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问星差点以为自己在过程中听漏了几句,狐疑问:“真的不是被你气到拿你没办法了吗?”

“可是微博都已经发了,总不能叫我撤回吧。”关山樾抱着乔问星哼哼唧唧的,“我不管,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哥哥是我的了。”

乔问星晃了晃手上的银链,无奈道:“拍过照了,我也跑不了,这个可以解了吧。”

关山樾磨磨蹭蹭地解了,又道:“哥哥作为我身边的助理也会是重点排查对象,安全起见,最近时间最好还是和我住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可以尽早通知工作室。工作室现在应该在和熟悉的媒体打招呼,随时监控,压下这方面的爆料。”

乔问星眉宇紧蹙道:“我现在更担心的是,谈恋爱的消息一出,你的粉丝们会疯掉。”

关山樾从鼻尖里哼笑一声,绿宝石般的瞳眸晕开浅浅促狭笑意,道:“哥哥,公司里见面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了,我已经长大了,谈个恋爱不是很正常吗,哥哥还拿我当小朋友看呢?”

乔问星下意识道:“你才多大”

“我多大?”关山樾凑近了,压低声音道,“哥哥不是亲自摸过,知道有多大吗?”

乔问星脸色微微涨红了,偏头朝前座看去,好在小北一脸正色地开着车没注意后面动静,乔问星才略微放下心来,掰了掰关山樾锁在自己腰间的手,侧头道:“既然不是小朋友了,就别抱着我,黏了一路也不嫌热。”

关山樾体温又高,像个小火炉似的源源不断散发热量,身体覆着薄薄肌肉硬邦邦的,乔问星被关山樾揽着腰强硬地按在怀里,只觉得相贴的部分热得发慌,哪儿哪儿都不自在,之前顾忌着经纪人突然打来的电话,乔问星勉强忍着没推开人,此刻才终于发作。

关山樾干脆道:“不热。不放。”

乔问星脸上控制不住地升温,低声斥道:“你刚对着经纪人还在说自己是直男,你看你现在……”

“我说直男之间互喊老婆老公很正常,又没说我是直男。”

乔问星懵了一瞬,道:“可面试那天你说过自己是直男。”

“是吗?”关山樾漫不经心回想了一下,随意道,“那我见着哥哥以后就不是了。”

乔问星对着关山樾混不吝的样子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眼神无奈,像看一个耍着无赖硬是要把心仪的礼物留住的小朋友。

“哥哥又这样看我。”关山樾的舌尖顶了顶上颚,眸色幽深晦暗,“真的是……欠肏。”

最后两字说出的时候,关山樾劲瘦腰身突地挺动了下,蛰伏中也依旧分量感十足的某物带着淫亵意味顶了顶乔问星的后臀。

“你……!”乔问星猝不及防被撞了下,面色晕开火辣辣的热度,对网络风波的满心担忧褪去几分,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某种危险。

只是车辆早已无声无息地开到了靠河临郊区,这边是有名的戒备森严环境幽静的富人区,车辆过了层层警卫拦截,开过一栋栋别墅,最后停了。

小北道:“樾哥乔哥,你们下车吧,我回公司一趟。”

乔问星问:“小北还回公司吗?现在肯定一堆媒体守着,你当樾哥的助理这么多年,万一以为……”

小北忙道:“不会不会,我安全着呢,就我这脸还有那胡萝卜似的小短手根本够不上号的。”

关山樾道:“帮我和工作室的人说辛苦了,这个月奖金翻倍。”

小北眼睛一亮,应道:“好嘞!您们慢走!我这就回工作室加班加点地工作!”

乔问星只好和关山樾下了车,进了门,看到房子里北欧风低调奢华的装潢,一阵恍惚,感觉自己站在这儿如做梦般虚浮不真实。

“这是你买的房子吗?”

