开口是字正腔圆的帝国官方语言,一双淡绿的望了过来,带着清新浅淡的翠色,仿佛春日里明澈的湖水,兰斯特侧头看向年轻的大家主,略微颔首,目光温柔坦诚,视线十分礼貌地维持在男人胸口以上的范围,“您最近过得还好吗?”
听到自己熟悉的母语,沈云哲的神情明显松弛了下来,“如果你们能别来烦我,我还能过得更好。”
兰斯特带着歉意抬起右手抚在胸前微微欠身,浅色的长睫遮住了浅色的绿瞳,他的额头饱满光洁,铂金色的发丝平整的梳在脑后,在最新的投影技术下熠熠生光,“我也不愿来打扰您,但是有些事情……”
他直起腰背,视线轻轻从这位年轻首领身前的桌面划过,欲言又止。
沈云哲立刻意会,骨节分明的长指抚在黑发上,“继续,他听不见。”
兰斯特颔首,“卡特家族的事情,我会找人处理干净。”
在他看来,将卡特家彻底灭门并不是什么坏事。
沈云哲是近百年来唯一一个以混血身份继位的大家主,虽然已经继承了组织内最核心的权力,但是在一些崇尚纯血家族的眼里,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一半帝国的血液,也只能算个杂种。
仅仅是凭着新任大家主这个身份,并不能让所有人真心臣服。
长久以来的和平时光虽然美好,同时也钝化了决策层的感知力,也让他们的思想越发的趋于保守,暗流之下人心浮动用一个家族的鲜血来树立主人的威严,无疑是性价比非常高的一个决策。
“但是……”粹着水青色泽的双眸直直地望了过来,“还是希望您能尽快回来接受加冕仪式。”
相传,只有受到圣母恩典的大家主才能带领众人走向繁荣,这原本是组织内部沿袭了几百年的传统,近些年逐渐演化成了一种向世人宣告身份的重要仪式,如今新任大家主迟迟不接受加冕,变数实在太多。
“我知道。”沈云哲显然明白兰斯特到底在担心些什么,他感到一阵头疼,烦躁地捏了捏鼻梁,“但是我实在没那个工夫陪一群老头子折腾一个多月。”
新任大家主继位的仪式极其隆重且复杂,并且需要提前一个月沐浴斋戒。
当然这些都不是沈云哲最在乎的问题。
“兰斯特。”他抬眼看向自己的老师,缓缓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现在还不想离开帝国。”
只要还未正式加冕,在外界眼里,他们内部的权力斗争就还未结束,然而一旦正式继位,没有一个国家会放任让一个拥有重武器的私人组织头目在自己的国境内肆意游荡,这种举措足以挑动国防安全部门负责人的神经。
“……我明白了。”
兰斯特沉默了片刻,默默叹出一口气,却没有再劝,他看着沈云哲从地狱的深渊中爬出,一路踩着泥泞走到今天,非常明白这个年轻人的执念到底有多深,“但是您一个人呆在帝国实在不安全,我会陆续派一些靠得住的手下从边境潜入帝国,希望您不要拒绝。”
当如沈云哲和军部谈条件的时候,其中就有一条,要求沈云哲只身入境。
“请您放心,他们不会打扰您的私人生活。”兰斯特顶着沈云哲不耐烦的眼神接着说,“等我处理手上的事物,就会来找您。”
“呜唔……”伴随着铁链淅淅索索的摩擦声,一声不太明显的男性闷哼划过两人耳畔,像是情欲隐忍到了极限所逸出的气声,撩人心魄。
沈云哲皱起眉,脸上赶人的意思越发明显。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心,窥探上司的私隐始终都是禁忌,兰斯特适时地停止了话题,他眨了下眼,浅淡的翠眸清澈见底,称赞道:“您的小狗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坚韧的意志。”
这份赞美显然取悦了小狗的主人。
殷红的薄唇勾起轻慢的弧度,沈云哲侧首对上兰斯特的视线,微微抬起下颌,这让他的目光看起来冷漠又傲慢,可他的语调却在华丽的音色中无法抑制的轻微上扬,炫耀的意味呼之欲出,“一般货色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
兰斯特看着自己家主这副得瑟的表情,莫名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可能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行了,就这样吧。”
好似一条刚刚显摆完宝藏的巨龙突然翻脸不认人,开始驱赶踏入自己巢穴的雄性同类,沈云哲快速按下桌上的通讯键,一脸无奈地兰斯特消散在空气中。
长桌上的最后一位会议成员被年轻的大家主无情送走,只剩下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数道阳光穿透室内的阴霾,斜斜地落在空旷的桌椅上。
日落西下,高耸的椅背在光滑可鉴的深色长桌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阴影,沈云哲俊美的五官淹没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他低下头,明知道身下的男人听不见,却依旧亲昵的询问道:“哥哥是不是等着急了?”
