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沈清澤湊近御江瀾的面前,瞪大了他那雙深邃如深淵的黑眸:“是因為我做得不夠好,你才不想待在我身邊,是嗎?”
御江瀾愣愣地看著沈清澤,那種可怕的壓迫感又席捲而來,御江瀾下意識搖搖頭:“不是的,我就是想出去看看......”
“那些東西書上都有畫出來,電視上也有播,你為什麼還要偷偷跑出去?”
可是從電視跟書上看到的,跟親眼看見的感受不一樣啊。御江瀾心想,但沒把這話出口,而是壓抑住對那股壓迫感的恐懼,主動抱住了沈清澤向他撒嬌:“清澤,你別生氣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呵呵。”
御江瀾在心裡吐槽好難哄。他鬆開沈清澤,朝對方伸出手:“不然我們打勾勾好不好。”
沈清澤斜了他一眼,像是想通了什麼,驀地漾開笑靨:“好啊,我們打勾勾,約定好了喔。”
御江瀾本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直到他隔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右腳踝上多了道鐐銬,著一條精緻的細鏈子。
沈清澤監禁了他。
【作家想说的话:】
沈?禍蛇?異能全開發?清澤=滿級大佬在新手村欺負小萌新
【3】掠夺的童贞
只不過,這時候的御江瀾價值觀尚未塑造完全,到底是個孩子,不能理解“監禁”、“囚禁”的意涵,且不如他的價值觀就是依照沈清澤的喜好一手塑造,將昔日高高在上的光明神親手拽下神壇,折斷他的羽翼,讓他再也不能夠在天空中展翅高飛,只能在他精心打造的籠子中當一隻賞心悅目的金絲雀,對禍蛇,對沈清澤而言,沒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快樂的事情了。
沈清澤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就是要掠奪御江瀾的一切,把光明神的轉世徹底據為己有。
御江瀾拽動鏈子,鏈子很沉,他困惑地望向沈清澤,沈清澤溫柔地撫摸著御江瀾的臉頰:“瀾瀾是個喜歡隨意亂跑的壞孩子,必須戴上枷鎖,這樣才不會不見。”
鐐銬是伸縮皮革的款式,內側裹著厚厚一層柔棉絮,只要不是太過劇烈的拉扯,基本不會傷害到配戴者的肌膚。這一戴就是十幾年,御江瀾再也沒機會踏出這間屋子。
沈清澤跟御江瀾不同,為了以後能在社會上扎根立足,他必須去上學。沈清澤擔心御江瀾一個人在家會出亂子,特別聘請了保母來照顧御江瀾,他凝視著保母的眼睛,眼眸中的黑色幽光在流轉,對保母洗腦得十分徹底,保母不會知道這個家的真實情況,只會記得豪宅的主人因為工作緣故長年旅居聯邦,這個家只住著一對雙生子,而她是來照顧雙生子中那一位體弱多病,不能出門的小少爺。
因為洗腦的緣故,保母也看不見御江瀾腳上的鎖鏈,卻還是會本能地避開那條蛇一樣在地板上蜿蜒的銀色鏈子。
洗腦是一回事,工資給付又是一回事,當年沈清澤從研究院帶走御江瀾的時候,也順帶稍走了研究院院長御無傷的一張卡,在御無傷反應過來前就去銀行提領光了卡裡三千多萬的帝幣,全換成了現金,被沈清澤藏在這棟豪宅的某處,養活他跟御江瀾到成年是綽綽有餘。
沈清澤擁有的異能是最頂尖的天花板級別,精神操縱,能夠對單一個體,或是特定範圍中的所有人進行洗腦,修改掉他們的記憶,甚至是摧毀他們的精神,此外沈清澤還有一項副異能──學習,能夠讓沈清澤在極短的時間內學會某項技術,銀行乃至於途經道路上的監控畫面便是因此被沈清澤進行竄改的。
保母需要做的事情不多,定時給御江瀾做早餐、中餐,打掃環境就行了,除此之外保母不會跟御江瀾有任何交流。
御江瀾也試著跟保母攀談,但保母就像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樣,就算他站在了保母面前,保母也對他的話語充耳不聞,這讓御江瀾很挫敗。
沈清澤下午放學回到家的時候,御江瀾跟沈清澤提了這事,沈清澤看著落寞的孩童,拿出路上買的小蛋糕遞給御江瀾,一切都在沈清澤的計畫中,徹底地孤立掉御江瀾,打碎他的心,接著再趁虛而入,把這心受傷的可憐孩子擁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別難過了,瀾瀾。”沈清澤溫柔地淺笑著,“這是我特地買給你的檸檬蛋糕喔,吃完晚餐就來吃吧。”
原本還很落寞的孩童一聽有蛋糕吃,眼中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用力點頭:“嗯!果然還是清澤最好了。”
扭曲的日常就這般朝著未來前進,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等到御江瀾成年的那一天,忍耐了足足十年的沈清澤給自己做好了浣腸清潔,在夜深人靜時騎坐到了御江瀾身上,用御江瀾的陰莖貫穿了他的後穴。
沈清澤等待這一天等待了十年,他與御江瀾,光明神的水乳交融,他屬於御江瀾,御江瀾屬於他,誰都休想拆散他們。陸岜妩零妩七六
御江瀾是個童貞,現在他的童貞被沈清澤這條禍蛇掠奪了,沈清澤雖然都有教導御江瀾日常的生活知識,但在性教育這方面一直都是乏善可陳,是嚴重缺失也不為過,那時的沈清澤早就打好了算盤,要在御江瀾成年這夜身體力行地教會御江瀾什麼是性愛,並讓御江瀾無可自拔地沉淪在他給予的快感之中。
他要用他的愛馴化他的光明,把他心愛的神明拖下神壇之中,讓他留在他的身邊,再也無法離開他。
御江瀾迷迷糊糊地醒來,很舒服,一醒來他就看見沈清澤正跨坐在他身上前後律動,仰著漂亮的脖頸,喉結滾動,發出悅耳的呻吟。御江瀾的腦袋當機了片刻,身下傳來的快感是如此鮮明,他的感官神經彷彿都凝聚在了他勃起的下體,硬得發疼,卻又被柔軟緊緻的後穴牢牢裹纏,媚肉自四面八方襲來,全方位地親吻著他的陰莖。
好舒服的感覺,御江瀾難以確切地形容這股陌生的快感,他看過動物的紀錄片,知道動物會借由交配,人類會經由交歡來孕育下一代,可他從未想過同性之間也能夠交媾,很奇怪,但御江瀾不討厭,或許是因為對方是陪伴他至今,對他不離不棄的沈清澤。
“清、清澤......?”
