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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八 守护风雨欲来的萧氏王朝
第161章6暗衅 小将军回京“宜真,我好生想你!”“先生莫要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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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萧珣来时宁宜真都睡得极好,这夜一觉睡到天亮,起来之后难得有精神,翻了翻收到的信件。
这个世界的任务过于复杂,保住国祚,还要保全六个人,偏偏还给了他一副病躯。如今局中每个人都有所求,他却不能随心所欲,这几年殚精竭虑,扶助季清辞与罗执徐,还要时时给远在边关的聂飞云传信,更要在萧氏兄弟中周旋,寻找二人日后可能的生路。
如今最棘手的一点,莫过于查探清楚萧玄雍的病情,而这又与那位迟迟不现身、行踪诡秘的鬼医钟璃画脱不了干系。
如此复杂如一团线头的局面,大多数时候宁宜真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在正确的道路上,因为无法查看剧情的修正进度。
但这种与天斗的感觉……
几封书信里记载了鬼医或曾现身各地的踪迹,宁宜真细细看过,正要理出头绪,系统却在此时弱弱上线:「……您不觉得萧珣太黏人了吗?昨晚又是他服侍您更衣入睡,系统又有好久没能上线……」
「不重要,他事情做得好。」
到如今萧珣已经十分省心好用,如今局面复杂,连那六个人都把握不及,哪还有闲工夫管教小狼崽的性格,宁宜真低头继续翻看,系统却还在絮絮叨叨继续告状:「昨天他过来找您,在水榭里对老虎差点拔剑了,还特别凶……他的雏鸟情结好严重。」
宁宜真不以为意:「以后长大就好了。」
到底还是令人担心,系统忍不住确认:「他都十八岁了……还没长大吗?」
宁宜真闻言,忽然垂着眼一笑。
清冷美人唇角乍然柔和,笑容淡然而笃定。五年时光几乎没有给他的外表留下任何痕迹,却增添雕琢了他的气质,让那个笑显得极为隽永动人。
「和其他人比起来,就是个孩子。」他显然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致,继续翻开一封信,语气轻飘飘的,「不能提供剧情进度,你还出来做什么?」
「…………」系统又憋又闷,知道自己现在是个碍事打扰的,只能默默不再出声。
宁宜真看完了几封密信,叫人拿出去烧了,徐全过来给他送上新的信件:“公子,小将军的信到了。”
五年间他与聂飞云以信鸽传信,对方会传给他一些战局军阵的信息,以及夷部形势,宁宜真则回信指点,为他化解数次危难。这封信显然是小将军动身回京前寄出,内中语气十分欢喜,还说不知是自己先到还是信件先到。宁宜真细细看完,眸光柔和下来。
西关之于聂飞云是一道坎,这人如今算是从动乱的边关保全了。
……
战马不如信鸽快,到了城外更要整军数日,等到聂飞云终于入京,已是十日之后。
街上水泄不通,百姓围在路边只为一睹聂氏两位将军,更有无数年轻女子含羞带怯从两旁酒楼往下偷看,向年轻有为的小将军投掷鲜花巾绢。聂父满脸揶揄,随从哈哈大笑,只有聂飞云躲花躲得狼狈不堪、满头大汗。进宫前,他不忘传信给宁宜真及另两位好友,言道自己出宫便到帝师府,与众人见面。
季、罗二人自然早早便到,与宁宜真在府中等待,等到前头来人传信,这才一左一右陪着他往外走。
然而小将军快马实在不凡,三人还未走到府门,就已有一道人影旋风一般刮了进来,宁宜真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一双手环住腰间,抱起来旋了一个圈。与此同时有人爽朗笑道:“宜真,我好生想你!”
五年边关时光淬炼出他一身血气,手臂坚硬有力,宁宜真被他旋得晕头转向,被放下来时腰一软,只能跌入他怀里。一时间所有人大乱,罗执徐冷着脸将他扶住,季清辞拿折扇狠狠在聂飞云身上一抽,徐全带着下人颤巍巍过来要搀扶,满脸不赞同:“公子身子弱,小将军怎么能举我家公子?”
