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又惊又臊,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颤抖着,呼出一声低低呻吟:“别……”
酒店的大床嘎吱嘎吱摇晃着,发出暧昧响动,乔问星被撞得臀瓣都生出一片麻意,甚至泛着轻微的疼痛,怀疑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摩擦肿了,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分停止或者醒来的意思,覆着紧实肌肉的窄腰挺动,不知疲惫地撞击着臀缝。
乔问星撅着屁股被人肆意使用着,喉间发出委屈的轻唔低吟,像是被猛兽抓住的可怜猎物般只有被逗弄的份儿。
不知过了多久,乔问星有些发晕,身后臀缝间鸡巴的速度猛地变快,耳边男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急促,抵着屁股的龟头不断颤动,已经是到了快射精的阶段。
乔问星想逃,只是刚微微抬起腰身,两瓣肉臀被鸡巴粗鲁地顶开,堵在了穴口前,男人喉哝溢出舒爽低沉的闷哼声,噗嗤噗嗤的射精声传来,大量的浓稠精液渗透了内裤流到了屁股上,糊上一层濡湿黏液,蜿蜒往不断收缩的穴口里流淌而去,闷热的被子里充斥是浓郁石楠花的腥膻气味,淫糜色情极了,任谁走进房间里,都会毫不犹豫地认定这里发生过一场淫荡性事。
房间里的事传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是小助理发了骚,主动摇起屁股上床勾引顶流。
覆在身上的男人紊乱呼吸终于变得平缓了下来,下颌餍足地蹭了蹭乔问星的发丝,又翻了身,大喇喇地躺在床侧,仿若只是做了个风掠水面了无痕迹的春梦,继续舒坦地沉沉睡去。
乔问星身体颤抖着,小心地爬了下去,赤着足走在地毯上,腿还有些软,半扶着墙壁往浴室的方向走,感觉到臀尖上的某些液体微凉黏腻,失禁般顺着腿间向下淌去,怪异极了。
浴室门关上,乔问星脱去了身上皱得不成样子的睡袍,宽大的镜子倒映出背后狼藉不堪的景象,脊背渗着晶亮薄汗,雪白的臀峰被摩擦出一片淫靡淡粉,黏着一层半透明的浊白,正往下滴落。
回望的半张侧脸,栗色发丝沾湿在额角,眼尾透着胭脂般的一抹绯色,脸颊潮红,唇瓣呼着急促气息。
乔问星低头看去,胸前两点微微红肿,如颗淡红石榴子,在空气中可怜地颤立着,腿间粉玉雕就般的精致阴茎半勃着,被折磨得敏感泛红,乔问星伸手稍微抚动一下,就有激烈快感夹杂着淡淡的刺痛意传来。
不会蹭破皮了吧……?
乔问星不敢再动,打开了淋浴匆匆洗了个澡,待重新穿了皱巴巴的睡袍出了去,发现房间的灯已经亮了,脚步一停。
关山樾靠在床头,银发稍许凌乱,绿眸困顿地半阖,透着股懒洋洋的餍足气息,像只打盹的雄狮,问:“哥哥怎么突然去洗澡了?”
乔问星问:“什么时候醒的?”
“听到水声,又摸到旁边没人醒来的。”
乔问星这才慢慢走过来道:“做了个噩梦,一身的汗,就去洗了个澡。”
“我昨晚好像做了个美梦,抱住了梦中情人,”关山樾唇角微扬,“激动得我都梦遗了。”
被子早已被掀到了一边去,关山樾毫无顾忌地岔着腿,睡袍松散,腰间系带随时可能散开,下摆凌乱,可见肌肉紧实的大腿之间卧着半软的某物,鼓鼓囊囊撑起可怕的一大团,黑色布料湿透了,隐约勾勒出粗硕鸡巴的轮廓。
乔问星觉得额角青筋隐隐作痛,移开视线,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想去看几点了,刚一俯身点开手机,耳垂被人伸手碰了碰,乔问星如惊弓之鸟般猛地后退一步,道:“你干什么?”
关山樾凝望着乔问星,蹙眉问:“哥哥的耳朵上怎么有齿痕?”
乔问星下意识捂着自己被触碰的耳朵,面色发烫,勉强镇定道:“你看错了。”
“难道说,我做的不是梦吗?”关山樾站起了身,赤足站在乔问星身前,高大挺拔的身躯投下淡淡阴影,压来更加强烈的胁迫感,“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冒犯到哥哥了?”
