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吃没味道的东西,刘育噘起嘴扭头避开了嘴边的银勺。
但那勺下一秒也跟着移了位置,刘育又把头扭向另一边,旌梨就不喂了,把勺放回罐里,将罐也搁上桌,发出沉闷的声响。
“不饿?”
刘育被那“咚”的一声吓到了,小心地看了旌梨一眼,便发现了他现在是面无表情的。
刘育后悔了,他实在不该挑剔这么多。
旌梨托起他的屁股,就开始进出了,才干了两下,刘育就怕的不得了,要是进来一个下人,他要如何自处。
“呜……我知道错了……”
旌梨问,“现在可以吃了吗?”
刘育连忙点头,他的屁股一直在挨肏,要不行了。
旌梨又问,“你觉得我和杜兰公子长得很像?”
刘育哭着摇头,摇了摇,又说,“我知道昨日是你……”
其实在旌梨上他的时候,他当真以为那是左莲,直到那一巴掌,才让他看清了是谁。
但他才不会告诉旌梨,他现在得讨好旌梨,他不想再挨肏了。
“那你为何叫他的法号?”
刘育嚅嗫好一会,都编不出一个回答来,但旌梨却没有再为难他,重新端起粥罐,给他起喂粥。
等喂完了,旌梨就抱起他,去花园晒太阳,桌上还有其他膳食,但旌梨一口都没吃。
刘育又求他直接回房,但没有成功,只不过,他发现这一路上,一个下人都没见着。
府上的下人,已经被辞光了,除了一个瞎眼的厨娘。
刘育不喜欢晒太阳,因为之前胖的时候,晒一下就会满身是汗,黏腻腻的,这个不喜欢,在他瘦了以后也没改变。
但他只能待在旌梨身上晒太阳,尽可能的不找苦吃。
这日头不大,不过,刘育已经许久没有晒过太阳了,这一晒,便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索性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晒了一刻,刘育就睡着了,等他醒来,已是未时,人也不在花园了,在青钥的卧房里。
青钥正坐在案边看书,手边是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注意到刘育已经醒了后,他就端着那完东西来了床边。
刘育明白那碗东西是要给他喝的了,所以青钥递给他后,他就直接喝了,可碗里的东西太苦,才喝了一口,刘育就皱起眉,苦得他吐出小舌来。
他想同青钥说能不能不喝完,但他一抬头,就见青钥在盯着他,嘴里的话就不敢说出来了。
在刘育断断续续喝掉一半后,青钥就没让他继续喝了,拿过碗,放到了一边去。
刘育不是自然醒的,而是突然间发了春,把自己惊醒的,他的屁屁好像湿了。
青钥摸了摸刘育白嫩的脸颊,说,“怎么瘦以后,身体就差了这么多。”
刘育看着他,偷偷夹紧腿,怕被发现自己湿了的事情。
但青钥不知怎么的,似乎已经知道了刘育的状况,他从衣襟里拿出来一面手帕,就上了床,把刘育给拉到了腿上,掀开深衣,便用手帕给他擦屁股。
刘育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一时间,又窘又羞又气,他想起旌梨昨晚给他喂的一颗甜甜的东西了,而且怀疑就是这颗像糖一样的东西,把他变成这样的。
他从前是不会做自己被人压的春/梦的,屁屁也不会出水。
青钥在给他擦屁股时,指尖无意地碰到他几下,他竟然还有了想要求摸的冲动
刘育握紧了手,说出来的话似是在挽尊,“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青钥将手帕扔下了床,长眉挑了挑,刘育还趴在他腿上悲愤,“全都用药整我,你们这些恶毒的书生,手段比我还下流,你给我喝的又是什么?也想看我发情是不是!”
“那是去风寒的药。”
“……”刘育哽了一下,感到不可置信,转过脸去看青钥。
他的眼狭长,眼睫直且长,垂目的时候,显得有几分莫测。
“你说过,我只配被人压,”青钥轻轻扒开雪白的浑圆,盯着红肿的那处说,“现在,这话应该还给你。”
刘育觉得青钥的话是在讽刺他,笑他如今的落魄,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若是要被人轮流着上一辈子,这也太羞辱他了,说不定,还没到一辈子,他们就上腻他了,羞辱够了,把他扔进妓院里度过余生。
这些人都是黑心的,他一定要逃,如果能有人帮助他,就能更容易些。
这么想着,刘育从青钥的腿上爬了起来,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贴近他说,“你都让我睡你房里了,难道不是为了上我吗……”
青钥见刘育突然引诱他,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将手收了回来,说,“休息够了就走。”
刘育有些难堪,不知道青钥是不是在嫌弃他,让他刚起的心思破灭了些,他还没嫌和青钥做恶心呢。大不了他就靠自己,多受一段时间的折磨,总能让他有机会逃的。
刘育也不再看青钥的脸色了,扶着腰就下床去,姿势怪异地往前走,但仍是有意地放慢了速度,刘育刚走出一步,青钥便叫住他,“等等。”
他现在衣衫不整,也没穿鞋,听见青钥的声音后,刘育以为是他改变主意了,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嘲笑青钥,青钥就走到他身后了,刘育刚回头,就被塞了一面手帕。
青钥塞完手帕,就去了案边,拿起之前看的那卷书继续看了起来。
那手帕还没全干,刘育盯着手里的这面刺了个穆字的白帕,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原地恼了一会,就气冲冲地走到青钥跟前,将手帕扔在案上,怒道,“是你自己要用来擦的!你想不要了,我同样也不要!”
刘育说完,扶着腰扭头就走,这回他不放慢速度了,反而是逞强地快步走,他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