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身上好香,奶子里是不是藏着奶水?喂给我喝好不好?”
关山樾吸着那一点可怜的薄乳,神色痴迷喃喃道,还不忘另一边被冷落了的小奶子,伸了手覆住那一小团乳白蛮力掐弄着,当真想挤出一点奶水似的,传来一阵夹杂着淡淡快感的酸楚痛意。
乔问星的手指深深插进关山樾的银发中,纤长白皙的脖子高高扬起,喉结滚动,急促喘息着发出深深浅浅的吟叫。
“我怎么会有奶水!”乔问星整个人要被弄得崩溃了,声音带着哭腔骂他,“你、你是不是有病!”
关山樾的吻一路向下落去,时轻时重地啃上一口又舔舔安抚一下,留下一路的湿淋淋水痕。
“你、你是狗吗?……”乔问星敏感的身体浑身都在颤抖,被关山樾咬过的地方仿佛隐隐刺痛,湿哒哒的黏腻涎水糊在肌肤上,感觉怪异极了。
“汪汪,我是哥哥的乖狗狗,”关山樾在乔问星腰侧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眼眸灼亮,神色亢奋到微微扭曲,“最喜欢哥哥了。”
裤子被拽了下去,关山樾低下头,隔着内裤舔上乔问星情动半勃的凸起阴茎,涎水晕出一片深色湿痕。
“唔……哥哥的鸡巴闷了一天,味道好腥哦。”
关山樾掰着乔问星的腿根大打开来,卖力地对着中间一下下舔弄着,发出黏糊糊的撒娇抱怨声,待乔问星的内裤被舔得湿透了,完整勾勒出勃起阴茎的形状,才咬着内裤边一点布料,一寸寸向下拉去。
早已彻底昂扬勃起的笔直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啪地打在关山樾俊美的脸上,留下一抹淫靡水液。
乔问星的腰身战栗着想逃,腿间又被滚烫的掌心牢牢掌控着,已经猜到了关山樾想做什么,但依旧不敢置信平日里对旁人拽得二万五八从不给人好脸色,一关上门来,怎么就喜欢舔他的鸡巴?
关山樾亲了亲翘起的淡粉鸡巴顶端,仔细端详着,越看越喜欢,美滋滋道:“哥哥的鸡巴和哥哥本人一样可爱。”
乔问星闭了闭眼,咬牙道:“不是说是我的乖狗狗吗?不准舔那里。”
关山樾如遭雷击,道:“为什么!哥哥不也说了很舒服吗?”
“不准就是不准!”乔问星脸色烫红,“这种事情还问为什么……起来了,已经够了。”
关山樾看乔问星真的要生气的样子,没了法,不甘心道:“可是哥哥那里还没下去……”
“不用管它,”乔问星匆忙打断道,“过一会儿它自己就会下去。”
“那我呢,我也好难受的,还想让哥哥帮我……”关山樾底下鼓着高耸的一大包,往乔问星身上蹭了蹭,声音委屈又可怜。
乔问星头皮发麻:“你还想我怎么帮你?”又警惕道:“上次你把我的腿都磨破了,绝对不行。要不用手……”
关山樾的喉结滚动一下,咽了咽口水,带着汗意的炽热掌心抚过乔问星笔直修长的小腿,握住了瘦削骨感的脚踝,带着往自己身下按去。
“哥哥用这里,可以吗?”关山樾语气羞涩道。
柔软娇嫩的足掌底下踩着勃勃轻跳的灼热硬物,还未放出来,就已经感受到了底下的恐怖分量,正透着强烈的威胁感。
乔问星的脑子木了。
第13章 疯狗爱豆舔足肏足心,蹭臀缝强行开苞(后入/脐橙/失禁)
“这、这怎么用?”乔问星只觉自己的理智快要因为信息的过载快要烧糊掉了,他平日里性欲本就寡淡,看片的次数更是寥寥可数,恍惚道,“不对,怎么能用这里?”