乔问星克制着后退的冲动,道:“没有。”又道:“快七点了,你先去洗漱吧。”下一刻,身子被陡然横抱了起来,不由一惊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一百来斤的大男人,被关山樾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像是不费吹灰之力。
“关山樾……!”
“哥哥这样,让我好不放心,还是自己检查好了。”关山樾抱着人一路走到光线明亮的浴室,将乔问星放在大理石洗漱台上,信手抽掉了他身上的睡袍系带。
乔问星往后躲着,弓起的后背靠着冰冷坚硬的镜面,退无可退,双腿之间站着俯身来的关山樾,被迫大打开来,只能狼狈地扯着自己衣襟,道:“你对我没做什么,不用看了。”
“哥哥是怕我不负责吗?”关山樾陈恳道,碧绿瞳眸在光下亮澄澄的,落着光,“我家家教很传统的,要是对哥哥做了什么,会负责的。”又扣住了乔问星两只交叠的手腕,强势地按在镜面上。
被勉强合拢的衣襟松散开来,又因着乔问星的挣扎,半个肩头的睡袍滑下,胸前的风景明晃晃地展露着。
关山樾的视线落在了乔问星的胸前,伸了另一只手捻了捻红果,惊讶问:“哥哥的奶子好像肿了,是被我吸的吗?”
“不、不是!”乔问星被摸得腰身微微发抖,“是我自己蹭的……”
“也是,如果真是我吸的,哥哥的奶子肯定被我啃咬得全是牙印,不单单是肿了。”关山樾的声音透着分遗憾,视线下落,划过紧绷颤抖的纤细腰腹,落在软趴趴垂着的淡粉阴茎上。
两颗囊袋如玉球般圆润,秀气阴茎是不怎么使用的干净肉粉色,仿若含苞待放的莲花骨朵那顶上的一抹娇粉,龟头光滑浑圆,淌着一点洗浴后未擦净的透明水珠,因着主人害臊的激动情绪,玉茎在陌生人肆意打量的视线下微颤了颤,控制不住地有几分勃起。
“哥哥下面好可爱,都没有长毛,只是怎么有点破皮了?”
乔问星咬牙道:“我自己撸的,男、男人性欲起来了……你知道的。”
“这样啊。”关山樾低低笑了一声,一只手抬起了乔问星的大腿,不容拒绝地往后掰去。
“你、你干什么……”乔问星慌张道,“不是都看了吗?”
关山樾语气无辜:“哥哥后面的穴口还没看呢,要是被我操进去内射了,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又不说怎么办?”
乔问星再也忍不住,红着脸骂他:“你那驴屌鸡巴要是干了进去,我还能走得下床吗?都说了什么都没发生,放手!”
“不要,”关山樾胡搅蛮缠道,“万一哥哥天赋秉异随随便便就能吃下我的鸡巴呢,我要仔细检查,要是初精交代出去了,我好亏的。”
关山樾灼灼的目光落在乔问星的腿间,蔷薇花般的一点粉色紧张地翕张着,胆怯地露出里面的嫩红。
“哥哥的穴口好小,确实像吃不下我的鸡巴,进去一根手指就会喊痛吧……”
雪白的腿间,饱满臀尖泛着一片淡红,呈现着被狠狠摩擦过的痕迹,在关山樾的视线下,中间的窄小穴口羞涩地收缩着,盈盈吐出一点水珠。
关山樾道:“怎么哥哥的小穴还在流水?是因为自己清洗过吗?”
乔问星闭着眼,长睫承受不住似的轻颤,宛如被人抓在掌心中的羸弱蝶翼,脆弱可怜,他抿着唇,忍着羞臊,点了点头,道:“洗澡的时候顺便……”
“哥哥的性欲这么重吗,自己蹭奶子蹭到肿,撸鸡巴撸到破皮,还有洁癖,洗个澡要清洗后面……”关山樾笑着,舔了舔犬齿,声音黏糊糊的,撒娇似的道,“啊,好可爱哦。”
第5章 前爱豆吃醋关注度,生一晚上的闷气,拉入浴室逼问
接下来几日都是录他们练歌排舞的镜头,一早小北和其他助理赶了过来,找上乔问星简单了解彼此,问了进度又重新分配任务,乔问星主动领了短时间内不用在关山樾眼前的活儿。
等周围没什么人,只有他和小北一起在小房间里熨烫送来几套试效果的舞台服装时,乔问星试探性问:“我签的那份生活助理的合同,是樾哥那儿收着还是交公司去?”
“樾哥一般懒得管这些,都是工作室在处理,”小北道,“不过我今天过来还问了樾哥合同的事,他说你的合同先在他那里收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