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緊緻的深喉(口交吞精)
“一個月不見,我很想你。”
“從我身上滾下去謝謝。”
沈清澤嫣然一笑,像隻優雅的獵豹爬到御江瀾的雙腿之間,御江瀾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一套舒適的睡袍,沈清澤扯開御江瀾的腰帶,那睡袍便似被拆開的禮物袋一樣散了開來,裸露出御江瀾的身軀。
御江瀾過去十幾年都被沈清澤監禁在宅邸裡,鮮少曬到太陽,肌膚比沈清澤的白皙還要白上許多,是雪白也不為過。麻醉藥的效果尚未退去,御江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清澤對他為非作歹,胡作非為。
“沈清澤,無論你想做什麼,停下,否則我跟你沒完。”御江瀾沉聲警告。
“我偏不。”沈清澤譏笑一聲,遂綻開微笑,“江瀾,我要你記住這種感覺,這是只有我能帶給你的快樂。”
御江瀾還沒反應過來沈清澤話中的意思,沈清澤就已俯下身,貓咪吮奶似地舔吻著御江瀾的陰莖,另一手握住那飽滿的陰囊意揉捏。
“操。”御江瀾倒抽一口涼氣,源源不絕的熱流正在迅速地往下身匯集,他感覺到他的陰莖在逐漸鼓脹充血,很快就在沈清澤的舔拭下勃起,硬得御江瀾有些發疼。
沈清澤扶著御江瀾的陰莖,白淨的臉頰貼在粗長的陰莖上,朝御江瀾露出微笑,從御江瀾的視角望過去是極具衝擊性的畫面,有種在大美人被玷汙的變態感,雖然那個大美人本尊就是個變態。沈清澤舔得仔細,沿著佈滿性器的青筋脈絡由下而上地舔拭著,一遍遍,一次次,舌尖故意在敏感的冠狀溝打轉,毫不意外地又聽見了御江瀾隱忍的呻吟,御江瀾被他舔得很舒服。
這是理所當然的,他們相親相愛了那麼多年,他知曉並掌控著御江瀾的一切,知道該怎麼做能讓御江瀾墮入情慾的深淵之中,不過今天只是開胃小菜,御江瀾身上也還有傷,沈清澤只打算淺嚐輒止。
吻到圓潤龜頭的時候,沈清澤把鬢間的碎髮往耳後撩,張口含住龜頭,腮幫子因為吮吸的動作而凹陷下去,含得越來越深,直到抵住了嗓子眼。
御江瀾死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絲舒爽的喟嘆聲,哪怕他不得不承認沈清澤口交的技術確實很好,緊緻的喉嚨絞緊了他的性器擠壓,他根本無法招架這一波波襲來的快感,沈清澤就像是知道哪裡是他的敏感帶一樣,專門往那處攻擊,御江瀾舒服得腦袋一片空白,幾乎無法思考,整個人都被拽進了純然的快樂之中。
空氣中迴盪著吞咽的聲音,沈清澤抬眸看了眼雙目失神的御江瀾,一個深喉就讓御江瀾精關失守,大股濃精射進了沈清澤的口腔之中,沈清澤漂亮的喉結滾動,將那些精液全都嚥了下去,來不及嚥下的則被他吐了出來,用雙掌掬起,惡趣味地塗抹在御江瀾的下腹上,彷彿在替御江瀾塗抹乳液般地變態。佬阿,姨PO海,废追;新3,3.13;9493群
處在賢者時間的御江瀾表情有些恍惚,慢半拍地意識到沈清澤在對他幹這種破事,忍不住飆罵出聲:“你有病吧!?”
沈清澤拿過一瓶礦泉水,旋開瓶蓋喝了幾口水,又含了一大口,捏開御江瀾的牙關把水渡給了他,帶著一絲精液的腥羶味道。
御江瀾被迫嚥下那口清水,沈清澤卻還不罷休,非要纏著御江瀾纏綿深吻,舌頭交纏,御江瀾氣急敗壞地咬了下去,血腥的芬芳在唇間綻放開來,沈清澤抽身而起,漫不經心地舔去唇角溢出的血跡:“真無情。”
“你別得寸進尺。”御江瀾冷硬道,“快替我把衣服穿上。”
“也許我該趁機給你拍幾張裸照,拿裸照威脅你。”沈清澤扶著臉頰,“這樣不定你會乖一點。”
“你有病吧,你絕對有病吧?”御江瀾簡直要心梗,“難道你想要我被別人看光光?”
沈清澤想了想,覺得御江瀾得很有道理,雖然他很喜歡欣賞御江瀾的裸體,但讓別人看見御江瀾的裸體的話,他會把那個人的眼睛挖出來。沈清澤重新替御江瀾穿好衣服,還貼心地替御江瀾蓋好了被子。
御江瀾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你給我等著,我傷好了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據我所知,昨晚是你在研究院以來出的第一次任務。”沈清澤笑彎眉眼,“從沒殺過人的你,真的能夠狠下心來殺死你的雙胞胎哥哥嗎?”