乔问星挣扎着想收回脚,足腕上的禁锢却一动不动,反而没收住力,被带着往下用力踩去,面前的男人喉结滚动,唇间溢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更让人惊恐的是,底下踩着的硬灼某物颤抖了一下,又涨大了一圈。
“哥哥不用动,我来就好。”关山樾面色潮红,隐忍得额角青筋微凸,喘着粗气道,“不会累着哥哥的……”
关山樾伸了另一只手飞快地掏出自己憋得发痛的流水性器,紫红的性器猛地弹了出来,卷曲黑林中完全勃起站立的紫红阴茎粗硕可怖,圆润龟头如鹅蛋大小,肥如蛇蟒的茎身缠绕凸起的青筋,像柄丑陋狰狞的凶器,耀武扬威地显现在乔问星眼前。
哪怕已经看过,乔问星还是忍不住眼前一黑怎么会这么粗这么丑,这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
关山樾迫不及待地捉了乔问星的两只足,绷起的足背单薄,弧度漂亮,肌肤白皙细腻,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中仿佛闪耀着白玉一般的莹润光芒,足趾因着羞耻而蜷起,如珍珠般圆润可爱。
“哥哥的两只脚也白生生的,好漂亮……”关山樾的眼睛微微发直,俯身下去,含住了足趾细细地舔,滑溜溜的舌尖在足缝里钻来钻去,像条灵活的蛇蹿过,涂上湿哒哒的口水。
乔问星几乎要疯掉,浑身颤抖着,极力想挣开,道:“你舔什么,不嫌脏吗!放开……”
“不脏……哥哥身上哪里都是香的。”关山樾含糊道,如铁钳一般紧紧握着池问星纤细的脚踝,对着两只玉足又舔又吸,含吮出啾啾的响声,甚至在足背上咬了一圈淡红的牙印,翻来覆去地舔吸。
玩得两只玉白的足湿漉漉粉通通的,反射着一层水光,关山樾又把两只足并在一起,两只微弓的单薄足掌并成了一个圆,将自己硬胀的鸡巴塞了进去,劲瘦腰胯挺动起来。
向来被包裹在布料里不见天日的足心敏感娇嫩,被着青筋鼓鼓跳动的灼硬鸡巴一摩擦,就有淡淡疼意和怪异酥痒的触感蹿起。
“太奇怪了!”乔问星实在接受不了,“我还是用手帮你吧。”
“不奇怪,我就随便蹭几下。”关山樾绿眸闪着光,声音低哑染着浓重欲色,求道,“我速度很快的,一会儿就好了,哥哥帮帮我……”
就这短短几句间,裹着黏液的紫红鸡巴粗鲁地蹭动了柔软足底几十下,坚硬如烙铁的茎身勃勃颤动,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娇嫩的足心被迫忍受着性器的猛烈顶撞,乔问星被带得身体微颤,呼吸也禁不住急促起来。
被鸡巴激烈鞭笞了片刻,乔问星就觉得足底泛起虫咬蚁噬般的痛意,似又要被粗鲁地磨破皮了般,底下本就被关山樾咬出了斑驳牙印,此刻硌着烫灼性器,愈发难受。
乔问星闭着眼勉强等待着,直到实在忍无可忍,问:“你到底还要多久?”
关山樾只道:“快了快了。”
等到乔问星的足底被蹭出一片薄红,又痛又麻,关山樾才终于结束了对娇嫩足心的酷刑,心满意足地飚射出一股股浓浊精液,噗呲噗呲尽数喷在乔问星躲不开的纤细双足上,干净足趾之间糊满了黏不拉几的白浊,拉着银丝往下滴落着,房间里泛开浓重的石楠花味。
几乎是瞬间,刚射了精的半勃鸡巴又精神抖擞地站立起来,直戳戳地顶着乔问星的足间。
“怎么这么快又……?”乔问星缩了缩脚,有几分惊惧道。
关山樾也就比他小两岁,精力怎么会这么恐怖?乔问星思绪乱七八糟的,被着浑身是汗的关山樾又黏糊糊地抱了上来,关山樾道:“哥哥,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够了,别得寸进尺。”乔问星慌乱地推了他一下,起身坐了起来,就想离开,却被从后被猛地扑倒,烫灼鸡巴挤进了赤裸的臀缝间,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
乔问星想挣扎,颈后就被失了分寸的关山樾一口咬住,不由吃痛叫了声,引得身上的人愈发兴奋,像只陷入发情期的野兽一般叼着自己的猎物的要害,腰腹不断挺动,两颗饱满囊袋用力拍打着臀尖,撞出啪啪响亮皮肉撞击声。
关山樾伸手揉弄着雪白面团似的绵软臀瓣,抓揉出淡红的指印,用肉乎乎的圆臀夹住了自己的鸡巴,飞快地前后抽动着,水声咕啾,时不时擦过紧窄小口,还有几次甚至蹭着穴边顶弄了几下,让乔问星生出会被这么直接抓着屁股肏干进去的强烈惧意,忍不住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