“不是。是我家,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关山樾自从进了门,似是因为回了安全地方,神色舒展,他走来几步,一把将乔问星扛了起来。

乔问星还在找房子里关山樾幼时的痕迹,视线一转,就被关山樾猛地扛在了肩上,平坦柔软的腰腹咯着关山樾凸起的坚硬肩骨上,视线是摇晃的地板,低呼一声:“你干什么”

关山樾一只手按着乔问星的腰背,长腿一迈,三步作两步飞快上了台阶。

路途颠簸,乔问星被咯得难受晃得头晕,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察觉到进了一间拉着窗帘未开灯的昏暗房间,力道传来,视野颠倒,身体摔进了柔软的床铺。

炽热的沉重身体压下来,急促粗重的呼吸接近,关山樾急切道:“只有我们两个了。哥哥让我亲亲……憋了一下午了……”

有力的舌撬开乔问星的齿关钻了进来,如沙漠里迷途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急切地大口大口吞吃着,关山樾的吻技同他本人一般蛮横不讲理,不管不顾地侵占着领域汲取着津液,吮出下流的啧啧水声。

舌尖到处扫荡逡巡着,缠着小舌用力翻搅吸吮,吸得舌根发麻发痛,含不住的涎水自乔问星的唇角流下,溢出难受的唔呃声。

口中的氧气被迅速卷走,乔问星被吻得呼吸不过来,脸颊晕红,下意识挣扎推拒起来,又被关山樾握住了手,十指相扣着按在了两边,更加起劲儿地肆意掠夺。

“放开……呃啊……”

关山樾像块发烫的巨石一般沉沉压在乔问星,只觉怎么亲也不够般,唇舌间的动作愈加粗暴急切,嘬吸着小舌不肯放开,直到乔问星被吻得快要窒息,身体颤抖得厉害,关山樾才终于稍微退开来。

乔问星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视线失了焦盯在虚空,面色如醉酒般泛着艳丽酡红,湿漉漉的唇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雪白齿列间一截水红小舌若隐若现。

黯淡光线中,关山樾的绿眸仿佛狼瞳一般微微发亮,低头亲了亲乔问星的唇,期待道:“哥哥缓过来了吗?我们继续吧。”

乔问星摇着头,声线颤抖道:“别、别亲了……呼吸不了……”

关山樾拿高挺鼻梁亲昵地蹭了蹭乔问星的鼻尖,道:“哥哥好笨,还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没关系,和我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贪婪急迫的吻又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乔问星喉咙控制不住地喘出一声哭腔,却惹得身上的人愈加兴奋,缠绵暧昧的水声在安静昏暗的房间响彻不停,时不时伴随着乔问星断断续续的可怜低求声:“够、够了……别再来了……”

关山樾就和不知餍足的野兽一般反复索取着,按着乔问星吻了又吻,伸了手往下解着乔问星衬衫上的扣子,又实在等不及,从下摆中径直探了进去,握住了一边绵软薄乳狠力抓揉着。

乔问被亲得大脑缺氧晕乎乎的,唇被摩擦得肿疼,被迫一直张开接受深吻的口腔酸麻得厉害,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珠,急促喘息着,慌张地挡道:“别揉!你做什么……”

关山樾一边亲着人,一边手上在衬衫底下使劲揉捏着乔问星的小奶子,声音粗重低哑地保证道:“我就摸一摸,不做其他的,哥哥别怕……”

软嫩的奶子一手可握,被着五指抓拢在一起粗鲁地揉弄着,像抓着面团似的掐出各种形状,宽大的掌心热度又高,仿佛要化在关山樾手上一般,顶峰的小红果怯生生地立起,被粗粝的指腹按住了使劲揉弄,就有一阵阵电流似的快感传来。

乔问星腰身一颤,没忍住,鼻尖溢出一声呻吟,尾声微颤,仿若带着钩子。

压在身上的人动作停了一瞬,而后猛地掀高了乔问星的衣角推至衣角,埋了首下去。

乳尖挺立的硬果被含入了温热潮湿的口腔,伸了舌尖微一顶弄,而后咬了一口,轻微痛意混杂着强烈快感袭来,乔问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去推胸前毛绒绒的脑袋,羞恼唤道:“关山樾!”

关山樾没有回应,沉迷着如布丁般柔滑娇嫩的小奶子和樱桃核似的乳尖,又舔又啃,湿滑的舌尖舔舐出一大片水痕,灵活地拨弄挤蹭着小果,妄图吸取奶水般咂咂嘬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