沈清澤長得真的很美,雌雄莫辨,俊美無雙,而且身材也很好,一米八七有腹肌,御江瀾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他是喜歡沈清澤,但他一直都是把沈清澤當成最重要的家人來看待,沈清澤是他的雙胞胎哥哥,他完全沒想到沈清澤會趁著他熟睡之時做出這種色情的事情。
他們不僅是同性,而且還是血脈相的兄弟,御江瀾現在很慌張,想從床上坐起身,但他一有動作,沈清澤就叫得更歡,御江瀾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陰莖肏到了更深處,幾乎要把沈清澤的後穴捅穿的深度。
御江瀾想叫停,但沈清澤卻像優雅的獵豹一樣湊上前,吻住他的唇瓣,舌與舌交纏,把他的困惑與驚懼全都緘封在這個纏綿的深吻中。初嘗禁果的御江瀾根本抵抗不了這條淫蛇的誘惑,加上沈清澤又對他下了春藥,御江瀾很快就如沈清澤所願地沉淪進了慾望的深淵中,在換姿勢時主動掐住沈清澤的纖腰,依循本能肏幹起屬於他的兄長,背德,亂倫,打破了禁忌的光明神注定要被逐出天堂中的伊甸園。
沈清澤露出如願以償的淺笑,又邪又魅,跟平常清冷如高嶺之花的他截然不同。
殺害光明神的禍蛇在此刻露出了真面目的一角,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極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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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隐藏的真实
打從把御江瀾從研究院擄走的那一刻起,沈清澤就一直在對御江瀾撒謊,用謊言點綴著,包裝著他們甜蜜甘美的同居生活。
哪怕是御江瀾成年的現在,沈清澤依舊沒有停止編撰謊言,御江瀾只需要一無所知地活著,在他的羽翼下無憂無慮地活著就夠了,其他的一切御江瀾根本不必去在乎,去知曉。
因為御江瀾是只屬於他的光,他的神,他唯一的摯愛。
只要是為了御江瀾,只要能為了御江瀾,沈清澤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天御江瀾跟沈清澤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早餐是御江瀾做的,吐司夾荷包蛋,配一杯牛奶,簡單而樸素。雖然沈清澤一直都想把御江瀾養成一個離不開他的廢人,然而御江瀾卻出乎意料地難纏,會在保母做菜的時候圍觀做小抄,然後在保母離開後自己學起做菜,經年累月的練習下,如今御江瀾也做得了一手好菜。雖然這發展跟沈清澤期望的不同,但能吃到御江瀾親手做的愛心料理,沈清澤是愉悅的,也就默許了御江瀾踰矩的行為。
御江瀾十五歲那年的時候,認為御江瀾能自己照顧自己的沈清澤就辭退了保母。沈清澤的地盤意識很重,若非御江瀾當年還太過年幼,沒能力自己生活,他其實根本就不想請外人來照顧御江瀾的起居。
電視上正在播映著社會新聞,女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悅耳聲音從立體音響中傳出:“近日帝都黑道之間的衝突不斷加劇,根據本台掌握的獨家報導,目前已有兩名市民被無辜牽......各位觀眾請看,以下是本台掌握到的犯罪組織‘白梟’成員的獨家影像......”
畫面中一群身穿西裝的男女們有有笑地走在前頭,他們臉上全都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漆黑的鳥嘴面具,唇角勾起的弧度極大,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被他們簇擁的男人身材高佻,手衩在口袋裡,同樣戴著面具,穿著寬鬆的黑色衣服,襯著一條逆十字的銀色項鍊,紋在後頸至頸側的黑蛇刺青格外引人注目,壓迫感十足,一眼便知他是白梟的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