在方才开会的期间,沈睿就这样赤身跪坐在弟弟敞开的腿间,箍在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上扣着一条锁链,末端的皮质牵绳则系在长桌一侧的桌腿上。
俊逸的眉眼被一条宽大的黑色丝质眼罩牢牢遮住,只露出半截挺拔的鼻尖,而下半张脸则深深埋进对方的胯下。沈睿的胳膊被捆在身后,两条小臂打横交叠,用皮质束带捆紧,挂在颈圈后方的锁扣上,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他艰难地扭动身体,垂在身前的铁链互相碰撞,再次发出“淅淅嗦嗦”的摩擦声。
沈云哲见状松开一直压在哥哥后脑上的大手,感觉到摁在自己后枕上的力量消失了,沈睿猛地拧动身体,粗长的肉茎从口中滑脱,他的头高高仰起,好似艰难浮出水面的溺水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高挺雅致的鼻骨下,依稀能从下场的气孔里窥见些许细密的滤网。
那是用极细的高分子材料编织的鼻塞,是专门用来训练性奴口交的惩罚器具。
乍眼一看,它的形状与耳塞极其相似,但插入鼻腔后,除了可以屏蔽嗅觉和鼻音,还可以过滤掉50%的空气,产生轻微的窒息感。不管是多么抗拒口交的宠物,一旦戴上鼻塞后,再将性器插入性宠物的口中,为了获得更多的氧气,便会不自觉地用喉头夹住茎身,用力吮吸。
大量的空气吸进肺腑,气流划过敏感的口腔,泛起阵阵酥痒,沈睿艰难地咽下口中的津液,柔软的红舌在口腔里翻搅,圆环形状的金属口枷牢牢卡在牙后,用皮质细带勒紧,强行撑开两排白齿,两条口枷绑带从嘴角延伸至脑后,将这处湿滑的软洞变成专门侍奉男人性器的飞机杯。
沈云哲勾起唇角,屈起食指沿着哥哥紧绷的下颌上轻轻摩挲,“哥哥退步了,我还没射,你怎么就吐出来了。”
“呼…呼……”脸颊传来一阵痒意,沈睿把头别向一侧,躲开了男人的爱抚。
此时的沈睿根本听不见声音。
耳朵被隔音耳塞彻底堵死,无法睁开的视野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沈睿竭力呼吸着,整个世界只剩下在自己体内被放大了数倍的喘息声。
在将沈睿接回家后,两人的矛盾越演越烈。为了让哥哥彻底屈服,沈云哲不仅封住了沈睿的五感和排泄,连最基本的呼吸都一并控制在自己手中。
“怎么还是这么倔?”被躲开的手指顿了一下,紧接着小蓝家向下探去。
修长的手指隔着空气缓缓勾勒着哥哥身上的线条,带着黑色眼罩的沈睿对此一无所知,他的两条手臂在身后用束带捆得很紧,轮廓分明的胸肌被迫挺起,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许久不见阳光的乳肉白得发光,两侧粉嫩的奶尖翘挺挺地立在空中。
在接受过吸乳器和晨训的鞭打后,这两颗小肉蒂似乎胀大了一些。
沈云哲伸手揪住其中一只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