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多层望下去,依然能看到公司大楼门口被记者挤得水泄不通。宁宜真站在窗边,饶有兴味地按着玻璃往下看,宁斯臣站在他身后。首战告捷,小少爷显然心情很好,回头笑吟吟看着他,唇角上扬出狡黠的弧度:“你说,宁远山会像舍弃我妈妈一样舍弃这个儿子吗?”
“……”
宁斯臣的反应却是盯着他沉默片刻,侧头回避了他的目光,转身就想走。宁宜真眼尖看到了关键,简直难以置信,又气又想笑,拿起抱枕砸他头上:“你是变态吗,我说句话也能硬?滚过来给我道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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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 阻止深沉隐忍的养子夺走家产
第126章11和忠犬办公室后入激爱,被抓揉嫩臀狠狠灌精边吻边射失神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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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御地产的负面新闻无法压下,宁松涛焦头烂额,根本无法公开露面,宁远山发了好几通脾气,和法律团队连夜开会。然而有宁斯臣跟着,听多少就一字不差漏给宁宜真多少,宁远山几次意图洗白,都被一一应对。
小少爷是玩弄人心的好手,先是一点点释出证据,用宁氏的丑闻争夺公众注意力、影响股价。等公共信心降到低谷,宁氏团队判断出这是洗白的好时机,立刻准备动作,他却在这个关头闲闲放出了宁松涛在金城赌场豪掷千金的消息。
这下民众好感瞬间跌穿地心,无数被骗的投资者在宁氏大楼下聚集不散、痛骂指责,明显影响了公司的正常运营。宁宜真早有准备,立刻给自己的部门大放带薪假,坏事做尽,好名声同样不打算放过。
总裁办公室里,宁远山气得将书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找不到证据,做这些事的人却显而易见,他脸色铁青,转头问宁斯臣:“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在哪?”
宁斯臣如实汇报:“他说周围主干道都被堵死,不能来公司。所以去拜访高层,安抚他们的心情。”
自己在这里焦头烂额,宁宜真却在坐收渔翁之利,宁远山怒极反笑:“好啊!好!荣芸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和她一样,就是不肯放过我!”
他连秘事也在冲动之下说出了口,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宁斯臣默不作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气怒的样子,黑眼睛里一片冰冷。
“……”宁远山面对玻璃窗一动不动站了许久,终于慢慢平复下来。再转过身时,他仿佛苍老了好几岁,疲惫道,“叫律师过来吧……给松涛打点一下。”
很快,宁远山亲自对外宣布宁松涛已被免职,并将其涉嫌的财务欺诈等等问题公之于众。可怜宁松涛成为众矢之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父亲舍弃。然而警方已经介入,他很快被从宁氏集团带走。
警方抵达宁氏集团的当日,无数媒体的闪光灯对准进入警车、面色灰败的宁松涛,以及台阶上冷淡肃穆、面孔极其漂亮的年轻人。记者挤上去采访他:“宁氏的小公子,你对哥哥接受调查有何看法?”
“这是你们兄弟内斗的结果吗?”
“宁松涛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多少?作为弟弟你会感到羞耻吗?”
“我对此没有任何羞耻。”
无数人的视线和镜头下,宁宜真丝毫不慌:“二哥的所作所为触犯法律,也违背了宁氏集团的原则和底线,我很痛心,但不会羞耻,更不会惋惜。”
他吐字清晰敲在人的心上,好看的脸十分严肃,让人一时无法生出旖念,只能愣愣听着他说话:“宁家家风严谨,我父亲公正无私,大哥通明事理,能做出这样的决断,我也非常钦佩。接下来宁氏会配合所有调查,配合媒体公示,竭尽所能对投资者做出补偿。”
他一番话清楚表态,甚至夸赞了自己父亲兄长,投资者将信将疑高声提问,他全都一一回答,所作所为俨然就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宁远山看完采访气得不轻,却不得不依靠宁宜真出面安抚高层和股东,一张脸都气得扭曲。
一切明明都是他做的,然而暗中却好像有一双手不动声色抹去了最关键的证据,让人每每捉到一点踪迹、看到一点希望后又失去。
这年轻人,到底哪里来的能量和魄力,哪里学到的手段?
心思细腻的宁青柏最先察觉到不对,多方排查后注意到了宁斯臣。他的切入点很巧妙,选了个时机和宁斯臣谈话,从看似寻常的地方起了话题:“小臣,当初家宴上你替他挡住父亲那一下,心里是怎么想的?”
宁斯臣闻言回忆一秒,平静地交代想法:“如果他受伤,向媒体渲染,会影响宁氏的声誉。”
他神情不似作伪,宁青柏眼底带着审视注视他:“原来是这样?小臣考虑得周到。最近小真在忙什么?他与高层关系走得那么近,每天是不是应酬很忙?”
