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以后,刘育就用春意朦胧的双眼看过去,见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似是左莲。
左莲来到了床边,刘育就爬了过去,一爬过去就抱住他,左莲给他喂了一颗东西,是甜的,刘育没有反抗就吃掉了,吃掉后,小声问,“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左莲默了好一会,反问刘育,“你怎么没穿衣服?”
刘育的手抱得更紧了,“你是不是喜欢干我,你带我走,我以后天天给你干好不好,多久都可以,我以后都不打你了……”
旌梨觉得刘育这话说的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便继续问,“你自愿让我上你?”
旌梨问完,刘育就亲了他的唇,说,“我有一回做梦,梦见我叫你夫君哥哥,你喜不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这样叫你。”
旌梨愣住了,“……什么时候的梦?”
刘育又亲了亲他的唇,仰起脸,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说,“我想要和哥哥亲热了……”
29 | 章二十九
【断雁叫西风】
那药要发作,也是第二日的事了。旌梨还没见过刘育有这么媚态的时候,居然主动勾/引他。
樱桃小嘴在他颈边,吐气如兰,让他想起那位太医,明明是被请来给刘育治病的,却给他下了春药,让他发情,然后在世子眼皮底下和他欢爱。
旌梨捏了把刘育的脸颊,若是他们也是初见,也会一瞥惊鸿吗,甚至是想要和他朝云暮雨,行鱼水之欢。
…………
入巷时,刘育还抱着他的颈,染了风寒后,叫声里还带着软糯的鼻音。
从前都是刘育上他,玩弄他,现在轮到刘育任他摆布了,却不是只任他一个人摆布,刘育会渐渐习惯被上的感觉,并且无法自拔。
那颗药,会让他变得淫/荡不堪,原想着,尽管他心里不肯臣服,可身体却臣服得要命,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痛苦,但他才没多久就开始示弱了,还勾/引他。
这家伙果真怕死,为了贪生,什么都可以说变就变。
“往后,你的身体也会像你一样不堪。”旌梨面上无一点动情的颜色,可他下/身的动作却色/情无比。
刘育的泪掉了下来,可他嘴里还在呻吟,像他这样的人,要用接下来的命偿他的恶报了。
刘育长得幼嫩,和从前有天翻地覆的区别,现在在旌梨身下模样可怜的软绵绵地叫,差点也叫旌梨心里起了怜惜。
虽然面色还是冷淡的,但总算是没那么粗鲁了,抽送得慢了些,力度也轻了些。
可刚慢下来,旌梨就听见刘育喊了他一声“左莲哥哥”。
这一声让他直接停了下来,猛地掐住刘育的下巴,沉声问,“你喊我什么?”
刘育以为是左莲不想听这个,思绪紊乱地短暂斟酌了一下,才回答旌梨,“……左莲夫君……”
旌梨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冷了,伸手抹掉了刘育的泪水,掐着他的下巴凑近了自己几分,道,“你给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他忘不了刘育把他扮做杜兰来疏解对杜兰的欲/望的那晚,敞开了门,对着杜兰的门,压着他。
现在刘育主动来勾/引他,竟也是因为把他当做了杜兰。他的脸,同杜兰的根本就无一处相似!
刘育觉得自己的下巴被掐得很疼,再掐下去就要青了,便亲了亲旌梨抿起的红唇,圆圆的猫眼里出现了祈求,“哥哥继续肏我好不好,下巴真的好痛……”
可旌梨根本不可能再继续,他抬手给了刘育一记耳光,“记不住人没关系,记住我的形状就好了。”
说着,他就退了出去,拾衣穿好。刘育捂住被打红的脸,并拢了腿,开始抽泣。
里头的精流了出来,染在床单上,旌梨没有给他做清理,就走了,他的事物还有欲/望,但让他继续上一个把他当成了别人的人,他做不到。
…………
到翌日,旌梨进房给刘育洗身,发现刘育的身体十分滚烫,还泛红了。
在洗身时,刘育突然醒了,扒着浴桶看他。
旌梨的手碰他,只是碰手碰背,就莫名地有一种难耐。
旌梨继续给他洗,刘育就忍不住呻吟了,这呻吟声的鼻音变重了,旌梨摸刘育的乳珠,刘育就瑟缩了一下。
“呜……不要摸、好难受……”
旌梨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给他洗身,洗干净了才把他捞出桶。
旌梨给刘育穿了一件外衣,把他压到了床上,把事物挺进了有些热热的地方。
刘育以为是要挨肏了,但旌梨插进去后,就把他抱起来了,说,“去用膳。”
因为被悬空了,刘育不得不夹住他的腰,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问,“什么?”
但旌梨不再言语,抱着他,就往房门走去,快到门口时,刘育就惊慌起来,抱着旌梨的颈求他,“别出去……先在这里做完……”
这样去膳房,一定会碰见下人的,他不想被一群下人嘲笑,那些下人,不管男仆还是婢女,都是长舌妇,而且他也觉得这样好丢脸。
但是旌梨还是打开/房门了,门一开,刘育就把脸埋严实了,不愿去看下人们的目光,他们都是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看见他这样,一定会在府里到处传的,到时候府中上下都会知道了。
一路上,刘育总觉得有很多双眼睛在看他,有很多人在捂着嘴窃窃私语。
这样屈辱的日子,要他过一辈子,太折磨他了,他好恨这一切……
旌梨到了膳房,坐下后,就发现刘育不知怎的哭了,这个恶人,从前喜欢看人痛苦,看人痛哭,现在他自己却变得动不动就哭。
旌梨捏着刘育的后颈往后移开,不让刘育继续埋在他怀里,同时说,“你昨天不喝完粥,今天我来喂你喝完。”
他伸手从桌上端起一只粥罐,舀起一勺送到刘育嘴边,刘育眼里还盈着水光,看了一眼罐里的粥,同昨日的一样,没有一点佐料,连香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