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美人嘴唇已经被吮吸到湿红,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已经冰冷警惕到了极点:“你还控制了谁?”

“你竟然问这个……”钟璃画一怔,而后笑了,蹭蹭他鼻尖,姿态十分亲昵,“你担心我控制萧玄雍吗?你放心,我如今做不到的。我能控制的只有你一个。做这种事也会伤到我自己,我本打算一辈子都不这么做的。”

宁宜真更无法理解:“那你今日发什么疯?”

“因为你实在太不乖了。”钟璃画说一句便轻轻亲他嘴唇一下,“你来药房,是想给萧珣回信吗?你想回他什么药材呢?当归?回心草?”

宁宜真瞳孔微微一缩,钟璃画却还还在继续,声音犹如情人低语:“你问我为何回来,很简单,我当初以秘法为你续命,从此就能闻到你的香味。如果有人碰了你,你的味道就会变。你知道么?这两年你变得越来越香了……有时甚至让我无法入睡……”

他的每一字都仿佛掀起惊涛骇浪,听在耳中简直不甚真实。宁宜真闭了闭眼,试图将心神放在胸口那道箭伤,用以找出脱困的办法,钟璃画却咬上了他的脖颈,十足温柔地舔舐:“我以为让你散发香味的是萧玄雍,入京了便想给他一针,叫他再也碰不了你,却没想到他竟然中了雪毒……那么碰你的就是另外的人了。告诉我,是谁?还是说,是谁们?”

敏感柔嫩的脖颈被舔弄,宁宜真被迫仰着头,坐在男人身上被按着腰舔舐,口中急促喘息,已经眼睛湿润、说不出一句话来。钟璃画将他手臂搂在自己肩上,亲热地抱紧了他:“你怎么看起来完全不知情?天呢,那些人真是可笑又可怜……小九思,你好软,这样压着我好有感觉……不要动好不好?我只是顶一顶……连衣服都没脱呢……”

他说到最后已经喘息着开始往上顶弄,顶的时候还要去亲宁宜真的唇,胯间兴奋起来的器物滚烫灼人,坚硬地一下下戳在腿心,隔着衣物顶出绵长钝重的快感。等到一个吻勉强结束,宁宜真终于喘匀了气气挤出一句话来:“现在住手、我……”

然而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一句险些没压住的呻吟,是钟璃画按着他的腰狠狠往上一顶。柔软的腿心被猛然紧压住,蛇一样的隐秘快感蹿上来,宁宜真被刺激得一下咬住舌尖,眼睛狠狠湿了一层,尽力偏头想要躲避,却被男人叼住脖颈继续吻着顶弄。唇齿湿热相接,身体贴合着摩擦顶弄,钟璃画的声音愈发灼热,带上了喘息:“云岐一脉讲究抱守阳元,其实并不热衷此道……但你真的太香了……小九思,你的腰好软,还一直在抖,是也喜欢这滋味么?”

连自渎都没有过的身体,此时此刻被这样玩弄简直是莫大的刺激,宁宜真根本说不出话,湿着睫毛软倒在他怀里急促喘息。钟璃画笑得无比满足,搂着他的腰肢一下下往下压,胯下顶着柔软腿心不住抵弄:“原来、只是这样,你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怪不得你的香味都是慢慢、慢慢飘出来的……他们也都只是这样碰你吧?”

美人绵软柔顺的身体在怀,那股世上只有他能闻到的香味已经铺天盖地,越发摄人心神。钟璃画身上越来越热,挺胯上顶也一下比一下猛烈,原本没有经验,在他身上却轻易食髓知味,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往胯下摁:“嗯、再多坐一坐……嗯……顶得舒服吗?”