“他想拿下西边的地皮,挽救宁御地产的声誉。”宁斯臣一一汇报宁宜真的行程,“另外,他开始怀疑我了。”
宁青柏还想再问,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他怔了怔,与宁斯臣交换了个眼神,提高声音道:“请进。”
门被推开,宁宜真走进来,上下打量屋内的两人,明明笑着,目光却有点冷:“大哥,听说我的狗在你这里?”
被抓到接头,宁青柏一点也不慌,更没有上来就推脱,而是笑道:“我关心你最近在做什么,就问了问小臣你的事情。他倒是诚实,什么都告诉我了。小真,大哥知道你正为了挽回宁氏努力,可不要太辛苦了。”
他心中认定小少爷对宁斯臣充满信任,故意说得虚虚实实,挑拨二人关系,却不想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应对都是笼子里被观赏的表演。宁宜真饶有趣味看着他:“谢谢大哥关心。我也知道你最近为·09ζ44ζ50·了二哥的事情腿都快跑断了,大哥才是真的辛苦。吉人自有天相,警方不是还在调查吗?二哥一定会没事的。”
他那双眼里几乎写明了“接下来就是你”,而后下巴一点,冷冷示意宁斯臣跟上自己,说完就转头离开。宁青柏露出阴鸷的神色,深吸一口气维持涵养,想到他还在错信宁斯臣才勉强平复下来,冷冷哼笑一声:“到底还是年轻人,摔跟头了才知道疼。”
宁宜真一击即走,达到效果后绝不多费力气,带着宁斯臣回到特助的办公室,没骨头一样往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躺:“你也挺会演的。”
这个人当然会演,在崩坏的剧情线里,他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果断背叛,用雷霆手段夺走宁氏,将所有宁家人的尊严碾在脚底,只为报宁远山十五年前的灭门之仇与欺骗。宁宜真看着他拉上窗帘,将午后刺眼的阳光挡在室外,又替自己倒来咖啡,忍不住拿小腿勾他:“纪斯臣,你真的没脾气吗?”
宁斯臣一手还端着咖啡,另一手眼疾手快握住他细瘦的脚踝,低头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宁宜真习惯了把话说给哑巴听,哼了一声想把腿收回来,却没能挣扎成功。被炙热手掌紧紧握着,有种难以逃脱的错觉,他又踢蹬两下,却被男人的拇指重重摩挲踝骨,差点没忍住发出呻吟。
两个人都是诚实面对欲望的性格,这些天已经从里到外熟悉了对方的身体,更对彼此释放出的信号极为敏感。对视之间气氛很快变得暧昧,宁宜真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权衡了不过两秒,动了动鞋尖去撩拨他的大腿,在他的目光里用舌尖舔了下嘴唇:“锁门了吗?”
……
人前是意气风发的小少爷和沉默忍让的手下,人后却锁上门像野兽一样紧缠到一起。两人紧贴着跌进沙发,喘着气摩擦彼此的身体,隔着衣服紧贴耸缠,很快就蹭出一身的情欲。宁宜真使劲推开男人的脸不让他亲,纠缠间仰着头被他吻上脖颈:“别留痕迹……唔!”
宁斯臣压着他重重舔舐洁白的脖颈,用舌头把柔嫩皮肤全都舔湿,齿尖隔着皮肤划过脖子上的血管,感觉到美人敏感地绷紧了身体。出了这扇门还要见人,他推高美人的衣服,埋头毫不犹豫开始嘬吸胸前的乳粒。胸口骤然泛起湿热酸麻,宁宜真只觉得魂都要被他吸出去,挺着胸口往他舌头上送:“嗯嗯……!哥哥好会舔……”
“叫名字。”
美人醉酒那夜在床上窝火的问答还历历在目,一想到他或许有过无数个好哥哥,甚至说不定喊着哥哥求那些人射给他,宁斯臣心头憋闷,叼着他晶亮嫩红的乳尖低声发出威胁。小少爷已经被玩弄得睫毛都湿润了,闻言喘着气低头看他,语气新奇:“为什么……呜、等一下!我没说不叫、纪斯臣!!”
宁斯臣不想听到他的拒绝,低头狠狠吸住可怜的乳尖,裹满口水后用口腔裹住用力吮,舌头来回拨弄,甚至用牙齿去咬。身下美人被他欺负得再也说不出话,抓住他头发绷紧身体,随着他吮吸的频率一下下颤抖,发出甜腻的呻吟。直到把乳粒玩得硬挺充血,抵着舌头几乎肿了一圈,宁斯臣这才抬起头:“以后就叫名字。”
宁宜真闻言无语:“哪有在床上叫全……啊!”
话还没说完,视野一下变换,男人有力的手臂将他拉起来翻了个面,让他跪在沙发上,上身伏在沙发背,臀瓣冲着男人高高翘起。这样的姿势足以让人羞耻遁地,小少爷却趴在臂弯里轻笑,抬起腿配合他把裤子褪下去,回过头用泛红的眼角睨着他:“上次就想在这里做了吧,死闷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