聂飞云将人放下,露出一身英武不凡的铠甲,以及风吹日晒出的一张深色俊脸。他粗糙惯了,方才心中欣喜,竟是完全忘了要呵护宜真,更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手中掐着的是怎样细细一把腰,一时又羞又惭,喉结连动,脸上烧得厉害:“对不住,对不住,我就是太高兴了。宜真,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宁宜真靠在罗执徐怀里,头一阵发晕,抱着他的人伸手为他按揉后脑,这才感觉好些,抬起脸来看他,“还未恭喜小将军凯旋。”
见他确实没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纷纷道贺,热热闹闹往前厅走。季清辞拿折扇去击聂飞云的拳:“平安归来就好。宜真走路都怕没人扶,你竟然抱着他打旋,若是出了什么好歹,罚你伺候锦奴去。”
从方才掐了那把细腰,聂飞云目光再也离不开宁宜真,在他身上扫视,端详他几乎不曾改变的清丽眉眼,一段路走得魂不守舍,闻言才稍微被拉回神志:“……锦奴是谁?”
“一只老虎。”季清辞说到此处也想叹息,“是太子殿下的兽宠,平日里只亲宜真的,我等都不敢靠近。你可敢试试?”
过去几年中三人也曾私下通信,聂飞云早有心理准备,闻言却还是被结结实实震惊:“殿下将自己的老虎放在这里?”
这是在守门还是护食?竟如此明目张胆……!
季清辞垂眸表示无奈,罗执徐投来警告眼神,几人交换了富含内容的眼光,这才簇拥着宁宜真在湖中水榭坐下。
众人先是交换过了近况,又听聂飞云说些边关趣事。
聂飞云给众人讲起宁宜真如何来信指点,帮他破局,还提点他如何喂马:“你们不知,宜真只看一眼我画的军阵图,立刻便能说清楚对方形势和战计!还有,没仗打的时候,养战马耗费极大,是宜真指点我们去寻来一种草料,拌进去喂马……”
他说得眉飞色舞、十分激动,众人都含笑听着,宁宜真以手支着下颌,虽然没有笑容,却目光柔和、姿态放松,举手投足不知为何竟然露出些懒意,叫人不由得偷看他,聂飞云忍不住夸得更加起劲,一时忘情。
这时外头季清辞的小厮送了茶来,季清辞抬手接了,亲手给宁宜真看茶:“宜真尝尝这雾隐茶。是我特意寻来的,就喝这两月的味道了。”
宁宜真接了茶道谢,拿着却只浅浅抿了一口。季清辞眼尖看到,体贴问:“可是不合口味?”
宁宜真捧着茶盏,摇摇头:“我上月风寒,如今在喝珣儿送的养生药汤。茶解药性,近日不大能喝茶。”
“……”他的称呼十分自然,季清辞顿了顿,才道,“哦?殿下倒是有心。”
宁宜真颔首:“他一直是有心的。”
季清辞垂眼不语,勉强喝了口茶,聂飞云左看右看,主动换了个话题:“咳咳,宜真你这里一池子的睡莲倒是好看,比起旁的花最与你相衬。是何时弄来的?”
过来送茶点的徐全还没走,闻言呵呵笑道:“是太子殿下在彩州历练时寻回来的,花朵硕大,很是难得,整个盛京只有我家公子这一池是最大的。风一吹极美,晚上点灯更是赏心悦目的。”
气氛一时有微妙的沉默,宁宜真喝了口茶:“怎么都不说话?”
“……好看。”一回来就连番面对打击,聂飞云说不出话了,有点郁闷,牙缝里小声挤出来,“姓罗的你还不快找点话说……”
罗执徐沉默片刻,开口:“入秋之后新北原王就要入京。老海东青的孙子成了新北原王,要求重新商谈盟约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