想到這點御江瀾就來氣:“你還知道你是我親哥?哪個禽獸親哥會誘拐弟弟跟自己搞骨科的?”
坐在床畔的沈清澤一臉無辜:“我們做愛是你情我願,你都忘了嗎,你以前在床上操我操得有多狠。”
“......我不是很想記得。”御江瀾詭異地停頓了一下,猶豫問道,“......我們是怎麼決定攻受的?別跟我是猜拳。”
“我依你的,你你不想被操,所以我就讓你操我了。”
御江瀾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也許御無傷把他過去的記憶洗掉是正確的,總感覺沈清澤這個當哥哥的在過去都淨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或許是出於血緣的羈絆,他也不自覺地想去瞭解更多關於沈清澤的事情,哪怕這個變態哥哥在剛才非禮了他的陰莖。
“那你呢?”御江瀾開口問道。
“你指什麼?”
“你殺過人嗎?”
沈清澤從沒想過在御江瀾面前扮演一個好哥哥,好伴侶,他就是要逼迫御江瀾接受他的極惡,他的光明必須接納他的黑暗:“殺過很多喔。”沈清澤淡然道,“我就是白梟的領袖。”
御江瀾詫異地瞪大眼,白梟是遠近馳名的殺戮組織,里世界皇帝御江澈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曾一度危害帝國十幾年的三大極惡犯罪組織──最大的販毒組織血狼,人口販賣的九聯會,以及統治整個色情產業鍊的眼鏡蛇,全都被白梟以殘忍又暴虐的方式剷除,徹底在帝國銷聲匿跡。
白梟這個組織的成員都很神祕,沒人知道白梟的高層幹部跟首領是何方神聖。白梟的殺人手法御江瀾也見過,不是一槍或一刀斃命,而是讓人在極度痛苦中死去的手段。讓御江瀾評價,白梟這組織的成員全都是群喪心病狂的瘋子,下手最殘暴的白梟首領更是如此。
現在他的親生哥哥沈清澤告訴他,他就是白梟的領袖。御江瀾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這件事,呼吸有些紊亂,他雖然是近神者,也在研究院接受了一個月的培訓,知道這世上存在著許多惡,可他從未想過曾與他最親密的沈清澤就是那惡中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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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困兽的抵抗
御江瀾沉默了下,研究院不是沒動過摧毀白梟的念頭,然而白梟是隸屬御江澈的直系組織,若是他們毀了白梟,就等同於跟里世界正式宣戰。現在可好,白梟的首領竟然還是沈清澤,御無傷知道後應該會氣笑吧──這下他們甚至還得繞著白梟走,因為沈清澤名面上是御江澈的弟弟,是他們動不得的人物。
其實御江瀾一直對自己沈清澤跟御江澈很好奇,以御江澈的實力,派人調查出沈清澤的背景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也意味著御江澈知道沈清澤是御無傷的兒子,既然如此,為什麼御江澈還要接納沈清澤回到御家,收他為御家老三。
御無傷也是奇怪,明明他們兩個都是他的孩子,為什麼御無傷卻獨獨只帶走了他,而不要沈清澤。之前御無傷曾有幾次跟御江瀾提過沈清澤,御江瀾看得真切,御無傷眼中的殺意毫無保留,他是真心想殺死自己的親生孩子,這就讓御江瀾更困惑了,沈清澤以前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他的親生父親對他恨之入骨。
不對,應該是母親,御無傷在這方面對他很坦誠,他跟沈清澤都是御無傷利用人工授精的方式生下來的,所以御無傷實際上是他們兩個的母親,他們的親生父親身分不明,御無傷壓根就不在乎,雖然御無傷本人表示喊他母親也行,但御江瀾直到現在都還有點對這訊息消化不良,所以他一直都是喊御無傷父親。
御江瀾想得出神,沒注意到沈清澤又湊到了他的身畔,臉上傳來一陣濕漉漉的感覺,御江瀾愣了下,慢半拍地意識到沈清澤把他的臉當成棒棒糖給舔了。
“你有病吧,你真的有病吧!?”御江瀾又重複了一遍,心態瀕臨爆炸,“你到底想幹嘛?”
“你在想什麼?”沈清澤趴在床邊看他,“為什麼在發呆?”
“你放心,想誰都不會想你。”
沈清澤撇撇嘴,這次他不舔了,索性直接咬上御江瀾的臉頰,在御江瀾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御江瀾簡直要心肌梗塞:“你幾歲了?幼稚鬼!”
沈清澤噗地笑出聲來,沈清澤的長相跟御無傷一樣俊美絕倫,笑起來很美,但御江瀾沒心情欣賞沈清澤的笑顏,他現在只想拿根棒槌痛擊這個神經病親哥。沈清澤趴在床邊,下巴擱在交疊的手臂上:“以後我們不要分開了好不好,江瀾。”
“我以為我上個月在研究院跟你得很清楚,沈清澤。”御江瀾,“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不可能留在你這個叛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