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不成的。

“怜思,你若真想,我便给你。”

楚珩眉眼间皆是笑意,眸中是盈盈而绽的春情,语气温柔而宠溺。他身上仅剩了贴身的里衣,头冠也早已摘了去,光滑的发丝铺了满枕。这模样,与平日那个威严持重的帝王相去甚远。

傅怜思不禁看呆了,深深陷入他的眼波无法自拔,按在他胸口的掌心湿热一片,隐隐可见水渍。别扭的挪开眼睛,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傅怜思呀傅怜思,你不能被敌方迷惑!该上就得上,怂个什么劲儿。

心里这么想着,胆子也愈加大了起来,拨开薄透的里衣,探出舌头舔舐他的锁骨,在衣裳内游走的手顺着胸膛划到了腰线。

“唔…”层层挑逗之下,楚珩渐渐难以自持,喉中低哑的喘息几乎逸出声来。

“楚珩你别怕,乖乖给了我,我不会让你疼的。”傅怜思听着他的抽气声,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俯下身一手箍紧了他的腰,如此两个人贴的严丝合缝。

楚珩哭笑不得,还未回应什么便被堵住了唇。傅怜思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而这一次,亦不是蜻蜓点水浓情蜜意的亲吻,而是蛮横粗暴带着啃咬的掠夺。灵巧的舌头突破牙关,狠狠的擦过口腔中的每一处,最后直入咽喉,在脆弱的喉咙深处进进出出。

“嗯…唔……”口中的律液顺着唇角滑下,楚珩憋的俊脸通红,不得不张口竭力喘息,他的这个动作使得傅怜思更加放肆,那灵巧的舌头仿佛要探到更深的地方去。

衣衫内作乱的手仍然不肯安分,一路摩挲碰触,温热的指尖流连忘返,掐了一把胸前的突起,又大大咧咧挪到下腹,鬼使神差的攥住了蓬勃的硬物。

“啊-”楚珩浑身一震,一声呻吟煽情到极致。全身被撩拨的煎熬无比,手上使力挣断了红绸,猛地一个翻身把傅怜思牢牢压在身下。

恍然间天旋地转,两个人已经倒腾了个儿,上下反转。傅怜思倒在榻上慌了神,“你…你怎么能动了?”

“啧,被我压了那么多年,还是没一点长进。”楚珩笑意宴宴,低头亲了亲他唇角,哑声道:“今日就让夫君好好教教你。”话音未落,便低头在他肩窝一阵乱啃。

“楚珩…我错了!我不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辗转于楚珩胯下多年,傅怜思早就学精明了,不管不顾的讨饶,“楚珩,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做的好极了。”

楚珩笑得阴损,劈手扯开傅怜思的衣襟,将人剥了个干净。被撩拨了那么久,下身硬的发疼,一双眼睛被欲火烧的发红。

两个人下半身不着一物,楚珩一把箍住傅怜思的细腰,将他牢牢按在榻上,粗大火热的物事就抵在他臀上。

“楚珩!饶了我吧!楚珩…”那处大的吓人,傅怜思吓得打颤,两瓣臀肉也瑟瑟缩缩的抖着。

楚珩掐着他的腰一下下的顶弄,灼热的硬物在臀缝间来来回回,把娇嫩的臀缝摩擦的通红。

“夹紧点,把你小夫君伺候舒服了,我就不进去…”楚珩嗓音低哑,提起他的腰让他把后臀收紧,胯下的昂扬兴奋的在那缝儿里来回抽插。

“嗯…我听话,你别弄我…”臀上一阵滚烫灼热,傅怜思知道是楚珩泄身了,顿时又羞又臊,双股间被摩擦的生疼,那一跳一跳的物事仿佛随时都要破门而入。偏偏白嫩嫩的臀还被人捏在手里,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把头栽在被子里,闷声求饶。

“好,只要你听话…今天就不操你…”楚珩粗声粗气的敷衍着,在他后背上烙下一串红印。两根手指已经暗暗探入他后穴,在穴口揉弄扩张。

“嗯…我听话…我听话…”傅怜思浑然不知,还在努力的收拢臀肉,把双腿加紧。

他难得如此乖顺,楚珩心里蓦地升起一股邪火。再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混着汗水流入那后方小口,那娇嫩的洞口因为惊慌正一收一缩的开合,好似在吞着精水。