药房里光线幽微,只有叠在一张软椅上纠缠的两人,红袍与白衣交叠逶迤,几乎融在一起的身影十分旖旎,啧啧水声与喘息暧昧不堪。宁宜真无法违抗他的控制,只能依从他的话尽力往下坐,用自己的生涩去取悦身下的男人,全部心神都在试图抵抗这种淬毒一般的快感。钟璃画却已经得趣,抱着他连连顶弄,一边吸吮他的唇一边小声与他倾诉:“当初在水城……我用了好久才确认你不喜欢我,一心只有那个年纪大的……结果等我在深山老林里采药差点死了,回来一瞧,你竟然又挑了个小的……”

从未尝过情欲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引动,宁宜真被他顶得浑身绵软发热,隔着衣服几乎已经被玩透,却还在一味强忍陌生的快感,呼吸已经破碎到极致,却咬着牙不肯出声。钟璃画动作越发激烈,吻着他声音沙哑:“……舒服还忍着做什么?叫出来。”

“嗯……”

宁宜真闻言再也无法忍耐,终于泄露了第一声呻吟。那声音让人一下便控制不住,钟璃画被他刺激得喘得更急,捧着他的脸急切接吻,听着他从喉咙里被自己一下下顶出破碎的声音。快感终于濒临边缘,他搂着身上美人顶送更急,按着美人后脑深深缠吻舌尖。

然而就在他粗喘着要释放的当口,后肩忽然传来一阵巨痛。一时之间他情欲全消,身体都痛得一僵之下蜷缩,发出一声隐忍痛哼。

是宁宜真终于以指尖够到了旁边药柜上挂着的一架药秤,狠狠抽在了他后肩。

黄铜制成的药秤很有分量,钟璃画脸上疼得发白,加上心中乍然苦涩,坐在软椅中一时直不起身来。宁宜真从他身上站起,指尖还在发软,低头检视自己身上衣袍。

刚才一番玩弄,美人腰间乃至下摆的衣料已经出现无数皱痕,让人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难登大雅之堂的事。而后他抬起头来,脸上粉晕未褪,表情和话音却冷到了极点:“十年前我不知事,阁下拿我在意之人引诱威胁,十年后却不能如此。阁下若有意要挟,尽可自去。”

他明显已经动怒,勉强说完之后一口气没喘上来,拿袖子掩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伸手扶着一旁小榻,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钟璃画过去想帮他顺气,却被他用力挡开:“别……碰我……咳、咳咳……”

房内旖旎的气息散去,钟璃画怔怔站了一会,终于清醒过来,低低道:“……九思,你别急。是我孟浪愚蠢,我只是……”

我只是嫉妒了。

“我……”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不出口那几个字,从旁拿了披风搭在椅背上留下,咬牙道:“……我从没想过用萧家人的命要挟你。你既不想见我,那便等到一切事了……等我将你想要的都为你做了,再来见你。”

他说到最后已经有几分狼狈,而后再不等宁宜真回答,红衣一闪便出了门,一路上越走越快,强迫自己忽视那段挥之不散的香气。

等到徐全推开药房门,便只见宁宜真一人,听他动静抬头看过来,神色已经恢复平静:“钟璃画此后不会再来了。”

老仆不明所以却不敢追问,只暗自担心宁宜真身体,然而却见医嘱还是定时送到,药膳也会隔几日便出现在灶上安静炖煮,久而久之心中有了猜测,只按下惊疑不提。

这一年,宁宜真愈发忙碌。

南地已平,百废待兴,他调派龙影卫,从京中入手,配合那个从不肯写来只言片语的人行动,助他打通大小关节,润物无声出手相助。

而对方始终沉默,唯有捷报不断传回朝中,仿佛当真是勤恳忙碌,又仿佛是无声的守望和坚持。

一封封无字的信雪片般飞来,仿佛某种过于深重、乃至于无声的表态。

直到宁宜真收到一封帖子,是老国公家的年轻子侄即将加冠,想请他做加冠礼的正宾他这才惊觉,这一年也是萧珣加冠的年纪。

最终宁宜真将那帖子看了两遍,而后亲自上门,诚恳客气地推辞了。

就在他以为这一年就要在这样的空落与充实之中过去,一封阡南紧急军情却在此时震惊了朝野。

太子巡视阡南边境一邑、被流匪袭击重伤,独自失踪、下落不明。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 取名字好难BWHD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

谢谢 大橘猫 送给我的宝石钻戒

谢谢 suibianba456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

谢谢 哈夏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

谢谢 欢脱的板板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

谢谢 馆内遗失 送给我的心心相印

谢谢 修伊 送给我的心心相印

谢谢 猪猪也想跑 送给我的草莓派

谢谢 牛铁柱 送给我的杯子蛋糕

谢谢 森白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

谢谢 州九奈 送给我的咖啡

谢谢 鬼昑 送给我的玫瑰花

谢谢 陈年喜 送给我的草莓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