霎时间,热汗淋漓,脑中火树银花。楚珩再也顾不得许多,挺腰猛地操了进去。

“啊”傅怜思尖叫出声,哭嚎着挣动起来,“混蛋!你说了不进去的…混蛋!”他身子扭动,连带着穴腔也抽搐蠕动起来。

楚珩倒吸一口气,就着交合的姿势,惩罚似的将他翻转过来,火热的肉刃在甬道里碾磨了一圈。本就狭窄的穴儿被如此挤压,仿佛扩张到了极致,傅怜思反射性的想合拢双腿,却将楚珩的腰夹的更紧了。

敌上我下,两人力气也相差甚远,再者,自己屁股里还插着他的东西。傅怜思又气又委屈,登时破口大骂, “啊…疼…你说了不进去的…你骗我!我操你大爷!楚珩…你个王八蛋…”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气势全无。

楚珩不顾他的哭闹,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恶言恶语的说道:“整日捉弄宫人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对着我使坏,看我今天能不能把你那一肚子坏水操出来!”说完,便开始猛力的操干抽动起来。

“啊……唔……”傅怜思双眼泛红,迷乱的呻吟着,被顶弄的不住摇晃,后穴酸胀的厉害,那力道好像要顶穿他的肚子,“呃…轻点…我不敢了……”

他吸着鼻子哭出声来,委屈的不行。“呜…慢点……说好的…我在上边的…”他想不明白了,明明给楚珩下了药的,怎么他就能动了呢。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还蚀把米,要被活活操死了…

“…楚…楚珩…你说话不算数…”心里已经认了命,嘴上还是不肯放弃,“说好的…我在上边…”

“好,我让你在上边。”楚珩狎笑,双手掐住他的腰翻了个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箍住他的腰身,使劲往下压。

“啊……”傅怜思身子一软,整个人趴在了楚珩胸前。

“我的怜思,夫君怎么舍得让你孤枕难眠呢…”楚珩在他耳畔喃喃低语,合拢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身下是失了章法的猛烈攻伐。

“嗯……”傅怜思溢出一声呢喃,似苦闷又似欢愉。白细的腕子上,凤凰金手钏随着二人的起伏恍动不止。

烛火重重,床帐内颠鸾倒凤,春色无边。暧昧的喘息夹杂着煽情的呻吟,萦绕在大褚最华贵的宫殿里。

月色如霜,昭凰殿外,四个人坐在白玉台阶上面面相觑。

“外甥,我哥怎么哭了?”小狸皱眉问道。

“这个…父君没哭…”楚辞脸红耳赤,格外尴尬。

“皇兄,我们好困,要找爹爹睡觉。”狗子和猫儿抱着小枕头可怜兮兮。

“今晚可不行。今晚皇兄陪你们睡。”楚辞叹了口气,领着小狸和弟妹回了东宫。

这夜,还长着呢。

翌日,昭凰殿外,楚珩楚辞父子俩并排坐在门前台阶上,皆是抬头望天,可怜无比。

“傅怜思!你开门!坏爹爹,凭什么不让父皇进去!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父皇娶了你这样的悍夫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狗子在殿外将鞭子抽的噼里啪啦,气的小脸通红。原来昨晚狗子不小心打翻了一杯酒,她怕傅怜思骂她,便自己偷偷的换上了一杯。好巧不巧的,她打翻的那杯酒就是傅怜思下了药的那杯。啧,坑爹了不是。

楚珩听着自家女儿口无遮拦,赶紧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再低头一看她手中的鞭子,瞬间脑子一懵,手脚泛寒,语气变得生冷无比,“你这是哪儿来的?”这鞭子就是当初他用来打傅怜思的啊,若是被那人看见指不定又要怎么闹腾,明明都丢进潜春池了啊…

狗子看到父皇变了脸色,怯怯答道:“是父君送我的,从池子里捞出来的…”

楚珩一愣,忽而咧开嘴笑了。

狗子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父皇,撇着嘴冲着寝殿可怜巴巴的喊道:“父君,狗子好饿,狗子想吃饭…想吃桂花糕…”

“父君,姐姐在叫你。”猫儿缩在傅怜思怀里小声提醒。